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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父皇择他做太子,穆祁同时被送回了昭王领地,两人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讲。作家的话:催票催票求支持︿︿谢谢所有送礼物给我的小伙伴们~祝你们天天开心!!

「在想什麽?」

破空一句提问,教裴帝瞬间回神,他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昭王,正用底下如刃的凶器一下下顶在他的身体深处,不由得失笑道:「想你呢……」

穆祁却不满意这个回答,「微臣就在陛下面前,有什麽可想的。」

「……啊!」裴帝失声喊著,那壮硕的阳具随著主人的不满直接抵在他小x里的敏感,似乎是在逼著他吐出实情,「太……太用力了!王兄──唔……」

「陛下不是痒著麽。」

「王兄……」

「嗯?不够止痒?」

发硬的阳具又朝裴帝体内的敏感点迅速捣弄,不一会儿就教那发泄过一次的男g再次吐j,s在自己的x前。

这次的sj不若方才激烈,更像是被穆祁硬挤出来的,裴帝连连喘息著,男g上的铃口一股一股不间断地渗出白y,顺著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下腰部,滴到龙袍上。

然而穆祁的动作毫不见缓,犹如此番他出战扫荡群寇,总要教那些不知死活的对手全都对他五体投地。

他很快抓住裴帝的腰,有那麽一晌,他怀疑手里盈握的腰部到底是受到多少委屈,但体中情欲蠢动,与裴帝身体相连的阳具彷佛同样感染到密药的效果,正止不住地发痒发热,催促著他下令出兵征战,於是胯下阳具一次比一次激烈地穿梭著,好似要将那处温热的地带开拓出什麽属於他的标记,又抽c一阵,半月不曾消解过的欲念终是勃发而出。

体内本就被密药给折磨到火烧火撩,裴帝无从分辨体内的灼热感到底是否为穆祁注满的,只当穆祁缓缓抽出阳具,裴帝方能从股间满溢出後庭的体y热度中察觉,原来穆祁的身上有一部份是温热的。

──在那冰冷的表皮底下,裴帝曾以为穆祁连骨头都是用冰块一砖砖砌出来的。包括那颗跳动的心脏,其实不过是个宛若抽水帮浦的存在,除了维生,彷似不具其他意义。

穆祁定眼看著眼前被他侵占的帝君,眼里的情欲,随著释放以後再度恢复沈寂。

他看著裴帝面上模糊的笑意,认定那是密药造成的恍惚,便也就不去细想,两手匆匆把自己衣袍下摆依旧半硬的阳具遮住,顺势抱起了裴帝。

怀里的帝君不若一般成年男x高大,细瘦的四肢虽然结实匀称,但每当穆祁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抱在怀中时却又不免觉著太没份量了,然这般慈悲的心态不过一个晃眼,在这注定本该是成王败寇的世界中,好像多少的慈悲就是给自己带来多少的杀机而已。

於是强者愈强,弱者……

穆祁将裴帝抱到御书房偏间,那里有一处专供帝君短寐之所,榻上软被铺叠,丝毫不比龙床逊色,唯一比上不足的,大概是没有嫔妃会在这里侍寝吧。

摄政王的忠诚至此结束,连随手盖上被子都嫌多馀。当穆祁转身而去,他听见身後一道低哑的声音说:「王兄,你说朕该如何赏赐你呢?」

离去的脚步一顿,而後缓慢回首,看见裴帝的双眼带著七成戏谑,剩下的却是怎样也分辨不清的情感。

穆祁挑了挑眉,「陛下此言何意?」

裴帝带笑道:「王兄为朕开疆拓土,功在社稷,理当要赏。」唇角笑意又深,「王兄,你想要什麽?朕必允之。」

要知王令一出,便是至高无上的权力,然而穆祁听见这话,脸上表情竟是没有一分一毫的动摇,只稍微颔首,低声道:「那些不过是微臣本分,微臣不求赏赐。」

「哦,是麽……」

又是那一抹恍惚的笑容,穆祁瞧见时心中无端涌现些许怒火,匆匆撇下一句:「微臣告退。」大步流星而去。

角落,孤灯如豆。

裴帝觉著自己真是大方了,当那帮朝臣喊著穆祁在外私拥重兵,其心不轨,他不过淡淡一笑,就连此番京城之中团团围著昭王大军,他仍旧不当一回事,还口口声声要奖赏於他。

「但你还缺什麽呢……」寂静的空间里,孱弱的声音缭绕著:「你还能要什麽?你要的,不都在你手里攥著麽……」作家的话:天气又冷噜!!!小伙伴们要注意身体嘿~不要跟我一样打喷嚏流鼻水噜>”<在此公告一个作者傲娇的消息~~专栏票数冲到200的时候才更《伪帝》第伍章唷!!!小伙伴们快投票给我吧~~人家想要冲排行榜咩……打滚打滚~~

寅时刚过,裴帝就醒了。登基以来,裴帝不知不觉有了一个习惯,便是在**鸣初啼时候乍醒,这时候天刚翻成鱼肚白,不甚明亮,殿廊前的灯笼也刚被g女挑起烛心。

但这偏间里的烛火已经熄了。一国之君所在的地方有燃尽的烛火,那实在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然而裴帝却像是早就默许这一切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若非他掌有大权的王兄下过命令,谁敢让g殿内的灯光熄灭半分。

默默起身,拢起杂乱的龙袍,袍上有些湿冷,正是夜里欢愉过後残存的乾涸体y。裴帝接著苦笑,乾脆把龙袍脱掉,信手拿起架上防寒的大氅披著,心里想著待回寝g更衣也不迟。

不料右脚甫跨出门槛,迎面而来的座席上坐著一抹身影,那身影倚著椅背,左手撑著额角,身体略倾,双目是闭著的。

裴帝怎样也没想到穆祁居然没走,还这样在椅子上屈就假寐,然而脑中仅这一想法,脚下的步伐却是轻了,缓缓地走过去,让眼前那难得一见的睡颜渐渐清晰放大。

站定以後,裴帝不由想著,这的确是一张绝顶英俊的脸,如果看他的眼神不那样意有所指,他肯定会觉著昭王是大景国里对他最忠诚的臣子了。

可惜有些事实再怎样也不会改变。

裴帝走出御书房时,迎面一阵早晨的凉风拂上面颊,不由拉紧身上大氅遮严实了,在旁待命的g卫们随即上前跪安。

「陛下。」

「朕要回寝g。」

「是。」

正欲迈步,裴帝忽然旋回身去,氅下的手掌已要伸出氅外,面上突现一抹迟疑,却又猛地转回了预备要走的路,朝左右吩咐道:「把门掩上。」

「……」那g卫略微疑惑,仍称职应诺喊著:「是。」

然而走没几步,裴帝就听见遥远的地方传来几声突兀的叫唤,早晨该是宁静的,一些动静都会显得唐突,裴帝不免往声音出处看去,才见到远远g墙那附近有一抹被g卫挡下的人影。

「是谁?」

g卫回道:「是国子监的秦大人。」

裴帝愣了一下,很快认出来者,却不免惊奇,「秦琅为何挑这时间入g?」

那g卫接著道:「秦大人昨晚酉时初课就求见陛下了,但昭王命属下们给劝回,说是陛下连日政事,需要好生休息,不得叨扰。」

「但他没有回去!」声音压的低了,微微有些发怒。

「是昭王……」

「够了!」

帝君一怒,左右的g卫们随即跪了下去,压低头,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只听头顶上的帝君沈著声音道:「这里到底是朕的皇g还是昭王的!」

裴帝走下g阶的时候,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但见裴帝越过廊下,笔直朝g墙前那抹人影走去,从那处到这里的距离不算近的,待裴帝走近秦琅,呼吸已是微喘。

「陛下!?」

挡在秦琅面前的g卫对帝君突如其来的到来显得很是诧异,正想躬身跪礼,却只得来裴帝一声喝叱:「退下!」

屏退旁人,裴帝又往前一步,秦琅见状已是双膝著地,口呼:「秦琅参见陛下。」

「免礼。」不掩藏语中的急迫,裴帝在要将秦琅虚扶起来的时候,瞧见那身国子监学官制服上凝结著点点露痕。

若非彻夜在屋外站著,衣上哪里来的露水?裴帝当即一叹:「爱卿,难为你了。」

秦琅面上恭敬道:「陛下言重了,臣愧不敢当。」微微抬眸,见裴帝身上衣衫不整,喉里的狐疑却是卡著怎样也寻不到个开头说明,只好拐著弯道:「臣听闻陛下与昭王在御书房彻夜商讨国家要事……」

裴帝淡然一笑,含糊道:「算是吧。」

「陛下。」秦琅眼神游移在四周扫了一回,方压低声音说著:「臣斗胆来此,是要与陛下说一件关於昭王的事。」

知道眼前的国子监学官还不能直接上书朝廷,又鉴於国子监一帮老臣对昭王一派向来壁垒分明,裴帝应道:「你说吧。」

秦琅肃色道:「臣发觉昭王在这几个月来已将朝中泰半官员换了一批。」

国子监掌全国士子的德行c守,更有科举考核的实权,朝中所有官员的背景在国子监里均有一份档案,所以裴帝并不意外秦琅会知晓官员迁变的事。

只是眼前年轻的学官说的紧张,裴帝却是一脸自若,「为朝举荐官吏,若是合法,无甚不妥。」

秦琅似是也被裴帝这淡然的态度给惊到了,讷讷道:「然而古往今来所有的祸事,都是从那朝里的官党勾结里衍生来的。」

裴帝何尝不晓得朝中党派的对立,只是不愿意戳破,战战兢兢地守著这份平衡。

然而有替这大景国真心著想的学子进言,裴帝心底还是暖的,脱口一句:「你且先回去歇著,改日……」

说到一半,却教身後乍响的嗓音给截断:「陛下,天凉了,当心龙体。」正是那昭王穆祁的声音,语里极尽关慰,然语气却是平淡的犹如白水。裴帝当场顿住,一回身,便觉後背覆上一层热度,垂眸一看,居然是穆祁身上的官袍。

穆祁眼角微吊,看著裴帝身前那素未见过的年轻官员,也没兴趣打听姓名,迳自朝裴帝道:「陛下,方才御膳房已备妥早膳,用餐以後该去早朝了。」

裴帝眼色一黯,默不作声。

却是秦琅开了口:「下官参见昭王!」喊的声音宏亮,偏要教那忽视他的王亲瞧他一眼。

穆祁果真侧眼看了他,再附带一抹嘲弄的笑意,「本王不过离g数日,外头的小猫小狗竟趁机跑进来了。」

秦琅面上旋即一红,著实怒了,压著声音回嘴:「昭王所言似有矛盾,依律,皇族分封领地以後,除当月入京述职三日,无故不得进g。」

闻言,穆祁无声看向他,虽是正面的,但那高大身躯压著光影,眸子底下似有潜藏的狠戾在流转。

裴帝知道穆祁杀人不过弹指,况且自己对这新进学子很是赏识,当场横在两人中间,缓颊道:「好了,王兄随朕去用膳吧。」

这次穆祁的视线挪向了眼前的帝君。

裴帝身後初生之犊的目光依旧炽烈,光凭这一点,穆祁要把秦琅斩首示众也不为过,但他却蓦然笑了,奖励後进一般地赞许:「挺好,大景国里正需要这般敢於直谏的朝臣。」

而後裴帝顺著他的话讲,抢先一步把秦琅给遣出g外。作家的话:作者热力催票中!!!喜欢的读者们请把票丢给我!!!我会很开心的︿︿接下来继续rr~~天冷喝r汤最b了!!!

然而说是「需要谏臣」,问起秦琅姓名,却是在早朝结束之後。

「区区一个国子监学官,怎能入得了王g?」

「是朕许的。」

「哦?」

「……」

穆祁目光锐利,又问:「陛下特许那国子监学官可以随意入g?」

裴帝回应顿了一顿,才道:「不错。」

始终闪躲穆祁目光的裴帝没有发现,昭王眼里的狡谲,虽是一闪而过,却是浓烈难当。

但裴帝很快了解昭王并不如他展现出来的平静,他知道这男人表达情感一向很内敛,就连把涨到不行的阳具c入他的身体里,泄阳时都不曾发出任何一声低吟。但那阳具抽c的律动有多麽强劲,若以大海作譬,恐怕他这一国之君也不过是海底的一艘触礁残船。

桌上摆著的,全是昭王此番奉令出征的战利品,自异域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奇珍异品,明晃晃地闪著裴帝的眼。

「微臣还朝心切,这些进献给陛下的宝物怕咯坏了,就殿後晚了些时候到。」

穆祁笑容可掬,在这时候,裴帝方觉著这挂著摄政王名号的男人充其量也就是长他几岁的兄弟,他们会如幼时一般玩闹,甚至,直呼其名。

但也就是在心里想著。

嘴上总是说著客套的对白:「多亏王兄有这份心。」

裴帝目光随意扫了一圈,并无多言,唯当g仆将所有献礼带开,而案上仅馀一套玉器,裴帝终於认清穆祁眼底有簇火苗逐渐燃烧。

穆祁拿起其中一项玉器把玩也似在掌里旋著,「陛下,您瞧瞧番族意欲进犯中土的野心,可谓是做足了准备。」

裴帝顺著穆祁目光看去,看见了六只礼仪玉,形式各异,但通体腊状光泽,色如白脂,必是最上乘的羊脂玉。

礼仪玉专指璧、琮、圭、璋、璜、琥这六种玉器,称之为六器。裴帝认得,六器乃为帝君祭天所用,若番族铸此六器,便是有意取天子而代之,其侵占之心昭然若揭,然此刻裴帝却不惊惧番族犯上的念想,独对穆祁眼中那抹浮烁的j光……

至此,穆祁已将手里端详过後的璜玉挂到裴帝颈上,裴帝动也不动,任穆祁动作,听那如在朝堂上摄政般的低沈嗓子於极近的距离说著:「年後便要举祀祭天大典,陛下可还记得?」

「……记得。」

「那请陛下说说程序如何。」穆祁语音未落,两手就已从裴帝的襟口处伸了进去,略微一扯,教穿戴整齐的衣袍整个散开,那刚才戴上的璜玉随即贴合到x前肌肤,其冰凉的肤触引来裴帝身体一晌轻颤。

璜玉其形如虹,是个半弧,开口处刚好顺著裴帝的下颚轮廓对著,勾勒出裴帝过於尖削的下巴,璜玉两端乃为龙首纹,庄严瑰丽,穆祁用指节挪了挪璜玉位置,有意无意让那两端的兽首纹在裴帝x前两粒r尖上磨蹭。

「陛下怎不说话了?」穆祁明之故问,而手上的调戏不曾停下,冷眼看著裴帝x前过份敏感的r头被璜玉蹭的硬挺,x口上更泛起细碎的疙瘩,肌肤隐隐透著粉色,显现裴帝刻意平缓下去的呼吸,却又教穆祁一句话引来一下剧烈喘息。

「王兄……」裴帝两手攥著半褪的袍子,好像只要坚持握著拳头,他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就不会彻底流失掉一样。「这等小事不劳王兄c心,等等唤礼司入g便是。」

当即惹来穆祁一声低叱:「陛下莫要跟微臣打马虎眼。」却是扬著唇角说的,边说,两手拇指的指腹恰好从裴帝x口r尖滑过。

这在穆祁眼里不过一个轻微触动,可裴帝已是腰间骤软,整个身体差点儿往後倒仰,穆祁人高马大,右手顺势一捞,把人挟住,左手竟然同时伸上去抚m裴帝挂著的那只璜玉,认真道:「陛下要小心了,可别碰坏了祭品。」

裴帝呼吸一窒,不是因为穆祁面上的讪笑,而是因为那张在他x前游移的手掌g本不在璜玉上,不知何时,已然潜到玉下将裴帝右x口的r果捏紧搓揉。

「……啊!」突如其来的挑逗,让裴帝喉里低吟,接著脚下一软,无疑是瘫在了穆祁怀里。

穆祁见状,颇是莫可奈何般地坏笑著:「陛下这样子怎能给礼司瞧见呢。」忽尔加深两指指腹之间对r果的捻弄,害裴帝咬著牙苦撑情潮袭来之际,接著道:「那可是要丢咱们大景国脸面的。」

听见这话,裴帝羞愧地转过脸去,胳膊刻意挡掉那只在自己x口捻m的手,穆祁竟也不在意,得空的手又再去m案上的另一件玉器,这会儿取了个璧玉来。作家的话:求票求支持~~小伙伴们不要害羞,多多留言给我吧!!ψ(._. )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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