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新婚变故(h)
傍晚很快来临,我盖著红盖头,所有的婢女和小厮开始给我磕头,我捧著肚子难受地紧。只盼能早些吃些东西。那喜娘又背著我往大堂跑。这一日,我都没有见到凤差。
“哎哟喂,您慢点。”搂著她的脖子大声惨叫:“您再这麽跑,我就吐了。”
那喜婆倒是知道,乐呵呵地答我:“您一天都没吃东西,刚才在轿子里还吐了,现在哪还有吐的?”
趴在她的肩头:“这还有多久才能吃东西?”
喜婆笑道:“行了夫妻礼,回屋子就有吃的了。”她声音有些尖细,背我背的鲁,我不喜欢。
轻声哼了两下,她被揽著我的屁股,在上面捏了一下,我痛地继续惨叫,她反倒高兴起来。
一路背著我去大堂,後头跟了不少人。
她近乎将我丢了下来,然後惨叫了一声,摔了下去,口里大声叫著:“天啊,天呐……”
这里静悄悄的,不像在办喜事。
掀开喜帕,整个人腿软下来,吓得嘴角抽动,这……全是血,全是红豔豔的人血。那些人都在地上躺著,小厮和婢女,都是见过的,昨天还活生生的,今天怎麽就……
只见大堂里躺著五具尸体,皆被人割断了喉管。从那喉咙里冒出咕咕的鲜血。所有人都张开著嘴巴,似乎要呼救,可是来不及。
我虽然不晕血,可是这里的血太多了,我的头脑也开始晕眩。
“你……你们……这是办喜事吗?”那喜婆坐在地上满脸的泪水,皱纹挤著泪水,一副嘴脸丑极了。
“凤差呢?凤差呢?”在原地转了个圈,拉起裙摆,跑了出去,大声喊著:“凤差,凤差,凤差!你在哪里?”
外面一片死寂,我平日里见到的人都不在了,都消失了,实在太可怕了。今天是我的成亲日子,怎麽会这样呢?
“凤差,凤差!”急促地喊著,这里的人被杀了,我担心凤差,实在很担心。
“啊。”身後猛地有一个人抱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来的无声无息,那大手覆在我的嫁衣上,又急促地在我左上一捏,我痛地继续叫了一声。
这样的力道,不会是凤差,一时间害怕,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想要推开,面前却突然从天而降了许多人,围在我们身边。
“承欢。”耳边传来低哑的男声,我回头,那人却伸手抓住我的下巴,往下一捏,这个人,不认识。“你,你是谁?”他一双凤眼盯著我看,仿佛要将我看个清楚,他叫我承欢,难道认识?
可我一点也不认识他。
“承欢,在和本王玩游戏麽?”他咧嘴,勾起迷人的唇角,这个男人,比起凤差,竟然一点也不逊色!
摇摇头,下巴痛了,伸手要推开,他却猛地将我抱紧怀里,嘴唇在我耳边轻声道:“玩够了吗?玩够就跟著本王回去。”
“什麽?你在说什麽?”奋力将他推开,瞪著他:“我要成亲了,我要找我的男人!”他眼睛一眯,隔我不远,讥嘲地笑:“男人?你的男人?”
糊涂地看著他。
“他死了,你要嫁给死人是吗?”他笑了起来,看了整个凤凰谷,指著不远处我和凤差的新房道:“不过玩了一夜,就将你带回凤凰谷,不知道是多情还是愚笨,本王查了许久的凤凰谷,终於被你找到了。”他看了周围的蒙面黑衣人,点了点头,突然弯腰将我扛在肩头:“本王会好好赏赐你的!”
“你放我下来,你放开我。”用力捶著他的肩,抓著他的头发死死拽了几下,他吃痛,在我屁股上打了两下,啪啪两声,我痛地无力又难受。
好饿。
他说凤差死了?
这个男人将我抱进了我和凤差的新房,关上了门,里面全是红色,喜庆极了。被丢在摆满百合莲子的床榻上,眼见他开始脱下蓝色的长袍,露出感的膛,小麦色的肌肤在红烛下显得极其诱人,他身上很快只剩下一条裘裤,下体已经直了,撑了起来。
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慢慢跨了过来。
揪紧自己前的衣衫,他怎麽能在我和凤差的屋子里……他刚才称本王?我记得以前的老鸨说过一个三王爷。
“你是三王爷?”缩到了床角看著他。
他笑,摇了摇头:“不记得本王了,装糊涂了?”下巴轻轻一扬,坐到了床上,双手放在他的膝头上,扭脸看著我:“记住了,四爷!”说罢,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拉著我的衣襟,嘶地一声粉碎了我的喜袍。
我止不住地哭了起来,他的大手已经到了我的口上,撕了那软弱的裘衣,抽出我的手腕,抱住我的双膝,把脸埋了下去,不让他看。“求求你,放了我吧……”
“凤差死了。”他道,声音不冷不热,拉开我的手臂,扑身上来,又热又硬的铁贴在我的小腹上,他修长的手指拉著我裘裤的边缘拉扯下去,滑到我的脚踝上,那手指又探到我的花核上,有力道地一按,再一拉扯,吃痛地咬住唇。
身上有个重量,我的口已经喘不上气,憋红了脸,他便乐呵呵地笑,低头吻上我的唇,那香舌探了进来在我牙齿上舔了一圈,不禁有些恶心,虽没什麽东西可吐,可酸水倒是吐了不少……这个时候,该漱口再接吻的。有些嫌弃地吐掉他的舌,他却哈哈大笑起来:“果然很香甜……”说罢,另一只手已经到了我的脯上,用大掌揉捏起来。修长的手指已经滑到我干涩的甬道里,不断的抽和抠弄!
下体紧绷,他低哑著声线道:“一手指而已……你要如何承受我的硕大?”说著便拉过我的手往他的胯下一探!
脑子一热,他的好好长好烫哦!摇摇头,我怎麽能在这个时候……他自己脱了裘裤,抱起我的臀,我在我舌尖上咬了一口,往下滑。那温软的舌舔著我的脖颈,再滑到锁骨,加重了力道咬了一口,那大掌揉捏著我的房,我的整个房都酥麻起来,他碰,却不碰我的头,这几日在凤差的调教下,只要被人碰了房,我的身子便会不自禁地有情欲。为自己的情欲羞耻起来,在他食指碰了我的头之後不禁张嘴哼了一声。
头被他触碰弄得荡地摇动起来,我低头趁著烛光看著,他低头笑了一声,张口便汗珠我的头,舌尖在我的头和晕上舔了一圈。又松开了口,那头上,津光泽地照耀著……
end if
作家的话:
男主还会很多的!俺发现写h真的好慢哦~~~以後少一些的h就用h,多一些的h就用h标注哈!
☆、8、高空高潮(h)
急急要将手缩回来,他凤眼一笑,不让我退出,硕大的头在我的手心里跳动,一些黏已经溢出。
手上一湿,眯起眼睛想把腰弓起来,四爷俯身,抬起我的左腿,往我的花一看,邪笑道:“今夜,本王才是你的恩客。”那食指和中指推开我粉嫩的花瓣,中指挤进已经有些湿润的甬道里,抽起来。
对啊,今夜是我和凤差的好日子,怎麽会?翻身一脚踹在他的脸颊上,拿过身边的袍子要跑,他轻轻笑了笑,抚了抚额头,道:“你想见他!本王也可以成全你。”他说罢,穿上了蓝袍,上前看看我尚且裸露的身体,舔了舔嘴唇:“回来解决你!”我连忙跑到衣柜前拿出可以穿的衣衫,跟在他的身後:“走吧。”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四爷摇摇头,大步上前。
跟著他出了新房,刚才围在我们身边的黑衣人也在门口守著,四爷回头看我,对著那些黑衣人稍稍点了点头,一把抓过我的脖子,一手抱过我的腰,向著天飞去。
“啊!”惨叫一声,连忙箍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天呐,我恐高。他乐呵呵地大风里笑著:“本王诸炎,记住了。”
诸炎。
点点头,这夜空极其冷,边上还有大风吹,真真是糟透了。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挪了上来,大掌握住我的左,他轻轻附到我耳边道:“真软!”
脸烫,难受地挪动身子,他的大掌一捏一放,将我的酥不当,力道一会大一会叫,张开嘴巴呻吟著,知道我抱紧了他,他的另一只手也滑了下去,隔著我的衣裙抚我的下体。一手捏紧他前的衣襟,抬眼看著他,他的下巴很感,嘴唇勾著迷人的笑,低头含住我的嘴唇,舌尖舔了我的唇,又集中在上唇,他不停地舔弄,我的嘴唇沾了他许多的口水,他像一只贪婪的小狗,不断想舔、想啃咬一骨头。
有些气恼,看到密布的云,为何要飞这麽高。都不敢推他了。
那大手隔著我的裙,探索到深深的花缝上,一手指屈起,不断抠弄著,似乎想将那裙子穿破,“不要……”摇摇头,夹紧了双腿。
“一会,你只要夹住这个就可以了。”他将手挪出,拉住我的手道:“好好套,不然丢你下去。”将我的脑袋从他怀里推出,逼我看底下的高度。
晕高……
缩进他怀里,他的手牵著我的,到了他的男上。
隔著那袍子,那东西早已经雄赳赳了,死过一次,我是真的想好好活著了。撇他一眼,将手放在他的****上,请温热的手心给他套弄起来。
那东西灼热,隔著裤子都那麽热!他轻轻叫了一声,那手握著我的房不停地揉搓。不知道是他的男太大还是我的手太小,本握不住。懊恼抬头看著他,他咧起嘴来:“本王比凤差更强!”看看四处:“可不能浪费风景了。”将我裙子一扯,抱起我的双腿绕过了他的劲腰,我连忙抱住他的脑袋把脸靠在他的脖子上,紧紧闭著双眼。
只觉得下体一凉,有无数的风往那花洞里吹,扭捏了身子,他笑了起来,猛地一又又热的东西直直了起来,直顶到了我的花心。张开了嘴巴呻吟著,他的手扳过我的臀,用大掌在我的臀狠狠拍了两下,低哑著声音道:“好紧!”
我不知道这天有多高,可是,在这样的高度上做爱,还是第一次。
长的壮物不断地往那出水的里弄,他的头著实硕大,我快觉得自己的小要被坏了。又痛又爽的感觉快将我整个人折磨透了。呜呜叫著,那包裹著他壮的阳具,不断收缩,又不断地吸吮,他每一次进,我脑子里都想让他出去,可他每次抽出都一点不留在我的花里,这时候又很想伸手拉住他的阳具狠狠进去……
“太大了……好长!”摇著头,张口咬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头舔弄,“哦……”他叫了起来,抱住我的臀部奋力地抽起来,每一次都到最深处,他的阳具好,我的心怦怦直跳,只觉得连那两个球都了进来。
他在我耳边哈哈大笑:“好骚的!我死你!”
眼前一黑,小急剧收缩,从那伸出喷洒出一股热,我的身跟著软了下来,闭上眼,羞愧地想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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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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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享受(h)
“不许睡。”他扬手在我的臀瓣重重一拍,娇弱地埋在他的口呜呜叫著,一些喷洒出来,顺著我的大腿流淌。
打了冷颤,摇摇头:“别做了……”
他微微点头,抱著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臀上,他拉上裤子,动作一气呵成,再将我的裘裤套了我的臀,邪笑:“爽吗?”
这个问题,我本不想回答。
“不回答,把你丢下去……”他作势要丢,胆小怯懦地紧紧抱著他的脖子:“爽,爽!”
他满意点头,抱著我往下落。
闭著眼睛,总算要下去了,妈呀,怎麽能飞的这麽高?
落到了地面上,连忙将衣衫整理好,跌坐在地上,腿脚发软,抬眼看到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把手放在地上,伸手一抓,手里全是沙子,黑暗里看到那沙子还沾著血,倒抽了一口气,连忙将沙子丢开,那些沙子随著大风吹散,诸炎站在身边笑道:“那是凤差的血!”
回头看著他,有些难受,也有些恶心,怎麽会这样呢?凤差……今天要和我成亲的,怎麽会?诸炎大步上前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提了起来,一路带著我到了那悬崖边上,底下是万丈深渊,还飘著许多白烟。
一把抓住他的袖口,我不要看,也不要下去。
“他从这里跳了下去,宁可死,也不要叫出地图。”诸炎抓著我的脖子,迫使我的脑袋往下面看,什麽地图?我什麽也看不见,又黑又白。
手镯忽然一松,我低头看,那手镯已经断成了两部分,从我的手腕上掉了下去,直直地往深渊掉了下去。
昨晚凤差还说,我们活著,它们才有温度。
不会的,难道……凤差真的死了?回头看著诸炎:“你把凤差怎麽样了?”他狭长的眼睛显得无所谓,抓住我的手腕:“是他自己跳的,是他自己跳的!”
不等我说罢,他已经弯腰扛起我的身子,在我屁股上揉捏几下,道:“这洞房花烛,我们不能浪费了。”他腾空而起,我整个脸都冲著地面,我这样怕高,他还让我这个姿势……可恶。
“喂,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好,我放了。”他他已经松手,任我的腰放在他的肩头,我只能努力把腰靠在他的脖子上,呜呜哭了两声:“别放……”
我不知道怎麽回的凤凰谷,可回去的时候我已经眼泪鼻涕满脸,难受地哭不出,笑不出。被丢在我和凤差的新床上,诸炎脱了袍子,把整个完美的裸体呈现在我脸前。
缩在床角看著他挺翘的硕物,紫红的头分泌出一些黏,他用修长的手指套弄了几下,呻吟著道:“你那小真是销魂,难怪干了你一次,凤差就带著你回来了。”他大步走了过来,双手放在我两侧,感的薄唇道:“你这样销魂,本王还真是舍不得送你回春风楼让其他男人糟蹋?”
要去春风楼?
惊恐地看著他。
诸炎见我惊恐,那双勾人的凤目笑的更加灿烂,伸手在我脸上一滑,笑道:“你想去春风楼,伺候一群男人,还是留在本王身边,伺候本王一个人?”
抬眼瞪著他,摇摇头。
他凤目微微有些怒意,身子扑了下来,再次将我身上的衣裳撕了个粉粹,修长的腿分开我的双腿,将我的整个下体暴露在他面前。
难道这里的男人除了做爱,就什麽也不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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