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见他虎口上一排牙印,他以前不愿意提起,只告诉我是训练时留下的,原来是当时强忍著不发出声音咬的。
“因为躲在床底下没有被发现,所以你逃过一劫,生活在孤儿院。後来遇到我爸爸,你抓住时机,成为了他的养子。可是……可是你为什麽来招惹我?”
他的表情带著轻蔑:“那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吗?”
心脏好痛,不能呼吸了,好像有一个大手紧紧地抓著我的心脏,跳也跳不动了。仔细想想,是啊,一开始他一再退却,是我步步紧逼,是我自己轻贱,竟然自己走进了圈套里。
身体慢慢滑落,我看著死不瞑目的康伯,我轻信了恶魔,害了康伯。
“你已经是福海堂的当家了,爸爸也已经被捕,你的愿望实现了。”算我识人不清,算我倒霉,我会记住这个教训,远远地离开,只要我爸爸能平安活著。
“开什麽玩笑?”韩盛轩蹲下来,捏著我的下巴,那毫不留情的动作,使我下巴有些疼:“就像猫不吃老鼠,会一直吓它直到把老鼠吓死一样,我会慢慢折磨你们。想痛痛快快地死?他配吗?”
我瞪著韩盛轩:“那你还想怎麽样?!”
韩盛轩的手掌划过我的脖子,探进我的衣服里,突然紧紧扣在我左侧的丰盈上:“宁伟霆的事业现在在我手里,他的命也在我掌控之中,他最宠爱的女儿,不过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哼,他占有我母亲,我就玩弄他的女儿。”
我觉得我的世界已经毁了,我那麽信任爱慕的男人,原来只是处心积虑要害我家门的人。那个我以为有著黑曜石一样眼睛的男孩,原来是一只恶魔,禽兽。而我,荒唐地付出自己的感情,却原来是都是别人设计好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我这一生,除了母亲去世,似乎就没有这麽哭过。
不对,我不能哭,我是宁伟霆的女儿,我不能让他蒙羞。
眼泪被硬憋回去,我发出细微的声音。
韩盛轩嫌恶地收回手:“哭哭啼啼!”
“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的笑声越来越大。
“你笑什麽!”显然韩盛轩有些不爽。
“我笑你,你真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报仇,认仇人做父亲,然後背後下刀子,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警察的儿子,你爸爸知道有这麽个儿子,到底是会高兴还是羞愧呢?”
韩盛轩眸光一凛:“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我站起来,面对著他,目光相对:“韩盛轩?一年内你敢改回你自己的名字吗?就算你现在成为福海堂的当家,也是靠你卖身取悦我换来的,你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牛郎!我爸爸是黑道的人,成败兴衰都认命,他才不会像你那麽矫情,这一点上,你永远比不上他。”
猛然间,我被推到墙上,後背一阵剧痛,被韩盛轩狠狠固定住:“我本来还想放你一马……”
“别再马後了,你不可能放我一马,又装什麽好人,别恶心我了。”我毫不示弱地看著他,轻视,蔑视,我用我最有杀伤力的眼神俯视著他。我唯有这一点神上的骄傲,这个欺骗我的男人,我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我恨不得杀了他,却只能在嘴皮子上逞强。
“大小姐,”他靠近我,语气冰冷:“你还真是不知道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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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写得犹豫了一下呢,不是女主要找虐,只是女主从小骄傲,是不会轻易求饶或只会无助痛哭,她会用她所能来反击。
☆、46 真正的强暴(虐、慎)
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一拧我的胳膊,手臂发出“嘎“的响声,痛得我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哆嗦了几下。
“你爸爸的命在我手上,我想让让他活他就活,想让他死他就要死,你真是看不清形势啊!”他逼近我,一字一顿,语气悠闲,却带著令人战栗的肃杀。
他真的不是我的臣哥哥了,那个被我偷吻还会脸红,要我引诱才肯动手的男人,那个在做爱的时候小心翼翼,嘴里说著下流的话手上动作却轻柔的臣哥哥,已经死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若是以前的臣哥哥看了,一定会惊慌,停下一切动作,为我拭去泪水,可是此刻我的泪水,只能激起韩盛轩征服的欲望和快感。
不,我不要示弱,可是我又必须示弱。
“求我啊,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能让你爸爸在里面好过点,嗯?”他把我整个人压在墙上,腿间那我再熟悉不过的男就抵著我的下腹。
“求你……”最终,理智战胜了尊严,我还要顾虑爸爸,他不能有事。
“我的大小姐!”韩盛轩一下子扯掉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握住我前的柔软。
不堪屈辱,我别过头去,不肯看。
韩盛轩似乎很看不惯我这个样子:“我说过了,我要你做我的暖床工具,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说著,他用两手指夹紧我的头一拧,我痛得叫出声来。
“宁伟霆不可一世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你也是!”话音未落,硕大炽热的阳具顺著缝隙一顶,撑开紧闭的唇,硬生生了进来。
“啊──”我惨叫一声,毫无润滑的进入,使我道内壁极为不适,摩擦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沈重的灾难。我顿时脸色苍白,浑身出了一层虚汗,全身微微地颤抖著。
我这次才了解,以前韩盛轩跟我做的时候有多麽照顾,现在的他毫不留情,毫不在乎,甚至本不需要我的配合,只要他征服再征服。混合著血,道被稍许润滑,进出不再那麽困难,他开始横行无忌地快速耸动,长的在道里不停地抽送,有些血迹被进出的带出来。
韩盛轩一把把我推倒在地,大腿被左右打开,形成一个m的形状,他更加横行无阻。两只手握住柔软丰盈的房,时而揉捏时而挤压,头在这样的刺激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你看,这对荡的子,给我揉了一年多,长了快两个罩杯,真是欠的小婊子!”雪白的房,粉红的晕,玫红的头,就这样被他黝黑的手掌控著,扭曲著。终於可以毫无顾忌地做,韩盛轩嘴里说著荡的脏话:“你不是最喜欢我干你吗?你不是说要我干你一辈子吗?真是下贱!宁伟霆下贱,他女儿也跟著下贱!啊,你看,这麽快就出水儿了,看来即使知道我是你的仇人,你还是被干得很爽啊?你真是比红灯区的妓女还要骚!”
硕大的阳具来回抽,我竟然该死地有了反应,身体开始分泌爱,保护道不受伤害。我的心那麽抵触,可是我的身体却这麽没出息,我为什麽会这样?!
不对,不对,他是故意的,他了解我身上任何一个敏感点,知道动哪里能让我高潮,他是故意的,强奸我,还要羞辱我。
我牙齿狠狠咬著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狠狠地挨了一耳光:“我说了!我要一个暖床的工具,你装什麽贞洁烈女!”
他狠狠地弄著我,胯部重重地压向我的户,私处被这样顶磨著,房又被他狠狠地玩弄,这不像以往的游戏,是真正的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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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男人啊,无情起来,是真的很无情!!!
☆、47 无尽的炼狱(虐、激h)
房不时传来疼痛的感觉,却还夹杂著一丝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著我,我皱著眉头,既痛苦,却又觉得舒服。下身的酸麻感觉越来越强烈,让我恐惧,我害怕一会儿我真的会沈陷在这种快感中。
身体不听我的控制,道分泌出润滑的体,顺著大腿流淌下来,我用力收缩著下体,试图通过挤压来缓解下身的酥麻。
一只手被拧断,一只手被他制住,我只能狠狠咬著下唇,可是器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却早已出卖了我。
“这麽多水?你还是爽了嘛!”韩盛轩的表情和语气都很轻蔑。
我很想反唇相讥,可是不能,爸爸的命就攥在他手里。
佣人们早在他进来时就退下了,现在整个餐厅只剩下我们两个,“噗滋噗滋”、“啪啪啪”的乱声音不绝於耳,韩盛轩的大部分深深地进我的花,他还不停地旋转屁股,头顶在子深处研磨扭动。
感觉渐渐上来,酣畅淋漓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蔓延全身,那熟悉又强壮的似乎长了眼睛,专顶我最有感觉的地方,使我快要疯了。紧紧咬著下唇,我不敢看他的表情。
韩盛轩掐住我的腰,一把把我提起来,胳膊一挥把餐桌上的碗盘都扫到地上,使我整个人上半生都趴在餐桌上,只有翘臀对著他。
疯狂的抽使我的身体开始痉挛,後背似乎能感受到他滴落下来的汗水。此时的他本对我毫不怜惜,丰被桌面挤压著,皮肤磨得生疼。
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顶飞了一样,我只能用脚尖紧紧抓著地板,徒劳的努力却更激发了他最後的欲望,他按住我圆润挺翘的臀部,狠命拍打了几下,原本雪白的臀部立刻变得粉红:“真贱!下面吸那麽紧做什麽?这麽喜欢被?嗯?嗯?”
他配合著自己的语调一下一下顶撞著我,子此时真的不争气,紧紧裹住他的头用力吮吸,我突然颤抖著,一股喷薄而出,我竟然高潮了!
我恨他!他伪装成一个无害的人骗取我的爱,又这样背叛我们,竟然还恬不知耻来强奸我!他要我没有自由更没有尊严!
这样的仇人,我竟然无力反抗,我应该狠狠给他一个耳光,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却是我。我那麽恨他,那麽痛心,却和他做著最亲密的事情,我们的下体紧密连接,我们的毛也纠缠在一起,他的就在我最稚嫩的地方进出,我甚至还高潮了!
我想哭,却不能哭,我想死,更不能死。
“别勉强啊!”他上半身伏在我後背上,火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喷出:“你以前不是很主动很享受的吗?现在你就是很爽啊,还在装什麽?”
他在我下体捞了一把水,抹在我嘴边:“看你的身体多诚实,你一直是很坦诚的,为什麽这次这麽不听话?”
他突然发力,抬起我的双腿,我本来就趴在餐桌上,靠双腿支撑著身体。他这样抬起我的腿,把我的腿缠在他腰上。此刻我就像一只要跳进水里的青蛙,任他摆布。
不是以往的游戏,没有任何乐趣,有的只是羞辱。身体剧烈晃动著,这样使我更不平稳,只能任由他的撞击晃动身体。挤压在餐桌桌面,我整个人无力挣扎,只能任他摆布。
肏干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他抱著我的腰,把我放下来,双手放在我腿弯上,一下子把我抱起,脸朝著外面。一步步走到墙边,光洁如镜的柱子能倒映出我的影子,此时我被他这样抱著,整个人两腿大开,器暴露在外面,他黑的还在里面,两人的毛上还沾著莹润的爱,泛著靡的光亮。
充分摩擦刺激过後,唇红肿大开,吞吐著大的黑。
“咕唧咕唧”,他开始上下抛送,长黑亮的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出现,大量的爱被挤了出来,沿著他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我的眼里竟是一片迷蒙,微张著的唇,透著那麽感迷离。被挤压得通红的房还在上下挑动,形成一片粉红的波浪。
无限的羞耻与愤恨使我身体异常敏感战栗,子拼命裹住头吮吸,他的呼吸越来越沈重,肏干频率也越来越快,突然,大头完全深入子,我明显感觉到在我身体里的膨胀,大量滚烫的阳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力喷出来,一下子灌满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一下一下抽动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终於……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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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桑心……
end if
☆、48 我会好好做你的情妇
那一夜之後,韩盛轩就消失了,忙於他的权力斗争。我被困在自己家里,曾经牢固的家变成束缚我的囚笼,我没有办法与外界取得一丁点联系,甚至连电视都接收不到信号。
佣人们都是陌生的面孔,他们面无表情,不跟我说一句废话。我只是坐著,安静地坐著,想很多事情。我被爸爸保护得太好了,以至於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後,一点办法都没有,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依赖别人,爸爸的江山拱手相让,都是我不自立的缘故。
我想了很多,韩盛轩就是韩盛轩,宁安臣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只能靠自己。
这一夜,家里终於有了点动静。门外刹车的声音响起,佣人们排好队迎接新的主人。韩盛轩似乎心情不错,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他的眼睛里没有肃杀和冷漠。
我本来安静地坐著,在他进来的一刻站了起来。
他看著我,似乎别有深意,但又似乎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一会儿,他说:“好像听话多了。”
我走近,接过他换下来的衣服收好,他的眼里有刹那的惊异闪过,但很快恢复正常。
“你想要什麽?”他问,从他的语气里,我判断不出他是什麽心情,高兴还是不高兴。突然觉得有些讽刺,从来只有别人看我的脸色,我什麽时候想过去判断别人的心情?
“我能见见我爸爸吗?”话音刚落,一阵风从耳边刮过,我一下子倒在地上。
“我最讨厌这个人,你还敢提他,你就这麽贱,等著惹怒我吗?”他眼神冰冷。
“他是我爸爸,即使我不提,你看到我就会想起来,在你眼里,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对我。你发发慈悲,哪怕你把我也关进去……”
他俯下身,看著我的眼睛:“你等著见了他,由他指点你怎麽行动,怎麽扳倒我是吗?可笑,他当年呼风唤雨的时候我能扳倒他,现在他进去了,我更能收拾他,别想那麽多,会害了他你知道吗?”
“我只是想看看他,哪怕不说话都好,你可以派人监视,我只看看他就好。”我想了想,颤抖的嘴唇说出本来难以启齿的话:“我……我会好好做你的情妇……”
似乎觉得身边的温度瞬间降低,屋子里又是可怕的沈默。
“好,今天我心情不错,答应你。”他站起来,往外走:“福海堂忠於你爸爸的人已经被我挤出了权力中心,现在福海堂是我的天下,你爸爸大势已去,我也想看看,他能想出什麽主意。”
虽然觉得屈辱,虽然觉得害怕,可是最起码能见到爸爸,一切都值得。今晚,不知道为什麽,他没有碰我,第二天早上,我由“保镖”护送,来到关押爸爸的地方。
因为还没有审判,爸爸不算坐牢,只能算是被暂时扣押,他被带出来的时候,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他憔悴了很多,曾经豪气干云的爸爸,现在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没神的老头差不多。
“爸爸!”我忍不住扑过去,刚进入他的怀抱,就被旁边的保镖拦下来。
“孩子……”那麽近,又那麽远,遥不可及的爸爸,他笑著对我说:“你怎麽又瘦了,太不注意自己身体了。”
我已经泣不成声:“爸爸……都是我……我都错……”
爸爸摇摇头:“是我识人不清,养了一只毒蛇,还想著把你托付给他。”
旁边的保镖咳嗽了一声,似乎对爸爸非议韩盛轩有些不满:“宁小姐,你已经看到你爸爸了,请离开吧。”
我一把甩开他:“别太过分了,我刚进来!”
“听说是您自己许诺,看一看就走的。”
“溪儿,我一切都好,你不要管我,保护好你自己。”
“爸爸!”保镖不耐烦地把我拉走,在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泪水奔涌而出。我回过头狠狠给了保镖一耳光,他深吸一口气,直直地看著我:“宁小姐,请回去。”
含著眼泪,咬著牙,我坐回车里。爸爸给我指了一条路,在我扑到他怀里的时候,听见他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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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饼说过,唐公子是重要任务,阿饼绝不承认他是男配的那种重量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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