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声才发现嗓子哑的特别厉害。
我吞咽了下唾沫,看了有些担忧的梁梁一眼,催促道:“你赶快去做饭!”
“哦……你、你等着啊,再躺会儿!”梁梁说着就手忙脚乱地去冰箱里拿食材了。
我躺回到了床上,吐出一口气来。
然而尽管白天没事,晚上那条“左腿”还是又疼了起来。
它就好像是午夜的幽灵,白天被阳光照着的时候消失地无影无踪,晚上就又悄悄回来,徘徊不定。
我每晚都会做一些很压抑的梦,说是压抑,大多也都是过去的事情。
说起来,除了和姚九还好着的那两年,我以前过着的日子的确是没什么好回忆的。
爸妈从有记忆起就没好好过日子过,记忆所及之处就是两人的吵架。我爸也不是什么大老板,赚的钱不多,不过尽管如此也已经完全沾染了那些大老板的习性,包养那些和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当二奶。
自从被我妈在宾馆里抓住之后,两人便由吵架升级到了打架。
我妈看起来不剽悍,至少身材的确还好,不过打起架来我爸却完全应付不了。
记得有次我爸的脸上被她抓出了一道血痕,她得意地转身走回了房间里,把门锁上。而我爸怒气中烧地用纸巾擦着脸上的血,擦着擦着就把那团沾着他血的纸巾掷到了我的脸上。那纸巾轻飘飘的,自然没什么力道,可是我知道更有力道的东西下一秒就会对着我的脸扇过来。
曾经我也是不想参与到他们之中来的,这两个大人喜欢作关我屁事,可是当他
们把他们之间的战争蔓延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却不能不反抗。
或许也是我太天真了,没错,父母之间的争吵,孩子是永远没办法置身其外的。
于是我夜里就不停地做着被我妈打,我反抗回去,被我爸打,我反抗回去的梦,最后醒来又是被那条不存在的左腿折磨。
连着三天这样忍受下来之后,我的确有些受不了了。
我有点想见宋修明,不过可能最近他医院里很忙,所以没来看过我。当然了,短信还是会发过来的,问我有没有按时吃药,或者是腿有没有好点。
对于后者那个问题,我总是回答“还好啦”,因为如实跟他说“越来越糟糕,每天都在疼”的话,总有种在向他撒娇的感觉。
我打电话给他,第一次被挂断了。我猜他在做手术,便躺在床上发着呆。
等到快吃晚饭的时候,他把电话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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