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少了个人,少了自己喜爱的温暖的怀抱,耿秋月岂会没知觉。不仅有知觉,没了那人简直叫她难以入眠。
这般清醒着躺了半天,怀抱的主人才悄悄袅袅回来,做贼一样去洗过手擦过脸,解衣上床。
没等她躺好,床上人一个翻身扑上来,压到她身上,宣泄不满:“大半夜的你跑哪儿去?茅厕?”
这一扑,可把少安吓得飞了魂。这女人方才明明睡得死沉死沉,咋这会儿跟要打仗似的,还挺精神。
“没,去了趟猪圈。外头落雪了,怕猪崽们再冻着。”
对方意外:“大过年的你可真不怕折腾,连我的被窝也舍得离开,我看你心里眼里就那几头猪!”
也不知是调侃亦或是醋劲上头,耿秋月口中酸溜溜的意味不加掩饰,偏拿话怼她家杀猪的,整得她自己真就多么不在乎他们家产业的。
少安知她是过过嘴瘾,也就陪着耍:“折腾也没法呀,我又没别的本事,就这点家当还不上心,我可拿些啥来养你哟!”
“哼,你养猪可比养我上心多了!不过我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毕竟将来也是靠它们过日子,你用心也是应该。我只是心疼你,大过年的半夜三更还要起床去伺候它们。”
发自肺腑的怜惜之声,耿秋月的确不扭捏不含蓄。袁少安真是爱死身上之人这个性子,拉好被子圈紧了她,感动得直点头,嘴上却是,
“嗯,我省得……往后半夜三更还是先伺候好你要紧。”
“呸!”
这个死人!
秋月也不是恼,趴在厚实暖软的肉垫上,扭扭身子蹭一蹭,忽而有感于前日之事,问道:“那天那头死猪就埋在地里了?死猪都是这么处理的?不怕村里的狗刨出来么?”
身下人闻言歪了头又摇头,不甚在意,
“埋得深着呢,刨不出来的。病死的当然不能就这么埋了扔了,要么就是烧了,要么就是丢粪坑……不过我养猪不赖,没养死多少,一般都是刚生不久的小猪难养活,这也是没办法的。”
“嗯。”身上人点点头,似懂非懂,道一句:“要是病死的可千万不能扔到河里,周围那么多村镇,污了泗水河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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