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穆祁反手拉下裴帝捂住嘴唇的手掌,发觉裴帝尚死死咬紧牙关,硬是不肯再哼一声,忍不住有些恼火,「行了,陛下难道要把舌头咬断麽。」
裴帝赌气不语,颊上却已泪湿,苍白的面孔虽与穆祁相对,但双目竟似毫无聚焦。
想起方才门外骤响秦琅呼喊,裴帝就是一阵心惊,他拼了命想拨开身上的人,未果,反遭穆祁作弄,自他後腰一揽带至门後。
本在後庭里肆虐的凶器抽离一下,又在站立於门後时猛地c入,裴帝双膝不由一软,教穆祁用力拥紧,那高大的身躯自裴帝身後贴上,後者耳边即闻一声戏语:「陛下不赶紧接见您的秦爱卿麽?」
说完,胯下的凶器使力往前一推,从裴帝洞开的後庭戳进了最里面。
裴帝抑住细哼,意识已然渐趋迷乱,他的身体被穆祁这一顶不自主往前推动,两手掌自然伏在门上,勉强站立的双腿试图挺直一些,可自後庭戳穿的x器实在太过chu长,裴帝两腿越想合拢,越能感觉到其间异物的膨胀感。
门外是秦琅呼喊,身後是穆祁发了疯的在他耳边嘀咕开门,裴帝羞愤交加,好不容易佯装泰然想先将秦琅打发走,穆祁却在这时候变本加厉,右腿微倾,将那凶器自斜角戳进,堪堪刺激到r壁内最敏感的地点,裴帝腹部一紧,再也语不成调,用了最後一丝力气甩上门,体力也彷似告罄,身子整个瘫软下去。
「陛下?」
不知是否故意,穆祁用著与秦琅同样的语句询问裴帝是否安好,但秦琅是关切,穆祁喊的这声「陛下」,却是十成的调侃。
但裴帝现下早已无力反驳,便觉开口讲个不字都是艰难。
裴帝全身发软,全靠穆祁双臂扶的稳妥,穆祁见裴帝脱力,y沈的目光有了一丝缓和,那凶器顿了半晌终於选择退出去,这下子裴帝更是毫无顾忌地往後仰倒。
然而裴帝很快意识到绑在底下的银铃就在自己发颤的腿g处发出细微的铃声,不知为何,心中萌生了对穆祁的强烈反抗,他侧过身奋力推开穆祁,如愿得到一丝空隙後开始拉扯腿上银铃的红绳。
穆祁盯著裴帝看了一阵,忽闻门外随从霍东的声音:「昭王有令,不得搅扰。」知晓秦琅必是要破门而入,当即又是一阵鬼迷心窍,身子往前过去,重新抱住了裴帝,裴帝被穆祁这一撞後背直接抵上门扉,更因穆祁动作太过霸道,使得那门扉几欲要被撞开,发出了「轧……」的轻响。
裴帝真是慌了,低低道:「……别过来!」
「……」
穆祁半晌默然,睇著裴帝面上的惊惧,闷不吭声,忽尔只手拉高裴帝左腿,趁裴帝重心不稳,另一手从裴帝右方脥下绕上後背紧紧抱住,结实的x口再往裴帝身子上压,搭在手臂上的葱白大腿又被抬拉得更高。
裴帝只觉x腹被穆祁狠狠碾压,似要无法呼吸,脑中一片朦胧发昏,不料忽然一阵清明的挤压感猛地从身体里窜起!裴帝身体剧颤不已,两手在这彼此完全贴覆的样态下也无他处可栖,就在穆祁的肩头上无力地搭著,他的右腿膝盖几乎要被折弯而触碰到自己的右肩窝,极度的不适,教裴帝眼泪直掉。
穆祁的x器刚刚就依这贴和的姿势直接从毫无遮蔽的两股之间c进去,他一手捧住裴帝的腰背将人往自己x口压,一手不仅扬高裴帝的腿,那手掌甚至早就从膝窝下穿过而托上裴帝右边的臀瓣,肆情扣住。
裴帝的臀部浑圆而饱满,触手尽是细腻,尤当穆祁x念当头,以掌心之热包裹略微冰冷的臀部肌肤,更教穆祁爱不忍释,忘情地搓揉。
然而即便是在这欲火焚身之时,穆祁的表情也无太大的转变,仅有瞳仁深处的那抹幽黑似是烛火将息未息一般,闪耀著莫测的流光。
所以当裴帝仅用残馀的一丝意识看清穆祁依旧从容与门外的随从对谈,裴帝心如死灰。
若是这具身躯已无法再让眼前的大景国摄政王产生片刻动摇,那麽他这帝君著实当的也没什麽意思了。
门外再无人声,裴帝却仍习惯也似咬紧牙g,不教旁人察觉原来他们的帝君是这般荒唐无耻的人。
然而就算再三告诫身体保持冷静,一染上穆祁热烈无度的情念,裴帝g本不能自拔。
未经过爱抚的後庭不再乾涩,不知是自己的血y还是穆祁rb漏出的体y,随著穆祁往他体内一顶,裴帝就觉身下发麻发痒,恨不得躺上钉板用力的挠!
穆祁自是看出裴帝被情欲染满的身体,y荡的、欲拒还迎的朝他贴近,穆祁嘴角得意地挑起,在裴帝耳边低笑道:「好浪的陛下……」
可惜眼下裴帝陷入情欲当中,五感都是模糊的,仅是一味奢求股间的洞口能吞呐更chu更长的事物,藉此舒缓体内的燥热。作家的话:新的一年开始罗~大家的新年新愿望是什麽呢?香香在这里祝福大家今年都可以达到自己立定的目标,勇敢迈进!加油~
十六
……
「……王兄……啊啊!王兄……」
间断的呼喊,孱弱如幼刍。
穆祁十分满意裴帝忘形的面孔,面前帝君英俊的脸庞变得媚冶不已,活脱脱要将人从高高在上的皇g宝座给拖下地狱最底层,永享无尽的y乐,至死不休。
每当裴帝被他搞得欲仙欲死,穆祁便觉心底有无比的优越。
皇帝的宝座有何用?成堆的财宝又有何用?没什麽比完完全全征服一国之君这件事更具魅力──不论是身体或心理。
而当许久之後,穆祁方才了悟,原来使他兴奋的不是裴帝因他而忘形的脸孔,而是那虽然意识不清,可依旧清清楚楚喊著的……
那句「王兄」。
在这期间,裴帝早已s了两次,浑身更显力竭,几要支持不住,第二次时,那男g甚至仅是缓慢地喷著白y,任它随波逐流般随著穆祁不见缓的抽c在彼此的身体间摇晃。裴帝不久前喷溅而出的jy太过浓稠,从他们的衣袍流下地板,如雨珠般在脚边洒下一个一个圈点。
凌乱的衣袍,扭曲的面容,腥骚的体y,整幅画面自是说不出的靡乱。
穆祁眸色见深,彷佛笼了无尽狂风暴雨,炽烈的欲念就圈禁在他胯下的x器当中,将裴帝整个人卷入风雨范围狠狠蹂躏著,即是如此,裴帝的甬道却依旧紧闭如地底秘道,只因那风雨而潮湿,不因有人擅闯而凋蔽。
最後那x器动得狠了,牵动裴帝清瘦的身躯跟著一突一突地往上跳,穆祁又把裴帝大腿勾得更紧,任那身躯往下坠时再用力用胯间的事物顶住,惹来裴帝一声一声的难耐呻吟。
相连的身躯在碰撞时没有明显的水声,反倒是衣物碍事的偶尔落在其中被反覆压折,衣衫的摩擦声音亦是催情,封闭直接的感官,却能教穆祁脑中间接幻想著底下肆意在帝君身体里冲撞的x器有多麽快活,当即喉里一声压抑低喃,x器抽c的更加剧烈,害得裴帝单脚点地的左腿被这失衡的频率撞击的仅剩下脚尖还能勉强支撑著,甚至在穆祁狂乱泄j时,裴帝的脚已离地,整个人被穆祁压实,玩偶一般被揽住并深深往身体内磨动。
穆祁的yy来的又多又猛,那x器泄j後许久尚是坚硬若烙铁,裴帝只觉著魂魄被抽空似的,什麽都看不见听不到,徒留股间的热流顺势在穆祁一下下重新c回r壁的瞬间猛地溢出,从腿g一路往下淌。
最後裴帝实在是再也受不住,已然没有y叫,只馀下紊乱的低喘,让额头无力伏靠在穆祁肩窝处,任凭折弯的膝腿在穆祁臂上瘫挂。
穆祁喉龙深处在这片刻才稍稍发出一声舒坦的叹息,胯下的x器又顶了顶,察觉身前的帝君似是昏厥,方松开牵制,将裴帝打横抱住。
裴帝果真早就意识不清,全身虚脱,任穆祁带回条几上躺下,那条几并不安适,裴帝觉著身体骨架都要散了,想大睡一场,潜意识却一再埋怨过硬的床板,咯的身体不舒服。
可穆祁哪里晓得,也许只是没有认真去想过,他垂眸看著底下y乱如小倌的男x身体,脑子里想著的无关乎君臣之间的恩义,也不是恋人之间的相处。
高潮褪去,穆祁脑子清晰的连自己都费解,好似与生俱来,便没有多馀的情感可以给予谁。
仅是无言的凝眸,宛若蕴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辛。而所谓的交媾,如他大景国昭王一贯强势的进取,不讲身份,不求价值,只问目的。作家的话:催票催票~发存稿xdd求票子给动力,不然香香要跳去填新坑了哦--(贼笑)不行了!盗墓笔记看到一半~超想继续把小三爷给看完>”<码字的时候脑袋里都是满满的闷油瓶啊……给我几个晚上把盗墓看完吧 亲= =”
十七
秦琅双手交叠身前,拢於袖中,将大景国史的草稿纸卷也一并藏起,立在阁前一侧,态度十分严谨,可一双目光却不怎样礼貌,上下打量著不远处的昭王随从霍东,就这麽顽固地看了半晌,连那有著僵化表情的武将也察觉这视线太过诡异而略微转过脸来,秦琅却不闪避,乾脆大眼瞪小眼耗著。
霍东闷不作声,迳自把视线回正,还是守著藏书阁通道,不管那秦氏学官咬牙切齿。
瞪就瞪吧,他一届武夫从来是动刀弄枪,尽管眼刀再锐利,也割不掉一块皮r。
好不容易等到穆祁缓缓步出藏书阁,却怎样也没瞧见裴帝的身影,秦琅又显心焦。
但见穆祁命那霍东去往帝君车驾不知通传了什麽指令,裴帝内侍靖霜旋即应诺去往藏书阁内房,秦琅当场极欲跟上问个明白,碍於穆祁阻挡,迟迟不敢动作,不想那昭王竟未横加阻拦,迳自转身离开,一干仆从跟在穆祁身後,一个也没落下。
其间穆祁看也没看秦琅一眼。
秦琅虽觉著穆祁本就轻视他,却不觉得穆祁会这样放过刁难他的机会,肯定发生了什麽是他所不乐见的,否则以昭王那高傲自负的x格怎能甘愿走得这般爽快,秦琅心中越想越不妙,於是三步并成两步,再次去往裴帝方才歇息的房间。
门是掩著的,乍听之下静寂无声。
秦琅在门前略微顿足,下意识整了整衣衫,许是对裴帝的尊敬,尽管眼下他位卑言轻,也不允许自己在帝君面前有丝毫的无礼,而後方一手捧著国史,一手抬起扣门。
秦琅敲的很轻,意外的是,那门竟给他推出了一道细缝,秦琅有些无措,老实呆著,随即屋内就有道拔高的声音道:「──是谁?」
听出是裴帝的内侍靖霜在问,秦琅在外头应著:「下官秦琅,求见陛下。」
而後屋内沈静片刻,秦琅才见靖霜开了门迎他。
裴帝就端坐於前,面上难辩喜怒。
秦琅一入屋内,立时垂首,跪到裴帝身前,裴帝见秦琅跪安後,竟是无言,沈闷之间,秦琅觉著有些不对,正想开口说些什麽,便听裴帝低声命令道:「不许抬头!」
「……是。」
自古有言,天威难犯,秦琅熟礼,更是知晓个中深浅,然而此番裴帝对他态度否变,他却连个线索都寻不到。
腰带里,还缠著裴帝赐予他可供入g面圣的令牌,秦琅将令牌收得稳妥,甚至时刻不忘那寒铁铸的牌子若有似无渗出凉意到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彷佛从这异於体温的温度里感受到裴帝的宽容与恩惠,可这般礼遇,谁又能永享?
想起那总站在裴帝身後、肆无忌惮的昭王穆祁,秦琅心中醋意横生,忍不住想为自己辩驳,告诉身前的帝君关於他赤裸裸的忠诚,於是x中一热,腰部却压得更低,秦琅将自己的脸面完全垂下,几要贴近地面,贴近裴帝的鞋袜。
裴帝显然也因秦琅这举措而有了一些不解,身子微微後倾,衣袍被这一牵动,下摆往後拖,不自觉露出底下尚未来得及穿妥整齐的双足。作家的话:作者求票票>///<
十八
裴帝脚上的素袜松垮垮地套著,显然方才还没有足够时间可以穿戴,而身前的帝君大可以将臣子摒退在外,待合适了再允其召见。
秦琅x口顿时涌现一股暖意,呼吸里更带上了激动的起伏,他陡然伸出手,嘴里不自觉地轻呼著:「陛下……」颤抖的手掌已经掠过裴帝的衣摆之下,将素袜上的皮革带子拉开,继而脱了下来。
随侍在旁的内侍靖霜见这一幕,感觉十分不妥,可又瞥见裴帝默许的神色,便就再度垂下脸去,视若未睹。
裴帝确是惊诧的,可裸足一感受到秦琅掌中的温热,就给那微微渗汗的手心所抚平,取而代之一股难言的心绪悄然蔓延。
秦琅双手捧著裴帝一足,微微托起。
掌内的肌肤细致平滑,有一种被妥善藏匿住的白晰肤色,秦琅眼神专注,语调却是迷离:「臣七岁失怙,九岁丧母,全赖乡里接济,有幸於书院谋份小差,洒扫之馀,偷偷在堂外听屋里老师讲学,一日,老师察觉,却也不将臣撵走。」
裴帝自是无从感受秦琅当时的境况有如何凄楚,但一听那略显沙哑的声音,也不自主微微倾下身,低喃道:「爱卿……」
「陛下。」秦琅的手已贴上裴帝的小腿,仔细地用指腹与掌r婆娑著裴帝稍显冰凉的肌肤,他控制著力道,由裴帝的小腿肚开始,缓缓往下。
「……臣家境虽苦,却有贵人相助,故里的老师是臣的启蒙,入京後,欧阳先生更对臣教导再三,臣这一生已了无牵挂,可臣一生所学,必要奉献给大景,奉献给陛下!」
语落,轻颤的嘴唇朝裴帝足背凑近,覆上一吻,看似止於点水,实际上唯有裴帝晓得其中关於秦琅满心的沈重。
秦琅说得恳切,卑下之态,不见奉承逢迎,而是一种难形的赤诚,明目张胆的要裴帝将他置於脚下,如这大景国每一寸土地,他秦某身体由里到外,亦是帝君足下的领土,任其摆布,却不容第二者有丝毫侵犯。
裴帝何尝不知,却又因为太清楚秦琅的忠诚,欣喜之馀更有一份说不明白的心焦,唯恐那在他朝里呼风唤雨的昭王有所察觉,害得这片忠肝义胆与其他遭到毒手的臣子一般,不得善终。
忧喜参半,裴帝一时竟也无语,只得默许秦琅缓慢而深刻地,在他的双足立下如誓约般最真实的吻印。
接著便见这忠诚的爱臣揭开素袜,为裴帝穿戴妥当,直至套上靴鞋,秦琅半拱起身,伸出手臂支起裴帝欲要长身而起的身子,却在这当刻,自裴帝袍下掉出一物,滚落在地,发出「当当……」细碎的铃音。
铃音止歇的时候,裴帝已经离开,不曾再有只字片语,唯有臂上留下一道触感,是方才裴帝扶握时压下的,深刻而稳定。
秦琅垂首,默立良久,才拾起地上的银铃,端详著,耳边彷似听见,不久前在门外窥听到的间断铃声。
当晚,秦琅便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裴帝衣衫不整,慵懒地倚在长榻上,眉眼之间的威仪竟似杂揉著几分媚态,脱俗出尘,半遮的眸子眨了眨,朝他一扫,彷佛带有极强烈的暗示。
秦琅傻愣片刻,觑见裴帝袍下的手指似是再朝他勾了勾,牵动起薄衫上几道细微且凌乱的波纹,这才有些领会,正要举步,擦身而过一抹高大的身形,立时覆盖住眼前裴帝的影子。
穆祁宽阔的背影随即扑上裴帝,将裴帝压在身下,秦琅大惊,眼前好似重复播送著刚才穆祁与他擦肩时,那一瞬间眼中轻挑的笑意,那笑意实在太过张狂,又带著无言的威吓,愣是将秦琅隔了开。
此刻,秦琅仅能从裴帝扭动的双足得知帝君的样态,穆祁身下那帝君的一对裸足在空中轻轻蹬了蹬,接著贴上穆祁的腰,脚趾微微弯起,诡异的舒张几下後,再露出更匀称的小腿,搭在穆祁背上。
秦琅意会过来,勃然一怒,就要上去将穆祁拉开,不料甫一跨步,竟犹如掉入万丈深渊,身体一寒,就这样惊醒了。作家的话:其实在这故事里,秦琅也算是个重要的角色!有没有人喜欢他咧~?!喜欢《伪帝》的亲们多谢你们支持!在此,香香要公布此文将预计在1月7日入v罗……请继续投票锁定,感谢感谢!!下集预告:秦琅一场春梦,夜半难寐,难以自处,如何了却?同时,回到g中的裴帝,唯恐穆祁对秦琅下手,忧思重重,却不想一连两天,不见那昭王身影,正觉著有些异样,很快,这天夜里,果然有人躺上了他的龙床……
(12鲜币)十九
……秦琅意会过来,勃然一怒,就要上去将穆祁拉开,不料甫一跨步,竟犹如掉入万丈深渊,身体一寒,就这样惊醒了。
睡到一半被恶梦惊醒的滋味并不好受,秦琅喉中chu喘,瞪大著眼睛瞧著房顶,似在发呆,回不了神,过了片刻,才缓缓坐起,将枕头推高垫在後背,就这样斜斜倚著。
房里寂静,除了隐约听见远处有几声同侪似在念书的嘀咕,国子监的学生宿舍,便与寻常客馆无异,秦琅看著地上月影偏斜的角度,想自己入睡也没多久,就被穆祁气得醒来,那昭王实在对他太有威胁,连做个梦也教人不得安生。
无奈地扯扯嘴角,发觉身上的薄衫已微微汗湿,夜半天冷,秦琅觉著有些凉意,正想起身换件衣服,就有个东西从他半敞的襟口里掉了下来,从x前响著铃音一路滚到腿上。
差点忘了,他早将裴帝身上的银铃贴身收著……
伸手去拾,那铃铛已被自己的体温捂的有些发热,可当秦琅将铃铛捏在手里,却觉著掌中这异样的热度并不属於他,脑子里一联想到白昼时,这银铃本是从裴帝衣下掉出来的,就忽然觉著掌中的热度更甚。
秦琅傻了半晌,脑里囫囵思索著那时候裴帝都里怎会掉出这东西来?与昭王穆祁二人独处的房里,那断断续续显得杂乱的铃音,到底是如何产生?而当时裴帝见了这铃铛落下,也并未命靖霜取回去,只是就这样离开,任他悻悻然将东西检起,自私收藏。
他能将这东西当作是帝君的赏赐?
那不该在帝君身上出现的铃铛缀饰有些突兀,难道裴帝是想夹带什麽讯息给他?
思量了片刻,秦琅理不出个头绪,却惊觉脑子里越发混乱,让他不自主伸手敲了敲额头,但掌中的银铃微妙地被摇响,铃音直接窜入耳膜,那一瞬,秦琅好似忆起刚才梦中裴帝斜倚长榻,朝他勾著手指的样子。
那半真半假的场景一浮现眼前,秦琅接著更是心惊,不可避免地,宛若瞧见裴帝光洁细致的裸足正在他眼前晃动,还搭上男人的腰……
醒悟这一切都是对裴帝大不敬的臆想,秦琅的下体已毫无意识的硬了,揭开腿上的被子,亵裤里许久不再泄欲过x器正抵出一方空间,别扭地渗出水,秦琅见著自己因想著裴帝有了x欲,又是一阵心慌,拾起床几上早就凉透的茶水,猛地一灌,慌张地喘息了几口,那硬起的x物却是如他主人一般,再也没了任何睡意。
许是知晓即便没有实际作为,光是梦见关乎裴帝的绮梦,就已是犯上作乱的大罪,秦琅咽了咽唾沫,发现喉中异常乾渴,方才的茶水好似没有饮过,而是变成冷汗从他的身体上沁了出去。
再焦躁地执起了茶壶,添杯茶水来喝,可惜壶中已是空空如也,半滴未剩。
秦琅顿时觉著有些无措,可那硬起的x物憋的也难捱极了,他一个咬牙,颤抖著手指解开衣带,让那x物在毫无束缚下的空间挺起。
这x物在他考取功名,进入国子监後,便再也没接近过女色,更甭提自y泄欲,如今想起,自己不过年方而立,却与和尚过著仅有一线之隔的寡欲生活,委实有些好笑。
秦琅默默瞧著那涨红了的x物,忽然动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个来回,却没有任何泄j的念头,身体里倒是涌出了些许难言的焦躁,他极少自y,又想自己应是不得要领,便再乔了乔自己的姿势,把身体拱入被窝里,挺是舒适,接著手y起来。
可撸弄了一会儿,欲望不仅没有消解,那硬涨的x器反而觉得有些疼痛,秦琅猛地放手,往後一躺,才惊觉原来自己的一只手里始终捏著裴帝的那枚银铃。
秦琅瞅了银铃片刻,面颊上倏地发烫,充斥著礼义教条的陈腐脑子里清楚意识到自己对裴帝的向往,似是不仅局限在单纯的君臣之间,有了这诡异的念头,秦琅求证也似将手掌重新扶握住半硬的x器,将银铃夹在掌心与x器之间,随著撸动的频率上下摩擦,不想那铃铛磨蹭x器的滋味虽是带著细痛,却教秦琅体内x欲更盛,x器的顶端竟是同时湿得一塌糊涂。
滚滚欲流侵袭而来,秦琅低吟长吁,呼出几口难抑的浊息,他双腿不自主地弯起,如两座山峦,企图将山谷间的银铃声音掩藏住,然而越是欲盖弥彰,秦琅耳里彷似越清晰听见那专属於帝君的铃铛在他的身体每处皮肤上碰触搔刮、发出杂乱无章的铃音……
最後当秦琅失神地泄了,乏力躺在床上,发觉著自己手头力道竟然过猛,软下的x物上有几道浅浅的印子,似是还有一些细微的刮伤,隐隐传出疼痛。
薄衫比刚才更湿,秦琅不知身上这汗水是给那悖礼的幻想所吓出来的,还是因情欲而透出来的,只知被褥上刺目的白y,强烈而无声提醒著他荒唐的r欲,於是不敢再去想他脑中的裴帝有如何撩人,更不敢再去回忆方才高潮的瞬间脑子几乎已认定是裴帝的双手在刺激,秦琅把脏污的被子卷了起来,藏到床底,又把银铃上难免沾染到的体y仔细地擦拭掉,取来一条乾净的布帕包裹住,先是放到了枕头下,愣了愣,似是觉著不妥,又把东西重新收回怀里,将襟口掖好,方才了结。
重新躺平,秦琅逼迫自己闭起眼睛,想著天明之後,什麽莫名其妙的想法,也该如同晴空一碧如洗,烟消云散。
却未预料不远处那漏出月光的窗缝,一双j明如狼的目光将一切看尽,无言而寂静,刻画一般地,把床上年轻学官的y态印在脑海深处。
* * * * *
那日自国子监回g,裴帝以抱恙为由,连续二日早朝皆匆匆作结,深居寝g,命道:谁也不见。可惜这谕令脱口,裴帝自己倒先莞尔,那昭王穆祁还未真正直闯寝殿,影子却已照旧在裴帝脑海里闯将进来。
然而意外的是,裴帝连御医说词都交代好了,却始终没瞧见穆祁现身在他的床边,莫非这次那人真将他的谕令当一回事?唤了靖霜来问,却知穆祁早朝之後,没有留在g中,而是回了京中昭王府,还道,这两日来,昭王府宾客络绎不绝,张灯结彩,似在大肆宴客。
裴帝半晌默然,并未再多方思量昭王府宴客的原由,毕竟从以前开始,昭王府灯火人声通宵达旦,g本不是怪事,若说昭王那日早早就寝,其中反现猫腻。
只是裴帝正为如何保全秦琅而愁,本要称病,藉此召臣入g,长期佐政,好歹能将人护在g里,这下穆祁理都不理,这出戏又要演给谁看?
却不想自己一国之君,那穆祁纵有摄政王的名号冠在头上,难道还能张胆逆旨不成?
阳奉y违见得多了,最後好似连自己手里的权力有多少,也掂不出个重量。
旁边靖霜看著裴帝若有所思,一时之间吞吞吐吐的,彷佛有事要禀,却又觉著裴帝此刻脸色复杂,心底提醒著句:君威难测,既没被问起索x当个哑巴得了。
於是退到一旁,垂首长立,直到酉时转戌,那赖在床上的帝君方开口道:「朕要沐浴」作家的话:
(13鲜币)二十
旁边靖霜看著裴帝若有所思,一时之间吞吞吐吐的,彷佛有事要禀,却又觉著裴帝此刻脸色复杂,心底提醒著句:君威难测,既没被问起索x当个哑巴得了。
於是退到一旁,垂首长立,直到酉时转戌,那赖在床上的帝君方开口道:「朕要沐浴」
* * * * *
待靖霜叩请移驾御池,不过半盏茶时间,裴帝心里千头万绪,却似早决定了什麽缜密的计画,换上轻便的衣袍,由一干g女簇拥著去往御池。
御池就在距离寝g不远的偏殿,这座偏殿几乎是挨著後山的岩壁所建,以珍稀的白砖所砌隔,腾出了大殿上足有十来尺见方的水池,水池里白烟蒸腾,十分温暖,原来这池水是自深山接下的温泉,池边有一龙形喷口,涓涓流泄冷水,藉以调和温度。
皇家洗浴非常讲究,自是寻常百姓所无法想像的奢侈。不论其他,就是那从外邦购来的香料,混入水里,发散出一股雅香,予人心情荡漾的舒泰之感,从而滋润肌肤,活血舒筋,百病全消,恐怕是寻常人堕了十世轮回,也未必可体验一次。
无奈裴帝有所顾忌,那些享受的洗浴过程也就打了折扣。
眼前是豪华的御池,服侍帝君的仅有靖霜一人,幸好靖霜灵巧,也不会让娇生惯养的帝君萌生不悦。
裴帝正坐在一j致的矮椅上,四肢放松,随意搭著,靖霜屏息上前,先解开裴帝x前的衣结,坦裸出一片x腹,再拿著沾湿的布巾擦拭裴帝身体。
矮椅纹路是九只银龙,互相盘绕,错落成椅,其中有间隙,却不会咯著皮肤,显示工艺异常j巧,椅背甚至顺著背脊的弧度,往前微微弯曲,让人坐下时身子後倾可完全贴合身躯的曲线,尽情舒展四肢。
靖霜小心以湿巾轻拭裴帝的身体,那布巾不曾重复用过,沾染上一些汗垢就丢置一边,取来全新的湿巾服侍。
此刻裴帝慵懒倚著矮椅,x口大敞,随著靖霜手头力道越发轻柔,裴帝双眼更是舒服地眯起来直到剩下一条缝,他注视眼前忠诚的内侍,不必顾忌穆祁在他身上留下的欢愉痕迹有多显眼。
靖霜拭身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裴帝想起,据g里老总管提起,当年选的一批内侍里,为靖霜最是乖顺,习事聪颖,又懂得察言观色,彷佛天生便是要入得g来伺候皇族。
当时裴帝也不过淡然一笑,许是那老总管收了谁多少贿赂,结果只让人守在门外,不消一年,如今身边就唯独对靖霜最为倚重。还想起後g传闻,靖霜年轻,相貌端正清秀,曾被老总管调教过关乎龙榻上的礼仪,贴身内侍最後沦为帝君男宠这并不罕见,可惜裴帝听了这传闻只得摇头苦笑,心忖躺上他龙榻的,如若是这般年轻乖巧的对象就好了。
可无论如何,裴帝总觉得在靖霜的眼中虽是把一切看尽了,却又好像什麽都没瞧见,那些不能让旁人察觉的隐密,到了这内侍眼里,便像是结了冰,封了土,谁也撬不开。
沐浴的过程并不繁琐,只是有些耗时。从前老皇帝惯於享受,在这时候总喊上若干g女,一人捶肩,一人捏背,一人捧脚,诸如此等放松身肢的按摩,常教人迷了心智,御池边时刻春色绵延。
该是去年、或前年时候,裴帝宠妾苓妃亦随侍裴帝沐浴,苓妃x格温柔可人,身子骨又特别腻滑,那时候裴帝觉著天上人间,不过如此,夫复何求。
可那昭王昂藏的身躯一站起,便是挡却了他多少属於帝君的自由,那些後g韵事,早是记不真切,又每当在穆祁身下得欢,止不住发浪索取,那与宠妃的过去在刹那间竟是如梦如幻,遥远的好似原本就不曾发生过。
「陛下……」
微微一声轻唤,裴帝缓缓睁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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