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他刚关上门的那瞬间就把车开了出去,看也没看他一眼。
之后几天我都没有去找他,一直到安教授做手术那天,我才抱着鲜花去了医院。
路上有些堵车,我到的时候安教授已经做了麻醉,我便没有打扰他,安意站在床尾,没有开口和我打招呼。
我心里还是有些憋屈,所以安教授进了手术室之后我就打算走了,走出几步之后我又顿住脚步,微微回头,看到坐在手术室门口椅子上的安意,他垂着脑袋,脊背微弯,看起来孤零零的。
我又心软,微微叹气后走回去,在他身边坐下。
感觉到身边有人,他立即抬头,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
沉默半会,听到他开口:“谢谢。”
“谢什么,我只是担心安教授。”我冷硬地说。
“也谢谢。”他说。
我没有理会他,转头看向另一边。过了很久我才转过头,发现他失神地盯着手术室的门口,双手交握,捏得关节都泛白了。
他很紧张,我能理解,手术之前我也很紧张,因为有他妈妈的前车之鉴,我从手术前到手术时都严格把关,安排的是最好的医生,用的最好的药,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等了几个小时,韩伽为我们送餐来,他似乎没什么胃口,我因为在气头上,也没有劝他多吃。
饭后他又回到手术室门口等着,像那只可怜兮兮的八公。
“尤董,您回去休息一会吧?我在这帮您看着就好了,护工都还在呢,您别担心。”韩伽收拾着食盒说。
我摇头,“我没事。”
最后我还是回到“八公”旁边坐下了,坐着坐着我开始犯困,支撑不住就靠在他肩膀上了,他没用动,我便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醒来是觉得脖子酸痛了,才睁开眼睛。
安意垂着眼,不知道是不是也在打瞌睡,我抬起脖子,发现自己正抱着他的胳膊,难怪睡得这么舒服。
我还在数他的睫毛,手术室的门却忽然打开,安意立刻抬头望去,看到医生之后瞬间就站起来了。
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根本没有睡着。
医生摘下口罩,满眼疲惫,“手术很成功。”
我和安意都松了一口气,我抱着他的胳膊还没来得及撒开,等想起要松手的时候,站在我身边的安意却忽然脚一软,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抱住他,一边混乱地叫着护士。
大概是之前都绷得太紧,这家伙高烧到四十度都没知觉,直到安教授手术做完这一刻才昏过去。
他昏睡了很久,我真的是被吓到了,打针的护士不明就里,逮着我就训,“病人高烧成这样,你都没发现他不舒服吗,体温都可以煮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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