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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三日后再报!”

“是!”两人短暂的谈话完毕,分两头急匆匆得消失于夜色。本来想跟那位“大人”去看个究竟,却被驨揽住了腰杆,无法成行。

“别抓着我,我想瞧瞧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想瞧瞧赑屃是不是被他们抓去了!”听“医者”这两个字,我就觉得,这个事情应该跟我有关。而且“两个新人”分明就是指我和驨,看样子这军中真有密探,殊不知他们要抓我们去干嘛?想想,赑屃是全兽族最有能力的“医者”,也是为数不多的可以用灵力治疗的人,没准儿也是被这两人给“抓回去”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我拼命得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出驨如铁钳般的坚硬怀抱。

“亚于!冷静点!听我说!”这是第一次,驨这么大声且严肃得吼我。我想,我是有点被吓到了。他见我不再挣动,这才闭了闭眼对我解释道:“你现在跟去本是羊入虎口!刚刚你也听到了,他们就是想抓我俩,你怎能如此仓促行事?到时不但救不了王爷,还得连你也深陷困境!”这话,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软下了身子,依在他怀中,急切得询问着。这会儿的驨,真有种大将风范,脑子比我转得快得多。而且,凭他士队队长的身份头脑,我还真应该听听他的建议。

“做好准备,深入虎!”他这八个字,当真称得上言简意赅。想想也是,本来他们就会来抓我去,若真是魔族的人,抓我们这些“医者”应该也是同赑屃一般用处,自然是送达同一个目的地。现今,我们最为要紧的,应该是做好前往敌营的完全准备。那么,到时若真见到了赑屃,也方便尽快脱身。

“那好!都听你的!走,我们回去准备东西。”我急急得起身,拉着驨就往医馆跑,生怕来不及准备物品,影响我们的救人大计。

“且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婆婆怎么会知道今晚这里会发生的事?”是啊!他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小小一个医馆中人,还是兽族不得志的边疆小医官,怎么会知道这种军机大事?难道……婆婆也是魔族人?

二卷?十三

“因为来我这里帮忙得医者都被抓去了,所以大概调查了下。最近,他们是每三天在这里碰一次头,都是谈论着四处搜寻医者的消息。瞧你们前几天那么努力都没找到重点,我才好心的想要指点下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怀疑我别有用心,真是好心没好报啊!”不知道何时,医官婆婆已经来到我们身边了。看来,我平日所了解的她,还仅仅是表面而已。不然她也不可能在我们使用了藏身法之后,还能准确的找到我们的位置。

“婆婆,我们没有怀疑你别有用心的意思……”驨说这话,声音不止低下去了八度,而且那语气还是货真价实的小媳妇儿对婆婆型。难得看到他吃瘪,我心里还有点偷乐,偷瞄了眼这个男人的脸,却发觉他神情严肃分外紧张。

“小女娃你瞧他干嘛?莫非你们家是男人做主不成?”容易被气氛所感染的我,这会儿听婆婆的话,也有点紧张起来。话说,她知道我是女人是一回事,这么挑明了说又是另一回事。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我还没清楚状况,她就要我表态……神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底要我表态啥?我咋完全没弄明白?刚刚不是一个小小玩笑话么?怎么就扯到我们家“主权”问题上来啦?

“婆婆请别恼,你之前对我们的照顾当然毋庸置疑,可……关系到魔族及我们两人此次行动的主要目的。我不能不小心谨慎行事。所以,在我们拿出诚意来之前,也请婆婆给予我们你的真心。”驨的脑子,好像真转得比我快很多。就这么不出三刻,又把话给还了回去,没表态,也没得罪人,活脱脱一个现代谈判高手。

听了驨的话,婆婆愣了愣,不怒反笑道:“哈哈!看来你们家还真是男人当家啊!既然这样,那好吧!我就给你们看看,我的真心!”话音刚落,那枯枝般的双手高举到半空中,画了个大大的圆……当湖水顺着她的动作汇聚到半空,然后组成一个巨大圆镜后,我惊呆了!神仙!她在使用高级的灵力!这么一个普通医官,竟然会用这么高级的聚水之法!太让人惊叹了!

“婆婆果然是高人!兽族中能施出这般高级聚水之术的,应该没几人了!”驨故作镇定的给她戴高帽子,但我早已从他搂着我的双臂抖动中感受出心底惊讶。

“哈哈,算你有眼光!我是当年水兽族仅存的后裔,高级驭水术自然信手拈来!”水兽族?!她竟然是传说中已经绝迹的水兽族?!

“那……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最憎恨羽族和魔族的水兽族后裔会跟我俩站在同一战线?”驨还真懂得举一反三,了解了婆婆身份之后,就开始拉战友了。

“最憎恨……有爱就有恨,恨又无何,爱又如何……我不过是想了解一些事实真相。”婆婆的样子,似乎跟平日有些不一样。满是皱纹的脸上,沟壑间更多的透露出一种沧桑和落寞。我想,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婆婆的意思……是愿意告诉我们你所知晓的真相?然后交换些什么?”驨的话似乎指出了问题的关键,不然婆婆也不会突然笑成一朵盛开的菊花。

“你这丫头虽然没脑子,但选男人的眼光一流。”菊花朝着我开了过来,不过她的表扬可没让我有快慰感。什么叫“没脑子”?这辈子我好歹是个搞设计的,大学本科学历!而上辈子,也是领军陷阵未着败仗的有勇有谋之人啊!

“不瞒婆婆所言,我和亚于是中派来探听赑屃王爷消息的。”驨的话,有所隐瞒,却也不会太过。

“呵呵,我就瞧你们像是有来头的,因为你这小兄弟身上灵力不一般。”婆婆听了驨的话,满意的点点头,也慢说让我们拿出证据来,就转身对着那半空中漂浮得水镜挥了挥……奇景再次发生了!水镜中,显出从模糊到清晰的人影来,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唯一的缺陷是,角度是从下往上俯视的,看起来有点别扭。

镜中人影逐渐清晰,我瞧出那是我日思夜想的赑屃,有些激动得反握着驨伸过来的手,盯着继续往后看。有个人,在对赑屃说着什么,声音听不到,模样也被一整块黑布包起来了。唯一可以瞧见的是,微风拂过,那人衣角的一末艳红。熟悉的颜色,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不过镜中画面的变换引开了我的思绪,让我没法在一时半会儿想起来。

又是一副画面中,赑屃和那个“裹黑布的”又见面了。经过一番拉扯后,然后又说了好多话,最后他们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再来,换面转换,那个“裹黑布的”又跟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在一起,似乎在说着什么,看士兵的样子很是恭敬,让人不由联想到之前偷听到的对白……

待到所有画面放出后,婆婆挥了挥手,那水镜瞬间就化做一股清泉回到了湖中:“怎样?对你们可有帮助?”

“那个裹着黑布的人,婆婆可曾识得?”我点了点头,急切得询问着那个看不到长相的阿拉伯人物。话说,他串联了我某些缺失的记忆盲点,还有赑屃失踪的关键。

“不曾。”她摇了摇头,打破了我仅存的希望。

“那么,婆婆可否告知,这御水之术能够用于何处?”驨问了句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奇怪的看过去,他伸手顺了顺我发髻,轻摇头示意我别说话。

“呵呵,还真是……好吧,告诉你们好了。事实上,凡是有水的地方,我都是可以使用这个法术的。”她微笑着,甩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答案来。神仙!有水的地方就可以用这个法术?言下之意是,她比间谍卫星还恐怖了!

刚想说是不是可以让我也尝尝随时可以当间谍的滋味,驨就提前发言了“可否,请婆婆教我们怎样使用此法?”哇咧!真是冰雪聪明,跟我完全想到一块去了!

“行是行,不过具体施用得看你们的灵力和悟了。”婆婆有这么好心?我还真是受宠若惊来的,“当然,学这个的前提是,你们得帮我一个忙!”我就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嘛!

“婆婆但说无妨。”与我交换了个眼神,驨恭敬得对婆婆道。

“我想要你们帮我打听,羽族大祭祀的消息。”似乎并不是什么太过分的条件,再度与驨对视之后,我们齐齐点头应允了。

尔后的两天中,我俩没有再莽莽撞撞得探听什么消息,而是乖乖的呆在医馆跟着婆婆学习御水术。当我才学会怎么让鼻涕喷出来可以拐弯的时候,驨已经学会御水术的大体诀窍,并被婆婆誉为天才型学生了。不过,当天才和蠢材还没来得及继续求学进而出师的时候,我们便被抓了。

身上没带任何东西,我和驨是在医馆前整理药物的时候被抓的,莫名其妙也不给个提示就抓人,而且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用的什么方法。我和驨进到了某个长得很像监牢,事实上也真是监牢的地方。等了约莫一天左右,抓我们的人都没露面,而且也没人来给我们“投食”。饿的前贴后背的我们,哀怨得期盼着那些人快点出现。就算不想理会我们,也好歹送碗水来,让我们练练御水术啊!

就这么窝在牢里又过了一天一夜,终于,牢门自己打开了。饿得快要虚脱的我俩,看到门开的一刹那唯一想到的不是逃,而是:快去找点东西吃!

二卷?十四

笨拙得与驨一同冲出牢门,却在一身红衣的来人跟前顿住了脚步。这个人,首先吸引我的,是那双艳红的兽耳,其次再是他一身刺目的鲜亮。

说刺目,是因为,在我印象中只有小狐狸才适合穿红色。特别是走之前,小狐狸那双含泪且瞪圆了的眸子透露出的万分纯真千般可爱,与眼前这个男人的满脸魔族及无光双眼大相径庭。虽然也同样的有着狐狸的耳朵和大尾,但长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还真不一样。起码,此刻我就完全没有他耳朵和尾巴的冲动。也万幸没有,不然我就算是在敌后方公然调戏无盐男了,罪名不小!

“阁下就是捉我们来的人?”驨踏了一步,挡了挡我“不知轻重”的视线,也顺道唤回了我的意识。神仙!我又失神了……话说,这个总喜欢在关键时刻瞎想的子啥时候能改改啊?

“亚于,饿了吧?走,吃饭去。”似乎没听到驨的问话,也没瞧见这么大一只白嫩嫩的帅哥,红衣男子轻声朝着我招呼着。那口吻,活像我与他是相识n年的老友般。

“哦!”我不自觉得跟着红衣男艳红的大尾巴走了两步,就被驨一手给抓住了。转头,即瞧见这白发帅哥紫眸中透露出的深切不安。

“小心点,别离我太远。”了我的发鬓,驨朝我低声叮咛了声,之后才牵起我的手往红衣男离去的方向走。

“好。”乖巧得答应,只为了让他安心,事实上,此刻的我半点都感觉不到危机。不知是否太过饥饿,我对那红衣男偏偏没觉着什么危险,反有种莫名的熟悉。特别是他刚刚称呼我那句“亚于”熟捻的宛若唤过千百次般……可,为何我对他却无半点印象?前世今生的记忆中,都没有这个人?

随着红衣男的带领,我与驨来到了一处别致房间中,屋内的大桌上,放了满满的菜肴。神仙!货真价实的地球菜,还是我最爱的川菜!饿到前贴后背的我,顾不上形象,便冲将上去。举箸握碗狠狠扒了几口后,这才反应过来,我犯下了两大错:一是,没有检查东西有没有毒或者啥其他“违禁药品”就傻傻得给吞下肚去;二是,推一万步来说,就算东西没毒没害,我也不应该在主人还没邀请的情况下胡吃海塞!

“好吃么?要不要再喝点梅子茶?”像是没瞧见驨的冷脸和我的尴尬,红衣男子递过来一只装着红色体的杯子。清馨梅香扑鼻而来,我怔忪得接过杯子,小口抿着。淡淡酸味,混合着茶叶独有的轻涩,回味无穷。这滋味儿,仿若何时尝过?可记忆仿佛在此结了个死结,怎么也无法忆起。

“这茶……”我想问个究竟,却被红衣男子猛然倾身而来的动作给吓到了。

“瞧你喝得满脸都是,茶还合你胃口么?”他亲昵得伸手拂去我唇边的茶渍,温和的语气,熟练的动作,宛若一天照三餐加宵夜般练习而来。

对于红衣男子的举动驨好像很是不爽,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这还是第一次,我见到这嫡仙似的人儿变脸变得这般彻底:“这位公子你把我们绑来,不是为了要请我们吃饭喝茶吧……”

“亚于倦了吧?我先领你去休息,旁的待你歇饱了再说。”红衣男子毫不客气打断驨的话,朝着我还是一副温婉轻柔的舒缓模样。

“呃?”不待我反应过来,他便牵起我的手往外走去,完全无视那个已经怒火中烧完全被忽略的白衣帅哥。

“你这个人!到底……”驨的怒吼,被红衣男子一个动作给制住了。我急转过头去的时候,恰巧看到他伸出的黑色指甲,长长的直指驨的咽喉。神仙!我记起来了!他是我前世的左右手,跟我最久的那个男人!虽然刚刚没能从他的外型和打扮认出他来,但这招“必杀技”却让我一下子忆起了这个人。过去他这招在军中“威望”甚高,很多因为他是我男宠而地瞧他的人,都败在这几只锋利指甲下。

“皮球!住手!”这称呼,是前世的我对他的昵称,我想他应该是明白了我恢复了记忆,所以才会一脸惊喜得转过头来看着我。但是,从他满是黑色花纹的脸上,我不是很能瞧出,他此刻是“惊”多还是“喜”多。

“我以为你不愿意与我相认。”他的表情,跟川剧变脸有一拼。光一眨眼的瞬间,便没了刚刚所展露的情绪,好似脸上有张沉重的面具般,遮挡住了他的一切。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我说过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而且我有你的灵皮……”说到灵皮,怀中的那个黑色小东西似乎动了动,我顿时震惊得想起:拥有皮球灵皮的是前世的我,是那个已经投胎了好几次的“圣主大人”。

“哈哈——灵皮,你可知,你当初的决定之后,我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一脸黑色花纹配合着仰天长笑时肌颤抖的模样,让我一阵心揪。前世的我,对他抱得是怎样一种心思?为何当年的我在决定褪兽灵的时候,未曾想到,这个伴随了我多年且和我有夫妻情分的男人。

“皮球……你……你这些年还好么?”我明白这个问题问得有多蠢,但是,我却不能不问。而且,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这些年,他好不好?是怎么过来的?为何脸上会有魔族印记?他有没有想我……想我的时候,会不会恨我?

“呵呵——你觉得喃?”他终于舍得收回放在驨脖子上的“武器”,也放开了握着我的那只手。还是很爽朗的笑声,与若干年前一般清脆悦耳,不过,发出得却半点不是时候。

“皮球……我对不起你……我……”我想解释,但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对于这个男人,我觉得我完全是一个恶魔!明知道没了灵皮的兽人,会有何种下场,我当年竟然会不顾他的安危而愤然投胎。

“哈哈——亚于,你没有对不起我……你知道我不会怪你的不是么?你不用道歉,永远都不用。”他还是笑着,脸上的纹路显得分外扎眼。而他的话,听到我的耳中,比责骂更令我难受。虽然,前世犯下的错并非是我此刻能够挽回的,但愧疚却撕扯着我的心。

“皮球……”我伸手,想触碰他脸上的魔族印记,却被他偏头躲开了。

“你们去尽头里的房间休息吧!我有事失陪了!”转身急急离去,在我还没来得及唤出声来的时候顿住脚,扔下这么句话便飞也似的离开。去瞧着那逃离的大红色身影,心中五味具全。

“亚于……他就是那个前艳队队长貔貅大人么?”一直没吭气的驨,此刻缓缓靠了过来,问出我都不愿意承认的问题。

“恩。”我木然的点头,心中有些酸涩,记得那会儿救驨的时候皮球也在。那个时候,皮球还有着如花美貌,被称作兽都第一美人。而今,物是人非,我的愧疚榜单上,又增添了个人的名字。

“你别难过,我想他投靠魔族并非真心,别怪他。我们先去休息,一切待有了神,从长计议!”他这么说,是想安慰我,殊不知恰恰踩到了我的痛处。我自然是知道,失了灵皮又没了主人的兽人,若没有魔族帮助是本无法存活的,我当然不会怪皮球,我怪得是自己。

“走吧!”也罢,睡一觉吧!睡了,或许就可以暂时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脑子太乱了。我觉得,前世今生,把我缠得太紧,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了。当我由着驨把我带到尽头的那个房间,替我褪去衣衫,扶我躺了上去。然后,缓缓闭上眼,放逐自己的思绪沉溺于梦境……睡前,我期待,这一切,都是梦。

二卷?十五

我试图观察周围,寻找一丝亮光,终于,在我即将绝望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抹红光。顺着光源寻去,我看到了皮球,但是那是他前世的模样——清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别说黑斑了连颗雀斑都没有。修长的凤目,有着诱人的魅惑劲儿,只一眼就足以让人浑身酥软。

我慢慢往前,小心翼翼的接近这个有媚功的男人,直到与他直面相对。从刚才,当他身影被我发现的那一刻,我们彼此的视线就纠结了起来。所以,在那双暗红色双眸与我始终保持同一频率移动的时候,我有些疑惑起来。不是很明白,这会儿,到底是在梦中,还是我穿到了前世?

当然,美男当前,似乎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了。

此刻,至关重要的,是这个美男的投怀送抱……他的眉尖微微抬了抬,眨了眨眼,竖立的耳朵轻轻晃了晃。我被电得全身酥软,连稳住身子的劲儿都没有了。腿一软,身子往下坠去,好巧不巧得投入他的怀中。一阵萦香扑鼻而来,清淡,却让人没来由得紧张感。那人许是瞧出了端倪,深邃得红眸微微一闪,我便被揽进了他怀中。

心跳有些快了,我与他此刻的距离,几乎是可以闻得见彼此的心跳般。从他那头传来“怦怦”的响动连着我口,有什么像是要溢出来般,满满的。

“咝——”感觉肩头一痛,我惊讶得瞧见他在我面前龇了龇牙,那尖尖的犬齿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渍。他咬我?而且我还感觉到了!我不是在梦中么?

“哇——”尚未问出我心底的疑惑,我又感觉肩头一股炙热后的剧烈灼痛。诧异得瞪大眼寻着痛处望去,瞧见身侧,一个面貌模糊的人正把手放在我肩头。若无意外,刚刚的痛感,是他给我施与的。

那大手移开后,我的肩头,赫然出现一个明显印记……这分明是我那迟迟未能解开的封印!这个究竟是梦还是……

“……亚于?亚于?你怎么了?”驨的声音,由远处传来,我迷迷糊糊张开眼,望见一双担忧的紫眸。晃了晃头,我试图从刚刚的梦魇中清醒,却发现肩头传来得疼痛是那般明晰。

“这……”我诧异得瞧着肩头上清晰的血渍,还有破损的衣衫,以及尚未褪去的疼痛。

“怎么流血了?”他低下头,白色的双耳凑到我跟前,小幅度得转动了下。吞吞口水,忍着触碰的欲望,摇头表示不知。突然,一阵湿热贴上了我肩头,软软的隔着衣服摩挲。感知到那是他灵巧的舌之后,我不由得微微一颤。驨便顿住了舔舐的动作,轻声问道:“很疼么?”

“不……不会……”疼痛此刻已经不是最难捱得了,因为突如其来的欲望才真正为难到了我。话说,刚刚他那么一舔,我竟然就有了些许欲念……自己都想打自己一耳光!这可是在“敌后方”啊!怎么可以乱发情!

“亚于,别动,我帮你擦点药。”制止住我的动作,驨那不算太强壮的胳膊把我箍在怀中,紧紧的。我试图与他诱人的身体保持距离,可惜越发炙热的双腿间完全不受控制,一个劲儿往他腰间靠去。给我肩头上完药之后,驨才后知后觉得发现我的动作,“怎么了?不舒服么?”他疑惑道。

“恩——”我试图掩盖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可是当驨那双修长的手,揽上我后腰的时候,一切掩盖都化为了灰烬。呻吟,飞快得从我口中溜出,伴随着全然不受控制的胡乱磨蹭……驨就算再白痴,也该看出来了。

“想要得紧么?”吻了吻我鼻尖,驨柔声问道,我已顾不上身在何处了,一个劲儿的狂点头。勾着他腰间的双腿,此刻再也耐不住寂寞得夹紧摩擦,试图从中得到些许慰籍。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牵起我的双手,放到了他耳尖。我舔了舔干渴的唇,抑制不住欲望得揉捏起那双白软兽耳来。

“噢——小白……”肩头火燎般疼,下身极度的空虚。一面半仰头迎上他的浅啄,我一面呻吟着逗弄他的耳朵,一不小心还唤出了之前偷偷给他取得绰号。

“他是谁?”似乎误会了什么,驨的身子一震,顿住了所有动作,屏息静待我回答。

“呃?小白,你说谁是谁?”若是他误会得是这个绰号,我想,这会儿通过我变相的“解释”,他应该豁然开朗了吧?

“你叫我小白?”身子压了上来,他的唇几乎是贴着我的,说话的当儿呼吸都融在了一起。

“呃——小白是我给你起的爱称。”其实不过是无聊的绰号,但是为了不让美男感觉不爽,我还是尽量换了个中听的词儿来“包装”。

“小白?小白……你给他们取了没?”再凑近了些,小白的唇已经真切的贴了过来。从那酸溜溜的语气中,我明显尝到了醋味儿。

“没……”没来得及告诉大家,这是我想说的。不过已经没空完善这句话了,因为小白温柔的唇在我发出第一个音节时,便堵住了我的嘴。我想,他这般自我安慰的法子也挺好,不知道,比知道了堵在心里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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