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家迪吧做了一年多的dj,因为足够感,伴舞的和服务生换了好几批,但是,我却留下了。因为整天在酒、音乐和男人之间,我换男朋友的速度也到了一个月换一个,对男人也是足够了解了。
又是一个周六,整个迪吧都是尽情摇摆的男男女女,我也是像往常一样情绪激昂,随着自己打出的快曲不停的摆头。像以前一样,又有人过来敲打我打碟机前的玻璃,我想一定又是不认识的男人过来搭讪,便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抬起头看他。他看上去也就有18、9岁,脸色白皙,颜了一头的金发,看上去很有钱,但是很流气,不过挺帅的。他跟我说话,可是我却听不清,只好伏身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他大声的说:“美女!你多大啦?!”我向他打了个28的手势,他接着说:“你放的曲子真好听!!”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笑着说:“小弟!你想泡我呀!没问题!等我放完这一段!”
“那好!我在卫生间门前等你!”
我放完了曲子,主持人开始上来,表演节目,我就偷偷的向卫生间溜去。。。。。。
他依靠在洗手池边,笑着说:“这么快呀,美女,是不是心痒痒呀?”
“是你心痒痒吧,小弟,怎么那么多年轻妹妹不泡,跑来泡大姐了,哈哈”我用指尖轻挠着他的下巴。
“人家都说这有个大屁股姐姐好泡,我就来喽,嘿嘿”
“你还是个小学生吧?就学得这么坏,长大还了得?”
“已经长大了呀,嘿嘿嘿嘿”他指着自己已经翘起的“宝贝”说。
“那你想怎么泡老姐,有没有实力呀你。”我用手指在他撑起的“帐篷”上画着圈圈。
“想知道呀?”他打开男卫生间的门说,“进去就知道了。
我们一起进去,他指着里面的3个隔间问我:“咱俩进哪个?
“你说吧,小弟弟”我调笑着说。
“那就中间这个吧”说着,他打开了门,把我推了进去,“让周围的人都知道知道,我是怎么泡你的,嘿嘿”
他跟了进来,坐在坐便上,把亮绿色的羽绒服挂在衣勾上。我撩起短裙,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腿上。他看了看我穿着的粉红丝袜,说:“你打扮的还真像小姐。”
“嘻嘻,姐姐就是小姐,让你泡个够。”说完,我就开始亲他,他接吻的技术很老道,用嘴唇来吸我的舌头,我就干脆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好好的尝了一遍。他的手也不闲着,拉开我露肩装后背的拉链,熟练的打开罩的挂钩,我的球就被他纂在手里了,他先是用力的握了几下,捏得我疼中带麻,然后又用两个拇指拨住头,向两侧掰开,又不停的搓动,搞得我春心荡漾,鼻尖开始出汗了。我也毫不示弱,双手伸进他的内衣在他脯上乱,他并不是很结实,我连他的肋骨也能数出来。紧接着,我的嘴唇离开他的嘴,把他的毛衣和内衣一起掀起来,开始吮吸他的头。他的头很大,而且还有几长长的毛,我用嘴唇和手指在他的两个头间又又舔,他露出了极舒服的表情,一边吸着起一边说:“真舒服,恩,美女,你活真好,哎呀。”他的呻吟让我变湿了,我痒得厉害。我站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把口对准他的“帐篷”,坐到他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挺动屁股,摩擦部,我盯着他叫道:“快舔我,恩,舔头,快点,啊。”
他满足的笑着,伸出舌头,抓住我房的部,上下快速的摇动我的房,让头可以撞击在舌头上,时而又把头和整个晕完全吸进嘴里,用牙齿一节节的轻磨。他这种玩法使我像触电了一样的酥麻,感觉浑身发冷,水不住的滴在内裤上,下面的毛毛粘得粘在了一起:“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恩恩啊啊啊。。。”可是,虽然有内裤的底部已经陷进里,快感还是到达唇就消失,使我口憋闷却不得发泄,我开始央求他:“啊啊啊。。。。快进来。。。。快进姐姐里来。。。。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呀。。。啊啊恩。恩。。。小帅哥。。。姐啊。。。姐姐要你的大宝贝。。。啊啊啊啊。。。。快进来。。。。”
“好呀,把裤衩脱了吧,然后把骚比扒开。”
我快速的站了起来,一把把内裤扯到膝盖上,然后去拉他裤子的拉锁。他的宝贝很长,但是不,颜色很深,不是经常手就是做的很多,马眼已经露了出来,**毛也被渗出的弄湿了,发出浓浓的漂白粉的味道。我把他的包皮完全撸下来,他的包皮很松,一定和很多女人做过的,这让我兴奋不已。
“你手法这么熟,肯定让挺多男的过吧?”
“去你的”我说着就要往他身上坐。
他一把拉起我,把我推倒门上,翻了过去,我会意的自动掘起屁股,可是他没有进来,我回头一看,他正用手机对着我,“喀嚓”一声,把我拍了下来。
“你,你干什么呀?”我有点恼火。
“留个纪念,嘿嘿”说着,把大宝贝顶在了我的屁股上。
“哎呀,你快进来呀,还想干什么啦?”
“来了,来了”头已经顶到了口,又突然停住:“你没有病吧?”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快点呀”
还没说完,他的宝贝已经进来了一半。“啊~~”我轻哼了一声。这时外面开始有人进来了,嘻嘻哈哈的说笑着。
“等一下,有人”我紧张的小声说。
“你这么骚,还怕人呀,嘿嘿”他一边说,一边挺动腰杆,狠到底。
“呀~~~!”我尽量压低了声音,可是还是被外边的人听见了。那几个人马上不再说话了,而我却意外的兴奋起来。他的技术真的很,他每几下,就停下,磨我的花心,他的宝贝本来就长,已经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花心上,这么一磨,把抽产生的水全部释放出来,舒服得我浑身发抖,大腿不住的夹紧那。开始的时候我还只是小声的呻吟,后来就不顾一切的大声叫起床来:“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好的宝贝。。。啊啊啊。。。。爱死你了恩恩啊啊。。。。再用力呀。。。用力呀。。。。。”
听到我的叫床,他更加用力,每次都尽量把宝贝完全抽出,再用力入,器之间“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头撞击子的沉闷声音此起彼伏。
“啊。。。用力夹。。。啊对。。啊啊。。。。让你骚。。。。你妈的。。。骚比。。夹。。。使劲”
“啊啊啊。。。。。你娶我吧。。你娶我吧。。。啊啊啊。。你太厉害了。。。啊啊啊。。。。小帅哥。。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恩恩使劲”
外边的人在笑,那种被人视奸的感觉真的好爽。我的道很短,使我在与男人的“战斗”中,总是落败,但是却更容易得到快感,这次也不例外。他猛了不到二十下,我的高潮就来了,伴随着高昂的叫声,子像泻闸一样把大股的水倾泄在头上。我爽得道口发麻,几乎蹲下。可是他却鲁的拉住我的腰,让我站起,在滑出道的同时,把我反转过来,背对隔间的门,顶在上面,然后用右臂架起我的左腿,面对面的把再次入我高潮后更加湿滑的道,狠狠的干了起来。那姿势真的很难受,我的左腿在他的胳膊上,而右脚也只是稍微能点地,这样反而能的更深。在他不要命的狠之下,我的屁股也有力的撞击着门,“乒乓”响声让荡的我也极为羞耻,在不自尽的叫床中夹杂着央求:“哎呀。。。啊啊。。。。你慢点。。。啊啊啊恩恩。。。。求你啊啊啊。。。。求你啊啊啊。。。。”
可是,我越是央求他就越是使劲。“哇!”外边传来了惊讶的声音。极度的羞耻让我越来越逼近高潮,在猛了7、8下后,他的开始在我的道中剧烈的抖动,我知道他要,便拼命的把耻骨贴近他的毛,夹紧洞口,他涨红着脸,猛一抬屁股,少量的热喷浇在我的花心,我一扭屁股,子一松,伴随着整个部的极度收缩,骚水也再次丢出,我蹲在地上,好象小便一样喘着气,而他则无力的坐在坐便上休息,外边的人出出进进,也不知道刚才那几个人走了没有。这样过了10来分钟,我拿出纸巾把他上残留的体擦干,他穿好裤子,记下了我的电话,就走了出去,我把道中的清理干净后,也悄悄的溜回大厅。
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一边放着快曲一边看他,他拿着手机给朋友看着,他的朋友们也看着我指指点点,我想他们在看他刚才和我作爱时拍下的照片,我又有点湿了。。。。。。
苏宗佑是我的死党,又是由小学一直念至国中的老同学,虽然大学毕业後各自出社会做事了,依然经常有来往。三年前我们都先後结婚了,由於尚在拚搏阶段,因此还不打算生小孩,两对夫妻至今仍过着二人世界。
因为我们是邻居,住得近,婚後也常常互串门子,两位太太混熟了,都当彼此是一家人一样,有时他老婆煮了些好吃的小菜,会叫我们过去一起共进晚餐;有时我老婆阿珍弄了些点心,也会拿些过去让他们尝尝。
苏宗佑的妻子名叫嫣琴,身材特别夸张,前凸後翘不在说,尤其是前那对子,简直可用「巨」来形容,据目测估计,起码有36f以上,在路上引来那些色迷迷目光的回头率,绝对称得上是首屈一指。她留着一头垂肩长发,尖尖的下巴、弯弯的柳眉,笑起来朋友们都说她有几分神似大陆影星巩莉。
我们两对夫妻在闲谈中偶尔会扯到一些有味话题,嫣琴那对大往往是我们嬉笑的对象,私底下我甚至还对宗佑开玩笑说:「嘿嘿,你老婆的咪咪确实是人间极品,要是我能有机会可真是大开眼界了!」每次我这样说时,宗佑准会也开玩笑地回我一句:「你老婆那条小蛮腰不也迷死人麽!有时想到你们在床上恩爱时,阿珍的纤腰在下面扭呀扭,还别说,我的老二马上就会翘起来呢!哈哈……」虽然熟归熟,但男人之间这些互讨便宜的说话固然谁也没去当真,更不会蠢到回家向老婆直言。说真的,当听到别的男人对自己妻子赞美时,尽管语句里有点暧昧成分,心里难免还是会暗自乐滋滋的。
可是直到最近,我开始觉得妻子的行为变得有点古怪,每星期总有一两天要到差不多天亮才回家,打她手机又不接,一回来衣服都没换就匆匆进浴室洗澡。
据她说是和姐妹淘去唱ktv,可能声音太吵听不到电话响,而且一晚玩下来累死了,所以才赶快洗澡睡觉。对她的说辞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一个人有社交活动并不是坏事,只是有点想不通,她一向连流行曲的歌名都经常搞错,怎麽突然间会对唱ktv产生兴趣?
渐渐地,开始有些闲言闲语传进我的耳朵了,有朋友说看到我老婆和宗佑一起逛街,两人举动甚为亲昵;过不久还有人来打小报告,说亲眼见到他们拖着手从一间专供情侣幽会的旅馆走出来。
我逐渐醒觉到问题的严重了,虽然心里自我安慰他们都认错了人,但还是忍不住找一晚老婆又出去唱ktv时过去宗佑家求证一下。
不出所料,宗佑真的不在家,只得他妻子嫣琴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把收集来的道听途说向她和盘托出,刚开始嫣琴还认为我怀疑她丈夫和我妻子有染是太多心了,可是当我列出对上几个星期阿珍通宵去「唱ktv」的时间,恰好和宗佑「在公司加班」至天亮才回家的日期吻合,这才不得不对彼此配偶的忠贞作出重新估量。
我真不愿相信仅结婚三年的妻子这麽快就红杏出墙,而且奸夫还是我认识多年的死党兼好友,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尽管我们平日说笑间口没遮拦,可一到戏言变成现实时,那种失望、沮丧和彷徨的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的。
嫣琴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宗佑有对你说过他後天要到新加坡出差三天吗?」我脑子里登时「嗡」的响了一下,瞪大眼望着她:「什麽?阿珍刚好报了名跟她那帮姐妹们到新加坡旅游三天,也是在後天出发!」一切都太巧合了,条条线索均指向我推心置腹的死党早已把我老婆弄上了床的事实,看来外面的流言并非空来风。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对奸夫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宗佑抱住我老婆的屁股替我行使着丈夫的义务,把他那壮的在她道里用力抽,而我那可人的妻子在他身前扭摆着款款纤腰,迎合着自己丈夫好友的肆意奸。
我甚至能推想得到,两人在交至双双达到高潮时,宗佑一定会毫无顾忌地将入我太太道深处,因为他知道我和他一样,为了事业暂时不要孩子,故此双方妻子都有吃避孕药,即使体内也绝无後顾之忧。
也许嫣琴脑中这时也联想到与我差不多的情景,她虽然默言不语,但眼眶中明显地已在闪着一丝泪光。我坐到嫣琴身边,把她拥进怀里以示同情与安慰,她紧紧抓着我一只手偎向我口,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一时之间都把对方视作神支柱,彷佛溺水之人突然捞到了一稻草。
那一晚,我和嫣琴都在无奈、无助、无语中渡过,望着她前那对因气愤而呼吸急促引至不断起伏的大我百感交集,自己妻子那双小巧的椒已被宗佑抓捏、搓揉过不知多少遍了,可他妻子这对巨大无朋的子就近在咫尺眼前,我却只能观赏而不能亵玩,上天对我真是太不公平了!
日子很快又过了两天,中午妻子不让我送她到机场,说是先跟她那帮姐妹淘会合後才一起出发,我也装作知趣地没有坚持,只若无其事地送她上了计程车後就回家去了。
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我灌水了,请扣分上胡思乱想,心里燥热不安,我脑子里一会儿出现老婆和死党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景象,一会儿又闪过嫣琴前那对起伏跌拓的大……不知是受到老婆偷汉的异样刺激,还是忍不住朋友妻子一双巨的诱惑,不知不觉中竟在裤裆里勃硬了起来。
一个污秽的念头慢慢在我心中形成:宗佑,既然你干了我老婆,那麽我也要你妻子的子接受我的洗礼!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耻辱,只有这样才能扑灭我的慾火,只有这样才能互相扯平!
我过去隔壁按响了宗佑家的门铃,嫣琴照往常一样开门迎我进去,也许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的配偶现在正卿卿我我地搂抱着去渡假,更能联想到今天晚上在新加坡某间酒店的睡床上,两人将会如胶似漆地共携云雨,我和嫣琴的表情都有点尴尬,有意无意地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
嫣琴奉来一杯香茶招呼我在我灌水了,请扣分坐下,她则坐去另一张椅子上默默陪我看电视,萤幕上的剧情本没进入我眼帘,脑子里出现的尽是两条赤裸虫在表演的春戏。这三天内,他们会交多少次?一定起码打四、五了,甚至会更多,六?或七?相信直到我妻子的道里装满了宗佑的,一对奸夫妇才兴尽而回。
脑子里的糜幻象刺激得我血脉沸腾,小弟弟开始逐渐昂头而起,偷眼望望嫣琴,她那对傲人的子从侧面看过去更形巨大,令我下体充血得更厉害了,我起身站到她背後扶着她肩膊问道:「琴,宗佑不在家,剩下你一个人不会感到挺寂寞的麽?」这句话我故意说得带有点挑拨,直捅要害,一来离间她和宗佑的感情,二来让嫣琴对丈夫瞒着她与我老婆偷情而心怀不满,若是因此令她产生报复心理,乾脆劈腿跟我也来一手,那我就可以乘虚而入、一偿宿愿了。
嫣琴调过头来微笑着说:「男人事业为重,工作忙是上司看得起他啊!况且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也习惯了,看看电视、上上网,时间一下子就打发过去。」我见她还不愿面对现实,於是再用言语去挑起她的伤心事:「嗯,你老公当然忙啦!白天要顾着工作,晚上又要顾着跟我老婆亲热嘛!」说着,双手越伸越下,逐渐向她前那对大弹逼近。
一戳中她内心的疙瘩,嫣琴的脸色立即变暗了,幽幽的说:「你们男人就是贪新忘旧,早知宗佑这麽花心,我当初才不会嫁给他哪!」被勾起的心理创伤,竟使她毫不觉察我双掌已经按在她两个颠巍巍的房上了。
「嘿嘿!不嫁给他,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麽?」不由分说,我一把撩起她的裙子,十只指头随即紧紧握着她的两颗大,在掌中肆意地把玩起来。
嫣琴今天穿着一条蓝色的齐膝连衣裙,此刻已被我撩高到脖子下,绣着浅蓝蕾丝小花的白色罩整个暴露了出来。她一对子实在大得难以置信,我整只手掌握上去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索一边用力揉着她的房,一边顺势把罩往下推,让两个子解除束缚,任由我亵玩在指掌之中。
「别……别这样……快放开手……」嫣琴说着身体左右扭动,作势想摆脱我双手的侵袭,可是凭她挣扎的力度和表情,我知道这个抗拒的动作只是出於矜持的本能罢了,心里其实并不反感,我猜甚至还蛮期待的。女人的忌妒心一旦爆发出来,天晓得她会对不忠的丈夫作出什麽样的报复行为。
我托着她的大左揉右搓,不时还用手指捏着两粒头扭拧一下,嫣琴被我挑逗得开始燥动不安了,「嗯……嗯……」地低声呻吟着,屁股也在椅子上难捺地筛摆,以至内裤裆部都被扯歪到一边去了,卡在大唇侧,整个小都露了出外而不自知。
渐渐地嫣琴终於屈服在我的「五指神功」之下,不但不再作出无谓挣扎,还自动挺起部好让我玩弄得得心应手,迷蒙媚眼闪出色慾火花,葡萄般大的头也硬胀凸了起来。这个死党的老婆已抛却一切出轨顾虑,既然两个大已经成为我掌中之物,看来接着可以再下一城了。
我一边继续抚着她的房,一边绕到她身前准备作下一步行动,想不到刚刚站好,她已急不急待地伸出手来脱我的上衣了,我乐得美人自动献身,当然加予充份配合,弓一弓上身让她把衣服拉到头顶脱掉,再把下体靠到她跟前,里面硬梆梆的老二早把裤裆撑得高高的,提示着她要做的第二个步骤。
我胯下隆起一大包的帐篷似乎对嫣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她把手覆在上面,再抓一抓,接着便很识趣地解开我牛仔裤的钮扣,双手持着裤头往下一拉,我翘起成擎天一柱的**巴马上霍的一声挺立在她眼前。
嫣琴抬起头望望我,娇羞地妩媚一笑,手就慢慢伸到我两腿中一把将**巴握住,随即温柔地上下套动起来。我扶着她的脑袋拉近自己胯下,嫣琴低下头去,先用舌尖在头上舔撩几圈,跟着就把整**巴含进口中。
我一边享受着老友妻子为我作口交服务,一边为她的慾加温,不断将两个房轮流握在掌中搓圆按扁,揉弄成各种变化多端的形状。嫣琴鼻子里「呜……呜……」的哼着,嘴里卖力地吞吐着,使我的**巴更形胀硬长,青筋一陆续凸起,绕满在包皮四周,为攻占她最後堡垒作好热身准备。
我伸手到她部,潺潺滑已经漫溢而出,是时候了,我顺手将她的内裤脱下,先揉揉她的蒂,待她难捺地扭动着屁股时再将手指进道里出入抽动几下,嫣琴立马「啊……啊……」地呻吟起来。嘿嘿,看不出这个平日端庄、娴淑的友妻,一旦浪起来竟变成如此饥渴的骚货!
宗佑啊宗佑,我的好老友,我的好死党,你现在搂着我老婆在床上风流快活之时,没有想到我也对你老婆做着同样的事吧?念书时我们经常一同共吃一个便当、一同分享从家里带来的水果,又怎麽会料到长大後连妻子也互利互惠,彼此为对方枕边人满足慾上的需求呢?
我让嫣琴站起来,换我坐到她那张椅子上,然後要她背转身坐到我的**巴上用骑马式做爱。嫣琴这时已经被我逗弄得慾火高涨,对我的指示有求必应,一切都豁出去了,恐怕我这时突然反悔不去干她,她还不肯放过我呢!
嫣琴乖乖的依言转身翘起屁股靠过来,我这时才得以仔细地欣赏一下她的户,刚才只顾把玩她那对巨,此刻才发觉原来底下这个骚也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只见她下光脱脱的只有一小撮毛长在耻部位置,其它地方都滑溜溜的有如小女孩般洁净,两瓣小唇紧紧相贴在一起,看来这段日子里宗佑只顾着埋头在我妻子的小中耕耘,自己老婆这块良田却疏於灌溉了。
我拍拍嫣琴的屁股,然後扶着**巴校好位,她立即会意地张开双腿跨过我腹下,再用手指撑开自己两片小唇。哇靠!一洼白花花的水早已屯积在道口,只要她稍微下蹲,我那朝天直竖的高马上就会藉着体的润滑,势如破竹地直捣黄龙,进入一向只有宗佑独享的私人园地畅游一番。
我捧着嫣琴的屁股帮她支撑体重,她则合拍地用手扶着我的对准自己道口,然後慢慢坐下,把我壮的**巴一寸寸地纳入小内。喔!煞那间一圈又暖又软的壁把我的团团围住,舒服得我脱口「嗯……」的闷哼一声,禁不住暗暗使劲往上挺了挺,以加快**巴进入的速度。
当全尽没,我硬朗的头顶触着嫣琴道末端软软的花心时,两人都不由得张嘴「喔……」地畅呼出来。我按着嫣琴的屁股不让她开始套弄,想再享受多一会小里紧迫的美妙感觉,不知我老婆的道是否经常被宗佑和我两人轮番使用,已没有新婚时那麽狭窄了,而嫣琴的小却被冷落多时,能保持着如许鲜嫩,看来不无道理。
我松开抱着嫣琴屁股的双手,改为上移到她前握着一对巨型弹搓揉,嫣琴也抓紧时机开始上下挪动,用道吞吐着我的**巴。一波波快感像涟漪一样由我俩交接部位向各人体内扩散,「噗滋……噗滋……」的悠扬音韵也随即奏起,原来偷情的感觉是这麽刺激,难怪宗佑会整天沉迷在我老婆的体里了。
从**巴上传来的美快感觉不断增加,令我情不自禁地握着嫣琴那对大也抓捏得越来越紧。久违了的交快感让嫣琴舒服得闭上双眼、咬紧嘴唇,忘情地死命耸动着屁股,藉由两具生殖器官的剧烈磨擦尽快让自己尝到高潮的滋味。
我搓揉房的动作无形中为嫣琴对高潮的追求起到催化作用,高低抑昂的叫床声开始由她的嘴里迸发出来:「啊……好舒服喔……怎麽你现在才来找我……让我不能早点尝到……你这大**巴的滋味……喔……好……好长……爽死人了……我……用力我……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干死我吧……啊……」嫣琴越干越浪、越越骚,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熟悉的死党妻子了,是一副只顾追求慾发泄的交机器,是一个臣服在男人**巴下的荡妇娃。从她道里渗出的水不断由两人器交合的缝隙中泌出,沿着我的**巴一直流到囊下,小也开始发出阵阵抽搐,一下一下地挤夹着我的,看来她高潮在望了。
果不其然,再抽多三、四十下後嫣琴就高呼起来:「天呀……好爽啊……大**巴顶到我花心……我要丢了……嗯……嗯……不行了……我要死了……你干到我泄出来了……快用力我……快点……呜……丢……丢了……」我捧住嫣琴的屁股迎凑着她升降的频率出尽全力把**巴往上挺耸,把她的骚撞击得「啪啪」作响、水四溅,让她达到的高潮愈趋强烈、延续得更久,泄得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我的身体上。
高潮中嫣琴的道一张一缩地痉挛着,让我的**巴享受到一阵接一阵时松时紧的揉压感,同时她的子口也紧贴着我的头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让我关松弛,再也无法把持下去,满囊蠢蠢欲动,快将喷薄而出了。
我不顾嫣琴还欲仙欲死地软躺在我身上品味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抬抬屁股赶快将**巴抽拔出来,强压下的冲动。虽然把灌满嫣琴的**掰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但经过此役她已成我囊中物,日後想怎麽就怎麽,有的是机会,我此刻只是垂涎她前那对大,极渴望用这两团包夹着**巴打次,尝尝用友妻的巨做交是什麽滋味。
我起身站到嫣琴跟前,指指她的房,再指指我的**巴,她立即明白了我想干什麽,一言不发就顺从地跪在我胯下,双手捧着两颗大弹把我那膨胀得快要爆炸的**巴夹住,然後吃力地将挤向中间,用双形成的深邃鸿沟把整**巴包裹了进去。
嫣琴这对巨可真不是盖的,偌大的**巴完全藏身其中还绰绰有余,幸好包皮外面沾满了她的水,在沟中上下滑动就有如刚才在她道里做活塞动作,一点也不觉得乾涩难移,而且还有另一种独特的风味。
嫣琴刚刚才泄身,遍体酸软,本来连动也不想动一下,但为了讨好我,还是勉力依照我的吩咐细心伺候,她用力抓住自己一对房紧紧夹着我的上下套动,当头冒出沟那一煞,她还不忘伸出舌尖在冠上舔撩几下,那种全四处都受到刺激的感觉,舒服得我浑身打颤。
刚才干她小时我已经频临边缘,现在这麽一折腾,把我强压下去的欲望又再推到了临界点,在体内翻滚躁动,**巴膨胀得快要爆炸,头活像一个剥了壳的红**蛋,鼓硬的冠状边缘在进退中不断擦刮着嫣琴两粒充血的头。
我们俩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嫣琴「嗯……嗯……嗯……」地轻声呻吟着,抓着自己一对巨用力搓揉,既可增加子与**巴磨擦产生的快感,又使我夹在中间的受到更大的挤压刺激,把两人的情慾交流推向了巅峰。
「琴……我……我不行了……要了……」喉头闷哼一声,**巴随即发出强烈抽搐,我连忙将从沟中抽出,嫣琴也捧着两颗子托起准备承受的洗礼。我快速套动着包皮,只觉腰一酸、头一麻,几大股热腾腾的马上像箭一样由尿道口喷出,往嫣琴那对滑腻、饱满的巨直而去。
眼前的景象相当秽:死党妻子一双洁白的房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我一道道还冒着热气的,而我头上还不断有残余的洨在陆续喷出来。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当淌到头上顺着尖滴下来时,看上去就好像汁从头中泌出,有谁会想到那些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打完後留下的华。
我握着仍未软下来的**巴沾着嫣琴房上的四处涂抹,让情敌老婆整个大上都糊满我的子孙浆,在灯映下反着既糜又悦目的光彩。
一场淋漓尽致的交令嫣琴的慾火再次燃起,她难捺地扭摆着身体,捧着一对让人把玩不厌的巨在我小腹上不断揩擦,嘴里「嗯嗯、啊啊」地呢喃不息,宣泄着熊熊的慾念、需索着更多的抚慰。
我把嫣琴拦腰一抱,她也顺势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一边热吻着,一边向睡房走去。将嫣琴轻轻放落宗佑的大床,我随即扑压到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胯下刚过的**巴仍呈半软状态,嫣琴已等不及地伸手过来握住快速套捋,但求能在最短时间内使它恢复雄风,再好好桩捣一下自己那个骚痒到受不了的浪。
这一晚,我在死党的床上替他履行着丈夫应有的职责,将他老婆得欲仙欲死、高潮连绵不断,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黏糊糊的潺浆,呼天抢地的叫床声直到凌晨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嫣琴的道里、房上、口唇边全都沾满我浓稠的,直至我的**巴再也硬不起来了两人才相拥睡去。
在我老婆与宗佑到新加坡幽会这三天里,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我和嫣琴像一对真正夫妻那样双宿双栖,两人都懒得再穿上衣服,日日夜夜全身赤裸地一起进食、看电视,一起调情、做爱。
到最後一天,我做了连宗佑都还没尝试过的创举,终於攻占了他老婆的最後堡垒,除了户、嘴巴、房外,从未被开垦过的後花园也沦陷在我手中。也许明天宗佑回来时仍为我妻子随他到外地偷欢而沾沾自喜,呵呵,却做梦也想不到经过这短短的时间,他老婆也成为了我胯下之臣我到fz火车站的时候,才晚上6点多,时间还很早,我知道我要坐的那趟车是21点发车的,时间还很充裕。
我慢悠悠的走到售票厅买好了票,然后,上了2楼的候车室,到洗手间去,释放了废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好了,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现在是考虑如何打发这将近3个小时的等车时间了。
火车站出口处地下一层有个肯德基,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毫不犹疑的提了行李往候车室外走,来到肯德基,随便要了个餐,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下,去洗手台洗了洗手,然后回来坐下准备吃东西。不过我看见另外一个角落坐了几个制服女孩围在一起吃东西,嘻嘻哈哈的挺热闹,那粉红色的制服,里面是白衬衫,挺好看的,我这个人别的胆子没有,但是对于美女嘛,向来都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
于是,我拿了东西,端起盘子,换了个位置,隔着2张桌子坐在那几个女孩子的左手边,正对着墙上挂着的大电视。
我预感她们是列车上的乘务员,说不出什么理由,或许是她们的制服吧,反正觉得她们是。从她们座位下面放着的简单行李来看,我甚至大胆的判断她们是即将出发的乘务员。我甚至希望,她们是我要做的这趟车上面的乘务员。我对其中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子很有好感,她不向其他几个女孩子那样嘻嘻哈哈的笑的很夸张,我觉得她有股内在的美。她的皮肤很洁白,弧形的脸蛋很是诱人,她和其他几个女孩子一样都是盘着头发的,我想这应该是她们工作上的要求吧,另我觉得奇怪的是,即使都是盘着头发,但是我都还是感觉她的头发特别的美。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小跑着到了洗手台那边去了,她去干吗呢?洗手吧,或者是整理一下仪表,肯定不会是上洗手间,这家肯德基不知怎么搞得很小气,连洗手间也不设一个,大概是不想被来来往往的人把这里当作免费厕所吧。
她小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她的身材很好,在制服的衬托下更是显得玲珑有致,非常好看,她的肩膀,腰,臀部,都搭配得那么好看那么完美。
她拐进了洗手台,我看不见了,不过我仍在遐想,不一会,她出来了,我毫不危惧的盯着她美丽的脸蛋看,当然,是用温柔的目光,她似乎察觉了我,望了我一眼后羞涩地垂下了眼帘,脸上潮红潮红的,我听到她的同伴说:“走了,何英。”她连忙追上去跟着她们一起向外走。我慢慢的扭转身体,注视着她充满曲线美的后背,我多么的希望她能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啊,说来也怪,她竟然真的回头望了过来,我高兴得赶紧朝她挥挥手,我想我那时候的脸皮已经厚得不行了,整个人像花痴似的竟然朝一个素不相识的美女挥手,她抿着嘴笑了笑,轻轻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是晚上6点半左右,我更期望了,我要坐的车是9点发车的,她们现在就走了,难道。。。她们是到车上去准备发车了?这么说,她们真是我要坐的那趟车上的乘务员?这可太好了,或许,我还有机会认识她呢?不过印象中,列车上的乘务员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模样的,一副拒人一千里之外的样子,让人无从下手啊,还好还好,这个女孩子好像对我还挺友善的。不过,到了车上,她会不会受到职业的影响,把我和她经过的成千上万的乘客视为一体呢?那样我可真没有机会认识她了,幸亏我刚才听到她同伴叫她的名字,我知道她叫何英,我想,如果我脸皮足够厚得话,还是有机会认识她的,甚至。。。和她深交下去哦。
几个养眼的美女走了,我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往嘴里填充食物,好像也没有多少味道。毕竟多了一份牵挂啊,我想如果真的能在车上见到她,我该怎么办呢?告诉她我喜欢她吗?她肯定会问我为什么喜欢,那我该怎么回答?就说觉得她漂亮所以就喜欢了吗?这样好像也太肤浅了吧,可是,不这样说能怎么办呢?我和她素不相识,所谓的一见钟情,还不就是因为外表吗?要不你去调查一下,天底下那么多一见钟情的,有没有一方是丑八怪?当然你要和我钻牛角尖也可以说有。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等会能不能见到她还是未知数呢,干嘛在这里瞎心?我三下两除二的将东西吃完,抹了抹嘴,提包就走。到候车室去等着进站吧。
刚才买好票进候车室小便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次安检了,没有办法呀,现在要进去,还得再次出示火车票再次把行李过安检,幸亏上候车室的电梯口没有保安在查身份证了,要不然我还真嫌麻烦。火车站候车室里面的电视还是放着同样的节目,靠,我每次到火车站都是看到同样的节目,是《憨豆先生》,在旅馆里面搞笑的那一段,难道他们都不懂的更换一点新的吗?虽然说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个节目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没有看过,可是对于我这个经常在火车上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太残忍了。,真没心情看
我到处瞄瞄,看到第3排坐了一个看上去还比较漂亮的女生,正斜靠在他男朋友身上吃瓜子呢,不管了,我还是一样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不过呢,也不是真就在她旁边的,中间还隔了2个座位呢,一个是放了她的行李,另外一个是放了我的行李,我斜靠在椅子上,看看电视,时不时扭头看看身边这位美女,觉得很过瘾啊,如果是在大街上或者是在哪个餐厅里面,我是万万不敢这么嚣张的,分分钟都可能被人家砍啊,但是我算准了在火车站候车室里面,没有人敢乱来的,毕竟都是要出远门了嘛,都不想惹麻烦,而且,火车站候车室里面众多的保安,警察,大概也不会是吃素的。。。
身边这个美女长得不错,穿了条蓝色牛仔裤,白色的中褛,这个人看起来很神,要命的是她的上嘴唇微微的翘起,要多感就有多感,看得出来她经过很细致的化妆,不过哦,又不是浓妆,她化的是淡淡的妆,看起来没有很多人工修饰的痕迹,让人感觉很舒服,很舒服。不过他男朋友就差了很多了,本来这个女孩子靠在她男朋友身上,我是没有仔细的看这个男生长什么样子的,不过后来这个男生突然站了起来,用带着一点呛人的口吻对他女朋友说:你看着东西呀。然后就走出去了。我很纳闷他这人这么这样呢?我在旁边都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事情,本就可以排除吵架的可能,怎么就用这么不好的态度和女朋友说话呢,何况,女朋友还这么漂亮,这么温柔的靠在他身上。。。这是一个怪物,我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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