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姑的话都是对的,不会有错!」
「妳的姑姑是谁?」
「彩云姑姑,呜……」少女又哭了起来,「她已经去世了,她不允许我接触任何男人,哪怕是在山里砍柴采药遇难的山民也不准,因为他们都是男人,是专门欺负女人的坏蛋。」
原来如此……
冷辛岩脑筋一转,突然之间有些明白了,大概那位名叫彩云的女子曾经被男人欺负过,所以才会这样教导自己的后辈吧!
可是她怎能如此以偏概全,毁了一个女孩子一生的幸福呢?
冷辛岩不禁心生不平,如果他不是追着老虎来到这里,这个女孩是不是就这样一个人老死山顶?
「这个世界很复杂,有好人也有坏人,但不能以别来区分,男人里有好人,女人里也有坏人,明白吗?」冷辛岩努力向她解释着。
第一次听到其它人的见解,少女似乎有些好奇,也觉得有些新鲜,所以并没有吵闹,而是静静地听冷辛岩讲下去。
「可以告诉我,妳在这里生活了多久?除了姑姑,还见过其它人吗?」冷辛岩轻声问。
少女摇了摇头,「我从小就住在这里了,除了姑姑外没接触过其它人,只有远远的瞧过山民,但是他们没见过我。」
冷辛岩再次叹气,忍不住开口道:「妳不觉得寂寞吗?」这是多么孤独的生活啊!
「寂寞?」少女歪着小小的脑袋,似乎对他的话语感到不解,「寂寞是什么?」
冷辛岩不禁失笑。
看来这个女孩真是天真过了头,居然连寂寞是什么都不晓得,难怪她能待在这山崖上十数年如一日。
「妳多大了?」
「我十六了。」
「还真是小猫一只。」冷辛岩笑道。
「我不叫小猫,我叫夏青苗。」少女立即辩驳。
「哦?原来妳叫夏青苗。」冷辛岩满意地点头,「不过还是小猫这个名字比较适合妳。小猫,妳想不想看看山下的世界?」
「咦?」夏青苗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可随即又沮丧起来,「不行,姑姑不许我下山,她说山下都是坏人,会吃了我的。」
「不会,有我保护妳。」冷辛岩认真地说。
「呜……你骗人,你把我的毛毛杀死了,你是坏蛋,姑姑说男人都是坏蛋,果然是真的。」夏青苗又哭起来。
冷辛岩忍不住叹气,他哪知道这老虎是有人养的?
「我真的是不知道才会伤害牠的,但我发誓以后会好好保护妳来赎罪,所以跟我下山去好不好?」
冷辛岩对自己执意带她下山的念头也感到奇怪,他从来没有对什么人这么执着过,可是这个娇小可怜的女孩却让他心生悸动,总觉得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太安全。
「真、真的可以吗?」夏青苗并没有太多挣扎,毕竟她还年轻,对山下的世界难免感到好奇。
「真的!」
「可、可是……你真的不是坏蛋吗?」她的眼里充满不安。
冷辛岩现在真希望自己的脸孔不要这么严肃了,如果他有珞珞那种漂亮的脸蛋,小猫一定就会相信他了吧!
「如果我是坏蛋,就让毛毛化成厉鬼吃了我。」冷辛岩发誓道。
「唔……」夏青苗开始犹豫不决。
「我们先把毛毛埋葬吧。」冷辛岩这样建议,「至于妳要不要随我下山,咱们稍后再谈好吗?妳可以再想想。」
夏青苗定定地看着他,最后抿着嘴巴点了点头,「好吧。」
千 风《胆小主母》 扫图:ccc 校对:mei;cabotine
第二章
冷辛岩亲自动手,在北边的山坡上挖掘了一个很大的坟墓,把毛毛埋葬了。
虽然他在心底暗自惋惜那上好的披风就这样白白浪费,不过和诱拐小美人的念头相比,爷爷的礼物当然可以先放在一边。
他还为毛毛立了一块石碑,用随身携带的宝剑在上面刻了几个字以兹纪念。
在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夏青苗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那双清澈明净的大眼充满了迷惑与不安。
在她十六年的生命里,除了彩云姑姑,再也没有和第二个人交谈过,今天头一次和姑姑以外的人说话,让她感到很神奇,但也很不安。
她有一种自己宁静的日子就要结束的预感。
姑姑说男人都是坏蛋,可是她却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一种让她感到亲切的气息,为什么呢?
冷辛岩很高,足足比她高了两个头,手长、腿长,连双脚都大得惊人,他那宽厚的肩膀几乎有她的两倍大,而膛更是不可思议的厚实,刚才她用手搥去就像搥在石板上一样,可是这块石板却是温温的,有着暖和人心的温度。
宽肩、窄腰及修长的双腿,他的紧身黑衣完全显露出他身体的曲线,虽然没有见过其它人,但是夏青苗却直觉认为冷辛岩长得很好看。
他的五官很英俊,斜逸上扬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嘴唇,还有那宛如石雕般的脸部轮廓,比她姑姑书上那些美男子还要迷人。
一开始夏青苗觉得冷辛岩冷冷的,身上充满了野兽般的危险气息,可是慢慢的,他眼神中的凌厉渐渐消失了,看着她的时候竟然变得温顺柔和起来。
像他这么高大的男人,竟然会露出这样的眼神,就像毛毛一样,明明是只大老虎,可是对自己却好得出奇。
夏青苗也知道在普通人眼里,尤其是在山民的眼中,老虎是非常危险的动物,是威胁他们生命安全的野兽,虽然毛毛在姑姑的调教下从来没伤过人,但是山民们依然怕牠。
夏青苗觉得冷辛岩身上就充满着和毛毛一样怪异的气质,明明很危险,却又让她莫名的想去依赖。
他杀害了她最心爱的毛毛,为什么她就是狠不下心讨厌他呢?
是因为他眼神中真挚的歉意吗?还是那抹温柔得让她想哭的怜爱?
姑姑已经去世三年了,在这漫长的三年里,她害怕自己失去语言能力,所以每天都对着毛毛、球球和雪雪说话,甚至拿出姑姑留下来的书来朗读,几年下来从不间断。
其实生活在这里,即使不说话也没什么关系,但她却好象有一种奇怪的执着,知道自己一定不能不会说话──
她想跟别人交谈!一个人独自生活了这么久,她真的好渴望能与活生生的人说说话。
可是姑姑说男人都是坏蛋,难道冷辛岩也是坏人吗?
不过他说他并不坏……
他说人是很复杂的,男人里有好人,女人中也有坏人,那她到底该不该相信他呢?
他做事好俐落啊,才一会儿工夫就把墓做好了,还给毛毛立了个墓碑;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表情很肃穆,充满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夏青苗发现自己本无法讨厌他。
除了姑姑,他是第一个爬上山顶、第一个和她说话、第一个对她笑的人。
对,他对她笑了,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简直就像冬天的阳光一样,让她因为毛毛死掉的悲伤一下子减轻许多。
姑姑从来没有对她笑过,她一直以为「笑」只是书本上的一个字而已。
虽然尚搞不太清楚,但是她相信那嘴角上扬、眼睛瞇起、眼角微微堆起一些细小的皱纹时,一定就是笑了,那模样就像盛开在春天的花朵,
美丽而炫目。
他不是坏人吧?夏青苗这么想着。
当一切都收拾好,已经接近晌午时分。
冷辛岩看着依然站在墓前默默垂泪的夏青苗,一把将她抱到一块岩石上坐下;球球在她的脚下转来转去,而雪雪也在她的肩膀上蹦蹦跳跳,还不时拨拨她乌黑的秀发。
「妳在这里等着,我去弄点吃的。」冷辛岩对她说。
夏青苗歪着脑袋看看他,点头说:「好。」
「不要乱跑哦。」
「嗯。」夏青苗乖乖地点头。
冷辛岩走到山谷的另一头,想看看是否有其它出路,却发现这里比他刚才上来的那面山崖更加陡峭凶险,他只好摇摇头,从上山的原路飞身下去。
当他打了两只山**上来时,夏青苗已经抱着球球窝在草地上睡着了,巴掌大的小脸上还垂着未干的泪珠。
冷辛岩叹了口气,捡了一些树枝在干燥的岩石上生起火堆,并把山**的内脏清理干净,外面用泥巴包裹起来开始烘烤。
值得庆幸的是,他在洞里找到了一些食盐,他猜想这些生活用品应该是那个彩云姑姑留给夏青苗的。
看来夏青苗这三年也没有使用多少,因为有些东西都已经变质发霉了。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烤**的香味让夏青苗慢慢睁开了眼睛,她好奇地看着那散发着香气的东西,开口问道:「那是什么?」
「烤山**,味道挺鲜美的。」冷辛岩微笑着说:「就快烤好了,一起来吃。」
山**烤熟之后,外层的泥巴一敲就自动脱落,露出里面鲜嫩香软的**,冷辛岩很快地撕下一只**腿给夏青苗。
「尝尝看。」
夏青苗尝了一口,立刻吃惊地瞪大眼睛。「嗯,好吃。」
「多吃点,这边有两只。」
冷辛岩伸手桃掉她沾在头发上的枯草,她全身倏地僵硬了一下,但并没有挣扎,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我可以把另一只**给球球和雪雪吃吗?」夏青苗低头看着绕在自己脚下的小老虎和小雪猴。
冷辛岩皱了一下眉头,差点忘记还有这两只小东西要喂,随即点点头道:「好吧,就给牠们吃,牠们也可以吃熟食吗?」
「可以吃一点。」夏青苗愉快地将**分给她的好朋友们共享。
当她回头啃着自己的**腿时,忍不住呜咽起来,「我三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了,呜……好好吃。」她边哭边大口大口的吃着,好象这辈子再也吃不到第二次一样。
夏青苗滑稽的模样让冷辛岩想笑又笑不出来,他无法理解她为了一只烤**就感动到哭泣的心理,只是觉得有些心酸。
吃完东西,冷辛岩再度开口道:「跟我回家好吗?现在毛毛不在了,没有人能陪伴妳和保护妳了。」
夏青苗嘟着小嘴犹豫了一会儿,回头看看山坡上彩云姑姑和毛毛的墓碑,「我答应过姑姑永远不离开她的。」
「她已经去世了。」
「那也不能离开她,她这样要求过我的。」夏青苗扁着嘴,涩涩地说。
岂有此理,怎么会有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
冷辛岩开始讨厌那个彩云姑姑。
可是他知道世界上有个道理叫作「物极必反」,还有另一个叫「欲速则不达」,虽然他真的很想立刻带着这个小女人下山,但是看着她固执的表情,他决定再缓一缓。
两人吃饱喝足后,才觉得身上黏腻腻的。
冷辛岩伸了个懒腰,「好想洗个澡。」
「啊,那边有个温泉哦!」夏青苗的眼睛立刻亮起来,她丢掉手中已经啃光光的**骨头,拉着冷辛岩的手便朝西边跑。
两人来到一块巨石的背后,果然看见一个小小的池子,池面泛着翡翠般的碧绿,伸手一下竟然是温热的。
「山顶居然还有温泉,真是个好地方。」冷辛岩喃喃地说。
「姑姑说这里的水对身体有好处哦,可以永保青春呢。」夏青苗笑瞇瞇地说,像在夸耀自己的宝物一样。
「我看是阻碍发育,所以妳才像个小丫头一样。」冷辛岩小声嘀咕着,当然不敢让她听到。
「好了,我要洗澡了。」冷辛岩对夏青苗说,示意她回避一下。
可是夏青苗一点也不想离开,反而瞠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让冷李岩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呃……妳在干嘛?」
「你快脱衣服呀,进去泡一泡,然后我帮你搓搓背,很舒服哦,姑姑最喜欢我伺候她洗澡了。」夏青苗格外兴奋地说。
她毕竟是个年仅十六岁的小丫头,有人陪她说话玩耍当然再开心不过。
冷辛岩差点没晕倒,难道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就在他考虑着要不要给她上一堂女子守则的课程时,夏青苗已经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因为她身上的青布衣衫仅用一条系带系着,所以很轻易就解开了。
她也不管冷辛岩快要昏厥的表情,接着就像一条滑溜的鱼儿般跳进水池里,笑着把水朝冷辛岩的身上泼。「冷辛岩,快来洗呀,真的很舒服哦。」
她的头发披散开来,像黑色的丝绸般随着水波漂荡在水面上,映着那张白皙无瑕的脸蛋,有种清水出芙蓉的清丽明媚之感;冷辛岩顿时觉得身体一热,喉头发紧。
该死!这个小丫头知不知道她正在挑战男人的生理极限?
「怎么了?」见冷辛岩迟迟没有动静,夏青苗停下泼水的动作,奇怪地看着他。
冷辛岩的嘴角慢慢逸出一丝诡谲邪魅的坏笑,「我真的下去了,妳可不要害怕喔。」
「我干嘛要害怕,你不是说你不是坏人吗?」夏青苗歪着脑袋奇怪地问。
冷辛岩差点被一口水噎住;她不愧是生活在山顶的人,不仅不懂世俗的那一套规矩、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对于陌生人也是深信不疑,别人说什么她居然就相信什么。
老天,像这样的小天真,或者叫作小笨蛋的家伙,怎么可以放她一个人生活?
大男人的心理让冷辛岩更加坚信了要保护这个小东西的决心。
既然要保护,那就保护得彻底点好了,反正是她诱惑他在先。
「我不是坏人。」冷辛岩慢慢地来到夏青苗的身边,伸手把她揽进自己的怀中,用手指点着她嫣红的唇瓣说:「但我是男人。」
「男人……是坏人。」夏青苗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虽然隔着暖热的水流,但这样的距离本形同于无,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自在了。
以前她和姑姑一起洗澡时并没有这种感觉呀!
「不,男人的职责是爱护女人,尤其是像妳这样的小猫。」冷辛岩忍不住低头咬着她的颈项。
「啊……好痒。」夏青苗本能地闪躲着,可是酥麻的快感又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爱护女人……是这样吗?」她回过头来,认真地盯着冷辛岩问。
冷辛岩很想大笑,却还是装作很认真地回答她:「是这样的,人是不能孤独生活的,原本人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包含了男女两种别,后来老天爷将其一分为二,一为男人、一为女人,为了得到自己的另一半,男女就必须在世界上很辛苦的寻找,一旦找到,他们就要结合为一体,重新成为完整的个体。」
「咦?姑姑从来没对我说过这种事呢。」夏青苗着迷地听着他的鬼话连篇,并且深信不疑。
「那是因为妳姑姑还没等到妳长大就去世了。女孩儿长到十五岁就是及笄,表示到了该嫁人、该寻找另一半的年纪了,妳已经十六岁,都过了这个年龄,再不寻找,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喔。」
「找不到很可怕吗?」夏青苗担忧地问,小脸上满是惶恐。
冷辛岩已经憋笑憋到肚子有些疼,他忽然间有些明白沉瑛珞喜欢戏耍别人的心理,原来欺负一个人真的很爽。
「当然很可怕,如果找不到,妳就会孤独寂寞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说有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可是我一直是一个人,也没觉得怎么孤独寂寞呀。」夏青苗歪着头努力思索着。
「可是一个人是无法获得快乐的,尤其是那种只有两个人才能得到的快乐。」冷辛岩的笑容越来越邪恶,同时大手开始在夏青苗的身上游移。
谁教她这么纯情的?害得他心儿怦怦跳,像这种上等的美食摆在眼前,不吃简直就不是男人了。
「两个人的快乐?是什么?」夏青苗更好奇了,她觉得冷辛岩好厉害,说的都是她完全不懂的话。
「妳马上就会明白。」冷辛岩靠在池子边上,发现有块大石可以坐着,于是用大手把夏青苗举到自己的膝上。
他意外发现她的胴体竟然非常诱人,凝脂般的肌肤晶莹细腻,曲线玲珑有致,前的一对峰虽然小巧却格外尖挺,平滑的小腹下是幽深的密谷,修长的双腿宛如白玉,毫无半点瑕疵,连那双脚部秀气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真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尤物。
冷辛岩欣赏着夏青苗娇躯的同时,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冷辛岩?」夏青苗用手指戳戳他的脸庞,「你怎么了?脸好红哦。」
冷辛岩缓缓低下头去,用嘴含住夏青苗的椒,挑逗般地吸吮起来,左手顺着她粉嫩润滑的玉腿到幽谷之中。
夏青苗既惊讶又有些恐惧,她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闪躲,「你在做什么?喂!好奇怪……」
「别动,我在教妳快乐的事。」冷辛岩用手指压住她的嘴唇。
「咦?」就像他说的,夏青苗忽然被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住了,这种感觉来自于两腿之间被冷辛岩抚的那个地方,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感受过的,酥痒、舒适、兴奋,她万万没有想到光是触就会有这种快乐的感觉。
以前她经常和姑姑在一起洗澡,为何从来没有这样的兴奋感?
她觉得自己的椒在冷辛岩的吸吮下渐渐尖挺,兴奋的感觉越趋强烈,一种莫名的欲望占据了她的思维、瓦解她的意志,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冷辛岩微微一笑,他知道像夏青苗这么纯洁、连男女之大防都不晓得的女子,本不懂得反抗男女之间的亲热,只要让她尝到一次甜头,应该会彻底迷恋上这种滋味。
呵,我的小猫,我会尽责地好好调教妳喔!
冷辛岩贪婪地抚弄着夏青苗的身体,他并不急于去占有她,仍然慢条斯理地轻抚着她,撩拨着她的欲望。
他时而用舌头轻舔她的尖,像品尝甜蜜的葡萄一样;时而又用牙齿轻咬,将那花蕾紧紧地含住,用力吸吮;而那只伸到她两腿之间的大手,更是加快速度不停地抚弄。
他的挑逗使得夏青苗浑身战栗,私处阵阵奇痒,刺激得让她几乎无法忍受,她不满地呻吟着,这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既难受又舒服,简直怪诞至极。
尤其是冷辛岩伸到她双腿间的大手,更是搔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冲击着她十六年来清心寡欲的生活。
诱人的原始欲望正在她的内心燃烧,她对这种欲望完全无能为力,不得不承认冷辛岩的抚弄使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舒服吗?」冷辛岩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
她怕痒地摇了摇头,发出奇怪的喘息声,而这娇媚的声音也把自己吓了一跳,她从来没发出过这么奇怪的声音。
「别闭上嘴巴,我喜欢听妳的声音。」冷辛岩拨开她捂住嘴巴的手,爱怜地吻着她的唇,接着沿着她的身体缓缓向下移去。
夏青苗感到自已悸动得越来越厉害,体内好象充满一种灼热而空虚的疼痛,让她不禁发出低微的嘤咛。
从未有过的快感控制、驾驭着她,使她想要得到被占有的满足。
当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腹部向下吻到私密处时,这种快感更是急遽地增长,使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兴奋的呻吟。
呜……这本不是快乐,而是一种折磨。
她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着,身体不停的扭动,更要命的是,冷辛岩竟然用舌尖开始舔吻起她来。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任谁也忍受不了。
夏青苗只觉得自己燥热难耐,一阵阵的奇痒使她既紧张又难过。
随着冷辛岩加快的动作,她只觉得私处又酸又麻又痒,这种感觉慢慢席卷了全身,让她感觉轻飘飘的,头也昏昏沉沉的,似乎什么都忘记了。
她从未有过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她宁愿这样死去,哪怕就这样快乐的死去……
当冷辛岩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私处时,她的身体又起了一阵剧烈的骚动。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挑逗,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啊……」
而冷辛岩则像品尝佳肴一般爱不释口,拼命地在她的两腿之间舔、吸、咬;她的身体也被抚弄得越妞越快,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两旁张开。
最后,夏青苗尖叫着攀上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手指紧紧地指进冷辛岩的肌里。
「告诉妳,这种事情只能和特定的那个人做,就是自己的另一半。妳的另一半就是我,所以妳以后只能和我做这种快乐的事,明白吗?」
冷辛岩咬着她的耳朵,柔情地说着。
「我的另一半是你,快乐的事只能和自己的另一半做,所以我只能和你做,是吗?」夏青苗浑身瘫软,大口喘息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恢复一丝力气。
「对,真是我的乖小猫。」冷辛岩赏她一个甜蜜的吻。
「你是我的另一半,真好。」夏青苗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依偎在他的肩头,慢慢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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