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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卅八(下)

过去的情景历历在目,软硬兼施,威胁利诱,怎地也无法让那年轻而骄傲的学官低头,如今走过一次牢狱,嚐过困兽之斗,方才有了领悟?

霍东猛然想起自己曾有一次阵前失守被俘於敌营,日夜受刑,硬是不肯吐露半句大景军情,然而刽子手刀下,注定再也无法侥幸,连一丝求生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他终於放弃。

表面上放弃,实则为诱敌,古老兵法中的致胜道理并非空x来风。

蓦然探出手将秦琅反身压下,霍东俯视秦琅满脸惊慌之状,面上厉色却是更深。

他没有穆祁欺凌弱小的暴虐欲,但他痛恨被欺凌,被欺骗。他把秦琅身子整个压倒在满是乾稻杆的地面上,揪住秦琅的衣领,让那在x前交叠成死结的绳索狠狠摩擦结疤的伤痕,痛得秦琅不自主屈起双腿,方才解恨一般地咬牙道:「想骗我?!秦大人还差得远了!」

「不,不!我没有……」

秦琅颤声解释,话没说完,霍东一拳打上旁边的木桌,「磅」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木屑纷飞,秦琅被吓住了,牙齿打颤,一时之间不敢再言。

有多少慈悲,便有多少还诸己身的苦,那些苦痛是切肤得来的,霍东清清楚楚记得。

眼神凌厉地盯向秦琅,霍东缓缓起身,不料秦琅再度攥住他的铠甲,仰起脖子将脸往前一凑,那分不清是吻还是碰撞的嘴唇擦过霍东唇角。

在霍东惊异之际,秦琅悲切地回望他:「你要我的身子吧?你是不是喜欢这身躯体?一切都随你,只求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天雷勾动地火大抵如此,霍东被秦琅委屈的面目所诱引,猛地俯身下去亲住那屡屡哀求他的嘴,那不是个普通的亲吻,也许该说那g本不是亲吻──霍东气息chu嘎,用牙齿啮住秦琅的唇瓣猛力吸吮,将那乾涸的唇面蹂躏出血,复又把舌头挤入秦琅的口腔,寻得柔软的小舌翻起碾转,一直忘形舔磨著楚楚可怜的唇舌,似要吸光秦琅嘴里所有的水分。

秦琅哭声渐歇,取而代之一阵阵难以喘息的呜咽,困绑住的手腕一下下敲在霍东硬实的肩膀,让铠甲发出细微的「铿鏮」声,霍东有感秦琅火上添油的反抗,骤然把那双手腕往上压到秦琅头顶,秦琅一声呼痛,又被暴力的亲吻覆盖。

这一吻竟是没日没夜似的,秦琅面赤过耳,连带唇面一片红润,嘴里每有一滴唾y分泌出来都教霍东完全吮去,秦琅难受地抽噎,身子骨过於乏力而瘫软,秦琅觑了身下人一眼,压抑著声音道:「秦大人若要反悔还不算太迟。」

秦琅的手腕晃动了一下,霍东心领神会,松开压制,以为秦琅真要逃却,不禁心跳紊乱无比,没想到秦琅将人圈在身前,用两臂之间的空隙从霍东头顶套下,绑著死结的手腕在霍东颈後紧紧贴合,再稍稍往前一带,宛若断绝自己所有退路。

「你带我走,绝不言悔。」

霍东立刻把脸深深埋入秦琅颈窝之间,吸取秦琅体上若有似无的血腥,两手却已胡乱地掰开秦琅的囚服,秦琅上半身破得彻底了,下半身却因为两膝被chu绳相抵捆缚,只能褪至膝上。

然而霍东眼神往下瞄了一眼,瞥见秦琅毫无反应的下半身,呼吸刹时停滞。

「你不想。」

「不,不是……」

「你在骗自己。」

「──我只是害怕!」秦琅一声狂喊,替自己辩驳,然後眼泪开始狂奔。

霍东缄默著,任秦琅忘情啜泣,许久,方道:「外面的世界更可怕,你在这里等著,有陛下护你,昭王不敢贸然动手。」

秦琅拼命摇著头,「不要……我不要待在这里!求你!别抛下我!我可以的!」说完,扬起自己的手从霍东後颈撤下,往自己腹下伸,把那瘫软的x物捏在掌里上下玩弄,然而过了片刻,却是一点硬挺的迹象都没有。

秦琅急了,不敢再瞅霍东,手上更用力,几要将自己的x物紧捏成紫红色,霍东见了便掰开秦琅自虐的手,喝叱道:「别弄了!」

「我……我可以!真的!」

「你就要这样逼我?!」

秦琅噙著泪摇头,全身打著颤,两手还想自y,霍东已经压住秦琅的膝盖,将那被绑的双腿压进秦琅x前,坦裸出两颗卵蛋与其下的孔洞。

秦琅之前被霍东进入过一次,这时候脑子里又猛地窜出昔日的影像,当时夹在痛感之中的欢愉,如今回想,却是只有满满的畏惧。

霍东已虚跪在前,解开腰带,剥掉下身的衣裤,里面的rb暴涨地滴水,而後一手压住秦琅膝窝,一手拖住秦琅的臀,让自己的rb笔直往前挤。

秦琅已预备承受x口处将会来临的疼痛,两眼闭的死紧,然而猛一回神,下身的突兀感却不是在後x里,而是在他紧紧相抵的大腿之间。

「你……」秦琅喊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霍东的rb贴在他的大腿内侧,就著腿缝窄闭的空间来回擦动,rb上的温度,远比在体内感受到得更为真实,是赤裸裸的热度。秦琅心中剧颤,眼神一垂下,便能看见rb圆弧的顶端一下下往自己的脸戳刺,一退一进之间甚至往他的腹肚滴出汹涌的j水。

终至欲流难以克制,倾巢而出,秦琅裸露的x口全被霍东的体y沾湿,一股股滑下腰际,一股积在绳子缝隙上随著x腔起伏而暧昧地摩擦著r头。

待霍东缓缓将rb抽回,绑紧裤头,整顿身上铠甲,还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秦琅眼神涣散,屈膝侧躺,无声地承受这一切。

然而无声之中,霍东信誓旦旦说著:「我必会带你走。」

霍东回到辰景g时,宴席已近尾声,霍东先在辰景g里晃了一圈,在房顶听见穆祁与人谈话的窸窣声音,也就安静在房门前等著,直到苓妃率众破门。

之後的情形便如上所述,不过等到主仆二人回到昭王府,穆祁只在厅前默然品茶,任霍东守在旁侧,垂首静立。

等砌上第三遍茶水,厅上复无旁人,穆祁终於开口:「看得见还不行,喜欢就得拴著。」

霍东闻声抬头,看向穆祁。

「非得拴在自己手里。」穆祁手指转动著茶杯,要喝不喝,面上忽现诡谲笑意,不知在与谁讲:「──死活都得拴著。」作家的话:

(9鲜币)卅九

待礼部侍郎董泰桢逐一详核帝君祭天大典,已逾半月,其间秦琅因证据不足被刑部释放,裴帝旋即下诏秦琅官阶连升三级,指为国子监主簿,并奉令南下监察南郡一带粮官是否有按旨意老实分派粮食,抚恤因蝗灾所苦的百姓,诏令既下,秦琅即日动身,摄政王穆祁以南方灾民动乱为由,建言派遣霍东作为随行武官,裴帝准之。

临行之际,裴帝离情依依,秦琅跪拜谢恩,一时之间罕言无语,终是裴帝不舍,开口解释:「爱卿,莫要怪朕将你派往南陲,朕怕京中多事,又苦了爱卿你受牵累。」

秦琅潸然泪下,数度哽咽:「下官却怕陛下在这g中……在这g中!……」

语未竟,裴帝安慰道:「朕很好。」拍拍秦琅的肩头将人扶起,微笑道:「去吧。」

一队轻骑便自京城一路南行,直至夕暮深处。

裴帝料想霍东既是穆祁心腹,若秦琅此行有难,必要指问穆祁怪罪,觉著穆祁知晓其间利害,不会贸然行事,以免落人口舌,却又不住担心穆祁y险歹毒,会否设计谋陷秦琅,如此数夜睡卧不宁,今晚复又坐起,心中哀叹远行的忠臣莫要怨恨帝君无情,拿他当作与摄政王打赌的筹码。

秦琅若死,必牵连昭王府,若周全,则成裴帝将之遣离京城的目的。这次便是在赌那摄政王是否能在权衡利害之後放过秦琅。

若穆祁一意孤行……

消极的念头不敢再有,裴帝饮了杯凉水,让这半夜彻骨的寒冷清醒思绪,正要就坐,忽尔听见後方有稀疏的杂音,一转身,就见那库塔公主海珠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你!──」裴帝惊诧,抬头看看漏了几片砖瓦的屋顶,视线又回到海珠身上,海珠一身玄色紧贴衣衫,身轻如燕,落地无声,朝裴帝笑了笑行礼:「海珠参见陛下!」敬个礼之後却也不待回覆,直接站起走上前去。

裴帝早闻番族行事不拘常理,忒是蛮横,然而一看见海珠笑盈盈的模样,又是战败国送来和亲求和的质子,当下心里一软,哭笑不得道:「你上次便是这样闯入朕的寝g?」

「我才没有闯呢!我禀告过啦!」海珠连忙解释,说完却无辜地绞了绞自己的手指,咕哝著:「只是你们都不给进。」

「可朕并未得到任何你要求见的消息。」

海珠一听,鼻子哼出一气,「哼!我就知道都是他们在搞鬼!」

裴帝哪曾见过女子如此活泼,不禁也对海珠有了几分好奇,问她:「你说的他们是……」

海珠忽然凑向裴帝,视线瞥了房门一眼,才放低音量道:「陛下,我告诉你,我看见过你的内侍私自与昭王会面。」

内侍?「靖霜?」

见海珠点头,裴帝眼色一沈,神情若有所思,海珠又凑近来拉住裴帝的胳膊,摇晃著撒娇:「不管了!我入g好久,陛下你都没来看过一次,我常听我爹爹说汉人皇帝对後g总会『雨露均沾』的不是?你不能偏心,让g里其他妃子笑话我。」

裴帝尴尬的笑了笑,听著有些生硬的腔调说著汉语委实另有一番滋味,然而近日事忙,便也无此閒情,索x打发她:「朕择日必去西苑看你──」

「不成!」海珠一屁股坐下了,自己倒了茶水喝,「那海珠今晚就在这里待著了。」目光陡然瞄见龙床,赞许道:「好大的床铺!」

正走过去,教裴帝一把拉住,「且慢!朕决定了,就明日!」

「真的?」海珠笑的灿烂,这才颔首欠身道:「海珠谢谢陛下!」俏皮地挑眉,指了指梁上漏洞,脚下清点,又从同个地方飞身钻了出去。

裴帝无奈地笑著,看那砖瓦恢复原状时,外头的天色再过不久也差不多该亮了。

是日早朝,裴帝藉此次开仓赈灾,国库虚亏,下令肃清吏治,严惩贪腐,五品以上官员减奉一半以表忠君之意,造成朝野上下一片哗然,穆祁冷眼旁观,适时表赞:「陛下圣明!」教众臣不敢再言。

下朝之後又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觉著乏了,想起海珠,思索著的确是自己不曾惦记过她,海珠是外敌库塔族的公主,为了双方平和,是该好生安抚,便吩咐起驾往西苑。

西苑相较g里其他殿宇,实在过於朴素了,甚至连个「殿」都称不上,比较似是供臣子夜宿皇g的地方,裴帝刚想著要好好补偿海珠,靖霜却在这时传令复返,回秉:「西苑无人。」

「无人?!」

裴帝一入内,触目所及的确是空空如也,未预料此间连个洒扫的g女没有,登时微恼,猜测海珠不晓得受了多少委屈,才敢掀瓦求见,当即命人守在苑外,独身进入内堂瞧个明白。

内堂同主厅一般简单,除了基本的家具外便无多馀的摆饰了,裴帝眼尖见著不远处房里隐隐闪著光亮,许是烛火映照,便就往那处去,甫推门,一股异香扑鼻,闻若檀香,却又不如檀香清淡幽雅,反倒有几许甜腻,裴帝心中琢磨著番族香气亦是芬芳,感觉十分新鲜,不自主往前再走几步,忽听身後房门轻轻「咯」了一声关起,裴帝猛然回身,便撞上一堵r墙。作家的话:

(15鲜币)四十

r墙屹立不摇,裴帝的额头却给撞疼了,才刚抬眸一看究竟,便见穆祁英毅的脸廓上光影闪动。

裴帝著实吓了一跳,不自主往後退,脚後跟不知拌到了什麽,重心猛地後倾,往後仰了去,接著一阵天倒地旋。等裴帝意识过来,发觉身後有一软榻铺垫著,万幸如此,并未摔伤,正尝试坐起,目光瞥见不远处有道澄清的光点闪烁不停,却因为屋内视线昏暗,一时间看不真切。

身前健壮的影子这时缓缓靠拢上来,低声道:「陛下何以至此?」

闻言,裴帝视线全来到穆祁脸上,不知怎地,觉著穆祁此刻表情看来竟然无比奸猾,而明明帝君找後g寻欢实属正常,却说不出口了,刻意反问:「王兄又为何在此?」

穆祁也不卖关子,「微臣是为了调查海珠公主而来。」

「有何可调查?」

「陛下,您看看这附近都是些什麽。」穆祁手指轻轻朝周围摆了摆,裴帝这才定神凝看。

席下的软榻成狭长型,横在房间中间,四周有许多自房梁缠绕往下垂挂而成的白绸,乍看之下颇似银瀑,然而每条垂下的白绸正下方都放置著一小座如香炉形状的陶鼎,鼎口隐隐飘著淡烟。

裴帝被这诡异的情形所慑,接著瞥见方才发出澄光的地方,便见一座如成人一般高大的水晶山放置在前,基部有些许物品燃烧过後的灰烬堆积著。

g中水晶饰品并不罕见,裴帝很快认出那是极好的粉色水晶,状若山锥,形似冰棱,表面光芒互相折s带出彩霞般的色泽,只不过裴帝从未见识过如此庞大的水晶山,赞叹之馀又回头观察周遭情势,忽然觉著自己坐下的软榻正面对那水晶山摆放,旁边又有烟香,乍看之下竟是有些像祭祀的场所了。

且当裴帝神思,穆祁已然悄悄来到裴帝身後,x膛距离裴帝背部偎得极近,左手掌心翻上,捞起裴帝鬓边的一缕发丝,往裴帝身前婆娑推送,亲腻顺发。

裴帝立时僵直身体,听耳後那声音用极轻的音调说著:「库塔族有邪鬼崇拜,身有灵力者可招邪鬼为仆,平日邪鬼封印於陶鼎内,待有用时,则沿此白绫,攀援而上。」语毕,顺发之举也至尽头,穆祁手里那缕青丝已稳贴在裴帝左身垂肩而下。

g里最忌讳此等鬼神之说,常言皇帝乃真龙天子,凌驾诸灵,当然不许g里怪力乱神,裴帝一听亦是蹙眉,道:「库塔与我大景相距千里,风俗不尽相同,自有一派信仰,若不在g中惹人非议,朕认为毋须干涉。」

「陛下真是宽宏大量。」穆祁诚意欠奉,片言之间,与裴帝身形贴得更近,裴帝看著那自他腰际伸出的手指往前一探,指向水晶山,耳边的呼气更热,「那陛下可知要此水晶何用?」

「……」

「招多少邪鬼便要多少灵力镇压,不足者以水晶僻邪之。」穆祁的目光顿实在周遭稍稍扫过,咋舌道:「瞧瞧这里陶鼎的数量,实在令微臣费解。」

裴帝一时怔愣。

眼前的水晶山仍兀自散发明亮澄光,此种水晶若非直接自矿脉里开采亦不可得,将之迢迢千里送到大景g中,的确费神,眼下摆在这里,又有许多与大景国相异的氛围弥漫,实在教裴帝不得不谨慎,然而昨日海珠稚气开朗的身影犹在眼前,怎地也与邪鬼扯不上边……

「海珠可曾做出什麽错事?才让王兄到此盘查。」

穆祁略一沈吟,道:「不曾。」

「既然如此──」

「西苑近日有异。」穆祁截口道:「太医院近日有许多g仆身染怪疾,全身发疹,昏迷不醒,太医找无病因,细查之下,方知其众均曾在西苑为仆,由海珠公主遣散。」

见裴帝闭口不言,穆祁唇角勾起一抹窃笑,下颚抵在裴帝颈窝之间,呢喃道:「帝君g中,不许鬼神作乱,微臣为保陛下龙体安康,亲身前来查探,只求陛下康泰万年。」

听见此语,裴帝不由乾笑,若当真要他万年康泰,又何苦事事与他纠缠?心中哀叹片刻,惊觉穆祁的身子几乎已从他後背完全贴上,两手更在他腰际隐密地抚m,想站起,又遭穆祁压住腰骨,跌回软榻上,便忍不住恼了:「王兄,自重。」

穆祁兴头一来,的确教裴帝好几次不能安生,然而此时此刻,裴帝未严明仆众守门,若是海珠归来,窥见他与旁人苟合,岂非教他帝君颜面荡然无存?!

穆祁倒是从容,一手预备撩衣探入裴帝袍下,却被裴帝立时扯住了,穆祁轻笑出声,声中带有嘲弄之意,道:「陛下乃天命所归,鬼神莫犯,此间亦是大景皇g,何惧之有。」遭到阻挡的大手立即强势伸了下去,轻而易举掰开腰带环扣。

裴帝心跳彷似漏拍,呼吸开始杂乱,肘後试著撞击穆祁x前求得挣脱,竟是徒劳无功,反被穆祁自腋下往前一揽,把他更往後压实了。

知道穆祁力大,裴帝索x不挣了,低叱道:「王兄,朕无意於此!」

「无意於此?」穆祁声调略扬,讪笑道:「陛下到这里来难道不是为了一探异域之美?」

语中隐喻,教裴帝刹时面红耳赤,只道呆愣之间,穆祁拉过一条垂挂在地的长绸,自裴帝左脚踝上绕圈打了个绳结,猛一拉紧,裴帝左脚骤然往上高高抬起,被悬於半空。

裴帝口中诧声连连,两手胡乱去扒穆祁系上的长绸,穆祁却猛地在裴帝耳边长长「嘘」了一声,道:「陛下莫把随侍引来了。」

「……那你快给朕松开!」裴帝颤声以对,又见穆祁动作极快,拉了另一条长绸将他右脚踝同样打结拉紧,右脚悬空以後,裴帝两腿往外敞开,腿间风光若隐若现,虽仍身著衣衫,却不能掩蔽其中的y靡,裴帝仅有臀部坐在软榻上,上半身g本挺不住一直往後仰,只赖两手肘奋力称地。

此情此景,裴帝既仓皇又狼狈,等穆祁的x口重新贴上裴帝背脊,身体有意无意往前一送,让裴帝後脑勺不得不枕在穆祁肩窝处,至此,裴帝万念俱灰。

穆祁自後方探手,挑起裴帝的脸,目光直视前方,笑吟吟道:「陛下,您看看您的样子……」

裴帝立见水晶山正对在前,每一棱面均反s出他与穆祁的身形,便连他面上的莫可奈何,亦清楚到令他心寒,当下身子剧烈发颤,不知所以。

「陛下别怕。」穆祁轻轻哄了一声,指尖在裴帝颊边来回婆娑,俨然是一种近似调戏的安抚,「陛下真龙附体,自有天助,便让这些邪鬼知晓陛下的厉害。」语罢,在裴帝颊边的手指爱怜地抚上唇角,从裴帝圆润的唇珠一路滑下,经过轻颤的喉结,缓慢地把裴帝上衣襟口挑开,坦露出一片滑腻如酥的x腹。

龙纹腰带已松脱落下,裴帝喉里全是无助的哽咽,迷乱且急促,不著片缕的x部上下起伏著,在寒冷的空间里渗出了冷汗。

穆祁的视线一直在水晶山的棱面上,彷佛是藉著棱面反s去m索裴帝的身体。穆祁首先捻上了小巧的r粒,细细扭动,两三下便教r粒硬起,见裴帝别开了眼,微微屏住呼吸似在忍耐体内的快感,穆祁戏谑道:「陛下就这麽继续忍著,让邪鬼见识见识陛下的耐x吧。」

裴帝又羞又恼,两手掰在穆祁臂膀上直往外推,甚至指甲几下划到穆祁手背处留下浅痕,然而穆祁浑然未觉也似,任裴帝困兽犹斗,自己的两手则始终在前抚动著怀里的帝君。这次变本加厉,两手各自玩弄一侧r粒,同时捻动,偶一使劲,把r粒夹在两指间提住轻弹,引得裴帝身体轻颤连连。

等玩得狠了,穆祁陡失分寸,五指一同覆盖而下,包裹住整个xr,带劲地搓揉起来。

裴帝体态单薄,身上本就没几两r,却在这又捏又揉之後忍不住把x部再往上撑,似是非要把全身的皮r都塞入穆祁指间,任他肆意揉弄才好。

穆祁晓得裴帝身体知趣了,那在手背上乱扯的手掌登时变得像抓痒似的,便更乐在其中。

揉r的感觉十分舒爽,裴帝渐渐迷了心智,半遮的眼眸瞥见眼前的水晶山时,虽有那麽一晌的挣扎,却因眼里逐渐泛起水雾而变得有些模糊,穆祁一直玩弄著裴帝x部,使白晰的肌肤很快透出诱人的绯色,简直与粉色水晶不相上下,情欲顿起,裴帝喉中几要漏出y声,眼里映著朦胧的水晶残影,只想著如果放弃反抗,这场x事兴许会早些结束。

裴帝心道,这种事经历一回,便就该少了一回。

若命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注定的,那麽早些完成,是否可以早些解脱?作家的话:一写r就没完没了了= =”喜欢请给香香投票或者推荐一下哦!!!

(10鲜币)四一

房里依旧透著丝丝寒意,裴帝的身体却已渐渐烧烫,吊在半空的下半身更有一物勃然翘起,衣裳遮掩不住,撑起显眼的空间,在情动时些些摇晃,彷佛在召唤著什麽。

穆祁见猎心喜,两指捏住衣摆,轻轻朝里一拉,所有覆盖在裴帝下半身的外袍都轻易被他拉掉,徒馀一条素白亵裤松垮垮地套著,穆祁但见裴帝胯间早已湿透,白色的布料上晕著一滩湿水,隐约可见男g带著媚色欲穿透而出,突突地贴在裤下。

「陛下龙威,神鬼难犯。」穆祁刻意在裴帝耳畔谄笑,贴紧裴帝後背的身体往前一倾,让裴帝坐得更正,亦让裴帝後臀微微撅起。

裴帝心中一耻,面上更是热红,咬紧牙关不吭声,偏要让穆祁觉著无趣好罢手,这时却有一股异物磨蹭感猛地从後腰窜起,蜿蜒著椎骨,钻进亵裤当中。

穆祁的手指在裴帝臀间上下擦动的时候,裴帝倒抽了一口凉气,待穆祁寻得臀缝私处,裴帝唯觉穆祁指尖冰冷的很,覆在x口褶处忒是明显感触,那指腹微微一压,似要突破,又停住柔柔爱抚,往後退了去。

裴帝心底随之一惊一乍的,刚庆幸那指头没有真的伸进去,忽尔身下褶处感到一阵加压的力道,本能警觉到穆祁手指这回竟彷似真要硬冲过xr闭合的临界了。

「──不!」一阵恐惧漫上心头,裴帝立时失声道:「不行!进不去的,太乾了!」

那手指忽然顿住,从亵裤里撤了出来,裴帝心中发慌,尚未松一口气,便听见穆祁染满情欲的声音道:「那可怎麽办呢?陛下?……」

「……」裴帝心跳胆寒的看著水晶棱面上映照出穆祁坏笑的脸,脑里陡升不祥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瞬,那手指居然伸进他的嘴中。

裴帝不及闪躲,穆祁的手指已然在他舌面上压著了,裴帝摇头挣动,直到嘴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穆祁的手指还是在他嘴里。

喉头在挣逃时被嘴里的外物碰撞,引来一阵乾呕感,逼得裴帝眼角带泪,等裴帝气喘吁吁止住不动,嘴里的外物卷起了他的舌头,不停上下转动,指腹在舌面下刺激著敏感的细筋,迫使唾y涟涟,满溢不止。

手指已被咬破,穆祁狠狠盯住裴帝带著绝望的表情,几近疯狂的贴在裴帝耳朵上说:「陛下饮了微臣的血,这辈子便自此与微臣纠缠到底,不死不休了。」

好个不死不休!

裴帝无助地想著,好似不久以前,自己也有这般念头──爱欲满载的同时,有一股等重的恨意匍匐在身体里,蜷躲在筋骨之下,当你暂时忘却罪孽的沈重,便会猛然扑食你所有的喜悦,直教你一颗心脏反覆受尽煎熬,血淋淋地继续跳著。

裴帝的身体赫然剧烈抖了一下,当穆祁手指沾满他的唾沫而重新回到下身的孔x,裴帝噙在眼角的泪水终於无声滴落。

此刻裴帝竟只又荒诞地想著,亲爱的王兄,我与你的纠缠,其实不是自此开始,早在许久的从前,甚至你我未出世的年代,早已决定,指腹一般,却是为仇。

穆祁一边哼著笑,手指一边穿进裴帝的後x,惩罚似的,一下子就找到教人难耐无比的突点,狠狠压下,要裴帝忍耐不住。

裴帝果真再也支持不住,在半空的双脚放浪地摇摆,任长绸与亵裤互相摩擦发出暧昧的布料声,喉间压抑的低吟著,直到穆祁逼得裴帝男g挡不住而泄了出去,手指才退出那处。

裴帝立即疲软了身体,两手抵在软榻上,指尖抓得泛白,穆祁意犹未尽,拿起房里供作女红来裁衣的剪刀剪开裴帝亵裤,随便一撕,只在胯下那处扯出裂口。

裁衣的剪刀被随意扔在一边,穆祁握住裴帝半软半硬的男g,极富技巧地刺激它再度硬起,而後支起裴帝瘫软的身体,要教裴帝能看清眼前所见──透彻的水晶棱面上,帝君y乱的姿势,还有sj後仍不满足而隐隐冒出青筋的x器,破碎的衣裤,其上尚沾黏著腥骚的j水。

「陛下,我的陛下……」穆祁忽尔忘形了,吸吮著裴帝侧颈,喃喃自语,「拴著……必需拴著……」

裴帝瞪大了眼,正惊异穆祁言语中诡异的字词,便觉颈上一下疼痛,疼得他惊呼出声。

穆祁在裴帝颈子上留了一个清晰的齿痕,隐隐透出血色,居然笑得十分得意,又让舌头在齿痕上来回舔弄片刻。裴帝害怕到全身疙瘩都冒出来了,嘴里求饶著:「王兄?王兄,你放过我这次吧……」

却听身後骤然无声,徬徨之际,炙热的体温又贴上了他的脊背,这次却很用力,将裴帝往前推了几寸,两腿不由撑得更开,裴帝完全被动,便觉自己再被穆祁挪了过去,臀部微贴穆祁腹部,底下隐约可见不知何时褪去束缚的阳物,怒涨双倍,而那阳物,二话不说当即c进裴帝的後x里。

裴帝疼得哀嚎不断,全身都在打颤,然而穆祁完全牵制住裴帝。他扣住裴帝的身体,让瘦弱的身躯往下坐实,也不抽c,就著塞满的角度一下下深深地往上顶,肏到深处,不由自喉里发出chu嘎的喘息,听来颇是餍足。

这般碾磨片刻,裴帝几要昏死,他全身挣扎不能,连嘶喊都没力了,不曾想後x是疼的,体内却是爽的,两相消抵,竟是如此难以承受。

最後裴帝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亦一并消失,任穆祁在他体内纵横恣肆,裴帝能感觉r肠里被穆祁的jy撑得满涨,难受的很,但那x器却如一只瓶塞,不让其中j水漏出半滴,却著了魔的要把他的r壁戳穿,彷佛欲捣出一处泄洪的破口……作家的话:今天发了25鲜币,约莫5000字!呜呜~差不多每天就这咪多哩>///<我还不是大神级的(窘……)如果有超前进度~我会多发发xdd孤夜静亲~谢谢你一串礼物哦!!!祝你抽到大奖再继续给我捧场!嘻嘻~~谢谢 jocelyn 的新春贺礼~~你也是不要感冒哩!还有怜云亲一直以来的支持,香香粉感动呢!呜呜~原谅我偷懒不能一一列举了!但你们是支持香香写作的动力!请不要吝啬持续给我鼓励哦~下一章见~~

(10鲜币)四二

海珠昨日夜探裴帝寝g,喜孜孜得了裴帝相会的承诺,一回西苑睡下,醒来已近正午,将许多琐事办完,正思量裴帝早朝该结束了,恰巧有一名内侍过来传令,道是苓妃娘娘有请。

苓妃是裴帝後g最得宠的妃子,海珠略有耳闻,却因著嫉妒觉得苓妃讨厌,本不想搭理,又怕被瞧不起了,当下决定快去快回,免得裴帝来到西苑找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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