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烟燃到一半,宋相以说:“他心里有坎,迈不过去。”
转而他又笑笑看着殷暮:“对我们家的人来说,那都是一道坎,所以,别太勉强他。”
殷暮了然,或许现在还不到公之于众的时候,就连徐晃都说不明白当时他们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又怎么会随随便便就告诉他呢。
能够认定一个人是难事,许多人在遇上对方的时候都质疑,不确定,动摇,两个人关系的保质期相比起来就格外短暂。即便是你现在说你已经认定了他,之后翻脸不认人的概率依旧很大。所以说世界上才存在那么多遗憾,爱而不得。
话别说太早,既然现在不是时候,那就等到足够的时候便好。
“曾小姐好吗?”殷暮给刚到家的宋清乔一个大大的拥抱。
“挺好,她很喜欢新餐具。”那套新餐具是他们离开p城前去西铁美术馆买的,某位名不见经传的艺术家,可能自己都没想到这套观赏性极为独特的陶艺品会被买走。
“明天就要开学了诶。”殷暮开学后,得忙碌起来了,结业的事情还有一大堆。
“是啊,我的绘本打样也马上就要出来了。”
“真的!?”
“可能月底吧。”
是个一级棒的小孩儿啊!
殷暮第二天见着徐晃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深层意思是让土大款晃哥记得帮忙冲冲销量。
当时晃哥就来了一句:“殷总,你未免太信不过乔哥了。”
“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你对他总有一种迷之自信?”
“迷之自信!?这话可不对,我说也就是你能成天和他腻一起,以前念书的时候,我们都是聚少离多,说多了全是泪。”
宋清乔念书那阵儿成绩中规中矩,上课从来不打瞌睡,就是三天两头要请假。老师嘛,自然是更看重学习,你搞艺术顶多算个爱好,有比赛是可以参加,但不能影响正常行课不是。后来是宋副司令去学校跟老师面谈的,至于怎么面谈的没人知道,从那之后,一周上五天课能见着宋清乔三天算是运气好。周末更是见不着,找人都不知道该上哪儿找去。上了高中之后,情况依然没有收敛,直到高三才全勤了一个学期,一只腿跨进了美院,另一只腿还是得跟上才行。宋清乔也不跟同学接触,除了陆衡凉谁也不需要,陆衡凉这人一门心思扑在如何考b大上,倒也不管他那么多。
“关你们聚少离多什么事儿?”殷暮觉得晃哥就是在瞎扯淡,呆了十八年还没呆够的呢?
“我跟你怎么就说不明白呢,乔哥他是个美术比赛符合要求就要参加,拿过大大小小的奖家里摆一两面柜子呢,这就是自信的来源。”
“那现在我也没看他……”怎么忙啊。
“现在的游刃有余都是以前累积起来的,知道不?”
殷暮突然有种自己在浪费宋清乔时间的感觉。妈的,我也很忙的好吗!写论文写报告毕业答辩!很多事情的好吗!
按晃哥的话来说,宋清乔确实是个不怎么跟人来往的孤儿。这个孤儿是指独树一帜的孤僻儿童。从殷暮陪他去上课就看得出来,他一学期缺了一大半的课,同学可能都不知道他是这个班的一员。路上看见他可能觉得“哇我们学校还有这号人物”,然后很难有机会再见上第二面,让你不得不怀疑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你们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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