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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眠点点头,双颊微微泛红,惹人怜爱。

“给我也画一幅如何?”太子坐在榻上拿起无端放在一边的书,翻了翻看到无端看的是一本俗不堪的传奇故事,皱头不由皱了皱。

无端没有错过他面上的表情。又看了雨眠。只见她缓缓地走到书案边,铺起画纸,拿起画笔。

她的手指莹白纤长,如一长得恰到好处的葱尖,苍翠欲滴,握着一管狼毫,大方文雅。

雨眠柔声说:”太子殿下您坐定了,雨眠要下笔了。”

“好。”虽是嫌手里的书太过于俗,太子还是拿起来随意地翻了翻。

无端见两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默默地退了出去。

却说屋里,不时雨眠就画好了一幅。

“殿下,雨眠画好了。”她抬起头,朝着太子一笑,犹如三月桃花。

太子被桃花的粉红弄得微醺,快步走到案边,也不急着看画,只是看着雨眠,雨眠被他看得双靥生花。

“殿下。”她捧起画,送到太子面前。

太子看到她的小指上沾了一点墨汁,黑与晶莹的白,对比得煞是好看。他忽然他伸了手,就去拉住她的手,轻轻替她擦掉那团墨汁。

“皓腕凝霜雪,怎么能沾染了污色呢。”他拉着雨眠的手一点点地用力。要把雨眠拉入怀中。

“殿下。”雨眠好似化做惊弓之鸟,两只眼睛不停地扑闪。

“别怕,没有人会来的。”

他一把将雨眠推倒在书案之上,伸手一撕,雨眠上身的衣服就被撕碎了,只剩下一条鲜红的肚兜。

雨眠尖叫一声,侧身缩成一团。美丽的丰盈从侧面露出来,将肚兜高高地撑起,前的花朵若隐若现,衬着如瓷的皮肤,宛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太子双目赤红,大口地吞咽口水,微微腊黄的脸上因为兴奋红得像喝醉酒一般。

他的眼晴冒着火热的光芒,从她洁白的肩膀,滑倒侧耸的丰盈,再到弯曲的楚腰,平坦的小腹,然后视线定格在腰腹下方,仿佛隔着那层裙衫就能看到里边的风景。

他伸手从她肩膀处一路滑下,细腻的触感如婴儿般富有弹,滑倒身侧的丰盈,雨眠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浑身变得绯红一片。

寂静的屋里只有两个人紊乱无章的呼吸声,太子的手臂霸道的环着雨眠的身子,让她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低下头就要吻上雨眠的红唇。

“不要!”雨眠偏过头惊呼,但声音却很小,带着急促的喘息声。

“为什么不要?”太子的眼已经发红,他在雨眠的侧脸上印下一个吻。

“不在这里呀!”雨眠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怕什么。”太了一脸地无所谓,他已经把这个院子当成是自己的行了,而无端不过只是他行里的一个嫔妃,这个忽然出现的美人,他自然是要好好消受一番了。

“不要。”雨眠还是这两个字,泪水已经从她脸上划落,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太子看到了她的眼泪,也不逼她。

松了松手臂,两人从书案上起来,但是他还是把雨眠环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她。

“我要你做我女人。”太子在雨眠耳边说。

“殿下,雨眠薄柳之姿怎么能入得了殿下的法眼。”雨眠柔声说道。

“你怎么会是薄柳呢,是朵牡丹花。”太子的手覆上了雨眠的柔软,双手更加紧密的环住她,”总之,你,我是要定了!”

“雨眠虽然曾是欢场女子,但也是得亲人相救,被赎了清白之身的。”

“我不怕,你把你亲人叫来。没有人敢不听从我的。”太子狠心的说。

“啊!”雨眠好似才想起太子的身份与权利。

“您是太子殿下,雨眠自然是愿意跟着您的。只是现在在此地不合时宜呀。”雨眠放弃抵抗了。

“有什么合不合时宜,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太子强硬地说。

“不!”雨眠整个人又一次被他按到书案上,他火热而结实的身体贴在她的身上,令她进退不得。

他火烫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前轻抚,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间。

她洁白柔嫩的美丽就呈现在眼前,一阵迷人的幽香扑鼻而至,更加撩拨他的渴望。

他像头饥渴已久的野兽低头含住她粉红色的花尖,吸吮著、逗弄著峰顶上的小花蕊,另一手则用近似鲁的力道揉著另一边的丰盈。

“不要!”雨眠口中喃喃抗议,但显然不太有效果。

正当他拾起她莹白而又充满弹的双腿,把早已肿大的坚硬抵在她的身上,正准备要品尝这具身子的美妙……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太子殿下,出事了!”

原来是他

听到门外急切的叫喊声,恨恨地太子提起自己的衣物,伸出手使劲地抓了一把雨眠露在风中的丰盈。

便转身出了屋门,也不回头看一眼还躺在书案上衣裳不整的雨眠。

书房的门帘再次被掀起。

无端缓缓地走了进来。太子走时无端躲在自己的卧室里没出来,只是透过窗,看到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进了书房里。

雨眠正从书案上起来,衣服半裉到腰下,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她默不作声地收拢自己的衣裳,可是她红色的肚兜也不知道被太子扔到哪里去了,衣服已经被太子撕碎。

尽管她很努力地拉拢自己的衣裳,可是被撕碎的衣服怎么也合不扰。雨眠抱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整齐一些。

“穿我的吧。”

无端已从房里拿来了一套衣裳,她们两人身形差不多,雨眠略高也略为丰腴一些。但这冬天的衣裳都宽大一些,应该能穿上。

无端轻柔地拉过雨眠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卧房里。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好些了么?”看雨眠换上了衣服,又喝下了热茶,无端出声问。

“没事了。”雨眠对着无端挤出一个笑脸。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来的目的就是要勾引太子,她已经成功了。

“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做。”无端还是问了。

雨眠抿着唇,木然半晌,没有回答。

良久才摇摇头,轻声说:“我也不知道。”

无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雨眠公然在她的面前勾引太子,完全不理会她的想法。而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明明知道太子品行,却仍给他制造机会。

这对对错错,又如何能清算。

“你可后悔?”

过了片刻,无端轻轻开口。

“不。我不会后悔。”阳光透过纱窗,氤氲地照在雨眠的脸上,有些决然,又有些害怕。

无端叹了口气。

“太子刚才走时,留下话来,如果你愿意,他就把你带走。”

“我愿意,这正是他所想要的。”雨眠点点头。

“他是谁?”无端很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明月光。”一提到那人,雨眠的眼里冒出明亮的星光。那是什么样的目光啊,真诚而炽热,浓热且明净,盈满的爱意之浓之厚,就象要溢出来一般。

无端忽然被她的目光一震。无端完全不明白,只能象被盅惑住一样,凝视着那双热情明亮的双眼:“是谁?”

“无端姐姐,我先回去了。”雨眠也不回答无端的问话,站起身来就要告辞。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无端也站起来拦在雨眠面前。

“不是不告诉。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到我住的院里来吧。他也会在。”雨眠想了想说。

“好。”无端点头,侧身让她走了。

“那我走了。”雨眠瞧了瞧无端一眼。

“嗯,路上小心。”虽然知道她有人跟随无端还是叮嘱了一声。

“我知道,谢谢你,无端姐姐。”说着雨眠就低着头,走出去。

无端也不去送她。而是走到书房,在某一个角落看到了雨眠的红色肚兜。无端把客观存在收了起来。书案上的纸张被拧起一团皱皱地。其中一张还画着一人的画像,是雨眠给太子画的肖像。

无端拾起来一看。太子坐在榻上看书,目光却不是盯在书里,而是看着画画的人。

无端把画叠放一边,把桌上的画纸和画笔洗好收好。

回到自己的屋里,看到雨眠留下的碎了一地的衣裳。华美的衣裳,被生生地撕毁。一股生生的疼痛,从无端的心底传来,刺得她生痛。

无端忽然心痛起雨眠来。

次日,无端依时到了雨眠住的院子。

刚进院门。就有人在那时候着。

“祝姑娘,我们家姑娘在院后园里的亭子里等着您呢。”

“嗯。”无端知道还是那天来的地方,也不用别人带路,自己顺着回廊,就住那里走去。

无端步入亭中,却不见雨眠的身影。只有一男子闭着眼坐在亭子里,似在卧听风声。

只见他肌肤如雪唇红似霞,神情淡雅中透着知,俨然是天空上的那一轮皎皎明月光。

这人无端是认得的。他们见过两面,也不过交谈数句。

第一回在翠香楼,他和另外两人找到她,要替她赎身,被她婉拒了。而她那时心里眼里一得空蒙,不曾仔细看他们的容貌,只是依稀有些记忆。

第二回是太子带她赴宴,他在席上让她弹琴,而她则是三杯酒拒绝了他的请求。那时她心中有怨,也不曾仔细看他。只是在她饮酒时,见他眼闪过一抹错愕的光芒,而是她不在意,不在乎。

这是第三回见面了,温文尔雅的八阿哥。

原本,无端心里充满着对雨眠抱不平的心思。

但看到他悠闲地闭目闲坐,清雅如空谷幽兰,她的急切好似生生被掐断了。

她想张口唤醒他,又不知应该做何声响。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他睁开了眼,朝她微微一笑。

方才他闭着眼时,觉着他容色秀美,可是他睁开眼后,虽然是微笑着的,但是无端却注意到他的眼晴里有着高雅不可攀附的神情,而他温柔的的笑容,都只是他佯装的面具,但是这个面具很真实,不是特别用心或是敏感,是无法发觉的。而无端却恰巧看到了。

十二月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在照在亭子外的水面上,映着湖面波光粼粼,洋溢着一种湖光山色的梦幻气息。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都是假象。

真相是,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俗世中,不停地挣扎求生。无端淡淡地想。不管在哪个世界,争斗永无止境。

无论你是天上的明月光,还是地上的晶莹雪。一切,都只是假象!

“你就是那个让雨眠去接近太子的人?”无端无法平息自己满心的不愤。两人目光刚刚交织上,她就发问。

“是我。”八阿哥点头,毫不隐瞒大方地承认,甚至他的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你为什么要如此?”无端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承认。她以为他会推托一番。

“什么为什么?”他起身,站到她的面前,声音低沉而平稳。

“因为雨眠爱你,而你则以爱的名义让她做那样的事?”无端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双眼因为激动而睁得大大的,明艳的俏脸上写满了对他的的遣责。

“那又怎么样?”八阿哥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对着无端那张粉嫩的红唇吹了一口气“我从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的,我从不会强迫他人。”

“她自愿。你。如果你……”无端被他忽然地动作,吓了跳,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如果我如何?我真是什么也没有做。”他一脸无辜的笑。但是抬着她下巴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这个男人!

无端让自己深呼一口气。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但是请你不要让雨眠去了,可以么?雨眠她……”她的话陡然被人堵在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八阿哥的嘴唇带着花香,舌尖微甜,带着明月一样的清冷气息,游走在她的唇之间。

随后又松开她的唇,转到她的脸上。

从眉梢到眼角,他温热而柔软的唇瓣一路向下,蝴蝶般掠过她带着寒意的脸颊。

他的吻很轻,却很仔细,温热的嘴唇一点点地印下,温暖渐渐加深,最后,他缓慢地印上她的嘴唇。

无端没有推开八阿哥。只是睁大双眼,望着他的眼眸,就这么近在咫尺,她清冽的目光全都陷入他似看不见底的黑眸里。

唇瓣碾磨着唇瓣。一双手覆上了无端睁开的眼睛,让她陷入一片黑暗中。

耳边抚过一阵温热,随后就是八阿哥温和的声音:”怎么?不知道此时应该闭上眼么?”

无力抗拒

无端平生第一次从心里去抗拒一个人。

她的身子僵硬,无法让自己变得柔软,无法让自己像平时那样毫无忌殚地去迎合。雨眠的身影在她心里无形地建起了一道墙,让她平生第一次去拒绝男人的求欢。在雨眠像她倾诉的时候,雨眠所说的“明月光”,已经在无端的心里有了一个定位,那个“明月光”是雨眠的男人,而无端无法让自己去迎合一个意义上的朋友的男人。

似乎感觉到无端的抗拒,八阿哥松开的了无端的唇。

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凝望着无端,他的一只手还覆在无端的眼上,所以在只能看到无端被沾染得如同带着露水的三月桃花一样娇艳的红唇,还有她尖锐而小巧的下巴。

微翘的下巴洁白而丰盈,隐隐地暗藏着不可察觉的冷漠与倔强。

他感觉到无端的睫毛在他手里心,不住扑闪,像是一只被困住的蝶无力地挣扎。不住闪动的睫毛,一点点地撩拨着他的手心,使他的手心感到微微地酥痒,是一种奇特的痒,它能从手心直传到他的心里,直到四肢百骸,全身轻颤。

这种感受,让他急忙拿开自己的手。

一双灵动地眼睛,一下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如同黑夜里闪亮的星。

无端望着八阿哥,眼睛一眨不眨的。

他的相貌十分秀美,乍看上去是温柔而高雅,他的眉目分明,眼睛如所有老康的皇子一样,狭长且眼角微翘。

无端发现这些姓爱新觉罗的皇子们都有一双相似的眼睛,都很长很翘,但是放在每一个脸上又是显得个分明,就是眼尾的那一点微翘,在各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的意味。

或是霪,或是冷冽,或是谨慎,或是高雅,或是偏激,或是狂傲,或是纯真,或是高傲,等等等……

他们是那么的相似,而又是那么的不同。

四目相对,在这样近距离之下,似乎彼此的情绪想法都能一目了然,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竟然在他的注视下迷茫起来,好似在神游四方。

他的眼里不由生出一抹微笑,随后他轻声地耳语唤回无端游走的思绪。

“我不会强迫她的。相信我。”

相信他?

她,不相信。

明明知道雨眠爱他极深,即使他到雨眠面前告诉雨眠,他不需要她的帮助,但是雨眠早已做好为他牺牲的打算,又怎么能不去?

无端无力地叹息,这是木已成舟的事实。即使是知道是他,也是没有用的。雨眠自己选择的路,只能她自己走下去。

听到无端无声地叹息。八阿哥扬扬眉。

他的眉形很好看,不是僵硬的笔直,而是带着一个小小的弧度,这小小的微弯。使他整个人都显得很温和,但又不会显得娇柔。

“怎么?你不相信?”

无端心里的愁绪更深。相信。她怎么会不相信呢,但是相不相信都是无力回天。她不开口,只是侧过头,不与八阿哥对视。

没有理由的逃避。

但是八阿哥的下一个动作,让无端全身僵硬瞠目不止。他空出来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下,划过她纤长的脖颈,而直至她的领口。

他洁白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她微露出的肌肤上徘徊,好似要探入她的衣襟里。他的手指轻柔,像是漫不经心。

随着又低下头,在无端的肌肤上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接着又用手指抚,无端僵硬的身体。

无端无法放松自己的身体,她从心里拒绝他的亲爱,因为这个男人是雨眠的,她不能理解雨眠的爱情,但是对她这种不懂爱的女人来说,雨眠那种近乎神圣一般的信仰,已在她的心里留下印记。

他成了她不可触及的神圣,区分开了他与其他男子。

八阿哥看着怀里无论自己如何挑弄都无法放松的女人,心里生出一种挫败感。他露出思索的表情,松开环着无端的手,自己也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无端偷偷地吁出一口气,好似如释重负的样子。

片刻的动容之后,八阿哥又挂上了微笑的脸,眼神温柔而宁静,“我今日说过不会迫她,便就不会。虽是我将她赎出,但我不能收她入府里,我已将她卖身契还了她,现在她是自由之身,她爱如何便就如何,与我不在有关系。”

他的语气很平静,可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却让无端有一种冷漠的感觉。

她忍不住开口:“你不觉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么?她早已做好为你不顾一切的心,就算你现在说不用,但一切都晚了。”

“她要如何做,已经不是我能掌握的了。这与我无关。”八阿哥语气轻柔,但说出口的话却没有温度。

又是一个“与我无关”,无端被他的话刺得心生痛,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雨眠。

抗拒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一旦产生了,就很难消除。

亭子里的两人都沉默了。炭炉里放着香木的味道袅袅地飘散出来,一种难以言喻地味道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你在抗拒我?为什么?”

八阿哥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再开口时就直截了当地询问。

无端惊讶于他的敏锐。本来她可以拒绝回答,甚至可以否认或是掩饰,可是在此时,他在看似充满温情的目光中,她选择做出真实的回答。

“雨眠喜欢你,她爱你。我不想再做让她感到受伤的事。”

“这就是你抗拒我的原因?”八阿哥,轻笑了一声,有些不以为然。他甚至惊讶于面前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都不在意她与老二和老四的关系,而要与她亲近;而她却是因为一个爱慕他的女人,而拒绝他,真是不可思议。

无端默不作声,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思想,但是它确实是产生了。

八阿哥左右看了看无端,只是说了两声“很好”“很好”便转身慢步走出了亭子。

无端看着他的身影,东拐西拐,不一会就隐没在院落的拐角处。只剩无端一人静静在站在亭子里。

良久,也不见雨眠出来与她见面的意思。想来,今天本来就只是要见雨眠的“明月光”的,现在知道了,却与不知道一样,只能任着雨眠陷入。

无端自觉得无趣,走出亭子,让在院门候着的丫环告诉雨眠一声,便自己回了住的地方。

走出雨眠的院落,也是一条清静的胡同,顺着胡同往南是一条街道,路上行人寥寥,在街道的某个角落里会有家粮油店和裁缝店,偶尔有货郎挑着货架从这个胡同窜到那个胡同叫买。

无端刚要拐出街道,却被人拉进了一个拐角处,她的嘴被紧紧地捂着,那人用身子把她压在墙面上,让她动动弹不得。

无端没有挣扎,因为她看到了这人的面容。

他就是挨了她一脚的十阿哥。

“这回你可落我手里了吧!”他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但是眼睛里却没有凶意。

十阿哥想看到无端害怕恐慌求饶的模样,但是却发现被自己压在墙角的无端丝毫没有惊惶失措失措的样子,十阿哥让自己的眼神更加凶狠一些,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他决定用他的眼神将怒气传达给她,让她明白她以前所犯的错误是不可原谅。

“你乖乖向我求饶,我就放过你。”他紧压着她的身体更加用力,近到他能感觉到她温热而柔软的身体。

还有她平稳的心跳……

“你不害怕?”他的头低俯下来,两人的鼻子只相距数寸。

“我会伤了你的,爷说的话,你别不相信。”他语带威胁,说话时嘴里吐出的热气直扑无端的脸上,让无端不停地扑闪着唯一还能动弹的睫毛。

无端定定地打量着面前装作凶神恶煞的人,他的俊美无涛的脸流露着蓬勃的英气,眉而长,眉尾外微微有些松散,眼睛也是爱新觉罗氏特有的长凤眼,他眼角的微翘并不是特别明显,让他多了份阳刚这气,唇比其他兄弟微厚,睫毛也是浓长……

典故大全 人事/雅逸

【子猷兴】参见伦类部·师友“访戴”。唐李白《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昨夜吴中雪,子猷佳兴发。”

【不设弦】参见文明部·礼乐“无弦琴”。唐黄滔《赠友人》:“超然陶子,留琴不设弦。”

【牛渚吟】参见文明部·诗词“牛渚咏”。唐李白《劳劳亭歌》:“昔闻牛渚吟五章,今来何谢袁家郎。”

【书白练裙】参见器用部·衣冠“羊欣白练裙”。元张雨《怀茅山》:“归来闭户偿高卧,莫遣人书白练裙。”

【出群】参见动物部·飞禽“嵇鹤”。唐杜甫《大历三年春白帝城放船四十韵》:“出群皆野鹤,历块匪辕驹。”

【兰亭会】参见伦类部·师友“永和人”。唐权德舆《和九华观见怀贡院八韵》:“地殊兰亭会,人似山归。”

【师德量】唐刘(左饣右束)《隋唐嘉话》卷下:“娄师德弟拜代州刺史,将行,谓之曰:‘吾以不才,位居宰相,汝今又得州牧,叨据过分,人所嫉也。将何以全先人发肤?'弟长跪曰:‘自今虽有唾某面者,某亦不敢言,但拭之而已。以此自勉,庶免兄忧。'师德曰:‘此适所谓为我忧也。夫前人唾者,发于怒也。汝今拭之,是恶其唾而拭之,是逆前人怒也。唾不拭,将自干,何若笑而受之?'”o指人宽容大度。宋王十朋《将过万桥用前韵寄大年先之》:“师德量宽真耐事,沈郎诗瘦不胜衣。”另参见人体部·头面“娄公唾”。人物部·将相“唾面娄”。

【竹林游】参见人物部·圣贤“七贤”。唐储光羲《仲夏觐魏四河北觐叔》:‘东篱摘芳菊,想见竹林游。”

【声洒梁园】参见天文部·气象“梁苑雪”'。唐齐己《贺雪》:“歌扬郢路谁同听,声洒梁园客共闻。”

【李郭仙】参见伦类部·师友“仙侣同舟”。唐岑参《送郭司马赴伊吾郡请示李明府》:“江上舟中月,遥思李郭仙。'”

【何可一日无此君】参见植物部·草本“此君”。唐宋之问《绿竹引》:“含情傲睨慰心目,何可一日无此君。”

【灵和标格】参见植物部·木本“张绪柳”。唐韩偓《柳》:“无奈灵和标格在,春来依旧褭长条。”

【林宗巾】参见器用部·衣冠“折角巾”。宋陆游《幽居记今昔事十首》之五:“雨垫林宗巾,风落孟嘉帽。”

【披鹤氅】参见植物部·木本“王恭柳”。宋苏轼《和张子野见寄三绝句》之三《竹阁见忆》:“但遣先生披鹤氅,不须更乐画天真。”

【拥鼻吟诗】参见文明部·诗词“洛生咏”。唐韩偓《雨》:“此时高昧共谁论,拥鼻吟诗空伫立。”

【柏梁宴】参见器用部·室“柏梁台”。唐王维《奉和圣制赐史供奉曲江宴应制》:“言陪柏梁宴,新下建章来。”

【爱鹅】参见动物部·飞禽“换鹅”。唐卢纶《宴赵氏昆季书院因与会文并率尔投赠》:“咏雪因饶妹,书经为爱鹅。”

【骏马换小妾】唐李冗《独异记》卷中:“后魏曹彰倜傥,偶逢骏马,爱之,其主所惜也。彰曰:‘予有美妾可换,惟君所选。'马主因指一妓,彰遂换之。”o咏人风流倜傥。唐李白《襄阳歌》:“千金骏马换小妾,笑坐雕鞍歌落梅。”另参见动物部·走兽“骏马换倾城”、人物部·妇女“酬騄駬”。

【雪唱】参见文明部·礼乐“曲高”。唐孟郊《送崔爽之湖南》:“雪唱与谁和,俗情多不通。”

【脱巾漉酒】南朝梁萧统《陶渊明传》:陶渊明嗜酒。“郡将尝候之,值其酿熟,取头上葛巾漉酒,漉毕,还复著之”。o指嗜酒。宋朱松《春晚书怀》:“脱巾漉酒从人笑,拄笏看山颇自奇。”另参见器用部·衣冠“漉酒巾”、器用部·饮食“纱巾酒”。

【章台走马】《汉书·张敞传》:“(张)敞无威仪,时罢朝会,过走马章台街,使御史驱,自以便面拊马。”o指风流潇洒。唐李白《流夜郎赠辛判官》:“夫子红颜我少年,章台走马著金鞭。”另参见地理部·城建“走章台”、动物部·走兽“章台马”。

【落帽欢】参见器用部·衣冠“孟嘉帽”。唐盂浩然《卢明府九日岘山宴袁使君张郎中崔员外》:“共美重阳节,俱怀落帽欢。”

【疏受杜门】参见伦类部·亲眷“二疏”。唐李绅《初秋忽奉诏除浙东观察使检校右貂》:“疏受杜门期脱屣,买臣归邸忽乘轺。”

【棋赌山墅】参见人事部·情感“喜折屐”。唐王维《同崔傅答贤弟》:“曲几书留小史家,草堂棋赌山墅。”

【一瓢欢】参见人物部·圣贤“颜回”。唐卢纶《同柳侍郎题侯钊侍郎新昌里》:“三径春自足,一瓢欢有余。”

【二顷田】史记·苏秦列传):“苏秦为从约长,并相六国。北报赵王,乃行过肥阳,…··二嫂委蛇蒲服,以面掩地而谢日:‘见季子位高多金也。'苏秦喟然叹日:‘此一人之身,富贵则亲戚畏惧之,贫贱则轻易之,况众人乎!且使我有雄阳负部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0指供温饱的田产,或用作归隐之词。元萨都刺《上赵凉国公》;“笑辞天上九鼎贵,来种江东二顷田。”另参见人事部·雅逸“二顷田”。【二顷田】参见地理部·土石“二顷田”。南朝梁吴均《咏怀》:“二顷且营田,三钱柳饮马。”

【白社幽闲】参见地理部·城建“白社”。唐李商隐《和刘评事永乐门居见寄》:“白社幽闲君暂居,青云器业我全疏。”

【玄石饮】参见器用部·饮食“千日酒”。唐李峤《酒》:“会从玄石饮,云雨出圆丘。”

【东山高卧】参见地理部·土石“东山”。唐李白《梁园吟》:“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应未晚。”

【扫一室】《后汉书·陈蕃传》:“(陈)蕃年十五,尝闲处一室,而庭宇芜秽。父友同郡薛勤来候之,谓蕃曰:‘孺子何不洒扫以待宾客?'蕃曰:‘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勤知其有清世志,甚奇之。”o指闲居生活,或指志向远大。宋苏轼《送张安道赴南都留台》:“归来扫一室,虚白以自怡。”另参见器用部·室“陈蕃室”、人事部·志趣“扫室陈蕃”。

【观鱼】《庄子·秋水》:“庄子与惠子(惠施)游于壕梁之上。庄子日:‘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o咏山水之乐。唐孟浩然《寻梅道士》:“重以观鱼乐,因之鼓枻歌。”另参见地理部·水流“濠梁”、动物部·鳞介“惠子鱼”。

【吹箫客】参见动物部·飞禽“王乔鹤”。唐罗隐《北邙山》:“羡他缑岭吹箫客,闲访云头看俗尘。”

【狎鸥】参见人事部·其他“忘机”。唐杜牧《渔父》:“终年狎鸥鸟,来去且无机。”

【相忘鳞】参见动物部·鳞介“涸鱼”。清李颙《经涡路作》:“肇允相忘鳞,翻为涸池鱼。”

【垫床】参见动物部·鳞介“支床”。明程先贞《春日偶题》:“过访只余寻垒燕,伴眠裁剩垫床。”

【酌霞】参见天文部·气象“流霞”。唐孟浩然《与王昌龄宴王道士房》:“酌霞复对此,宛似入蓬壶。”

【陶家种秫】《晋书·陶潜传》:陶潜为彭城令,“在县公田悉令种秫谷,曰:‘令吾常醉于酒足矣。'妻子固请种秔,乃使一顷五十亩种秫,五十亩种秔。'o指生活闲适。清毛奇龄《奉寄钱唐梁明府》:“陶家种秫分官酿,吴女栽花傍讼田。”另参见植物部·草本“元亮秫”。

【庾公闲】参见器用部·室“庾公楼”。唐卢纶《送申屠正字往湖南迎亲》:“坦腹定逢潘令罪,上楼应伴庾公闲。”

【淮阳卧】参见政事部·治理“卧理”。唐羊士谔《酬庐司门晚夏过永宁里弊居林亭见寄》:“自叹淮阳卧,谁知去国心?”

【谢公游】参见器用部·衣冠“谢公屐”。唐雍陶《送徐使君赴岳州》:“巴陵山水郡,应称谢公游。”

【羲皇人】晋陶潜《与子俨等疏》:“见树木交荫,时鸟变声,亦复欢然有喜。尝言五六月中北窗下卧,遇凉风暂至,自谓是羲皇上人。”羲皇,伏羲。羲皇上人,伏羲以前的人。o指生活清闲自适。唐李白《戏赠郑溧阳》:“清风北窗下,自谓羲皇人。”另参见天文部·时令“北窗凉”、天文部·气象“北窗风”、器用部·室“北窗”、人事部·睡眠“北窗眠”、人事部·行止“北窗高卧”。

【才不才】参见人事部·情感“悲雁”。唐权德舆《八音诗》:“木雁才不才,吾知养生主。”

【五月披裘】参见器用部·衣冠“负薪裘”。唐李白《杭州送裴大洋时赴卢州长史》:“五月披裘者,应知不取金。”

【五柳闭门】参见植物部·木本“五株柳”。唐刘长卿《送柳使君赴袁州》:“五柳闭门高士去,三苗按节远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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