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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班后,罗国威突然对冰之说:“冰之,容总他今天请病假了!”
冰之一愣,说:“病假?”
记得容海澄刚出差回来三天而已,怎么就突然请病假了?他身体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嗯,昨晚他给我打电话!说发烧了!估计是前段时间老飞来飞去的,累倒了吧?”
冰之低下头说:“哦。也许是吧!他最近是很忙!”
罗国威又换了一幅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低声问:“那个,还有,你跟容总他是不是……正在相处?”
冰之完全僵住,呆呆望着自己的上司那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尴尬得可爱的表情,竟不懂得立刻回答他。
罗国威清咳一声说:“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你们年轻人,有好感很正常!可是……”
冰之打断他的话:“罗总!没这样的事!我和容总只是比较谈得来!”
办公室恋情见光即死,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冰之自然懂得。再说,容海澄和她这般扑朔迷离的关系,也确实难以有一个明确的出路。
说一干二净,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了。但谈到正式交往,却又没到达那个程度。
罗国威叹息:“嗯,好的!这我就放心了!办公室恋爱,确实影响工作!”又轻轻挥了挥手,“没事了,你出去吧。”
告别他走到外面,冰之感到心里空空荡荡的。
坐在自己办工作前,竟然不知道做什么好?发呆发了数分钟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已经脱缰了。
最终还是决定拿起手机,给某个生病的人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久才有人接,显得鼻音很重且沙哑:“喂?是你?”
冰之马上问:“你吃了药没?有没有喉咙痛?头痛会吗?还烧着吗?”
容海澄似乎被她这么规模庞大的连问吓到了,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妈?”
冰之不跟他撒气,继续说:“喝点粥吧!叫你家阿姨给你熬些粥!”
容海澄却冷冷说:“她回老家了!儿子盖新房了!”
冰之站了起来:“那你一个人在家啊?”
“怎么?一个人在家不可以养病啊?”那边传来一个傲视一切的声音,连带着那种沙哑听起来都有些分量。
冰之苦笑:“少爷!你这时候就别小孩子气了好不好?那你吃什么啊?病了可不能饿肚子啊!”
“我手软脚软的怎么做饭啊?放心,饿不死!”容海澄又开始冷笑。
正待冰之想继续劝说时,他又压低声音扔过来一句:“除非有人做饭给我吃!我就吃!”
冰之吸了一口气,不知说什么好。
这家伙就是这点烦人,瞬息万变。
他又在那头叫了起来:“过来!给我熬点粥!我还真的饿了!”
“喂,刚才谁说自己饿不死的?”冰之没好气地反诘。
容海澄终于发出类似于哀求的语气:“好了好了!就当救济病员吧?你就忍心看我活活饿死?陈尸家中?”
冰之知道永远也说不过他,就选择投降:“好吧好吧!下班后去看看你。”
容海澄显得有些高兴:“那好,我先睡一觉。到了你按门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很高兴看到一个新妹纸来催更,这对许久没看到留言的某区来说是多么开心的事!亲们小小的举动都会让我充满力量啦!
我一高兴会多准备存稿的,然后就更新快一点……
冒泡吧!催更也行!调戏也行!吐槽也行!除了不要负分外(⊙o⊙)!
24欲求不满or纵-欲过度
下班后,冰之准时离开了蓝光大楼。一个人生病没人照顾的滋味她知道,那可是身体和神的双重折磨。所以,不管出于何种考虑,她觉得都要去看看容海澄。
先去超市走了一趟,挑了点新鲜的水果还有一点清淡的熟食。重感冒胃口很差,喝点粥吃点小菜,然后再来点水果自然最好不过。
驾车到了容海澄家的小区后,径直把车驶到他家别墅前的坪子上。拎了东西锁好车,按了按门铃。
里面倒是很快有人开门了,在门后,冰之看到了容海澄那张苍白疲惫的脸。
“别再吹风!关门!”冰之几乎一下子把他推了进去,自己关上了门。
容海澄冷笑:“你这女人,也不用看看屋子里有没人急急进来了?”
冰之怔住,然后四下张望,红着脸问:“你家人来了?你爸?你继母?”
容海澄看着她的脸,呵呵直笑:“骗你的!就我一只,没人!”
冰之见他病了还没半分正经,恨不得捶他几下,就咚咚咚走进客厅,把买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说:“生病了就不能消停点?”又转身用严肃的语气说,“怎么不去躺着?”
这才看到客厅还开着电视,沙发上搁着一条毯子。不用说,他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容海澄重新靠在沙发上说:“躺在床上让我觉得我是林黛玉!”话音一落,咳了几声。
冰之急忙说:“你的水杯在哪里?要多喝水啊!”
见她恨不得要把水灌进自己嘴巴里的架势,容海澄又痞痞地笑道:“你应该像所有好妈妈一样,先过来我的额头,然后再亲亲我,说‘宝贝不要怕!很快好的!’”
冰之涨红了脸,上前一掌拍在他后背,说:“再嘴贱我走了!扔你一人饿死,陈尸家中!”
容海澄终于不玩了,用央求的语气说:“我真的饿扁了,给我做点吃的吧!对了,我不喜欢单单喝粥,我要吃小菜!我喜欢酸辣味的小菜!”
冰之指了指自己买的东西,淡淡说:“都替你想好了!”
容海澄又来了兴致:“你怎么那么了解我?看来你做我妈或者做我老婆都有资格!”
冰之索站起来干活,不搭理他。他这种人,越跟他说下去他越起劲,到时候永久没有个止境。
容海澄见她走进厨房,也不嘴贱了,就重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嘴上一直笑着。
待冰之做好粥出来,见到他还窝着看电视,就问:“你怎么还看电视?”
“我坐着等你,很无聊的!”容海澄有些无奈。
冰之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在他脸上打量了几下,说:“脸色真的是不好!我说,你平时活蹦乱跳的,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
容海澄又开始嘴贱了:“一个年轻男人生病,不是因为欲-求不满就是纵-欲过度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哪一种?”
冰之没好气地别过头:“我怎么知道?”
“你猜一猜不行吗?”他索把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冰之翻翻眼珠,少不了陪他荒唐一次:“我觉得都有可能!但我目前觉得你最重要的是要填饱肚子!”
“你的意思是,温饱思-欲?”容海澄越笑越坏。
冰之觉得简直听不下去了,就站起来说:“混蛋!”就转到厨房给他端来白粥和小菜。
容海澄看了看茶几上的食物,笑道:“不错,你要不要来点?”
冰之忍不住叹气:“我说,你还真不会照顾自己!”假如今天不是他死皮赖脸求自己来,假如自己不是软下心肠跑来给他煮东西吃,那他一天怎么熬过去?
容海澄却也恢复了一丝正经,大口大口吃起东西来,边吃边说:“其实我也只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做饭吃这件事我倒不是很反感!我在加拿大那几年还不是自己做饭吃?”
冰之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角说道:“你吃饭就睡一下吧!我洗好碗收拾完就走了。”
容海澄把手中的碗放下,说:“怎么那么快要走?陪陪我不行?”
冰之只好说:“我想回去看看我哥!”
容海澄伸了伸懒腰,慢悠悠地说:“走也行!帮我再干一件事!”
“啊?”冰之问。
容海澄眯着眼说:“去阳台帮我收内裤!估计都干了!”
冰之红了脸,当即拒绝:“为什么要我帮你收拿东西?我不是你家保姆!”
要死!他开始得寸进尺了。
他却理直气壮:“我是你上司,还是病人!理由够充分吧?”
冰之不想跟他缠下去,就开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说:“对不起!我不习惯帮男人收那么隐私的物品!”
“你以前不帮郑某人收内裤的吗?”身后传来一个极度不满的声音。
冰之被他呛住,就转身无奈地说:“容海澄,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非要这样折腾我?”
他又开始笑得灿烂无比了:“你?上辈子欠我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但你这辈子欠我一些东西倒是真的!去吧,帮我收一收!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呢!”
冰之只好低着头走向阳台。那边的衣架上挂着四条男士内裤,颜色有天蓝的,也有浅灰的,也有白色和浅黄的。
她咬了咬唇,伸手去捏了捏那几条内裤,发现有三条几乎全干了。脸上一阵发烫,就快速取下夹子拿下了内裤。
其实,她真的没帮郑唯宁收过内裤。她之前每周去他屋子过一次夜,但他的私人衣物他都会自己打点,从不劳烦她动手。
起初她以为是他格有洁癖的缘故,最后才知道他其实是不想让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碰自己的私密衣物。
拿着干内裤走到客厅,那个吃饱的男人又打起了呵欠。她走到他面前,大声问:“东西放哪儿?”
他一眼望到,眼眸里全是笑意:“谢谢了!放我卧室的床上吧!”
冰之嘀咕:“你要求真多!”
“顺便参观一下我的床不好吗?我不介意你上去坐一坐!”
冰之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脸红,就快步走进他卧室。他的卧室比较大,也收拾得蛮干净整洁的,多余东西几乎没有。
她把内裤放在床上,就重新走出客厅。容海澄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冰之感到再待下去也没必要了,就说:“你去睡吧!我去把你的餐具收拾一下!”
就在这时候,容海澄搁在卧室床边的手机响了。他皱了皱漂亮的剑眉,走了进去,但最终他没接电话,而是拿起手机走了出来,朝冰之笑道:“是你那极品表妹打来的,看起来她对我还是念念不忘!”
冰之不由问:“好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傅茹心交往?然后又不要她?”
容海澄笑道:“因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你。”
手机铃声停止了。
冰之一怔:“你疯了!”
他倒是很坦诚地说:“我没疯!我就是想通过她多了解你!”
冰之这次是惊愕了:“为什么?你那么花尽心思就是想多了解我?”
容海澄突然咳嗽了一声,“那次我爸带我去见一个朋友,恰好遇到你姑姑周文红带着她那极品女儿也在。傅茹心见到我就两眼发亮,主动搭上来了。我本来还要花力气去认识周文红的,可没想到她母女俩主动送上门来了。我就开始接近傅茹心,她倒很快贴上身了。不过,我没把她搞到床上去,这点我发誓!所以说,我勾-引傅茹心也还是为了进一步打听你的一切,可是真的没想到,她母女俩对你那么差。”
冰之听到这里觉得有些惊惧了,半晌才懂得问:“你这么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喜欢我?”
千万别告诉她,他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子的。那未免有些可怕。
容海澄又咳了一声,说:“我是喜欢你!这个早已经是事实了!”
冰之叹道:“对不起!但你这样的喜欢,我受不起!”
跟他这种城府如此深的男人谈感情,她不习惯,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他的世界有着她所不熟悉的眩晕,有着她不熟悉的刺激。但是,她不适应这样的眩晕和刺激。就好比一个恐高症的人,一下子被扯到了巴黎铁塔最顶层,你说还有没有心情欣赏脚下美景?
“嗯,这个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容海澄顺了一口气,接着露出他最擅长的邪邪微笑说,“郑唯宁可以给你的,我更可以给你!而且我保证,跟我在一起你会更有做女人的快乐!不信的话我们以后可以试验一下!”
“无耻!”冰之恼羞成怒,恨不得掌掴他一下。可念到他是病人,就少不了强忍住。
然后她快步离开了这里,头也不回。
容海澄没有追上去,似乎料到了有这么一出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的她和她。
当我写第一个文《最初最后最爱》的时候,曾经有个她,她在我最失落的时候鼓励我。因为有她,我一下子有了信心。她坚持章章给我留言,我每晚最高兴的事就是跟她交流。
还有另一个她,她说她会一直在jj陪着我。有一次因为她要考试没空给我留言,她还为此感到内疚。
现在换了新文,她们都不在了。写这段话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想问一声:不知道她们现在还好不好?感谢她们,因为她们,才有了现在这个我。
可是,也许各有各的原因,她们真的没再来了。
就是突然想起了她们,觉得又欢喜又伤感。张爱玲说,回忆是樟脑丸的味道,也许就是这样吧?
看文的亲莫要见怪,某区有时候会絮絮叨叨,希望不要吓着你们o(n_n)o~!
25百思不得其解
车停到自家小区的车库后,冰之还是没能从神情恍惚中拔-出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容海澄这么一个俊俏风流、有财有势的年轻男子那么青睐,从而要令他花尽心思去设下一个圈套去接近她。如果这就是他所说的喜欢,那么这样的喜欢她接受不了。她没有心理准备进入一场充满心机的感情游戏当中。
容海澄为何会对她有着这种说不清的强烈感情?对于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他这种好感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难道,他像某些猎艳高手一样,早已经在暗处盯上了她?准备狠狠泡她一顿?
她越想越害怕,就哆哆嗦嗦地锁了车,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
数秒后,那边传来晴子慵懒的声音:“怎么了?吃了没啊?”
“嗯,那个……我……我想问你!”冰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导致自己的话不会很凌乱,“我以前是不是得过什么病?或者出过什么意外?比如发高烧、出车祸之类的?”
晴子“啊”了一声,说:“你怎么了?你在哪儿?”
冰之放低声音说:“你先回答我!我觉得我好像遇到一些我想不明白的事了!晴子,你要帮我!你说,我是不是患过什么失忆症?”
晴子哈哈笑了几声,说:“你欠我三百万没还!”
冰之恨恨说:“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遇到一些难题了!”
晴子不跟她玩了,恢复了认真的语气说:“你是不是有些神经兮兮的?我们四年前相识,除了那个郑唯宁伤了你那小心灵之外,我没看到你受过什么伤,患过什么病!要说不正常,你就是最近才不正常的!我看就是那个容美男把你整成这样的!”
冰之听到这里烦抖了一下,问,“晴子,你之前认识容海澄吗?”
“我也想早点认识他啊!那么好的一个小帅哥!不想落你手上了,我觉得还可惜了呢!”
冰之只好颓然说:“好吧!挂了。”就一手挂了电话,木木然上了电梯。
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有些乱了。应该说她的世界有些乱了。
她没有什么惊人的美貌,更没有什么傲人的身家,为什么会导致男人中已经算很出众的容海澄对她如此花心思?还有,他当初跟田佳琳之间的交往,也显得有些诡异无常。他接近田佳琳,仅仅是帮她报复郑唯宁?其中没有什么更深的隐情吗?
往深层次想一想:郑唯宁和田佳琳其实都是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那么容海澄也卷了进来,他的目的到底是指向什么?指向谁?
他借助郑、田两个人一步步走近,莫非最终就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她还记得那晚他把自己压倒在沙发上时候说的一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她和他真的早就相识?
难道她的记忆城堡出现了一块缺口,而那个缺口刚就是关于她和他的?
假使他们之前认识,那会是什么关系?同学?不可能,她比他大。姐弟?他是她亲戚里的小孩?
啊!那他们现在岂不是有乱伦嫌疑?
假如都不是?那是什么呢?总不会是一对恋人吧?难道他们曾经在年少时谈过恋爱,后来她出事失忆了,离开了。他就回来找她,呼唤她的记忆。
不对啊!又不是拍韩剧!
她按着自己的太阳,感到里面一阵阵抽搐般的胀痛。
电梯门开了,她低着头木然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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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忙碌。
她不想让容海澄再度闯入自己的世界来。只要他一出现,她的世界就会乱套。因为容海澄的介入,她一贯奉行的平静生活被打碎了。他卷起了一阵狂澜,把她的人生之船狠狠打翻,从而让她狼狈落水。
有这么一个人,他生来就是为了毁坏你人生的平静。
日复一日的工作,让冰之暂时忘记了这一切。可偶尔看到容海澄时,她还是忍不住心慌起来。
不过在公司里,他待她还是一副上司的样子,不冷不热。下班后他也会约她出去,可她每一次都坚决回绝了。时间一久,容海澄也不再强迫她。
周末买了点食材去了哥哥周森茂家。一进门,就看到周森茂皱着眉一副沉重模样,而沙发上坐着嘴里还在念叨着的苏小青,龙龙就坐在小凳子上画画。
苏小青狠狠说:“我就说,你那个死鬼姑姑不是好人!这下信了吧!还把她当观音娘娘啊?”
冰之急忙问:“哥,嫂。怎么了?”
她真的是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周文红那母女俩的任何事了。
“唉,冰之!姑姑要把爷爷原本要留给我们的房子卖了!那房子她一直都没住,本是一直租出去的,可是这两天我打听到她想卖了!”周森茂叹气道。
冰之一愣:“爷爷的房子她不能动啊!那房子不是她的!”
苏小青站了起来说:“你们那个姑姑不但霸占了你们的房子,还霸占了你们那尊玉佛!还记得那尊玉佛没?好大的一个呢!不是我说你们兄妹俩太仁慈,你们就是待宰的羔羊!周文红宰的就是你们!”
她指的玉佛就是当初周老爷子临终前留给周学毅的一尊弥勒佛玉雕像。高大约12寸,头有婴儿拳头大,是老头生前非常喜爱的一件私藏品。
周森茂这次也没跟妻子争辩了,而是对妹妹说:“冰之,看来我们不要一味纵容她了!”
冰之握了握拳头说:“那该怎么办?反正,房子我们绝对不让她卖!还有,那尊玉佛也一定要想办法要回来!说不定她那天抽风了,把玉佛也卖了。”
苏小青冷笑:“她会乖乖答应你?她就是跟你们对着干的!你们被她欺负了那么多年,她当你们是病猫!现在你求她要回东西?可能吗?她最喜欢钱了,你们兄妹俩有那么多钱吗?房子,加上玉佛,你们有这个钱吗?”
周森茂扶着妹妹的肩说:“冰之,我们真的要想想办法阻止她才行!”
冰之说:“嫂子说的对!她那种人求她是没用的,她早就不把咱们当一家人了!跟她讲道理也是没用的,我们就是不能跟她认输!”
“那你那什么来打败她啊?钱!你们有吗?冰之,我家就别说了!你哥混成什么样你也是知道的,龙龙上学还要一大笔钱要用啊!倒是你可以想想好法子,钓个金婿找个好男人。一下子把全部东西拿回来!多解恨!”
周森茂瞪了一眼妻子:“你瞎说什么?冰之一个女孩子,她自己的事还不够烦吗?这是我们家的事,我们要一起商量对策!现在我们不是跟周文红做买卖,而是要想办法阻止她卖房!”
苏小青也瞪眼道:“就嫌我说话不好听是不是?横竖你有好点子说出来,你周家的破事我才懒得管呢!嫁给你一天舒心日子没过上,还要烦心这点糟心事!”
冰之垂下手,叹道:“我明天要去找她!”
周森茂劝道:“不要冲动!冰之,我们打算明天叫二叔公过来一趟!他在家中还有点地位,说得上话,姑姑不会连他的话也不爱听吧?”
苏小青冷笑:“你那个姑姑那么极品!一个二叔公的话她就听?市长站在她面前她也要考虑一下吧!”
听到市长两个字,冰之心里轻轻一抖。
周森茂叹道:“好了,暂时先这样吧!不管怎样,起码有个人出来说说她,先吃饭吧!”
吃过晚饭后,苏小青罕见地叫周森茂去洗碗,并对冰之笑嘻嘻地说:“冰之,时间还早呢!不如陪我去盛世广场走一趟,我看上了一款裤子!因为当初没我的码就没拿!中午她们说来货了,叫我去看看!”
冰之笑道:“好啊!我陪你去!”
于是,两个女人就出门了。因为冰之没开车,所以两人便坐了个地铁去。下地铁的时候,苏小青突然说:“你哥最近业绩不错,就是忙!银行就发了一个购物卡,是盛世广场的!虽然才两千块,但也可以买下一条裤子了!”
盛世广场的东西比较贵,动辄就两三千以上,所以冰之知道自己的嫂子很少去光顾那儿,今听她这么一说,就淡淡说:“买东西就图个喜欢而已。”
苏小青又皱起了眉头:“唉,不像你啊!你月薪那么高,买件千把块钱的衣服都不眨眼。”
冰之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其实我很久没逛街了。”
说话间到了二楼,进了苏小青说的那家店。问了之后,说果然有她喜欢的那款裤子。试过之后,苏小青觉得十分喜欢,可又老是问小姑子:“还是很贵是不是觉得划算吗?才打九折呢!”
冰之淡淡笑道:“喜欢就好!”
拿了裤子后,苏小青似乎心情不错,就问冰之要不要去五楼看看男装?说想给周森茂买件好一点的衬衣。冰之深知她这嫂子虽然嘴巴尖酸一点,但心底还是很疼自己哥哥的,就答应陪她去走走。可结果,苏小青还是嫌贵,就打算撤退。
作者有话要说:祝参加完高考的的读者妹纸心情大好!你们是最的!!彩的大学生活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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