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了,他再要一次,又有什么分别,原本还想挣扎的她,已经选择放弃了。她任他撕开她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一道一道自她的耳边划过,仿佛一口口锋利的刃,血淋淋地划过她的心间。
很快,她便与他赤身裸体地相对,手腕突然被绑住,她空洞的眼神根本就未看见男人拿的是什么东西绑的她,直到结束,她怔怔地坐起身,才发现手上绑的是他生辰之时她亲手绣制的腰带。
她任他将他那根粗长的硬物埋进她的体内,承受她一次比一次还猛烈的冲撞。
撕裂的疼痛并不比上次来得轻,依旧很痛,身体犹如被扯开了一道道口子,可是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欢畅与快感,他越是冲撞地厉害,她越是觉得刺激,甚至,连最初的疼痛都忘却了。
宁娆想,如果能这样死在他的身上,也是心甘情愿的,至少,她的心不会再继续痛了。
他握住她的雪乳,抬高她的双腿,在她小穴没猛烈抽送,呻吟声从她紧咬的口中溢出,他笑了,“娆儿,既然喜欢我,既然对我有感觉,为何要离开我?”
她不否认,她依旧喜欢着他,甚至很享受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可是她无法待在他的身边,她无法忍受他对她的感情都是来自另外一张脸,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娘亲……
所以……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她给他的回答只有沉默,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挺送地厉害,她的翅膀硬了,不听他的话了,还要离开他……他怒火难消,压着她一番抽插,将她送入高潮,她高潮的模样销魂勾人,明明享受的很,却要拒绝他,只有她的身体反应最是诚实。
他抽出昂扬欲根,将她的身子一把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抬高她的腰肢,让她跪趴着,扶住欲根对准她的小穴便插了进去,她难抑呻吟,声音娇喘连连。
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挺送,她的高潮甚至还未退去,新的快感接踵而至,弥漫全身,她枕在柔软的被褥上,眼中却闪着晶莹的泪花,雪白娇嫩的身体随着他的挺送而晃动不已,两只白鸽儿似的奶子不停地摇摆着,穴口的蜜液被他插得喷溅,多么淫荡的姿势,她双目无神,不知看往何方。
他们做了整整一夜,她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记得他的欲根一直埋在她的体内,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射入她的宫口,一夜未眠,她精疲力尽,而他抱着自己,默然无言。
清晨,他终于闭上了眼睛。她疲倦地爬起身,咬开手上绑着的带子——当初她送给他的腰带,当初之所以想到亲自绣根腰带给她,还是源于当初在家之时,娘亲一直嚷嚷着要亲手绣条给爹,要将爹爹的心给绑住,可娘亲向来烦刺绣过儿,也只是嚷嚷着就把这事忘了,她后来想起这事儿,于是才有了今日这物,只是,此刻已经今非昔比了,衣带飘落……她四处捡起衣裳穿好,衣服被他撕得破碎不堪,倒也能勉强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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