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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啊,嗯,轻点,这边一点。”

陈月的手微微发颤,举到酸痛,她不明白,明明他自己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她替他刮胡子。

顾泽漂亮的眼眸亮晶晶的,望着陈月乌黑的眼眸里满满的自己,专注的神情,心情就愉悦起来。

房间里传出的响动低吟,文嫂笑意盈盈的对着天上低语:“夫人啊,少爷今天带回了一个少女,女的啊!”若不是当初她离开了一段时间,也许少爷就不会……唉!

在文嫂的心照料下,陈月恢复得很快,半个月后重新回到学校学习。

“少爷,老爷今晚要过来吃饭。”文嫂轻轻敲了下门说道。

顾泽正在换衣服,领带被扯开,白皙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衬衣下露着感的膛,他脱下衬衣,换上一件白色的休闲服,打开门,漂亮的眼眸略带些困倦的睡意:“唔,文嫂,我要去接小月。”

“少爷不休息下?那老爷……”文嫂爱责的说道,少爷今早才回来就要出去,身体……

顾泽眼中漾过一丝微凉,冷笑着说道:“他爱等就等着吧!”

文嫂脸上的表情顿固了一秒,看着顾泽远去的背影,无奈叹息,少爷怕是无法原谅老爷吧!当初……

普顿外国语学校的运动会开得很热闹,一个个的班级方队从主席台经过,喊着不同的口号,变换着各式队形,彩纷呈。

陈月拄着拐杖勉力的站在远处凝望,她看着班级举牌手穿着漂亮的衣服,骄傲的从主席台走过,心里一阵难受。

惨淡的笑了笑,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陈月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转身,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个人的下颚,抬眼,眸光对撞,陈月愣了愣。

“很难过吗?”顾泽语调温柔低沉,轻轻的撩动着人心。

陈月心底滑过一丝暖流,她伸出手,轻揉着顾泽的下颚,轻轻吐气道:“疼!”

顾泽直直的望着陈月,少女纤细的手指在他的下颚处,轻轻的滑动,带着微凉的温度,整个毛孔都舒展开,他愉快的扬起嘴角,握住她的手,别有深意的说道:“不会疼太久的,一会儿送你一份礼物。”欺负你的人都不会好过的!

一阵心悸,陈月被顾泽的眼神怔得心里直发寒,已经忘记了嘴上该应什么词。

顾泽微笑着,柔和了面上的邪气:“走吧!”

“嗯?什么?”

“去吃饭啊,你的身体要好好补一补,身体瘦的烙得慌。”顾泽不由分说的将陈月按坐在事先准备好的轮椅上。

“我还没向老师请假啊!”陈月连忙说道。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虽然陈月一直在推脱,却还是被顾泽强行带到学校外的餐厅。

这是一家西餐厅,格调优雅,陈月被顾泽带到一处靠窗的位置,她局促不安的坐着,周围没有其他人。

侍者走过来请示,顾泽指尖擎着水杯,抿了一口:“再等等。”

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人,陈月小口小口的吃着海鲜豆面,味浓鲜美,面条很有嚼劲,小酒窝在脸上跃起,眼睛弯成月牙型,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舒爽起来,霾的心情一扫而光。

“你不吃吗?是在等人吗?我吃好了,要先回去上课了。”陈月放下刀叉,刚想站起来,却被顾泽一把扣住了手腕,他口气带着强硬:“不急,乖乖坐好。”

不一会儿,吴雪一行人脸色灰白的走过来,围在方桌坐下,吴雪看见顾泽身旁的陈月,满是惊诧,又在一瞬间想明白了,心更是沉到了谷底,顾少不能人道,对女人不感冒在圈子里不是秘密,而如今……她父亲在顾昊成手下做事,只能讨好不能得罪。

一道一道的菜被放在桌子上,总共十几样,位置全部放在吴雪一行人的面前,陈月瞥了一眼吴雪一行人,就扭头看向窗外,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影,她看着她们的嘴脸,心里气愤却又无奈,顾泽请她们来干什么?

顾泽勾起唇角,笑容却是极冷:“你们吃吧,全是为你们几个特意准备的。”

吴雪扫了一眼面前血淋淋的牛,一张圆脸盈满恶心,憋着怒气问道:“生的怎么吃?”

顾泽漂亮的眸子闪着森寒的光,“少废话,快吃!”

吴雪一行人憋屈的吃得嘴角抽搐,陈月很不厚道的抿唇浅笑。

“吴雪,我一直在想怎么感谢你对小月的照顾,今天可算有机会了!味道不错吧,这牛是一分熟的。”顾泽用刀划开盘中的牛,瞥一眼隐忍着笑意的陈月,他笑意越浓:“经常很多出车祸的病人被送往医院,身上的就像这血淋淋的牛,缕缕相连,哦,还有些病人被撞得就像你吃的这肠子,白白的,到处横飞,都要花很大心力帮他们拾掇到肚子里。”

吴雪一行人的胃隐隐作呕,她们吃得很慢,机械的吃着,尝到不一般的屈辱,当终于忍不住要吐出来的时候,却还剩五、六盘菜。

“食物经过你们的胃绞碎,若吐出来,那样子像极了病人那翻滚的脑花,还冒着脑浆,热气滚滚,要是你们敢吐,我不介意让你们把它全吃下去。”顾泽冷冷的声音透着犀利的威胁。

被这形容搅得满心作呕,陈月看着吴雪一行人脸上豆大的汗珠,手几乎都抖得握不住刀叉,有些心软,她乌黑的眼眸望着顾泽道:“算了吧,她们吃不下去了。”她虽然恼恨她们,但是疼痛的感觉实在太不好受,她深有体会,而且吴雪的姑父是狱警,哥哥……

第20章

“不够吗?”顾泽显然曲解了陈月的意思,他叫来侍者,为吴雪她们再点了几杯芒果汁,“一般越胖的人这尸油就越厚,黄黄的,就像这芒果汁一样。”

吴雪实在撑不住了,她祈求的拉着陈月的手:“我错了,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狗眼看人低。”

一顿美的菜肴就变成了车祸事故现场,被吴雪痛哭流涕的哀求,陈月的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的发堵,她的手握着顾泽的手,直直的望进顾泽眼底,带着丝祈求:“泽,够了,停下吧。”

顾泽漂亮的眼眸亮了一下,不知是因为陈月的称呼,还是她主动的握着他的手,他慵懒而缓慢的说道:“别吃了,要是吃坏了肚子,医院最近的床位紧缺得很。”

刚放下手中的刀叉,吴雪一行人早已忍不住的吐了出来,柔滑的地毯被吐得一片泥泞。

顾泽起身,回头,唇角挽起一抹灿笑,如暗夜罂粟般惑人心弦:“走路一定要当心啊!千万别被车撞了。”

下午,吴雪一行人因为急肠炎上吐下泻请病假没有来,运动会结束后,由于是周六,学生们收拾好东西陆陆续续回家。

晚上,顾泽带陈月来到市中心的一家休闲会所。

休闲会所布置奢华气派,里面无数的帅男靓女,或对饮,或调情,熏染着浓郁的香烟味,充斥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陈月被顾泽亲昵的揽护在怀里,他低头温柔的说道:“小月,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以后你们会经常见面的。苏浅,你见过的,他父亲是教育局局长苏毅,但是你不用担心,有我照顾你,他不会再为难你了,对不对,浅?”

苏浅扶了扶金丝边眼镜,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月,一脸沉,右嘴角轻佻的向上扬起,不发一言。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陈月手心里不知不觉攥满薄汗,她扭了扭身,想要蹭开顾泽的怀抱,奈何箍在她腰间的大手越来越紧,顾泽像是把她当做他的所有物,只是她不喜欢这里,她为什么要认识他的朋友,为什么要和他们常常见面?

“这是秦澈,他父亲是铁路局的局长秦长翼;还有这位,林言,他父亲是水利局局长林天。”

陈月几乎没有接触过这些官二代,以这样的方式和他们见面,她十分窘迫,显然与顾泽苏浅这样的人是朋友,他们的情必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苏浅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介绍完了,可以开始玩球了吧?”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一角,总觉着泽占有地抱着陈月的画面……那般刺眼?

“催什么,言和澈都没有急。”顾泽白皙修长的手慢悠悠的、轻轻的松开陈月,他慢条斯理的接过球杆擦拭,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陈月舒了口气,腿站久了有些酸疼,她慢慢挪动脚步在一边的沙发边坐下,一个人发呆。

这局台球首先由秦澈来开局,他漂亮的打进几个连环球,其他几个球技也很不错。

“陈月。”

背后突然有人在叫她,陈月下意识的转过头,惊异道:“林阳。”

林阳递给陈月一杯水,腼腆的低着头,说道:“你的唇有些裂了。”

陈月接过水杯,歉意的对林阳笑笑:“对不起,你的照相机被我弄丢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办法赔给你。”回学校后,同桌就换了人,因为腿不方便,也没找到机会和林阳说话。

林阳摇了摇头,声音细小如蚊蚋:“不,不用了。”他抬眼看了眼陈月,脸上泛起薄红。

另一边,苏浅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泽,她对任何一个男人都笑得那么甜,你何必那么执着呢?把她借给我帮你管管。”

顾泽顺着苏浅的视线望去,他漂亮的眼眸闪过一抹寒光。

苏浅琥珀色的眼眸跳跃着火焰:“不如,这局我要是赢了,你就把她让给我吧!”

顾泽漂亮的眼眸眯了眯,他放下球杆,一步一步,以极优雅缓慢的步伐,一点一点走近陈月。

后背似乎有一束寒光穿刺着她的肌肤,陈月回头,顾泽看着她,眸中蕴满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撕碎的一般。

陈月的心尖抖了一下,她无处可躲,她不知道他的怒意从何而来,只能强作镇定的坐着。

上前几步,顾泽双臂搂着陈月,像是抱着属于自己的大型玩具娃娃,他回头,温和的对苏浅说道:“浅,不能陪你打完这局了。”不善的扫了一眼林阳,语气颇不友好的对林言说道:“言,管好你的弟弟。”

一刻也不做停留的搂着陈月离去,剩下其他几个人相互对看。

回到顾泽的房子,陈月窝在沙发上,心害怕得怦怦直跳,顷刻间带出了满身的冷汗。

顾泽把玩着水杯,透明的体在杯中摇晃,他漂亮的眸子睇着她:“喝吧。”

声调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陈月握着水杯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是恐惧,她小口的抿了一口。

顾泽站在原地不动,不满的说:“你还没有对我笑,不能这样差别对待,重来!”你都对另一个男人笑了。

陈月垂着长睫毛,心如手中握着的冰水般冷,仿佛寒风直灌入她的体内,她体内地热度渐渐散去,涌上来的是冷风瑟瑟的寒,一阵接着一阵,像一种无以名状的悲哀,夹杂着难言地耻辱,慢慢地……涌上心头。

陈月勉强的抬起头,对顾泽微笑,那杯水似乎怎么也喝不下去,她看着他,肚子忽然涌上一阵一阵的疼。

第21章

“不行,笑得太难看,你对他都笑得那么好看,再来!”顾泽修长的手指在陈月脸上的小酒窝上画着圈圈。

陈月用尽全力的想挤出一个开心的笑容,脸部的肌开始抽搐,肚子的疼痛席卷着她脆弱得神经,手中的水杯砰然落地,她卷曲在沙发上,用手抵住肚子,她楚楚可怜的小脸,乌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伤痛,微白的唇微微张着,沾染着水珠,带着诱人的光泽。

陈月不知道,她这样子,真真勾了人魂儿,顾泽俯瞰着她,心里有点疼,她校裤上那抹殷红刺了他的眼。

靠近了些,顾泽暖热的大手覆上陈月的腹部,轻轻一圈一圈的揉着。

陈月松了松紧蹙的眉头,暖暖的感觉从腹部蔓延至全身,舒缓了疼痛,她不明白,这算什么?

下一秒,他的气息凑近,他的声音像是甜滑的巧克力,带着溺死人的温柔:“来月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就不会逼你喝冷水了。这全都怪浅说你对每个男人都笑得那么甜,所以,你以后别对他们笑。”他还是舍不得她疼的,只是看着她对着其他男人笑,很生气。

陈月哼哼了两声,带着她所不愿意的服软。

吴雪自从运动会后再也没来上学,她的小腿因为医疗事故生生被截肢,截肢部分恰好与陈月的伤腿在同一处。

如果说吴雪的伤是意外,那么其他打伤陈月的女生均被切除了盲肠,就不能说是意外了。

一时间,班上的学生对陈月避之不及,已然从之前的不屑变为恐惧,而陈月,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学习,一个人吃饭,都是……一个人。

秋去冬来,c市的冬天悄然来临。

周六放学,陈月流连在学校外的梅林里,夕阳的柔光洒在香气弥漫的梅林,红色的梅花在寒风中绽放,阳光下她的影子,遮盖住地上被风吹落的梅花,陈月蹲下身,将梅花捡起来小心翼翼的包好。

陈月在梅林徘徊了很久,在路边买了一束腊梅才离去,回到顾泽在一环路的套房内,房间里没开灯,她暗暗松了口气,顾泽不在。

她刚想开灯,却猛然被突然出现的黑影一把抱住,心里一惊,吓得她差点失声尖叫。

客厅的灯“啪”的一声打开,水晶灯照亮了那张熟悉的俊美的脸庞。

“小月,你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晚才回来。”顾泽的脸上出现了危险而迷人的微笑:“若是再这么晚,我将不管其他人对你的看法,在校门外接你。”

“我,我去买梅花了。”陈月敛下双眸解释道,她讨厌周末,每个周末都要面对他。

顾泽漂亮的眼眸盯着她手中的梅花,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是你特意去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吗?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我很喜欢。”他接过她手中的梅花,开心的嗅了嗅。

“我……”陈月乌黑的眼眸望着他欣喜的表情,不是给他的这句话自动吞回了肚子里,她本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怎么会买礼物给他,“生日快乐。”说完这句话,她的心里倏然感觉到歉疚,他的生日也是他母亲的忌日,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我饿了,从中午就没有吃饭,一直等你回来!”顾泽漂亮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看着她,声音透着愉悦:“我要吃小月做的长寿面。”

做了两碗**蛋面,顾泽吃得津津有味,陈月只吃了很少的一点,等顾泽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陈月下定决心,试探的说道:“我想去看我哥哥。”腊梅准备送给哥哥的,还好,收集了些落花,哥哥可以用来泡水喝。

顾泽伸出手,指尖轻点着陈月柔嫩的唇,浅笑着,语调却是轻松的冷酷:“小月,你这个月探望的时间,已经用完了。”

陈俊被判处死刑,三年缓期执行,顾泽每月只让陈月探望陈俊一次,每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

陈月别过脸,拒绝顾泽的触碰,她垂下眼帘,浓密的长睫敛下眸中黯淡的幽茫,她站起来,艰涩的说道:“我去洗碗。”原来她把他想得太良善了。

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倒了几滴洗洁,伴随着水声,泡泡慢慢多了起来,陈月愣愣的发着呆,一个人伸手从后面抱着她,温存的姿势,紧紧的。

陈月举着满是泡沫的碗,身子紧绷而僵硬。

顾泽将陈月拥在怀里,下巴在她颈窝轻蹭,像小孩子撒娇般,语气黏腻:“小月,我还没有许生日愿望!”

陈月僵硬着脖颈,说道:“碗还没洗好!”

“我的愿望,是……说你喜欢我!”顾泽自顾自的说道,小月,我喜欢你,所以,你也要喜欢我。

手一抖,碗砰的一声掉进水槽,陈月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腰间的手力道逐渐加大,陈月只听到自己僵硬的吐出这一句话:“我喜欢你!”

顾泽很满意,他漂亮的眼眸恍若天上最美的星子,静静的抱着陈月,时间仿佛都在这一秒静止了。

陈月不敢动,不敢挣扎,不知过了多久,她手上的水都已经干了,顾泽温热的呼吸忽然拂向她的耳边,他张开淡红色的唇畔,吻住她的耳垂。

陈月猛的瞪大眼,她从他的怀中挣开,乌黑的眼眸充满戒备的看着他,一股恐惧从心底冉冉升起。

“你同意了我亲你,你不反抗的。”顾泽漂亮的眼眸顿显委屈之色,仿佛受到了很大伤害,片刻后,他忽而邪肆一笑:“我知道了,你在不满我没吻你的唇。”

一步步逼近,陈月被逼得无路可退,顾泽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俯低身,扣住她的后脑,双唇印了上去。

第22章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陈月呜咽着挣扎着,哪里顾得上她的挣扎,顾泽狠狠的吻起来,霸道而又强烈的吻,有些暴,慢慢的,混合着柔情,他含着她的唇,既而温柔的轻咬着,细细的描摹着,一圈一圈勾画着陈月的唇形,魅惑却不失技巧。

身体像海绵一样软得没有一丝力气,陈月无法抵抗他的入侵,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

“小月。”顾泽轻柔地呼唤,呆呆的望着她出神,她乌黑的眼眸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脸色绯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微张着粉嫩的唇,样子诱人极了,顾泽漂亮的眼眸里满是掠夺的光芒:“我想要你!”他全身都在兴奋地叫嚣。

全身仿佛通了高压电流,一遍遍强力流窜过脊背,陈月感觉到自己骨头里都在颤抖,她的瞳孔惊恐得瞬间放大。

幸好,顾泽说:“你只有十六岁,太小了!”

晚上,顾泽像往常一样抱着陈月睡觉,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发丝在鼻尖轻嗅,漂亮的眼眸晶亮晶亮的,仿佛暗夜中守候猎物的兽类:“两年,我只等两年,我已经很有耐心了。”

顾泽拥着她睡得很香甜,陈月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一夜无眠,她的心在滴血,两年……

顾泽开始越来越粘陈月,不顾陈月的意愿,硬把她带入他的圈子,他跟朋友聚会,也总会带上她,陈月与他们的生活完全格格不入,不能融入他们,只能坐在角落里发呆,而顾泽的朋友对她本视而不见,只当她是顾泽的玩具,活着的还喘着气的玩具。对于顾泽,只要陈月呆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就可以,对于她的沉默与尴尬并不在乎。

陈月渐渐透了顾泽的脾气,只要表面顺从他就不会惹他生气,对于他偶尔的亲密接触和他朋友的蔑视她都尽量忍耐,而苏浅总是喜欢挖苦她,仿佛这样引起她的注意他的心理才能平衡点。

转眼间到了高考,陈月总算以学习为由暂时摆脱了顾泽两个月,高考结束后,她找到了一份在伊藤洋华堂的兼职促销员工作,而顾泽则被派往外地进行医疗支援大半个月。

陈月在心里小小窃喜了一番,没有影的度过了大半个月。

c市的夏天虽然温度不高,但是特别的闷热,像是在蒸笼里一样,晕黄的太阳让人昏昏欲睡,7月2日是陈月做兼职的最后一天,因为盛夏,供电限制,大型商场每天断电两小时,而商场的发电机只能带动基本供电,无法维持空调的供应。

伊藤洋华堂的五楼,闷热得让人简直无法呼吸,积蓄在体内的暑热一下子涌上来,陈月渐渐的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毫无预警的就昏倒在地。

朦胧中,她只觉得口处一凉,昏沉的大脑忽地打了一个激灵,陈月猛的睁开眼,已是在一辆车子里,只见顾泽拿着湿巾,一点点,小心翼翼,如同呵护世间珍宝般的轻轻的擦拭着被他解开衣领的她的肌肤。

陈月抬眼,有些惊慌的抓住他渐渐滑落下去的指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自己来。”

“小月,我不在你就不好好照顾自己,看来我对你的看管力度还不够。”顾泽放慢了指尖的速度,转而紧握住陈月微凉的手,他微微倾身,漂亮的眼眸水光潋滟:“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我……想你。”迎着顾泽炽热的眼神,陈月说道,“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可是我太想你了。”顾泽微笑着说道,他心情愉悦的递给陈月一个美包装的盒子,像是等待受夸赞的小孩子般,漂亮的眼眸期待的看着她:“送给你的礼物!”

“是什么?”陈月乌黑的眼眸满是惊讶。

“你拆开看!”

打开包装盒,是一套护士服,陈月神情复杂的试穿了下,很合身。

顾泽漂亮的眼眸微弯,夸赞道:“很漂亮,大学里你就读护理专业,毕业后呆在我身边辅助我,爸爸知道也很赞同,他很高兴。”

“我……”陈月乌黑的眼眸闪过一瞬而逝的不情愿,她不想以后的人生都笼罩在顾泽的霾下。

“是太高兴了,说不出话了吗?”顾泽勾唇浅笑道:“小月准备怎么感谢我呢?”

顾泽的脸越贴越近,陈月转移话题道:“我请你吃冰淇淋吧!”

“好!”顾泽很高兴的在陈月的脸上轻啄一口。

车子停在了麦当劳门口,陈月买了两份麦旋风,顾泽漂亮的眼眸直直的望着对面一对嘴对嘴互喂东西吃的情侣,笑睨着陈月道:“小月,我要你喂我。”

陈月递了一勺喂进顾泽的嘴里,顾泽不满的说道:“不是这样的!”

他低头舔了舔陈月的唇角,轻笑道:“果然小月的唇比冰淇淋更甜。”

陈月身子僵了僵,她迅速的低下头吃冰淇淋。

顾泽漂亮的眼眸里笑意浓浓,问道:“小月,你的高考志愿填的是医学院吗?”

沉默了半晌,陈月摇了摇头:“不是。”

“为什么?”顾泽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

“我太笨,怕学不好。”陈月轻轻的说道。

顾泽缓和了脸色,“不用担心,我可以好好教你。”

陈月垂着长睫:“我怕血腥,如果我适应不了,会给你添很多麻烦,而且那所大学一直是我哥哥希望读的。”

“我知道了,你是想摆脱我吧。”顾泽的声音冷如冰封,让陈月的顿感满身寒冷,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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