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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浪荡史之5

经过一夜混战之后的白素,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她看着睡在她身边打呼的黄堂,依稀记起了昨晚和黄堂与张耀二人的搏大战,印象中是接近黎明时他们俩才一左一右的搂着她入睡,不过,这时屋内静悄悄地,本找不到张耀的踪影;白素轻轻地下床走进浴室,花了近把个钟头,把自己彻头彻尾洗了个干干净净;白素知道自己每个洞昨晚至少都被他们俩分别过二次,但也不知为什么,黄堂和张耀两个人就是不曾前后一起夹攻她,好象他们俩想保留三明治的姿势,等待在某个时候才要进行似的。

白素裹着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时,张耀已经出现在房间里,而黄堂也已醒过来,坐在床上抽着烟,当他们俩看见容光焕发的白素只裹着条浴巾,含羞带怯地站立在浴室门口时,两个人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只见酥半裸、沟深邃的白素脯上,水渍隐约、雪白的肌肤动人心弦地起伏着,而那仅堪能遮住神秘三角洲的浴巾下,一双笔直修长、完美无瑕的玉腿,显得怯懦而娇羞地似乎想退回浴室里、又像想举步向前却不知该走到哪个角落去的模样,白素一手紧紧环住浴巾、一手惶惶然地轻扯着浴巾的下襬,满脸馡红、一付欲言又止的娇俏美态,怔怔呆立了片刻之后,她才顿了顿玉足、两眼迅速地扫视过眼前的两个男人低头娇嗔道:「有没有吹风机....我要....吹头发。」说着便甩动那头湿润而微卷的波浪型长发,快步地走到一旁的衣柜拉门上那面落地镜前。

黄堂和张耀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一个是哈哈大笑地跳下床来、一个是手忙脚乱的去翻箱倒箧帮白素找吹风机;而白素从镜中看到赤身露体的黄堂,晃动着那已然又勃起了七、八分的胯下之物,一下子就贴站到她的背后来,心头不禁一阵小鹿乱撞,没头没脑的慌张起来,一方面想要闪身避开、一方面却又想到昨晚已然和他那么样的翻云覆雨过,还逃个什么东西呢?就在白素彷徨思索间,黄堂已经由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同时低头吻着她的肩头和粉颈,然后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轻声说道:「来!宝贝,我们回床上再好好干一。」

白素被黄堂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挑逗,弄得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臀部被黄堂那温热的大粘贴住的刺激感,更差点让她把持不住,转身就想对他投怀送抱,来个随便他去;幸好张耀这时刚好找到吹风机,直对着白素嚷道:「有了,找到了。」这才让白素勉力镇定下心神,赶紧站直自己已然发软的双腿,微偏着娇艳的脸庞、以亲昵而甜蜜的声调央求黄堂道:「哥....现在..不要嘛....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黄堂想了一下,竟然没有坚持,反而放开白素哈哈大笑道:「好、好....就等到晚上,好个白素小浪,看今天晚上我会怎么把妳干得七荤八素!」他一说完便进浴室梳洗去了;留下羞人答答、满脸通红的白素站在原地。

白素站在镜前吹干头发的整个过程,张耀就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俨然如一位丈夫在等待妻子梳妆完毕般,充满了甜蜜和喜悦,连白素都被感染到了那种气氛,她好几次偷偷从镜中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警官,想到昨晚被他舔蒂舔出绝顶高潮的那一幕,不禁又是芳心一阵酥痒、下体也泛出一股暖流,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更绽放着心荡神驰的妖媚神色;从浴室走出来的黄堂打断了白素的思维,他赤裸裸地走向张耀说:「叫你去买回来的衣服呢?」只见张耀站起来走到玄关处取回一个大纸袋交给黄堂,黄堂接过来后又立即交给白素说:「这是我帮妳买的新衣服;穿好了我们去吃晚餐。」

白素接过纸袋马上溜进浴室,但不旋踵间她便又探出头来说道:「袋子里....没有内衣..。」

黄堂告诉她:「本来就没帮妳买内衣。」

白素只好说道:「那我穿旧的好了。」黄堂嘿嘿笑道:「妳那些衣服张耀已经帮妳送洗了,拿回来以后我要留着当纪念品,懂吗?我就是要妳没穿内衣裤和我一起去吃晚饭、逛大街!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白素知道抗议无济于事,只好乖乖地穿上张耀帮她买回来的衣服,当她穿好那件袒露背的水蓝色紧身洋装、再套上纸袋内那双同色系的三吋高跟凉鞋,抬起头来望向镜中的自己时,白素不禁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因为,她从未穿过如此暴露的洋装,除了两条细若钓线般的透明肩带支撑着整件洋装之外,她的整个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围之下,才像穿了条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除了那浑圆挺翘的美臀被紧紧包裹住,两条白晰修长的完美玉腿,几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一览无遗;而绕到前面来仔细一看,洋装的小v型领口差不多就开在两粒头的水平线上,导致白素那对丰满动人的雪白房几呈半裸状;而在洋装的两边腰身上,各自留下了三个如柠檬般大小的椭圆形缺口,这种大胆而新潮无比的设计,很容易让有心人一眼便看出来在白素的洋装下本空无一物!看着自己身上这件极端暴露又感非凡的衣服,白素有些踌躇,不敢冒然就走出浴室,她再度仔细打量着自己,这才发现她脚下的三吋鞋,竟然是透明的水晶制成的,恰好与她的透明肩带遥相呼应、一体成型,称得上是服装设计之佳品;白素也不清楚是黄堂或张耀帮她挑选的这套衣服,虽然具有相当的品味,不过实在是太暴露了,这叫她怎么敢穿上街去?

尽管白素还在犹豫不决,但已着装完毕的黄堂一把推开浴室的门说:「走吧,张耀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等着了。」白素无可奈何地走出了浴室。

张耀把车直驶到有「小印度」之称的印度区去,虽然车子就停在黄堂早已订好桌子的餐厅前,但从车子到二楼的雅座之间,那短短几十码的距离,却已让把一头亮丽长发梳拢在左前的白素走得胆战心惊、头皮发麻,无论是街边拥挤的人潮、或是高朋满座的餐厅内,白素只觉得好象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她,而且,似乎有不少人都看出了在她洋装下是空无一物的赤裸身体!白素羞惭地紧紧依偎在黄堂怀里,任凭黄堂搂抱在她右房下的手掌当众肆虐,每爬一步阶梯,黄堂的魔爪便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巍颤颤的大房,虽然只有十多级的阶梯,但对白素而言却有如漫长而遥远的刀梯般,差点使她因紧张与害怕而昏倒在黄堂臂弯里,双腿发软的白素,甚至于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落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逐渐冷静下来,她一恢复过来便赶紧打量起身边环境,当她发现自己置身在餐厅二楼的正中央、一张四人份的长方形餐桌前,左边坐着黄堂、对面坐着张耀,而在她周围至少还有将近二十张餐桌全都有着客人,而有许多眼睛正从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着她猛瞧,白素避开那些贪婪的眼光,低下头来正想屏气凝神静心一下,却倏然发现自己雪白双腿上那截短绌的裙裾,仅能勉强地遮盖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只要稍不留心,她的毛和雪臀必将走光无遗,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娇靥立即又一遍通红,两手也慌乱地拉扯着裙裾,双脚也迅速地紧紧交叠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当真泄露了出去。

而黄堂和张耀似乎很乐于欣赏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样,他们没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让她拿去盖住大腿,而当侍者过来听候他们点菜时,黄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边听候差遣,在那五、六分钟的时间里,那看来约莫四十多岁的高大印度裔侍者,两只眼睛本就没离开过白素交叠的大腿处、以及那半裸酥前那道深邃诱人的沟;白素虽然对那印度人的溜溜贼眼非常厌恶,却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子等他走开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爱吃咖哩食物,这一顿印度餐更是让她食不知味、胃口全无,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心里只盼着能快点离开这个令她坐立难安的鬼地方而已;然而黄堂和张耀却偏偏慢条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黄堂就像故意要让白素难堪似的,不断地吆喝那个印度侍者,一下子要盐、一下子要醋,好象深怕那个印度人还没看够白素,持续在制造机会让他能站到白素身边瞧个够;而其它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没放过白素,有些人更借机一次次地走过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恼又羞赧,只好拚命夹紧双腿、双手尽可能地遮蔽着半裸的膛。

好不容易等到黄堂和张耀吃饱了,白素原以为结了账就可离开,没料到黄堂却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说:「我要妳现在站起来,一直往女厕所走过去,在厕所旁边有另外一扇小门,里面有人在等妳,明白吗?」

白素不知黄堂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正想开口发问,却被他阻止道:「什么都不准问,乖乖的进去就对了。」白素知道没有办法拒绝,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厕方向走去;同时心中也兴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甬道尽头,果然有扇小门写着『储藏室』,白素回顾身后并无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门而入,然后立即将门反掩,并且飞快地观察着眼前的环境;只见约五坪大的幽暗房间内堆放着一些桌椅等杂物,但是并没有半个人影,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开的窗户,白素贴近窗边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来攘往的人潮;正当白素满腹纳闷,不知黄堂叫她进入这间储藏室有何目的时,她背后的小门再度被人推开,她回身一看,有三个人正鱼贯而入,依序是黄堂、张耀和那位印度侍者;当小门再度被关闭的同时,储藏室的电灯也被点亮了,白素看见那印度人秽的眼神时,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个男人一字排开挡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狭隘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起来,白素冷冷地盯着黄堂说:「休想!你这大混蛋。」

黄堂则冷笑着说:「白大美人果然是个聪明人,不错,我就是要看妳被这印度阿三狠狠的干!」

白素毕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现代侠女,她并未因此而愤怒或退缩,反而非常冷静地说道:「我保证在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体之前,一掌便让他一命归!」

黄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会轻易就范,倒也是不愠不火的说道:「没关系,妳大可一掌毙了他,不过....别说我没提醒妳,这里还有其它十二个印度人,妳最好别逼我把他们全叫进来。」

白素听他这样子说,顿时气得粉脸煞白,她怒不可遏地问黄堂说:「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毕竟还是个警官....怎么会这么卑鄙....下流?」

面对白素的诘问,黄堂只是耸耸肩说:「没办法,因为有人要我这么做,他才是幕后老板,我只是听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个事件背后必然有个指使者,但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轻易的透露出来,因此她迅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他是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但黄堂并未直接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别急!只要妳办完了这儿的事,我自然会带妳去见他。」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此刻已经完全卸除,她暗自叹了一声道:「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那个人?」

黄堂冷冷的告诉白素:「妳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妳必须帮眼前这个印度人口交,直到他把到妳喉咙里、而且妳必须把所有的全部吃下去!然后会有第二个印度人进来干妳浪,接着便是第三个印度人进来干妳屁眼;最后他们三个人会一起干妳,明白吗?」

白素垂下眼帘,低声的问道:「第二....选择呢?」

黄堂诡谲地笑道:「如果妳不想让三个印度鬼子轮奸妳的话,只要帮他们每个人口交就可以,总共十三个人!呵呵....一样要把每个人的都吃到一滴不剩才算数,就连滴落在地上的妳都必须舔干净!」

黄堂看着默不作声的白素,更进一步地调侃她说:「呵呵,老实说我希望妳选第二项,说真的,我还很舍不得妳白大美人的小浪被印度鬼子们随便蹧蹋呢!」

室内有着片刻的静默,街头的喧扰声清楚地由窗口传进来,而白素就在一阵警笛声由窗外呼啸而过的瞬间,毅然决然地将原本垂悬在她左前的一头秀发,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将整蓬长发甩到了背后去,然后她双眸如星地望着那个印度人说:「来吧!你这浑球,过来享受我的身体吧!」

白素的选择似乎让每个人都觉得有些诧异,三个男人都没有反应,反倒是白素自己已经走到印度人的面前站定,黄堂见事已至此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一面吩咐白素说:「跪下来!婊子,快把印度阿三的老二掏出来好好的吹!」一面便闪身站到了旁边去,好让手拿v8摄影机的张耀有更大的取景空间。

白素自己取了个椅垫放在地上,双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双手拉开印度侍者的裤裆拉炼,毫不犹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掏出那早就勃起的大,她右手的纤纤五指并无法完全握住印度人的灼热柱身,白素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黑褐色阳具、一边开始帮他套弄起来,一颗紫黑色的大头长得像钢盔的模样,虽然没有黄堂和张耀那么壮观,但整只阳具的形状却弯曲一如丰收下的大香蕉又挺又翘、坚硬度更是一流,因为有一部份柱身还藏在裤裆里,因此白素并无法确定整个尺寸,不过白素心里明白,如果不用点功夫,这印度侍者的大香蕉并不好应付。

又帮印度人打了一会儿手枪之后,白素决定速战速决,尽快想要结束这场凌辱,以便能早一刻见到幕后的指使者,一念至此,白素不顾一切地握住印度人的大,让他的大头对着自己的檀口,然后她张开感的双唇,伸出她小巧灵活的粉红色舌尖,先是轻轻地点触头的下沿,再轻巧而缓慢地舔遍整个头,接着白素双手紧紧合握住印度人的大,开始用牙齿去啃囓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才不过几下功夫,印度人便发出了兴奋莫名的高亢呻吟声,白素仰望着他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劲,这印度阿三就会了,然而就在白素小口一张,将整个大头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间,印度人似乎也发现了白素打的如意算盘,只见他双手猛然抓住白素的双腕,一把便把白素的双手抓开来,白素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一双原本握住阳具的柔荑,已被硬生生的分开来控制住,白素还想挣脱,但印度侍者此时却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大阳具便有大半顶进了白素嘴巴里;白素只觉喉头被他的大头乍然顶刺到,心里一慌,不由得想叫出声来,哪知喉头一松,整个大头便趁虚而入、紧密地塞满了她的喉咙,白素紧张起来,深怕印度人要跟她玩起深喉咙。

果然正如白素所料,印度人开始抽肏她的嘴巴,先是缓慢而有力,但随着白素毫无作用的闪躲和挣扎,反而更让他兴大发,他开始暴而强悍地猛烈抽白素的嘴巴,白素既无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而印度人干得兴起,不但把白素的双手笔直地合梏在她的头顶上,抽的动作也停止下来,改为用头紧紧地抵住白素的喉咙,再鲁莽地耸动屁股,企图把他的大头干进白素的喉管内;白素只能尽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拚命吸住那壮的柱身,想防止印度人的大头越来越深入,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固执的大头,牠强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为营,弄得白素美艳绝伦的俏脸蛋整个变了形,而白素的鼻息也愈来愈浓浊,她两眼直翻,像是在向印度侍者讨饶、也像是要昏厥一般,但印度人可不管白素的反应如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头已经千辛万苦地撑开白素窄小的喉头,只要再多挤进一分,那么眼下这位千娇百媚的人间绝色,便会被他干成一个拥有深喉咙的超级浪了!

印度人的大头又更深入了,白素晓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会被他的大完全占领,她仰视着印度人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躯,像是种错觉也像是置身梦境,白素忽然明白自己本无法抗拒一个如此剽悍的巨人,她幽幽地看着印度侍者的眼睛,心中对自己的丈夫有千万个对不起,因为卫斯理曾经多次要求白素让他干进喉咙里,但白素一概不允许,最多也只是帮卫斯理含一会儿头而已,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咙口交,眼看便要交给一个陌生的印度人,白素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执,不肯让自己丈夫拔得头筹,而老蔡、黄堂和张耀等人的又都太过于长,在口交过程中白素压儿无法将他们的大老二整吃下,才会给这印度鬼子有机会尝到这绝世难逢的甜头

也许是白素心理上已经默许,她放松的神情和不再紧绷的体,使印度人也感觉到了白素的微妙改变,他移动双腿,调整出一个可以大肆攻击的姿势,腰际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干起来,而白素已经被大整个塞满的小嘴巴,就像被一把坚硬有力的电动钻头强行牦开似的,她的喉管感到无比的饱涨和烧灼,接着是隐隐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撑爆开来的感觉,紧接着是一阵令白素感到金星乱冒的窒息感,她两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动起来,像条被人捞上岸的热带鱼般,渴望着呼吸到大口新鲜的空气来维持生命;印度人欣赏着白素被他贯穿喉咙的可怜模样,得意的急挺了几下屁股,眼看白素就将因缺氧而晕厥,他才连忙放开白素的双手,同时屁股往后一缩,将深深卡在白素咽喉内的大退回到她口腔内。

即将窒息的白素,原本被大紧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获呼吸的瞬间,不免急促而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但在她肺部灌满新鲜氧气的那一刻,她的喉咙却也被呛得异常难受,只见她慌忙地吐出印度人的大,双手撑着地板,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干咳与干呕,整个人难过地曲伏在地板上不停的喘气;而在这段时间里,印度侍者已经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光,他赤裸裸地站在白素匍匐的身体前,等待着更进一步的丰收。

喘过气来的白素,一抬头便看到了印度人那怒气冲冲的大香蕉,正对着她昂首示威,那大约九吋长的弯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长度还沾染着她的唾;白素明白深喉咙的游戏还没结束,她乖巧地挪动身躯,双腿并拢地跪在印度侍者跟前,一双玉手轻柔地合握住那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缓缓凑近、慢慢地含住那颗微微悸动的大头,而印度人也开始缓缓抽肏起来,起初白素还可以应付他的缓顶慢,但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白素已经只能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任凭他去狂抽猛的份而已,但印度人却意犹未尽,他双手抱住白素的脑袋、双脚站得更开,准备要让白素彻底尝试深喉咙的滋味了;白素看到他那付架势,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她松开握住大的双手,紧张地扶住印度侍者毛茸茸的双腿,心情忐忑地等待着印度人的长驱直入。

果然印度侍者一见白素也准备好了,立刻腰际一沉、屁股往前急挺,同时双手抱着白素的脑袋往他的胯下压来,这前后同时行动、两面夹击的攻势果然非常有用,印度人不过才如此顶肏了三、五下,一九吋长的大阳具便只剩一吋左右露出在白素的嘴唇外面,而他也不管白素是否能喘过气来,只是执拗地捧住白素的小脸蛋往前直压,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柱身挤入白素的嘴巴里才肯罢休,而白素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拚命地迎合、承受着他的顶入,就这样你情我愿的一番配合之下,印度人的整大**巴终于完全肏进了白素的嘴巴,他杂乱而浓密的毛覆盖在白素感的双唇上,显得极端的邪恶和猥。

而白素的鼻尖就被挤压在印度人刺茸茸的毛间,她不管如何张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印度人的黝黑肚皮而已,而印度人似乎在享受大头深入白素喉道的极度快感,他静止了一阵子之后才再度抽动起来,而喉咙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白素,这时是更加顺服地迎合着他的抽,不但挺直着腰肢,一双柔荑也环抱在印度人结实多的屁股上,有时还不忘帮他爱抚几下;而印度侍者则紧紧捧着白素的俏脸蛋,急切而用力地干着她美妙而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尽入才肯抽离做下一回的顶肏,就这样,一场『滋滋』作响的活塞运动,就在白素「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印度侍者亢奋的喘息声下,火辣辣地在张耀的镜头前上演着。

白素只知道有人在身边走动,然后便发觉有人蹲在她的左手边,隔着衣服把玩她丰满的房;她用眼角余光望过去,知道是第二个印度人已经进来了,而这新加入的家伙,似乎是个经验很丰富的人,因为他一到白素硬挺、凸翘着的小头,便知道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立即转到白素背后,一把掀起白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露出她整个诱人的雪臀,接着用两只手开始去挖掘白素湿淋淋的户。

白素等待的正是这一刻,她缩回抱在印度侍者臀部的双手,像要诱惑在场的所有人似的,以一个非常荡而放浪的姿势,用极尽挑逗能事的肢体语言,缓慢地卸下她肩头上那细致的透明肩带、然后羞赧而大胆地捧住那对已经赤裸在外的浑圆大波,兀自搓揉起来;这种明显的邀请印度人岂会不知?

只见白素背后的印度人连衣服都没脱,便急匆匆地从裤裆掏出他肿胀的工具,二话不说,一把将白素推成四肢伏地的狗趴式,色瞇瞇地抓住白素的小蛮腰,朝着白素撅起在半空中的雪臀猴急地干了下去,虽然白素口中还含着另一阳具,但仍然听见她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同时白素玲珑剔透的雪白胴体也发出了一串舒爽的震颤。

后面的家伙大概才肏了三分钟,前头的印度人便要求他换手,而就在他们俩交换位置的时候,白素才有机会看清楚刚才猛烈顶肏她的家伙,原来这个四十来岁的家伙是个胖子,圆滚滚的肚皮下挺着一七吋左右的肥屌,上面沾满了白素湿漉漉的水;他跪到白素面前,把他的肥屌往前一送,俏白素也立刻檀口一张,把他的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而白素背后的印度人也用跪姿干着她的浪,那九吋长的弯曲大,似乎让白素感到滋味无穷。

就在白素感到飘飘然的时刻,黄堂让第三个印度人走了进来,那是个瘦削的高个子,脱光衣服后肌不多,白素看着他走向自己,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兴奋起来;而那人走到白素面前也跪了下来,他握着他十一吋长的细黑,和第二个家伙的头碰触在一起,白素晓得他想怎么享受,当下便同时舔起两个黝黑的头,有时也让他们俩一块干进她的嘴里,而不管是分开舔或同时含,他们俩对白素的口舌俸侍可都是满意极了!

三个印度人开始轮流享用白素的嘴巴、小和肛门,他们至少用了五种姿势,对白素进行『三位一体』的攻击,而原来渴望让黄堂和张耀向她前后夹攻未果的白素,却在这斗室内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如果不是黄堂催促那三个印度人快马加鞭地了事,正被他们干得心大起的白素,是绝对舍不得让他们弃甲丢兵的,无奈主控者却是黄堂,所以白素只得在三个印度人同时爆发在她体内之后,意犹未尽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而简单地把自己的身体弄干净;尽管如此,但是当白素被黄堂搂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下楼梯时,任何一个有经验的男女都看得出来,白素刚刚才和男人干过什么事!尤其是和白素擦身而过的人,都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然而白素却什么都不在乎,在她离开餐厅前的那一刻,她就像头烟视媚行的人间雌狐。

直到坐进车里,白素才向黄堂要求道:「现在,该带我去见那个人了吧?」

黄堂吩咐张耀说:「到克拉码头。」而在汽车驶向目的地的途中,后座的白素一直在埋首用功,她饥渴的嘴巴从未离开过黄堂硕壮的大头.

白素浪荡史之6──的秘密

车子没多久便抵达了克拉码头,一直被白素舔着大的黄堂,虽然正在兴头上,但他却没有恋栈,反而轻轻拍着白素的肩膀说:「码头到了,我们去搭船。」

白素一下车,便有许多人的眼光贪婪地盯着她猛瞧,黄堂搂着她快步地走向泊船区,而背着摄影机的张耀紧紧跟在后面,在游人如织的湾区里,他们三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赶着要上船夜游的观光客;而刚被三个印度人轮奸完的白素,艳光四的俏脸上还荡漾着春情,她亲蜜地依偎在黄堂怀里,也不管在这全是观光客的码头上是否会遇到熟人,竟然还刻意慢下脚步,安步当车地流览起风景。

黄堂并不是要带白素搭乘狮城传统的观光船,而是他早就备好的一台三十呎长的快艇,这种高级海钓船的前后甲板都可站人,驾驶座则设计在舱顶,可以让驾驶人居高临下有更好的视野,当张耀缓缓将游艇驶离拥挤的船阵,白素和黄堂也站到了前方甲板上,迎着南洋和煦的海风,长发飘飘的白素倾身靠在白色的围杆上,望着眼前夜色迷离的海景、以及湾区两岸辉煌的灯火,白素不禁为之心荡神驰,陶醉于迷人的海上风光中。 x

而站在她身旁的黄堂,却看着白素那不食人间烟火、美丽绝伦的致脸庞怔怔发呆,再看白素那高挑匀称、丰满惹火的动人身材,黄堂竟然嫉妒起卫斯理来;尽管白素的一流胴体已经被他彻底玩弄过,而贵为六帮八会总瓢把子的白大帮主也在他大的威之下殷殷告饶、忘情叫床过,但只要一想到这美得令人心碎的一代绝色已经是别人的老婆,黄堂便恨不得马上把卫斯理给杀了!

像尊女神雕像般伫立在船头的白素,虽然知道黄堂的双手缓缓地由背后抱住了她,并且开始抚、把玩着她的双峰,但她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臻首往后轻仰,甜蜜地倚靠在黄堂的肩头,纤纤双手也落在黄堂的手背上,引导着那双大手去挑逗自己敏感的小头;当黄堂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白素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俏白素立刻轻轻合上眼帘,同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黄堂的口腔里;一看怀中佳人如此激情响应,心头大乐的黄堂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白素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这时快艇刚要经过第一座桥的桥孔,桥上有几个眼尖的游客,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亲热的镜头;但真正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另一件事,原来,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双手一直不停在白素膛上蠢动的黄堂,忽然就在船头靠近桥孔前,猛然将白素那两粒圆滚滚、白馥馥的超级大波整个掏出来,而在缓慢的船速下,白素那对既结实又充满弹的大房,便巍颤颤地弹跳在月光下一阵晃荡;也不知桥上到底有多少人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白素只听到上头传来一串嚣叫与惊呼,船身便钻进了桥孔下的黑暗中;而黄堂拧捏着白素那对已硬若石块的小头,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船一通过桥孔,黄堂的双手便落在白素洋装的下襬上,随着他大力掀起裙裾的动作,白素也舍弃热吻,身体往前急倾、双手扶着围杆,等待着黄堂更进一步的动作;而黄堂一举掀高白素的裙裾以后,看见她雪白的丰臀赤裸裸地曝露在夜色下,连忙拉开自己的裤裆拉炼,一把抓出他那早就硬梆梆的巨,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其它船舶经过或被人看见,两手扶住白素腰肢,头便顶住了白素湿得一塌糊涂的户;而善解人意的白大美人也立即双腿大分、身体更向前倾靠十五度,好让黄堂的大可以轻松地顶入她饥渴的浪内。

黄堂并未让白素失望,他熊腰一沉,一大已顶进她内二分之一,白素还来不及叫爽,他立刻又屁股一挺,把剩下的半截也狠狠顶了进去;满腔欲火的白素被黄堂这么一顶,马上扭腰摆臀迎接着他的顶肏,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情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黄堂是长抽深、越干越猛,而白素则臀浪翻腾、双摇荡;一个是咬牙横冲直撞、一个是哼哼哈哈满嘴吟哦,随着黄堂愈来愈狂野的抽,白素的身体也越趴越低,上半身亦因被一直冲撞而越出了围杆,但白素仗着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只是两手反抓着围杆,任凭整个上半身悬空在船头之外,尽管随时会有跌下海中的危险,她却拚死也不肯叫停去变换姿势,反而奋力侧转着低垂在水面上的脑袋,望着满头大汗的黄堂浪叫道:「喔....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大**巴..哥....我要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在船上....噢..好!」

黄堂几曾见过白素如此的荡?他趁着白素那头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飘扬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发,然后便像古罗马的骑士般,紧紧扯住那撮秀发像控制着战马的缰绳,一边纵情驰骋、一边还用力拍打着马臀;而白素对他的暴却丝毫不以为苦,只听她情绪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厉害!....好哥..哥....等一..下....请你也....像这样....子....帮人家..干屁眼....求求你..我的....大**巴....哥哥。」

黄堂一面使出吃的力气继续横冲直撞、一面气喘嘘嘘地说道:「没问题,不过....等我肏够了妳的小浪再说。」

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头朝着白素的屁眼下去,而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头一举便入了她的菊中;而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肏小浪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而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抽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但黄堂的顶肏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入白素的直肠里去,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而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拋下黝黑的海面,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

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肛交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奸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赤裸裸的胴体,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头和溽湿的户,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毛,每一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连忙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而白素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脱得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干....噢....而且旁边还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妳被干?」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浪给....其它男人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疯狂地一边乱冲乱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人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屁股干得辟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人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情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人....或我爸爸的死对头....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轮奸....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头这时已在白素的屁股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欲望之后,整个人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肏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人!浪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骚....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人大锅肏?....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情绪,她顺着自己体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随着白素的言浪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点滴不留地喷洒在白素的肛门里;而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爆发了高潮,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吶喊些什么,一阵阵水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付激情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口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沉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人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象有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黄堂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干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沉,而黄堂的脚步未曾停歇,白素虽然顿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举步维艰地往上走去。

当白素甫一站上船舷边的走廊,黄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闪开,而一盏强烈的灯光突然照向白素,尽管白素机警而灵敏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身上羞耻的三点,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却贪婪地紧盯着她高挑颀长的惹火身材,这诡异的场面不由得让白素倒抽了一口气,她偏头避开刺眼的灯光,同时口中轻斥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往前靠进一步,他着略显苍老的口音说道:「白大小姐,妳不认得我了吗?」白素瞇着眼睛望过去,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脸孔时,竟然吓了一跳地惊呼道:「啊....怎么....是你!?」

白素浪荡史之7 - 伪善者的玩具

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的人,竟然是白素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启泉!白素虽然心头大震,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问道:「陶....老先生,这艘是....你的船?」

陶启泉得意的笑道:「这是我放在麻六甲一带的海上行,今天为了迎接妳白大美人,特别驶进这里来的。」

白素不知道这个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要黄堂带我来这儿的?」

陶启泉颔首应道:「没错,是我要黄主任安排妳来新加坡的;不过,我还是先带妳去看些东西再说。」

说罢他便转身朝船舱里头走去,白素衡量着身边情势,知道无论是福是祸,她都必然无法避过,所以她反而放松紧绷的心情,随着陶启泉走进了船舱内。

这时候船舱内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盏灯都点亮了,而船身也已缓缓移动起来,不知是要驶往哪儿;一丝不挂的白素,在灯火通明的室内,立刻满脸馡红地羞怯起来,因为她已经看清楚在她背后除了黄堂和张耀,还有六个模样非常悍的汉子跟着,从他们只穿著一件红色运动短裤和浑身肌的健壮体格,白素马上猜出这群肤色黝黑的家伙来自泰国,而且个个都是泰拳高手,尽管他们的体格并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这群人可个个都是杀手;但令白素担心的并非他们的拳脚功夫,而是白素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短裤裆全都被撑得鼓涨涨地,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

只不过是走下十多级的阶梯,但白素却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气凝神,脸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紧张莫名,因为随着她每往下走动一步,她前那对浑圆坚挺、雪白硕大的房便巍颤颤地跳动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该不该再度把双手护在前,而更叫她难堪的是,她知道背后那群人的眼光总是虎视眈眈地盯住她扭摆的香臀,而在她的秘处和两腿之间,还明显留有方才被黄堂蹂躏过的痕迹,白素不晓得这种秽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里,将会对她兴起什么样的意念?

幸好陶启泉已经走进一间偌大的厅房里,白素赶紧跟进去,但才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的白素,马上看见厅中堆积如山的录像带和光盘片,陶启泉告诉她:「总共十万片,女主角都是妳!」

这句话霎时又让白素跌入了恐惧的深渊,她怔怔地立在当场,一时之间呆若木**,而陶启泉忽然指着前方的墙壁说:「看!」白素本能地循声望过去,只见一幅航海图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巨型晶电视屏幕,她定睛一瞧,不禁浑身热辣起来,雪白动人的玉体也轻轻颤抖着,脸上红潮一阵强似一阵,她勉强再多看了屏幕一眼,便双手抱在前,既羞耻又可怜地偏过头去,低垂着眼帘,白素虚弱的说道:「不!不要这样....求求你....快点停止....不要..再放了。」

原来那正是白素被老蔡肏得浑然忘我,不断叫哥喊爽的荡画面,而白素的表情和姿势表现的是那么热情和快乐;如果说那情景白素是被老蔡强奸,只怕连老天爷都不信。

虽然白素楚楚可怜地哀求着陶启泉,但这平常以大善人自居的香港首富,现在却残忍而邪气的告诉白素:「妳最好再看看这个!」

随着陶启泉的话声一落,屏幕上的画面已变成另一场更不堪入目的戏,那是戈壁和沙漠两兄弟上下夹肏着白素、而趴跪着的白素,抬头吸吮着温宝裕的肥硕阳具,她当时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和迷糊,连陶启泉也看出了白素的不寻常之处,他有些懊恼的骂道:「妈的!这些毛头小子那天让妳吃太多药了,真是暴殄天物,完全不懂得怎么享受妳这个超级尤物。」

而白素望着那她并不熟悉、也缺乏记忆的画面,心里这才明白,原来那天她是被人下了某种药物,难怪她只记得在温宝裕和戈壁、沙漠他们扑上来以后,接下来的事情她便全都搜寻不到印象了;一念至此,白素再也顾不得难堪和羞耻,她紧紧地盯着屏幕,迫切地想知道那群黑衣人是否会出现在画面中、而当中又是否有她认识的人?但陶启泉却误解了她的心思,他竟然凑近她的耳边说道:「我算过,那天妳总共被三十六个人肏过!」

白素被陶启泉的那句话彻底击溃,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茫茫然间,也不知自己何时已被簇拥到一间非常空旷的大堂里,当中只有一组沙发和一张大圆床,而顺着船舷的两边都是透明的玻璃窗,白素是因为远眺到岸上的灯火才乍然警醒过来,她一看见那张大圆床,便已了然于,那是陶启泉准备用来和她颠鸾倒凤的地方!白素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只是看着黄堂和陶启泉平静的说道:「你们答应过我....不会让那些东西流入市面的....。」

黄堂倒是爽快的回答她说:「放心!到目前为止妳表现的还算不错,我还是一本初衷,不会骗妳的;不过,真正出钱帮妳解围的是陶总裁,是他花了大把银子买下妳那些带子的版权,所以妳应该好好感谢陶老才对。」

接着,黄堂简单的向白素说明拦下这批东西的过程;原来在三天前黄堂的单位获得线报,得知有一个犯罪集团正在东南亚一带寻求买主,想卖掉手中的一批货物,而当该集团的先头小组一入境新加坡,便被黄堂的手下逮捕,但黄堂虽然费尽工夫取得了部份口供,却无法得知他们想贩卖的物品是什么,只知道该批物品就藏在离新加坡不远的公海上、一艘没有悬挂旗帜的货轮上,就在黄堂束手无策,不晓得该如何去突袭公海上的可疑货轮时,他便接到了陶启泉的电话,然后他和张耀马上赶到了莱佛士饭店和陶启泉见面,而陶启泉放给他们看的正是白素被那三十六个人疯狂蹂躏的带子,接着陶启泉和黄堂秘商之后,决定由陶启泉出钱把整船的东西吃下来;说到这里,黄堂再度提醒白素:「如果不是陶老念在他和妳父亲白老大也算是朋友的话,此刻只怕整个东南亚至少有十分之一的男已经欣赏过妳那些带子了!」

白素看着眼前的陶启泉,明知道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却也不得不对他心存一份感激,因为她明白黄堂说的这部份不会骗她,因此一时之间,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倒是陶启泉呵呵笑道:「妳也不必放在心上,卫夫人,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商人,是绝对不会笨到去做亏本生意的,老实讲,我花二亿港币买下妳那些色情片,说穿了只是对妳的一项投资而已,我相信妳不会让我血本无归的,哈哈....。」

白素盯视着陶启泉说:「投资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陶启泉并未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诡谲地说道:「别急,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妳;现在,我们还是先来亲热、亲热吧。」

白素本来就知道大圆床是准备用来奸她的,因此她既不吃惊也未愤怒,只是冷静地问陶启泉说:「告诉我,最初你是怎么拿到录像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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