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我要拜……拜师。”
受不了没完没了的唠唠叨叨,盛剑清一边用膝盖分开小东西纤细的双腿,一边心不在焉地胡扯,“只要你听话,拜师没问题。”“真的?
”红枣浑身一颤,双眼大亮。
“再废话立即逐你出师门!”
“是,是,不废话。咦,师父,你在干什么?哦……”
“废话,还能干什么?”靡的吸吮声和回答一起传入耳际。
红枣顿时大喜。
啊!还能干什么?刚刚拜师入门,当然就是教我功夫啦!
“师父,你……嗯……你……教我哪一招啊?”
情热的喘息代替了回答。
野的舌正盘旋在红枣前一个小小的突起上。比起红枣比松树干还的神经,稚嫩的花蕾敏感得让人狂喜,被温热的舌尖稍一挑逗,立
即红肿着挺立起来,在夜风中簌簌发抖。
“师父……”微颤的声音听起来可爱极了,比单纯的呻吟更跳动人心。
盛剑清熟练地按摩着紧张的褶皱,唇角竟带起一丝微笑,“乖徒儿,就这么叫,用力地叫,荡点。”“嗯……”异样的感觉让红枣忍不
住发出奇怪的呻吟,“师父……”
不,不对劲。
浑身被得酸软无力的红枣,大半个身子被夹在树干和盛剑清伟岸的身躯之间。
不对劲……他应该认真学习这种新奇的练功方法的,怎么,头脑竟昏昏沉沉起来?可是,好舒服……指尖不再按揉入口,霸道地直刺进去
。
“啊!”纤柔的身子蓦地一震,红枣轻轻地惊叫起来。
这具身子,单纯得还什么都未经过,却异常敏感。
“别乱动。”拼命蠕动着想合拢的媚紧紧包裹了盛剑清入侵的手指,紧张柔软的感觉,让他不禁急切地渴望让真正的器官进去享受一番。
“转身,抱着树干,”盛剑清邪恶地下令,“腿再打开一点。”
“可……可……”红枣的小嘴微微张开,还在为刚才狭道内的异物喘气。
身后的小洞第一次遭受蹂躏,就算是一个指头的进入,也让他难受得蹙眉。
“不听话立即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绝对不行!
他好不容易才拜上一个武林高手。
红枣一咬牙,大义凛然地自觉转身,抱住树干。
为了成为大侠,再难练的武功我也要熬过去。不过,这门到底是什么功夫啊?师父是哪个门派的,好像还没有问耶。
完美的臀部,在月光下翘挺着等待着宠幸。
盛剑清咕噜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瞧不出,这小子屁股可真耐看。没有耐心继续弄前奏,灼热的阳物径直靠过去。
“乖徒弟,神点。”在感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盛剑清嗳昧的热气吐在晶莹的肌肤上,“师父要开始教你真正的功夫了。”
“谢……谢谢师啊!嗯……”
指尖从小洞里猛地抽出,被蹂躏的褶皱顿时惊恐地收紧了。
“这个,是练武的工具。”低沉的笑从嗓子里发出来。
红枣的小手被向后导引着,握住了一个灼热的东西。
好……好大!
“很大吧?它等一下,要进入你这里。”伞状的顶部,靡地轻轻顶一顶不久就要遭受折磨的入口。
红枣全身猛地僵硬。
手里握着的东西太可怕了,他小小的手掌似乎还无法一把握住,硬邦邦的,比起刚才进去的小小手指来,这个实在是…
太太长了……
“会……会疼吧?”
感觉到红枣终于开始有点惊恐,盛剑清的施虐欲进一步被挑了起来。
“会疼,疼得死去活来。”故意吓唬已经落入魔掌的猎物,盛剑清扳过红枣的下巴,好整以暇地享受他的唇。
“疼完……之后呢?”双唇被狠狠噬咬着,异常柔软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舔着,吮吸着,红枣好不容易才问出自己的
心中的疑问,“我……是不是……就可以学成功夫了?“当然!”包你学成一身床上功夫。
红枣的内心的激烈挣扎,全部表露在那张复杂的漂亮脸蛋上。
“怎么样?到底学不学?怕疼的话,不学也没关系,我立即就逐你出师门。”然后把你吃得一干二净。
放过被蹂躏得快滴出血来的红唇,烙铁一样灼热的阳具,又促狭地往那羞涩的菊花入口处轻轻顶了一下。红枣几乎被烫得跳了起来。
“那武功,是像师父你一样的高明武功吗?”
“当然!你师父是一流好手,你将来当然也会成为一流好手,而且和师父我配合得很好。”
一流好手?红枣双眼一亮。
为了当大侠客,吃点苦算什么?
自古练功的,有哪个不吃苦?
虽然这次一定会比往常疼得更狠一点,不过为了理想……
狠狠地一咬牙,红枣脸上一脸壮烈,“我练!”
“会疼哦。”盛剑清有意调笑着提醒一句。
“我!练!”
话音未落,双腿已经被一双大手从两边大大拉开。
整个人顿时离了地,像婴儿一样被轻巧地抱了起来。下一秒,一个火热的硬物凶猛地、不顾一切地闯进了身后狭隘的入口,被撕裂般的刺
痛的感觉,像火焰一样灼烧着脆弱的神经,从下体瞬间蔓延到脑际。
“啊!呜……”
进入肠道的异物开始疯狂地翻搅,同一时刻,没有经验的半身也被盛剑清控制在手里,狠狠的,锲而不舍地又捏又搓。
紧窒柔软的通道好客地包裹了盛剑清的火热,极度舒适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顺带着,也难得好心地照顾起对方的感觉来。
“慢慢来,很快会有感觉的。”
腰杆快速晃动着,大嘴覆上红枣半开喘息的红唇,度过一道真气,看着血色褪尽的苍白小脸恢复了一点,盛剑清就着还深埋在小人儿体内
的姿势,把他从树干上抱下来,放在树下柔软的草地上。
曲起的双膝,大开的两腿间被揉搓得发红的器官,前刚刚遭到戏弄而红肿的花蕾,统统被居高临下,一目了然。
这个姿势虽然最简单,但也最有利于盛剑清全力以赴地攻击柔软的狭道。
“啊啊……师……师父……”强烈的刺激让红枣受不了地扭动,断断续续地哭喊起来。
整个天地都在摇晃。
刺痛和抽动沿着神经,像无数蚂蚁正在啃食着自己的神智。
“放心,师父不会只顾着自己,一定让你也爽起来。”居高临下地侵犯着身下的小东西,两条纤细的,正不断打颤的大腿之间的小可爱,完
全就在盛剑清掌握之中,任由他戏玩摆弄.
“师……呜呜……”
身后的小洞正在承受成长以来最大的风暴,下体却竟然还被人熟练地揉搓轻晃。可怜的红枣终于忍不住没有尊严地大哭起来,“不……不
……呜呜!”
“不?”盛剑清的指尖在已经渗出透明体的顶端反复刮过。
红枣激烈地弓起身子,拼命摇头。
“啊……啊!师父!”喘息的红唇半开半合。
“说不的话,就停止练习了哦。”懒洋洋地欺骗着可爱的小孩,毫不为人师表的坏人腰下却暗自加快了频率,锤子似的将下身一下一下往最
深处撞去,强迫充血的褶皱不断展开收缩,竟还有心思说大话,“这一门可是天下第一的神功呢。可惜啊,想当大侠的人虽然多,又统统怕疼
不愿意学,要是……”
“不,不,我愿意!呜……”红枣端着气,虽然一脸扭曲的痛苦表情,还是急急忙忙表态。
不能吃苦,不入武林。
天下间没有不练功就当高手的,这个道理他明白。
被蹂躏得双眼蓄满泪水,看在盛剑清眼里分外感。对着红枣温柔地笑笑,他换了一个角度,再度刺入。
“师父!师父!啊啊……哈……”角度的变化让红枣涨红了脸急喘呻吟。
不知不觉中,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不知从哪渐渐而来,竟渐渐将他没顶。
“啊……啊……嗯……啊!”一声比一声更高亢的呻吟,从红枣压没想过要压抑着掩饰的动听嗓门倾泄出来,下体的玉在盛剑清鲁又
有效的拨弄下,越渗越多的透明体,惨兮兮地,一滴一滴往下垂,藕断丝连似的银白色丝线在狂乱的空气中偶尔摇摆一下,十二万分的荡
。覆盖在身上的男人果然内力深厚,不但坚持力一流,而且力度竟还能不断加强,仿佛要把被压住的小东西完全撞散一样。
“舒服点了吧?”满意于身下人第一次生涩但是可爱的配合,盛剑情温柔地咬住充血的珠,舔弄亲吻,“师父说了会让你爽的。”
“呜呜……嗯……哈……”被穿刺的身子弓起,松下;松下,又猛然弓起,每一次带动着脖子深深后仰。红枣看不见盛剑清邪魅的笑容,半
睁半开的眼睛没有焦点地仰望头顶的大松树。
被情欲纵的痴态,渐渐露了出来。
快被玩到崩溃的身体承受不住更激烈的折磨,理智早就吓得逃之夭夭。多少年来,红枣第一次在“练功”时忘记了“练功”,风暴一样的
快感重重冲击着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快被全部压榨殆尽,还是张开小嘴,求助似的叫着,“师……师父……”
“别急,这招神功就快练成了。”情欲炙烧的声音略带沙哑。
持久进行着活塞运动,盛剑清壮优美的身躯上却清凉无汗。
反而是红枣,连疼带惊,再加上渐渐快将他淹没的奇怪快感,纤细可爱的身子从头到脚都淌着水似的出汗,短短的黑发贴在额前,在时高
时低,仿佛啜泣和尖叫混杂在一起的呻吟中,随着脑袋的拼命甩动而在空中飞舞。
冲刺的频率再度加快。
“不……啊!呜呜……”小动物一样尖锐的叫声陡然拔高。
无法忍受地激烈摇头中,红枣未有经验的身躯猛然一阵抽搐。猛烈得无法自制的痉挛中,白色的热流从挺立颤抖的玉芽里喷而出,大半
落到盛剑清形状优美的掌中。
“啊!”
持续加强的撞击也终于到达了顶点。盛剑清发出野兽一样低沉的咆哮,狠狠发力,将积蓄多时的欲望全部送进红枣身体深处。
瞬间的空白占据了大脑和视野,红枣绷得几乎断掉的身子猛地一挣,软成一团烂泥似的贴到了草地上。
高潮后的余韵未散,好像浑身的血都被身上的男人给抽干了,一滴也不剩。
寂静夜空中,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喘息。
片刻后,浑身散架似的酸痛和下体撕裂般的刺痛终于回流,从来不知道那地方练功会如此痛的红枣龇牙咧嘴,小声呻吟,“疼……”
“疼吗?”盛剑清靠过来,倚着树干,把红枣抱在怀里。逞了兽欲后浑身舒适,这时候,才有点良心地承认,怀里的小东西承受自己的欲望
实在过于纤细了。
瘦瘦的腰杆一只手臂就可以完全搂住,稍一打量,白皙的两腿之间流淌下白色浑浊,浑身青紫红肿,都是自己的痕迹。
“很疼吧?”全天下,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子,也就是盛剑清最尊敬的大哥,也没听过他这种温和的声音。
“嗯。”红枣有气无力地藏在盛剑清怀里,轻轻应了一声。隔一会,眨巴眨巴眼睛,“师父,你的练……练功方法真是……独一无二,天下无
双。”
“那还用说?”盛剑清也颇为自豪。
论器官之硕大,勃起之迅速,持久之时间,都是独一无二的。
红枣抬头,天真的大眼睛看着他,“师父,学了这门功夫,以后就像你这么厉害,对吗?”
他渴望地看着盛剑清,满眼崇拜,心情正爽到了极点的盛剑清更被挠到了痒处,痛快点头,“当然。”
“真的?”说起武功,红枣又找回了一点力气,大眼睛闪闪发光,“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练成武功?”掩饰不住期待的眼神。
“很快。”非常敷衍的回答。
“多快?”非常兴奋的追问。
多快?
“吃饱喝足”的师父邪恶地打量了怀里漂亮青稚的身体。刚刚才吃光抹净,总不好立即就让人家失望吧?好!今晚超值大赠送,让你高兴一
下摆出一副师父的模样,装模作样往红枣脉搏上一,“嗯,这门睡功你很有天分,已经练成一招了。来,你指头项上的一树干看看。”暗
中捏了一块碎银在手。
这么快?
红枣将信将疑,随便选着一树干一指。
喀嚓!
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树干应指而断。
“啊!我我我……”
“你学会了指风。”盛剑清一脸平淡地告诉他。
“我我我……我学会指风……”红枣盯着掉到地上的树干,简直定住了。
指风啊!武林中人要苦练多少年才学出这身本领?
难怪练这个会那么疼。
不过,指风啊!
指风,指风耶!
“高兴吗?”
“高……高兴!”
“嗯,要谢谢师父。”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红枣兴奋得发狂,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说不定会立即跳起来连翻十七八个跟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躯在盛剑清怀里不能自己地高兴地扭
动,湿漉的软软的黑发在半空中飞舞,抬头时轻轻擦过盛剑清的下颚,让他小腹一阵火热。
“本门这个睡功练起来有效果吧?”盛剑清邪笑。
“有啊!”
“还想继续练吗?”
“想啊!”看见树枝随指而断,欣喜若狂的红枣早就把刚才疼得要死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喋喋不休地问:“师父,这功夫叫睡功吗?怎么
才可以练好?要练到怎样才算练成啦?”
“要练好很简单。”盛剑清一本正经地回答,“想睡就睡。”
“想睡就睡?”
“对,只要你听师父的话,好好睡,多多睡,努力地睡,很快就可以成为武林高手。”
“嗯!徒儿一定听师父的话。”红枣一脸憧憬,连连点头,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对了,请问师父,我们是哪个门派的?”
盛剑清一怔。门派?对哦,忘了这个问题。我的武功是皇里面的师父们教的,哪里有什么门派啊?不过本少爷在武林中闯荡,不久就连
少林寺那些小和尚都要收拾掉了,没有一个门派,叫起来也不威风?嗯,确实应该开山立派。
叫什么门派好呢?什么威啊、剑啊、侠啊、勇啊……被武林人用烂了。
邪恶地瞄一眼他亲自收的第一个,恐怕也是唯一一个徒弟,赤裸裸的光溜溜的漂亮身子,密密麻麻布满了亲吻吮吸噬咬的痕迹,说多荡
,就多荡。
以后教的各种“功夫”……不也就是……盛剑清脑海里不健康地浮现将来红枣“努力”练功的画面。
取名字嘛,当然要切合实际。
“荡教。”盛剑清当机立断,设立门户。
“荡教!”
“哇,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名震全武林的大门派,好听又顺口,读起来铿锵有力,呃,不过徒儿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听过也是正常的,真正的名门都是藏在深山里面的嘛。外面的那些我们不需要。”
“哇,不愧是师父,淡泊名利。呃,不知师父是教中的什么职位?”最后一句题才是重点,“徒儿我可以学到教里哪种等级的武功?”一副
小狗盼着骨头的兴奋又可怜的表情。
武林各派,论资排辈,能拜上比较高职位的师父,才可以学到本门比较高的武功。例如,拜崆峒掌门为师,和拜崆峒守山门的老头子为师
,本就是两个级别的待遇。
红枣拜师无数,深知其中差别,当然要早点问清楚。
“什么职位?”
“就是在教里有没有当什么官啊或者什么左使者右使者的?”
盛剑清不屑地哼一声,“我当然是教主。”
“啊!”一声惊喜的叫声。
“除了我,你是教里最高级的。”
“啊!”感恩戴德的眼神。
“你刚刚学的,只是本门的入门低浅功夫——睡功。”红枣的眼神太直接热情了,盛剑清被他崇拜得心头大畅,又坏心眼地平白添上一个大
诱饵,“将来,本教主会亲自教你不传之秘——本数最高秘籍。”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红枣欢喜得差点一头栽倒过去,立即训练有素地背诵早就熟练无比的赞美师父宣言,“师父,你不但武功高强,
而且心宽阔,眼光锐利,赏识人才,神功盖世……”
“不用拍马屁了。趁着还有时间,我们再练一下。”不怀好意的笑脸。
“又练?”正努力赞美师父的红枣猛然停下,脸色一变。
那个……屁屁现在还很疼耶……
“武功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我练!”
“乖徒弟,”盛剑清夸他一句,如同打算享受鲜鱼的猫一样贼笑,咳嗽一声,“现在转过身去,抱住树干,抱紧了哦……放心,师父循序渐
进,不会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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