一两个月的时光,对于董清清二十多年的生命来说可以算是十分短暂。但这
一两个月里,她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足以颠覆她平静无波的全部人生。
被淫贼窃玉偷香,与妹妹同床共夫,现下,又处在了这样一个不知所在的地
方,眼见着残忍的淫欲盛宴在面前展开。
她本该拼命的把身体蜷缩起来,不让外面的那群盗匪有任何看到她的可能。
只是,说不出是因为好奇,还是连日的寂寞让她不愿错过,她始终留有一线目光,
从满布尘埃的窗棂一角,胆怯的望向外面。
而那群兽性正炽的山贼,才不过刚刚开始属于他们的庆功之夜。
最先挑选的汉子也最早结束,在那丫环滚圆滚圆的臀蛋儿中间卖力的弄了不
足下,就被那处子蜜洞磨蹭的神销魂散,爽的连嘴角都歪了三分,猛地照那丫
头身上饿虎一样一压,抖着大腿根儿畅快淋漓的射了出来。那丫头哪里敢有半分
挣扎,一直哀哀呻吟,叉着腿儿任人宰割,直到身子里面肉棍儿猛地跳了几跳,
热乎乎的浓精冲的她一个哆嗦,才以为已经结束,哭哭啼啼的侧转了身。
排在后面的男人还有十七八个,看到这边空了人,立刻补过来了一个黑塔一
样的大汉。那大汉看起来呆头呆脑,满脸的不灵光,却对男女之事熟练的很,簸
箕一样的大手拎小鸡一般把赤裸裸的少女一把提起,双手环住她纤腰,膝盖左右
一顶,就把她两条腿撑开到两边。这么让那丫头悬在空中挂在他身上一样,他哈
哈傻笑着掰开她臀缝,鹅蛋一样的溜圆龟头就着先前汉子弄出来的残精余蜜,扑
的一下凿进了个头儿。
这一下痛得狠了,小丫鬟杀猪一样惨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扒住巨汉双肩,两
条结实的腿拼了命的左右乱踢,大腿撑着男人的手臂努力想把自己身子撑高。滑
溜溜的紧小膣口让那巨汉无比愉悦,他自然不可能放过到口肥肉,双手一送,滑
到少女腰侧卡住,却只是扶正,而不用力。
她光滑的裸躯向下坠去,细弱双臂纵然比大家闺秀力气大些,却也不足以在
一场蹂躏后还保有支撑她全部体重的力气。
就见那红肿肉贝被挤得愈来愈开,慢慢咧成了孩子嘴巴一样,那丫头叫得已
经不成人声,嘶哑的哀求着,“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要死了要
死了啊啊”
不少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围拢了一圈,津津有味的一边看着这凄惨而淫糜景
象,一边继续奸淫。
像是顶到了娇嫩蕊心,那丫头身子停住了下滑势头,整个人仿佛坐在了一根
粗大木桩上,双眼有些翻白,双腿也不再乱踢,只是一抽一抽的抖着。
那巨汉野兽一样大叫了一声,巨掌按住她腰后那处凹陷,狠狠地往下一压。
“嘎啊啊”
围观的人几乎可以看到,那丫头白皙的肚皮上,明显的鼓起了一条。那根棒
槌一样的怪物,直接捅进了少女的小肚子里
大股的鲜血从裂伤的肉缝中涌了出来,那巨汉依旧傻笑着,凡而因为见了血
更加兴奋,抓着昏厥过去的娇小身躯,上下摇晃起来。初时那丫头还在巨棒深入
体内时低声哀叫,后来便渐渐没了声音。
一众山贼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了下一处。
数十道淫邪目光的新焦点,正是那个徐娘半老的妾室。这女子出身风尘又保
养得宜,浑身上下的肌肤白皙似雪,除了小腹那里有些生育的残痕外,看不到半
点衰老的迹象。似乎知道自己命悬一线,她早就顾不得自己脸面,趴在地上撅着
肥白的屁股,前后摇摆着动取悦身后男人的同时,嘴巴里也吮着一根肉茎,咂
咂有声的舔来亲去,从阴囊到肉龟甚至连男人腥臭的股沟也用舌尖刮弄了个遍。
山野粗人哪里受得住这种阵势,先是前面汉子怪叫一声,一腔精元喷进那女
子口中,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紧跟着后面那男人一个冷战,向后退了半步,白
浆一层层洒到了那肉滚滚的屁股蛋上。
她讨好的媚笑着,强打精神用手指抹着唇角残液,做出一副淫荡神情,摇臀
晃乳,只盼自己能保下性命,就算此后在这山寨里象淫畜一样生存,也比死了要
好。
“日他娘的,老子就喜欢这种骚娘们。可惜年纪大了,估计有些松。”一个
矮个儿舔着嘴唇走了上来,站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掏出肉茎一边揉着,一
边找下手的地方。
她喘着气,脸颊撑住了地,双手扒开了自己的淫穴,露出充血而通红的花蕊,
半真半假的淫呼:“爷快给了奴家吧”
那矮子看着她臀上浊精下流,恰恰聚到她臀缝中央,一对儿白丘被她自己扒
开,连带着扯开了当中茶色菊穴,一道白浆流过,尽数染开在她后窍周遭。
“这里看起来还挺生的。”他嘿嘿笑着,看到其余人正在看那丫头被巨汉强
行奸弄,半带卖弄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顶住她的肛口一拧一钻,便抠了进去。
“啊哟爷爷您走错了”那小妾慌的连腿都想夹起来,连忙陪笑
着低声道。
恶狠狠的来搅动了几圈,让那团精浆全抹在了谷道末端,搅的那朵后庭小
花也不得不绽开几分,露出肉粉色的一条狭径。
趁着这些许功夫的敞开,矮子抬枪便上,那女子只觉肠子一涨,屁股沟子里
恍若开裂一般,男人那物事竟横冲直闯的硬塞进了她紧凑后窍之中。
“唉哎哎大爷大爷那里不成啊,”她双手在地上拍着,双脚向
后蹬紧,想要往前躲避,“大爷饶命栾童那一套,奴家不会啊哎呀”
那矮子天生就喜欢钻这冷僻地方,不管掳来的是娇美小姐还是英俊男童,他
总要来上一出后庭花。其余山贼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只要有女人被他开了后庭,
他们还是喜欢看看那痛苦扭曲的娇颜。
被围在中间的女人知道求饶没了用处,只好强忍着胀痛,打起精神一连番的
叫起了淫声浪语,只盼身后男人早点泄了,好不至脱肠裂肛。
唯一仍坐在座位上的那个大哥,终于看的兴起,不再只揉着身边少女的胸脯,
而是拉过旁边那个穿浅黄裙子的少女,把两人一起按的跪在眼前,掏出阳根笑道
:“给老子好好的舔。谁舔的舒服,我就留下谁当压寨夫人,另一个,就让兄
们随便处置了。”
这两个少女是异母姐妹,大的那个也不过才刚刚订了亲事,妹妹更是连男人
下面是什么样子都还不懂。此刻看着一幕幕惨剧发生,早已吓破了胆不敢有半点
忤逆,但真要舔上眼前这根东西,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裸了上身,乳房一直被揉弄得那个少女稍稍年长,私下里也和嫂嫂们红着脸
聊过些羞人话儿,听着上面那老大不悦的嗯了一声,心尖一抽,连忙张嘴凑了上
去,忍着刺鼻的腥味儿,吐出口中丁香试探着往肉龟上一碰。
黄裙少女只懂得嘤嘤哭泣,看姐姐开始动了,更加不知所措,抱着身前男人
大腿,乞怜的仰头看他。
柔软的舌尖在肉龟尖上转了两圈,老大舒畅的呻吟了一声,淫笑道:“不错,
我就说千金小姐其实都她娘的是天生的贱种。不用教,就会舔男人鸡巴。”
半裸少女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但她本就不是什么书香门第官宦人家出身,
性命攸关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三贞九烈,听着自己娘亲在下面被人奸淫着后庭,她
更是毫不犹豫地张大了嘴,学着娘之前做的那样,把男人的肉棒往嘴里吞了进去。
黄裙少女依然羞于上前,泪眼婆娑的垂下了头,喃喃道:“不要不要
”
胯下阳根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一阵酥软感觉从尖端直透全身,老大
唔的哼了一声,往前坐了坐,半悬着屁股,把少女的头往自己的股间按了按。她
心领神会,费力地往里吞吸,樱红小嘴不断蠕动,生生把他粗长肉具含进了大半
有余。
“哈哈哈,老龟,这个不懂事的小妞,赏你了”选定了这个半裸少女,老
大一脚把黄裙少女踢了出去。
那个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大喜过望,一颠一颠跑了上来,“谢谢大哥,谢谢大
哥”
那叫老龟的汉子一脸麻子两块暗疮不说,还嘴歪眼斜,一脚跛,一手长,就
冲长相,除了做贼,真没什么机会碰到女人。往常都是别人玩够了,他吃个残汤,
没想到这次老大赏了他个黄花闺女。
这自然让他兴奋至极,在无数妒羡目光中,他把黄裙少女连拖带拽地拉到了
喝酒的长桌前,一把扔了上去,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啊啊啊放开我娘娘救我你走开走开”看那奇丑无比
的男人伸手就来扯自己的衫子,那少女惊慌失措放声高呼。
周围男人一阵哄笑:“哈哈哈,老龟一上,鬼都喊娘。别说这么个女娃娃了。”
“给老子闭嘴”被喊的焦躁起来,老龟一掌扇在少女脸颊上,顺势卡住了
她的粉颈,用另一手扯开她的盘扣。
“不不要”她双手紧抓住男人的手腕,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衣衫被
一点点打开。那张丑脸猛地凑近,趁她憋的满脸通红开口喘气的时候,一嘴亲了
上来。
一股口臭扑鼻而来,她唔唔哼着推他,双手刚一离开,嘶啦,衣襟撕裂开来,
张到两旁,裹在肚兜里的两团浑圆直接暴露出来。那兜儿上绣着一对儿金线凤凰,
鸟嘴正好在乳尖上。老龟吐出舌头在少女口中舔着,虎口贴住沉甸甸的弹手乳包
儿,一抓,就把那凤凰脖子卡了个正着。
“呜呜”被骑在身下,她怎么扭动,也逃不开男人的魔爪,嘴里被一通
翻搅,恶心欲吐,正自慌乱不堪,下身又是一凉,整条裙子竟被人一把扯了出去。
一个凑趣汉子抓着少女裙子,哈哈笑道:“老龟,兄帮你一把,难得你好
运气,快点办事,完了也让兄过过瘾,兄还没操过千金小姐呢。”一边说,
双眼一边扫了过去,顺着她白生生的双腿往尽头看去,仿佛能掐出水的娇嫩肌肤
隐没在阴影之中,萋萋芳草间隐隐露出一隙嫣红。
老龟松开卡着脖子的手,往下一摸,少女股间汗巾滑落,大片嫩肤吹弹可破,
稀疏毛发之中,软腻的凹陷连手指都能吸住一般,既有处子紧窄,又有稚幼滑嫩,
直让他兴奋欲狂,掏出裤中那根棒儿,趴在少女身上就是一阵乱耸。
臀间股缝被连连戳刺,惊的少女浑身发冷,一双白腿蜷曲欲踢,双手乱抓乱
挠,老龟心急如焚,偏偏一时无可奈何。
那老大坐在椅上,正被身前少女服侍的腰紧臀麻,喘着气下令道:“上去两
个,帮帮忙,别他娘光看着干等。”
“是”兴奋的叫声中,两个汉子噌的窜上了桌,一左一右把少女双手牢牢
按住,趁着老龟专注于下身争斗,一人一边伸进兜儿里,把她软乎乎的奶儿攥在
手里,捏扁揉圆,大过手瘾。
没了双手妨碍,老龟终于把她双腿架在了两边,喘息着对准了不过有一些黏
蜜润在洞口的花蕊,挺腰耸了进去。
“啊啊啊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啊”少女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白袜中的小脚死命绷紧,笔挺的小腿奋力勾踢着男人的腰背,却没有半点用处,
紧致的嫩肉还是被一点点凿开,雪白粉嫩的娇躯逐渐被丑陋残疾的男人完全占有。
如红泪般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滑了下去,消失在柔软的臀峰下。
看老龟兴奋到无法自持,晃着干枯的身躯在娇嫩裸身上摆动的样子,老大得
意的勾起了唇角,肉茎在身前少女的口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刺激,不再满足于唇
舌的服侍。他扯住少女的乌发,一把揪起了半裸的身子,刷的把她的下裳撕成破
片,按在椅上,沾满口水的肉龟抵在滑腻膣口磨了两圈,笑道:“娘的,雏儿也
能这么湿。”两相润滑,自然顺畅无比,他按住翘挺臀瓣向后一拖,棒儿扑滋一
声轻响,直接尽根而入。
“嗯啊啊”少女樱唇大开,半是痛苦半是舒畅的婉转呻吟起来,双手扶
住椅背,一边雪雪呼痛,一边把肥圆的屁股往背后迎凑着。
“嗯果然很鲜。”他掏了一把少女破瓜之血,伸舌舔了一舔,大笑道。
转眼将近一个时辰过去,被擒诸女大多已被淫辱了三四次不止,仍有淫欲未
消的壮汉振奋精神,继续淫弄不断。只有比较迟些开始的老大和那老龟还在与那
两个少女纠缠不清。
仿佛较上了劲一样,两个男人都越动越快,越插越狠,老龟身下少女两度昏
死过去,又两度被他奸醒过来,老大那边的少女却舒服的骨酥神迷,勉强双手抓
着椅背藤条,不至摔落,交处一片汪洋,地上点点落红都被后来居上的淫浆晕
的淡了。
这时远处山寨门口,突然传来四声惨叫
四声惨叫间隔异常短促,几乎连成一声,内里众匪都是一惊,纷纷停住了动
作,只剩下老龟一人还浑然忘我的把一根鸡巴耸的汁水淋漓。
嗖的一具尸体飞了过来,正撞在老龟的桌子上,那一男一女连在一起,滚到
桌下。
“什么人”那老大颇有几分狼狈的起身,一边把还硬挺挺的肉棒往裤子里
塞着,一边鼓足力气大喊道。
随着喊声,七八个彪形大汉跑到座位后拿起兵器,大叫着冲了出去。
“要命的人。”火炬无法照到的夜色中,传来带着几分嘲弄的答。紧接着,
那七八个跑出去的大汉,一齐横着飞了来。
十七八个装束各异的人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长袍蒙面的苗条女子。
“你们要干什么”看到手下死得如此干脆利,老大冷汗顿时流了满额,
强撑着问道。
其中一个相貌平平看起来好像常姓的男人微笑着开口,语气好像在谈论
天气一样平淡无波:“没什么,就是想借你们的地方呆几天。因为到底呆多久,
我们还没定,只好让你们去个等着也不会着急的地方了。”
老大的双拳猛然握紧,等着不会着急的地方并不太多,地府绝对算得上一个。
他踏上几步,准备出手,他的双拳曾经将一只花豹生生击毙,即使面前的人们看
起来不好对付,他也觉得自己至少能打倒一个。
“我屠豹煞星师大”他的嘴里原本打算吐出的话,大概是自报家门后的
邀战。
但他没能说完,他刚刚说出了自己的姓氏,就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那个讲话平平淡淡的中年男人,那只保养得很好的手,已经切碎了他的咽喉。
屠杀,紧跟着开始了。
随着夜风摇动的火光,映照着一条条生命的消逝。死得,都是男人。
顷刻,刚才还无法无天的盗匪们,就只剩下了一地死尸。一天内两次见到尸
横遍野的惨象,又遭受了聚众淫辱的打击,那些女人们有不少都放声痛哭起来,
吓得屎尿齐流。
就连董清清,也吓的双腿一阵发软,险些从杂物堆上跌下身来。
并不仅仅是因为外面的屠戮,也因为那个中年男人的嗓音,她隐约觉得十分
熟悉。就是她被擒住的那段时间里,一直在耳边响的温和声音。
那个在她眼前把一个少女残忍的折磨致死的男人,那个叫做吴延的男人
“兄们跟我进去,咱们商量一下之后的行动。一会儿出来把这里收拾好了,
赵盟几日就到。”吴延说完,看了最后面跟着的那个女人一眼,笑道,“龙姑
娘,你也请进。”
四个男人把衣衫不整的那些女子全带进了后面堂屋,剩下的人直接走向了那
简陋的厅堂。
远远的,董清清隐约听到“清风烟雨楼”、“丰州”“出其不意”等破碎的
词汇,惊慌失措的她无法拼出完整的句子,却想到了聂阳他们提到过的事情,便
强自牢牢记在心里。
正焦急如何离开此处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门外一阵凌乱脚步,董清清大吃一
惊,连忙缩进杂物堆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寂静的屋内荡着老龟压低了的沙哑声音,“别哭了赶
快进来,这里有路通到后山断崖不走,不走你他娘的就等着被那群男人操死
吧”
低声地嘤嘤哭泣,显然发自刚才那名黄裙少女。
稀里哗啦的一顿杂音,接着是木被掀开的响动。然后,啪嗒一声过去,屋
里又安静了下来。
董清清从杂物堆后爬了出来,来看了看,才发现地上被搬开的东西下面,
露出了一个木盖着的入口。她犹豫了一下,到窗边,往外看了看。
两三个劲装男子正在清理地上的死尸,远远传来并不太清晰的聊天声,此刻
董清清心绪稍宁,听得清楚了几分。
“吴大哥确实有一套,这种山贼土匪的狗窝,那群大侠还真都不屑一顾,就
算一个两个来了,也管教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要是来几个侠女,咱们兄就有福了。”
“还是小心的好,这里离丰州近的要命,万一有清风烟雨楼的家伙跑来,更
加麻烦。”
“放心,他们注意力此刻肯定全在丰州境内。咱们在这里怎么休整,也有充
足时间。”
“说起来,咱们运气还真不错,这群蟊贼才抢了一个大户,还真有不少女人,
这下免得兄我老打那龙十九的意了。”
“嗯那里面还真有几个娘们细皮嫩肉的,临时用一用,绝对够味了。嘿
嘿可惜不少小娘们被那群蠢贼拔了头筹了。”
“反正用完就扔的货色,在乎那么多作甚。”
董清清本打算再听一会儿,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男人看向了这边,皱了皱眉,
走了过来。她心中一惊,连忙跑到木前面掀开,胡乱抓了些衣服缠在木上,
自己一头钻了进去,小心的把木盖上。
木下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地洞,掘着层层土阶。拾级而下,进入一条矮窄通
路,七绕八绕,从一个树丛后面钻了出来,一片豁然开朗。
虽然月光明亮,但四周林深草密,董清清四下张望,仍然不知要何去何从。
低头看到泥土松软,上面清晰可见的两对鞋印一路沿伸进了灌木丛中,只好小心
翼翼的跟着足迹走了过去,大气也不敢喘的钻进了林中。
蚊虫肆虐,坑洼遍地,枝似鬼爪,枭啼如泣,要不是她一路上已经变得大胆
了不少,这种午夜景象,早就吓得她骨酥腿软,瘫倒不起了。
跟了一段,听到了前方出现人声,她不敢太过接近,只好一点点挪了过去。
“别哭了再哭,老子就把你卖进妓院里去换点银子,省的老子在这
里陪你发愁”
“呜呜不要,不要丢我在这儿”
听声音,正是那个老龟和那少女。
“丢真要丢你,老子就不带你出来了你到底还走得了么”
少女的哭泣低了一些,但没有答。
“操,你娘的。过来让你过来就过来趴上来。注意点”
那边应该是背上了走不动的少女,又听到了拨开草丛矮枝的细碎声响。
董清清探了探头,缝隙间隐约可以看见前面两人的身影。那少女披了一件灰
布衣服,应该是老龟的上衣,两条白腿裸在外面,内里想必依旧一丝不挂。
跟在后面走了半个时辰左右,董清清双腿愈发沉重,脚掌下面起了水泡,一
触地就疼痛无比,要不是恐惧促使着她不停迈步,反倒要被那背了一个人的跛子
落在后面。
渐渐距离越拉越远,那两人的动静也被不知哪里传来的水声淹没不见。这边
土地坚实了许多,上面树冠又更加茂密,一时间竟不到前两人踪迹。
董清清一下慌了神,站直身子四下张望。哪里都看不到人踪。
来兜了一圈,焦急无措之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声短促惊呼。她犹豫了一下,
捡了一块石头拿在手里,深吸了几口气,鼓足勇气跑了过去。
那惊呼过后没了声响,一时难以辨清方位,还没等她发愁,一个嘶哑叫声响
了起来,“有人吗救人来救人啊”
正是老龟
循声跑去,水流之声越来越大,渐渐的,竟到了山边陡崖。
老龟趴在土石崖边,跛足死死勾着一棵小树,另一脚别在一块石头后面,大
半个身子却探出了崖外,嘴里高声呼救。
走近一看,竟是那少女失足坠到了下面,双足悬空赤身裸体的紧紧攥着老龟
双手,哭喊着向上看着。
看到董清清身影,那少女绝望的脸上现出一抹生机,哭叫道:“姐姐这
位姐姐救我求你救救我吧”
那老龟双臂绷的死紧,臂弯青筋都开始抽搐,眼看再难撑下去,董清清于心
不忍,伸手扒住身边树干,揪住了老龟裤腰,咬紧牙关往上提着。
但两人体重如何是她一个弱质女流可以提动的这一提不仅没有让那少女上
来半分,反而蹭掉不少土石,让老龟向下滑了几寸。
“他娘的哪里来的娘们要害死老子阿”老龟破口大骂起来,但抓着少
女手臂的手,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就像一个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糖吃的小孩,无
论谁哄,也不会松口。
突然,哗啦啦一阵响,老龟身下那块土石承受不住三人体重,崩裂滑脱,董
清清脚下一滑,仅靠一手也扯不住身子,大声惊叫中,三人一起掉向崖下宽敞的
河道。
落水前,董清清看到那老龟紧闭着双目,把那少女搂进了怀里护住。旋即,
冰凉的河水包围了她全部的感官,无法呼吸的窒闷很快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滑过脑海的,是她妹妹,董诗诗,关切而担忧的脸。
江湖是个很奇妙的地方,悬崖往往摔不死人,大河往往淹不死人,可见,悬
崖下的大河,应该是最安全的所在。
所以,董清清没有死。只是,睁开眼之后,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柔软的床铺薰着淡淡的茉莉清香,身上干爽清洁没有半点脏污,虽然只穿着
贴身衣物,却是全新的兜衣亵裤,温暖而顺贴。就像在水里一样,她的床还在微
微的摇晃。
这是什么地方死后的世界董清清疑惑的转头看向床边,就看到了一
个秀美妇人,正温柔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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