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八剑齐出吗日后如遇上幽谷剑派的门人定要试试。」只是之后有一段时间
不要说幽谷剑派的人,就是值得她用上「傲雪寒梅」剑法的对手也遇不上。
心感没趣的她便学习易容术,因为自少学医,对人体结构有认识,故学起来
也很快上手。某日她便决定用一整日易容成他人来测试自己的技术,而对像就是
某位在街上遇见的人。
一轮努力后她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这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他的个子不算
高,和南宫嫣差不多,但就较为魁梧。
于是她便以这个人的身份走出客栈,到街上散步。她不时和街上商贩对话,
观察对方有否识破自己,结果看来她这次易容颇为成功。
她觉得有点口渴,便到一间茶馆。她喝了一点茶后忽然觉得有点疲倦,然后
神志就渐渐不清,之后只记得好像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拉走。
当她回复清醒时发觉自己又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幸好身上衣服完整,而脸
上的化装也还在。
「我们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只怕公子以后怪罪下来便麻烦了。」从房外传
来微弱的声音,全因她内力深厚才能听见。
「放心吧,只要我们说他给坏人在他茶里下毒,而给我们刚巧遇上便行了。」
「但」
「你也不是不知公子性格,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怎样把他带回去难道要用强
吗」
「唉」
「我已经通知了大人,只要他来到公子便会乖乖的跟他走,我们的责任便完
了」
「看来我扮演了一名离家出走的任性少爷。」南宫嫣想道,她稍稍运功,发
觉身体并无不妥。于是她便轻轻的推开窗子,由该处轻巧的跳落在后巷中。她正
想离开时却发现那真货公子却在不远处的望住她刚离开的房子,便急忙上前把他
截住。
「你哦,就是你吗」他稍稍吃惊的说道:「你长得和我真是一模一样,
难怪那两个蠢材认错人。」
南宫嫣看着眼前这个仪表不凡的年青公子心想:「如果张良才给别人的感觉
是位饱读诗书的文人才子,那他就是个文武兼备的将相之才我怎么又想起张良
才这个人」
「怎么了」他问向有点发呆的南宫嫣。
「不,没什么」她说道:「你家中的人把我错认作你,你回去向他们解释
吧。」
他想了想说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去这样吧,你可以先扮演我一般时间吗
事后重重有赏。」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她撕去面上化装说道:「你如果在外玩够的话
就该回去了,别要他们担心。」
这下子轮到那公子呆着看着她离去。
「一个月后她重遇这位姓黄的公子并和他一起对付贪官」苟正道看着眼前
的草稿心想:「这段故事之后没什么好看的,而涉及太多不该提及的人和事,还
是不要把它写入去了。」原来最近苟正道打算把黑凤凰的故事编撰成书,这时床
上传来轻轻的呻吟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们的女主角等得不耐烦了吗」他笑说:「再等一等吧,待我先整理好
下一个章节。」
他再看看她和黄公子的事,心中感到有点不愉快地想道:「哼,这个小白脸
很了不起吗嫣儿最后还不是属于我的算了算了」
苟正道急忙放下草稿,跳上床去和她相会
之后的数周苟正道日间经常出门,日间只会间中到访她的房间,甚至晚上也
不时什么也没干便睡觉去了。感有点苦闷的南宫氏只好寄情于教导自己那两名学
生,这段时间里琳儿终于肯正式向她学习,因此渐感开心的南宫氏却又发现苟正
道每天回府时的神情越来越不善。
终于一天晚上他爆发了:他行房时充满怒气,把南宫氏狠狠的干,直至听见
她叫痛才停止。
「对不起。」事后他说道。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我复官的事他们根本就在骗我」苟正道叹道:「看来我对组织
来说已再无利用价值了」
这是南宫氏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组织」这名词。南宫氏在苟府的这段时间
只花心思在取悦苟正道及教导她的两名学生身上。直至此时她才再次留意到在苟
正道背后支持他的神秘势力。
「那些做了他护院的黑道中人应该是来自这组织。」她心想:「而它还能使
这被朝廷定了罪的狗官在此风流快活,看来真的不简单」
「别担心,我的好嫣儿,事情总会有转机的。」苟正道抱着若有所思的南宫
氏说道,然后他们又再开始了
转眼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不时有陌生人到府中和苟正道密谈。在南宫氏细
心观察下发现他们有的是富商、有的似是官员,还有江湖中人,她甚至认出不少
是她还是黑凤凰时曾其交过手的江湖黑道。
「这狗官为什么会和这些人有交往」她心中不其然涌出一丝失望,但随即
她又想道:「我在失望什么他本来就是个狗官嘛」
一天,她看见苟正道送一名访客离开,他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当晚苟正道
和她交合前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好嫣儿,明日会有一名重要人士
到访,他和我能否复官有重大关系。只是这个人怎么说呢比较好色,他想
见识一下你的美貌,你可以帮忙服侍一下他吗」
「也就是说要我出卖色相来帮你复官吧。」南宫氏心想:「反正我也不能说
不吧」于是她便说道:「一切听从老爷吩咐」
「太好了,我乖乖的好嫣儿」他说着便亲向南宫氏。她闭上双眼,默默的
忍受苟正道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一行泪水不其然被挤了出来
第二天悉心打扮的她被带出大厅和苟正道的客人相见。他看来六十多岁,相
貌堂堂、身穿华服的他当看见南宫氏便马上露出下流猥琐的神情,就和苟正道一
样。
「陆老爷,请用茶啊」他看见南宫氏走近便马上急色地把拉近,让她坐
到自己大腿之上。双手同时摸着她的玉臂和大腿。
「陆老爷,这这样不太好请你」她只敢象征式的挣扎一下。
「呵呵,真是天下绝色。」他淫笑道:「放心吧,我和你的老爷甚有交情,
他不会介意的。」
南宫氏偷偷望向苟正道,只见他目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被轻薄,心中不禁悲哀
地想道:「是的,我始终只是这狗官的泄欲工具,有需要时把我和他人分享又算
什么」
「呵呵,真想把你带回府中好好的玩玩,可以吗苟老弟。」他越摸越近她
的重要部位,又同时亲向她的樱唇。南宫氏唯有闭上双眼,默默忍受
预期中的亲吻最后却没有发生,反而听到物件跌在地上的声音,而她更被人
猛力扯了起来。她急忙张开双眼,发觉她已身在苟正道怀中,而那陆老爷却倒在
地上,满脸怒容的看着他们两人。
「你这是干什么」他大叫道。
「我们的事谈完了,请回吧」苟正道说。
「好,好,你一辈子也别指望可以复官」他怒冲冲走了。
「老爷,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回房休息吧。」他唤来青梅送她回房。
当晚她在自己的房间中思潮起伏,怎样也不能入睡。这时另一名同样失眠的
人来到她的房间。
「老爷」她轻声唤道。
「你知道吗他是朝中最有势力的家族长辈,别说做官的,就算是皇帝也要
忌他三分。」
「老爷」
「哈,我可能会因此在史上留名呢」他笑着把南宫氏一拥入怀。
「老爷你不是很想复官的吗你不后悔吗」南宫氏叹道。
「我后悔,我后悔让那老家伙对你毛手毛脚。」他说着便吻在南宫氏的嘴唇
上,此时她忽然感动得想哭起来
天气渐渐转冷,转眼又到了冬天。嫣儿在苟府的日子没有大改变,但是她本
身却似在不知不觉间改变。
「我今天的外表是端庄点好,还是野性妖艳点好呢」本来天生丽质、对装
扮从不在意的她近来花在铜镜前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深受苟正道宠爱的她自然不
缺华服和名贵饰物,一大箱苟正道为她准备的冬装已送到她的房间。里面除了华
丽名贵的外衣,还有各种式样大胆放荡的内衣和附有假阳具的贞操带只是看着
它们便感脸红耳热的南宫氏考虑一会后终于把它们都穿戴上。
「你不是假装顺从,暗地里找机会逃走的吗」她望住铜镜叹息道:「南宫
嫣,你真是个荡妇呢。」嘴上却渐露出满意的笑容。
南宫氏很快便用一件端庄华丽的外衣把内里的妖艳放荡掩蔽,然后坐在床边,
心中不其然期待着苟正道今夜的反应。这时庭院中女孩子的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走出房间观看。原来下雪了,看着府中那两姐妹欢天喜地的在雪地上嘻戏,她
亦不禁笑起来。
「五娘,我们一起来造个雪人吧」佩儿望见南宫氏便叫道。在一旁的琳儿
看来不太愿意,但亦无出声反对。
南宫氏不禁童心大作,便往她们走去。只是走了这几步她就知道那个新的贞
操带不是用来防她偷汉,反而是要使她时刻保持情欲高涨。
「五娘,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佩儿天真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们开始吧。」她忍受着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装作若无其事
的和她们一起堆雪。就在她怕自己终会忍受不住呻吟起来时,一名丫鬟传话说苟
正道要见她。
她急忙唤来青梅扶自己离开,这样她才不致在两姊妹面前出丑。只是因为快
步行走加剧了她私处和贞操带的磨擦,在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这短短一段路上
她已差不多要来了。她死命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致使除青梅以外的人听到自己呻
吟。
「噢,好嫣儿你来了。」苟正道看见南宫氏在青梅扶着来到了书房,笑说道:
「你换上了我给你的新装了,看来很合身呢。来,过来这边坐。」
她一如过往的坐到他的大脚上,他亦如常的先抚摸一下她的身躯。
「咦,你的下面怎会湿得如此厉害」他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问道。
「人家唔唔啊呀」她终于忍不住来了。
「这下子你的新装还有我的衣服都给一起被沾污了。」意想不到的苟正道苦
笑道:「看看你做的好事」他用沾满南宫氏爱液的手抚摸她绯红的俏脸道:
「看来这回我要好好的罚一罚你。」
「老爷,对不起」伏在他肩膀上喘气的南宫氏羞得不敢望向他。
「」他没有说话,似在考虑如何对付她。
「老爷求你饶恕贱妾吧」南宫氏怕他又会用些意想不到的手法凌辱自己,
急忙求道。
「不,不能不罚」他佯装生气道:「你这个荡妇快脱下我买给你的衣服」
「是,老爷」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一边跳舞一边脱,动作和神情都未够放荡。」
南宫氏只好运用她当年在绮红楼练成的技艺,以脱衣艳舞挑逗她面前的苟正
道。很快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内衣和贞操带,一对在眼前摇晃的巨乳使他忍不住伸
手掐一掐。
「哦,原来你已急不及待的戴上新的贞操带,还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内衣,真
是个顽皮的小淫娃,定要重罚」
他先令她打横俯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摸摸她的光滑圆浑的屁股后便一巴
一巴的打下去。
「呜」
「你这个淘气顽皮的家伙定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呜,我知错了,求老爷饶恕」
「爹,五娘」一把女童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又夹杂住青梅慌张的声音:
「二小姐,老爷现在不是很方便,请你等」之后房门就被推开,走进了佩儿和
跟在后面的青梅。
「佩儿,有什么事吗」在书桌前端正地坐住看书的苟正道问道。
「咦,五娘呢」
「你五娘有事要做,已不在这里了,没事就不要打扰我。」
「啧,不是要一起做雪人的吗」佩儿有点不高兴的走了。
「呼,刚才真是危险。」苟正道看看书桌之下,几乎全身赤裸的南宫氏双手
正忙于抚摸自己的乳房,嘴巴正开始努力的服待他的那话儿。
「乖乖的好嫣儿,你真的善解人意,我还未开口你便已做了。噢,你的品萧
功夫真的无人能及」他爱怜的抚摸着她那绯红的俏脸说道。
「老爷」
「又干什么」吓了一脱的苟正道骂道。
「对不起,苟老兄,请恕本官唐突,只是因为事态紧急」未等青梅回话,
马知县已冲了进来。
苟正道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示意他坐在对面,心中却想:「嫣儿你这个可恶
的小淫娃怎么不但不暂时停下,还越来越快,你想我出丑吗」他用手掐住她的
脸颊,想她暂停。但已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南宫氏只不停施展她超卓的舌上功夫。
对于二人的谈话她当然不会理会,而苟正道亦被搅至不能集中精神,对马知县的
事只是随口应付,事后甚至也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
一段时间后马知县终于离开,苟正道总算捱过了这快活又折磨人的时间。在
他示意下,满脸汗水的南宫氏从书桌下爬出来,她的嘴角还有残留他的精液,一
双半闭的美目正幽怨地望住他。
「呼,这样对你来说根本不是处罚」苟正道苦笑道:「这样吧,新年时府
中会有一个晚会慰劳一年来辛勤工作的下人们,你就在那时候表演剑舞助庆吧。」
「是,老爷」
「好,继续我们要做的事。」他替她全身盖上斗篷,然后便抱着她回到睡房
的床上
「我不能再出丑的了。」南宫氏拿起表演用的配剑,想起少年时在苟府中秋
晚会表演剑舞时失手,结果被苟正道罚她即场改为表演脱衣舞于是她在之后的
几个月有空闲时都会排练剑舞。本身剑术超群的她在这段时间慢慢克服了体力不
足、举步难行的高跟短靴和那折磨人的贞操带等问题后,渐渐有点成绩了。
「五娘,你的剑舞很好看啊,我也要学。」在一旁观看的佩儿说道。
「好,待你的拳脚基本功学好,我就教你吧。」南宫氏说道。
终于到了晚会,苟府在庭院中摆放了多围酒席。除了府中所有人外,苟正道
还请了包括马知县在内的客人。
晚会的高潮当然是苟府五夫人表演剑舞,人们都十分期待。
「可惜我夫人正在待产,不方便前来出席」马知县叹道。
「不怕,以后还有机会的」苟正道笑说,这时鼓时响起,表演的主角出场
了。
她穿着有如仙女般的轻纱罗裙,手持镶有宝石的配剑。慢慢走至酒席中央的
空地,途中她除听到不少赞叹声外,还有感到很多好色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因此感到很不舒服的她在苟正道示意下开始专心表演。出色的技艺再加上美好的
身材,她的表演极为成功,每位出席的男性都被她弄得心痒难奈的。
一名此时已半醉护院按捺不住,突然冲出来把她抱住轻薄。南宫氏无力把他
推开,而府中其他护院不是幸灾乐祸的在一旁观看就是假装帮忙,实际上乘机一
起占她便宜。又急又怒的苟正道大叫大跳,就是无人拉开那抱住南宫氏的人事
情扰攘了一段时间才由那护院大哥出手平定,晚会也因此被迫结束。
事后盛怒的苟正道只是训斥了那些护院便了事,南宫氏经此事知道那些护院
都是苟正道的主子派来,并不完全听命于他,而他亦因此忌他们三分。
很快南宫氏便在苟府过了一年。这监禁她的地方变得越来越不可憎,她甚至
开始对苟正道的到访有所期待。
一天,南宫氏被苟正道带往酒馆听江湖女侠艳情故事后在回府时遇上一些事
故。先前苟正道在酒馆突然接到通知,便要青梅先带她回府,自己就急忙离开。
在马车上的南宫氏回想起方才故事中那不幸被多名恶人轮奸施虐的女侠,脑
海中渐渐把自己代入了她的角色,偏偏平时在这时候会对她大举轻薄的苟正道又
不在,使她感到有点苦闷。就在她胡思乱想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嘈杂
的人声。
「青梅,去看看」心感奇怪的她正想叫青梅查看时数名男子已冲上马车把
拉出来。跌倒在地上的她发觉自己正被一大群百姓包围。
「那个姓苟的不在」
「只有他的五夫人」
「给我滚」青梅急忙赶来把南宫氏身旁的数名男子赶开,然后就把她扶起
问道:「夫人,你没受伤吧」
「可恶这个丫头竟敢出手打人」
「快捉住她」
「不要让她们逃走」
一众暴民中几乎无人会武功,但因为人数众多,本身武功不弱的青梅亦无计
可施,很快就给数人捉住手脚,动弹不得。南宫氏方面本身早因药物的原故力气
尽失,再加上每次出门都会给严密地捆绑,当然更是全无反抗能力。
「你们看看这个苟府夫人在斗篷之下竟是全身被绳子紧紧扎起来的。」有
人除下了南宫氏的斗篷后不禁叫道。
「定是她和那姓苟的在玩些变态的玩意,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有人甚至摸
向着她身上的绳索笑道:「看,真是不知羞耻。」
一众围观的人都以鄙视的目光望向南宫氏。
「你们停手马上给我放开夫人」青梅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叫道。挣扎之下
她的衣服被扯破,露出雪白的肌肤。捉住她的男人看见后兽性大发,竟出手撕她
的衣服。在一旁的人亦看见亦忍不住对这两位美人照做相同的事,失去理性的人
越来越多,一起加入。数十只手从四方八面轻薄二人的娇躯,开始他们还是摸摸
或掐掐她们身上各处,尤其是乳房及私处。但能这样接触此等绝色美女的机会普
通百姓一生中可说是绝无仅有,他们因此越来越疯狂,动作越来越粗暴,甚至有
人要扯脱她的阴毛来留念
这时官兵终于赶至驱散人群,把几乎全身赤裸的南宫氏二人救出,她们当时
身上已有多处伤痕,暴民除了强奸外对二人的身体早已尽情的为所却为。
当她们被送回苟府后苟正道和马知县不久便赶回来探望二人。从他们之间的
对话南宫嫣大既知道这次暴民作乱的主因是马知县处理民怨不当。聚集的百姓刚
巧碰到当地第一富户苟正道的马车,认定二者官商勾结的他们便把愤怒发泄在南
宫氏二人身上。
「这个马知县的手段真不高明,当年在梓州时这狗官虽然也是欺压百姓但却
从未发生民变想起来这狗官对百姓总会留有一手,不会把他们赶上绝路。曾经
有一次县中发生饥荒,这狗官还一副善人的样子救济饥民,实是以此骗取商家和
朝廷数倍的援助金」南宫氏在一旁想到:「不过这件事我也有点责任,当日马
知县来请教时狗官因为我我的原故才胡乱答话。」
不久苟正道二人离去,南宫氏看见正饮泣的青梅,不禁想起当年被苟正道污
辱后的自己,便上前安慰一番。一番谈话后青梅总算平复了心情,二人虽然在苟
府共处多时,但交谈这样久还是首次。
「对了,青梅,刚才看你出手似是娥媚派的,又怎会」南宫氏随口问道。
「回夫人,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本是娥媚门人。直至二年前」青梅想了想
说道:「当时掌门拂晓师太突然失踪,师门众人争夺掌门之位,情况渐失控,不
少门人都因此逃离师门。我无父无母便想投靠远房亲戚,谁知途中误入黑店,最
后落入了人口贩子的手中」
「然后刚巧给老爷买下吧」
「差不多就是这样」
南宫氏本想问她有否曾给苟正道侵犯,但又问不出口。她又想起自回到中原
后确实未曾听过拂晓师太的江湖传闻,心中不禁有点兴趣想知道她是否已遭遇不
测。
「想起来此事可能和当年那些袭击娥媚的黑衣人有关想起来能集合这么多
来历不明的高手,还有这种行事方式不会和这狗官的那个组织有关吧」
多日后,苟正道经过不断奔走,他背后的组织终于给他一件差事。他当日马
上欢天喜地对南宫氏说了。
「好嫣儿,你知道吗只要干好这差事,组织就会对我多加重用,前途无限
啊我在这里默默耕耘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一边亲住南宫氏,一边兴
奋地说道。南宫氏也不一太清楚是什么一回事,但心中却似乎为他高兴起来。
「我怎么要为这狗官高兴了」她忽然想道:「这个组织干的多数是坏事,
苟正道的差事应该会使不少人受害吧」
在之后的一年里苟正道都忙于处理他的差事,有时甚至会连逐几天不在府中,
南宫氏和他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另一方面,马知县亦因为之前的民变而被派
往他处上任,以往不时会随他前来苟府的十师姊自然也会离开。少了这位处境相
似的谈话对像,南宫氏感到越来越寂寞了
某天,闲来无事的她走进了苟正道的书房。她看见桌上放了一本刚刚编辑完
成的「女侠正传」小说,便把它打开阅读。前面几个章节分别是她和双子猫贼、
刘神医和拂晓师太的故事。
「看来这狗官真的把我的丑事公告了天下呢。」她叹道:「他怎么总爱欺负
人家,人家明明已咦」
她发现书中故事之后马上便展开毒阎罗和蓝瑶琴的事,中间她和黄公子的事
却完全没有提及。
「这狗官在干什么呢又是什么为读者着想,不重要不好看的就不提吗」
她自言自语的问道,心中想起当时她为了调查一名贪官,假扮妓女混入其府中。
「也好,当时那些羞人的经历没有被写出来。」当时「重操故业」的她自然
被占了不少便宜。后来她更在偷取那贪官的重要文件时误触机关,幸好黄公子出
手相救。最后二人藏身于一个会被运出外的箱中才能逃脱,过程中二人几乎面贴
面的挤在一起。回想当时的情况她还会感到有点难为情
「我当时怎也想不到他的真正身份竟然是」她想起之后两人之后所发生的
事,因而不禁轻叹。「咦,我怎么会在这里说了一句普天之下,最不可靠的就
是富家子弟小白脸。」她忽然发现自己在书中被杜撰了一句奇怪的说话,不禁
心想:「这个狗官不会是妒忌吧」
和黄公子分别之后她到了卢江,看见一众江湖人仕集合一起声称要对付毒阎
罗,于是她便暗中跟随。众人在传闻毒阎罗所在的森林始终找不到他的踪影,反
而内功深厚得多的南宫嫣却听见微弱的琴声,凭它们找到他的居所,在该处遇上
蓝瑶琴,二人已成为夫妇。原来当日毒阎罗在江陵对蓝瑶琴一见倾心,但因自己
样貌奇丑和名声不好而只敢偷偷跟随。结果却反被发现他的蓝瑶琴袭击,在被迫
交手时他身上的剧毒不小心沾上了她。毒阎罗急忙去取解药,但回来时她已被南
宫氏所救。嫉妒的他便偷偷换走南宫氏给蓝瑶琴的信,并把她掳走。在这之前他
本先前往南宫嫣所住的客栈想迫她不要再接近蓝瑶琴,但当时南宫嫣刚刚前往蓝
瑶琴处打算还香囊,知道这件事妒火更盛的他便在南宫嫣的房中暗中施毒。因为
她内功深厚故这些毒未能置她于死地,但却使她昏迷了一段时间。不久后刘神医
又刚巧到来,本打算用各种手法骗她到自己家中见她不醒人事,便乘机把她带走。
「这个毒阎罗行事激进,但却对蓝姐姐守礼,从来没有对她强来和那狗官
真的不一样。」南宫氏心想:「这毒阎罗并非坏人,江湖对他不利的传闻原来都
是他的仇家所散布。这些人也真狠毒,居然同时对他下了多种剧毒。结果他却反
而因此保住性命,后得奇人传功后更把体内剧毒化成杀敌利器。」
刚教训那群江湖人仕而回家的毒阎罗误会南宫氏为蓝瑶琴的奸夫,两人大打
出手。因为她从少便与毒为伴,体内培养出极强的抗毒性,再加上强大的内力,
毒阎罗的剧毒只能使她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毒阎罗对她身中剧毒而不死甚感兴趣,便把她监禁起来慢慢研究。原来因为
他全身有剧毒,故蓝瑶琴和他要每隔一个星期以上才能行房一次,而中间的时间
亦要服用大量药物化去她身上的毒。在监禁她的地方南宫氏遇上一名同样被监禁
的人:曾在梓州苟府工作的医师。他身上带有一本来自府中的医书。虽然书本封
面已被毁,但南宫氏认出那是她养父的笔迹,日后更发现这就是「灵药秘籍」的
抄本。不断研究南宫氏身体的毒阎罗虽然把她全身看遍也触摸遍,为了给到她的
爱液作试验而用尽各种催情手法,甚至用上假阳具,唯独没有用上他自己的
「这个人真是可恶,把人家当成畜牲般任意研究但他看来的确深爱蓝姐姐,
故始终没有和人家」南宫氏回想起来不禁双颊绯红,左手不期然摸向自己的私
处,但触到的却是那贞操带。她轻叹一声,然后轻轻拉扯贞操带的铁炼,加强那
假阳具和私处的摩擦
知道毒阎罗所为的蓝瑶琴心中很不舒服,便偷偷把南宫氏放走。但当她们刚
离开那森林时毒阎罗便已追来,并想用武力把南宫氏留下。只一方面南宫氏却根
据灵药秘籍找到方法以自己内力把他一身毒功化去。她其实还想到能以逆运这法
门来制造剧毒杀敌,只是觉得太阴毒便多年来一直没有使用。
本来从此可以过正常夫妻生活的毒阎罗和蓝瑶琴却突然被他的埋伏在附近的
仇家乱箭射死。
原来毒阎罗本为楚王府的长子,本应继承楚王爵位,但被同父异母的弟弟们
暗中加害,不但身中剧毒,亦毁了容貌。大难不死的他心灰意冷便隐居山林之中。
但他的弟弟知道他未死后非没有打算就此收手,反而一直派人对付他。毒阎罗以
往事事小心,再加上身具利害无比的毒功故这些杀手一直无计可施。直至方才他
们才找到机会下手。
怒火中烧的南宫氏把两人的尸首埋葬后便直闯楚王家府中。
只是她却在楚王府中了埋伏,在大批高手包围下不但报仇未成,反被用锁炼
反绑双手。幸好他们只顾占她便宜,让她找到机会逃走。
「这些人真是可恶」她这时已把书本放下,用右手抚摸自己的乳房。
楚王府势力庞大,大批人马在城中追捕她。南宫氏藏身于一辆的牛车上的禾
草堆中才能幸免于难,后来驾驶牛车的老伯更收留了双手失去自由的南宫氏到他
们在郊外的家中暂住。反绑南宫氏双手的锁炼为精钢所制,除了在那些人手中取
得锁匙外便再无办法。正当她感到绝望时那些人已寻至老伯的家中,双手被绑的
她能施展的武功只有平时的不足一成。结果那老伯被杀,她和那老伯的孙女被众
人轮奸,然后被押回府中监禁。
「我在那里被困多日,每天都被这些坏人噢」她想起当时的情况,再加
上自己双手的刺激,已感到快要来了。
她意外地在监禁自己的牢房发现了九天玄宫八大绝艺「捕风捉影」腿法,
似是以往被困此处的人藏在该处。这套脚法以快速及出招角度刁钻见识。一个星
期过后她每日被轮奸的次数渐减少,她便开始有时间偷偷修练这腿法,本已学会
流水行云,再加上少年时在苟府穿着高跟短靴所练出来的平衡力使她很快便掌握
这腿法要诀。终于她在一个多月后找到机会发难,不但重获自由,亦把那些凌辱
她的人尽数杀死。因为她这次没有换上黑凤凰的衣服便前往楚王府,故以前江湖
上几乎没有人得知黑凤凰这次的失手受辱的经过。
「这下好了,他们现在全知道了」南宫氏伏在桌上一边喘气一边想着:
「希望方才没人经过书房,听到我的叫声吧这太刺激了,我还是不要再看下去
了这样子太羞人了」
南宫氏把书本放好,然后便急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之后的一段日子她也不
敢接触这本「女侠正传」。只是不久后她又心痒难奈,很想知道苟正道在书中把
自己写成什么样子,于是静静的把这本书带至自己房中阅读:
逃出楚王府后,南宫嫣在毒阎罗和蓝瑶琴墓前献上他们仇人的首级后便在附
近山上一间荒废的小屋中休养。
某夜她在屋中一个大木桶中浸浴。望住自己那看似雪白无瑕的娇躯,想到它
实已被不少坏男人沾污,不禁幽幽的轻叹一声。回想起以往被各种方式侵犯的情
景,她开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乳房及私处。她渐渐迷失在欲望之中,直至突然
听到屋外传来嘈杂人声,然后一群大汉闯了进来。全身赤裸的她急忙用毛巾包裹
全身,躲在梁上。这些大汉在屋内搜寻财物,一边把玩她的衣物,一边说些下流
的笑话。忍无可忍的南宫氏终于向他们动手,众大汉还未清楚发生何事便被她全
部轰出屋外。
「他们原来是在附近的山贼,我当时如果不是赤身露体又怎会让他们就这样
逃走。可惜那间小屋墙上因此多了数个大洞,不能再住下去了。」
气愤难平的南宫嫣便在附近一带打听,探得那些山贼所在后便前去报仇。但
他们的山寨里的数十人却无一个是曾经到她处捣乱之人,南宫嫣忍不住制住一个
山贼查问,才知道那些人已因品行不端而被赶走。当她正想离去时外面突然传来
不寻常的声音,她往外一看,只见有大批官兵到来,正包围山寨。
官兵们很快便冲破山寨的防卫,进入寨中和山贼们正面交战。这时一名黑衣
女子竟直闯他们的阵营,她有若鬼魅的身法再加上高超的剑法,在阵中乱闯如入
无人之境。那自然就是不幸被卷入战事中的南宫嫣,她想籍着自己高超的武功尽
快突围逃走。
但不久南宫嫣便开始发觉自己过份自信,除了因为体力下降,还因为她不忍
伤害这些和自己无怨无仇的官兵性命,下手总留有余地,结果却令自己的处境越
来越危险。
南宫嫣知道此时如果不全力以付便随时会有性命之危,故急忙用上九天玄宫
八大绝艺。而且一出手便是她引以傲的寒梅傲雪剑:剑影渐化成漫天漂雪,敌人
中招时溅出的血花有如雪中梅花般渐渐开花。云越下越密,花亦越开越盛,然后
白雪都被梅花染红
官兵的阵营总算打开了缺口,但南宫嫣的体力也快用尽,她抢走一匹官兵的
座骑,急忙冲出重围。
南宫嫣不太懂得骑马,不单不能摆脱官兵之余,更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滚落
一旁的山崖。总算她轻功了得,利用山崖上突出的石头为立足点,有惊无险的走
到地面。
她看着山崖上不知所操的官兵只觉得自己因祸得褔,便急忙藏到附近一处草
丛中运功调息。因为方才体力透支,南宫嫣倦得昏昏却睡。就在她半睡半醒时忽
然觉得有人触碰她的手臂,身旁更传来男性的声。她张开双眼,只见数名男人正
在捆绑自己。
他们竟就是曾到她居住小屋中捣乱的山贼。因为目击她从官兵阵突围而出便
尾随而至,看见她昏睡的样子便乘机下手。因为他们用刀架在自己的颈上,南宫
嫣只好暂时忍耐,等候机会发难。只是等待的期间并不好受。那些人在捆绑她时
他们的手已刻意往她身上乱摸一番。当把她牢固的绑起后更是事无忌惮,更令南
宫嫣难堪的是她那敏感的私处竟然开始有所反应。
这自然引来他们不堪入耳的嘲笑,而被封嘴的南宫嫣只能不断发出低沉的
「呜唔」声抗议。
他们在押送她回老巢的途中当然不断对其毛手毛脚,因此行走速度颇慢,不
久后他们便发现官兵的踪影。于他们只好先躬在附近一个谷仓中静待官兵离去。
等了一会感到无聊的他们便索性对她进一步行动,一人脱去她的裤子,另一
人又拉开她们的衣领。看见他们放下匕首,忍耐已久南宫嫣便马上运功震断绳子,
并快速地把他们击晕。
当她刚刚替自己整理好衣服时谷仓的大门突然后打开。原来外面的官兵听见
了她先前反抗的声音,幸好他们数目不多,南宫嫣便连出数招把他们迫开然后冲
出谷仓。
谁知当南宫嫣才奔出数步一个黑影突然从旁向她急扑而至。此人不但轻巧地
避开了南宫嫣的剑招,更出奇不意的捉住了她的右手。总算她反应得及,才能在
穴道被完全制住前挣脱,只是手中配剑却已被夺去。又惊又怒的南宫嫣便用上八
大绝艺之一的「捕风捉影腿」,对手当下连中数腿。她正感高兴时左脚已被抓住。
南宫嫣急忙以右腿向他的头部踢走,总算能乘机挣脱。但当她落地时因左腿麻木
而差点跌倒,就在这时那人已绕到身后。只一瞬间她的双臂已被扣住,怎样也挣
脱不了。当她还想挣扎时已有数把钢刀架在她颈上,结果南宫嫣就这样被官兵用
铁炼锁起,随后被他们押到衙门大牢。这时她才看清把自己擒下的是看来没什么
特征的中年男子,他一直都是木无表情的看着她。
到达牢房后她便被给锁在木架之上,外衣马上被脱去,只剩下薄薄的内衣复
盖身体。狱卒们难得遇上如此绝色的美女犯人,自然不会放过她。渐渐大牢所有
狱卒都来到行刑室,纷纷对她大举轻薄。一时间分别有十数只手贪婪的抚摸其身
体各处,同时她的脸颊又被不同男人疯狂的亲吻着。
再次被布团封口的她只能不断无助的扭动身体和发作低沉的声音。这直至当
地姓卓的知县进来,愤怒赶走众狱卒。
等一众狱卒离开后牢房中只剩下南宫嫣、卓知县和随他进来,那个制服她的
中年人。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这人是师爷萧大贵。
他淫笑着走到她面前,正想对她嘲笑一番时南宫嫣突然一头向他撞过去。全
因被锁住的原故这一撞才只能擦到他的头部。愤怒之极的他亲自拿着皮鞭对她狠
狠的抽打,只是打了一会却发觉她有护身气劲保护身体,故此不感到痛楚。于是
卓知县又急忙命人找来化功散喂她进食,然后才再次开始鞭刑。这次就真的每鞭
都痛至入心,随着她雪白的肌肤上一条条的红痕渐多,她亦渐渐失去意识,直至
眼前一片漆黑。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身处一间密室囚禁。全身赤裸的她的手脚被镣铐锁在墙
上,几乎动弹不得。因化功散药力未过,她只感到全身无力。另一方面又因为被
脱光衣物,以往藏在身上的开锁工具亦自然亦不在。面对这绝望的处境南宫嫣只
好静静的等待时机。
一段时间后一名丫鬟进来喂她们进食,就在南宫嫣才吃了一点时一个黑影突
然闪进密室之中并以快速的手法点了丫鬟的穴道。南宫嫣一看,只见此人名身穿
夜行衣的女子走到自己面前拉下面巾,露出她那古铜色、狂野治艳的脸。
原来此人正是南宫嫣的大师姊卓红莲。卓红莲没有说什么便急忙替她除下铐
镣,并脱下丫鬟的衣服交给南宫嫣穿着,然后便一起逃离密室。
当她们离开卓府不久,南宫嫣正想问卓红莲事情经过时一人挡住了她们的路,
此人正是萧大贵。知道来者不善,南宫嫣和卓红莲便一起向他出招。
「我从师姊口中知道,此人用的正是本门八大绝艺之一的太阴探穴手。
本门门规严禁滥杀,故历代门人都花了不时间研究擒拿制敌之术,这一套太阴
探穴手已集本门甚至武林各派武功之大乘,几乎能克制本门所有招式。」南宫
氏心想。
南宫嫣的内力虽未完全恢复,但和卓红莲合攻之下,萧大贵虽然在招式上占
优,但一时间还是被二人迫至处于守势。
就在萧大贵快要挡不住她们的剑时,数枝暗器打在她们身上。原来萧大贵早
已派人在四周埋伏,乘她们二人忙于和他交手时暗算二人。暗器附有麻药,二人
都感到力气正在消失,尤其是内力力较浅的卓红莲更跌坐在地上。萧大贵见机不
可失便马上出手制住她。在一旁的南宫嫣却救无从,看见他左手扣住卓红莲慌咽
喉亦只好弃剑投降。
就在她们正要被萧大贵一网打尽时一支银针忽然刺中他左手腕,大吃一惊的
他急忙往后退开,几乎同一时间他刚刚所处的地上便又多了数支银针。众人一看,
只见一名身穿浅蓝衣裙的少女以看似漫步的姿态快速前来。
「我自习得数门八大绝艺后便自以为已抛离二位师姊,原来真是大错特错。
师父在二位师姊下山已分别时传她们各自一门八大绝艺,历练之下大师姊的寒梅
傲雪剑法故然不在我之下,二师姊不但充份掌握流水行云步,更在机缘巧合下习
得了同为八大绝艺之一的暴雨梨花针。」南宫嫣想道:「在那种情况下重遇真是
又惊又喜」
萧大贵不敢久留,便和手下逃走,南宫嫣和水湘云也不追赶。然后久别重逢
的三师姊妹自有一番知心话要说。
原来卓红莲的生母竟是那卓知县的夫人,当年卓知县在边关工作时外族来袭,
他虽保住性命但其夫人却被掳走。多月后被救回来的她便已怀有孩子,生下来的
正是卓红莲。因为多月的在外族那里过的非人生活使卓夫人身体十分虚弱,不久
之后亦过世了。卓知县因此对卓红莲十分讨厌,从少便一直把她当成奴婢看待。
有天她终于忍受不住离家出走,遇上了同样流落街头的水湘云和王莹。三人自此
便一起生活,直至遇上白琉璃,一起被她收为徒弟。后来南宫嫣因为王莹的原故
被迫离开师门,自此卓红莲和王莹一直未有和好。
后来她们下山历练,卓红莲和水湘云约定先用半年各自修行然后在故地重聚。
先行到达的卓红莲夜探故居,意外看见卓知县把南宫嫣运到府中密室监禁便出手
相救。
另一方面,不久后到来的水湘云发觉卓红莲没有到预定地点相候,便想到卓
府探一探,结果刚巧能在二人危急关头现身相救。
半个时辰后,就如当年成都王府一样,三人夜闯卓府,找卓知县和萧大贵算
账。她们乃九天玄宫弟子中武功最高的三人,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卓知县
的睡房。
只是在里面她们找到的却是他的尸体。南宫嫣上前检查,发现卓知县尸身尚
暖,似是被武林高手抓断颈骨至死。三人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急忙离开。谁知
一出房门一个大网便从天而降的把她们网住,这个网用料坚固,用剑也割不破,
同时数十名官兵压到她们之上,即使武功高强的她们亦无法挣脱。她们还想反抗
时颈上已被架上一把钢刀,三人只好束手就擒。
官兵便把她们用铁炼反绑,再用布条塞口。这时萧大贵伴随县中刘主簿出现,
当众宣读三人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然后命官兵们把三人押入府中密室。
三人都受到严刑拷问,鞭打,水刑、断食、夹棍等全尝过。幸好萧大贵只容
许一名丫鬟在非拷问时间进入密室喂食,卓红莲和水湘云才不致被官兵和狱卒侵
犯,得以保住清白之躯。当然行刑时被脱光衣服及被抚摸身体,还是少不免
「我们后来研究这门太阴探穴手知道这武功需要至阴至柔的内力,本来只适
合女性修练。故此我们估计他可能因为练功的原故而不能再干那种男性可干的事
师姊们才不致被奸污」
转眼已过数星期,狱卒押住三人上刑场,她们被判在当日正午处斩。行刑台
上的她们经过多日的折磨早已神智不清,甚至不清楚自己快要面对的命运。
就在时辰快到时围观的人群涌出大批劫法场的人,而他们正是南宫嫣曾帮助
过的山贼。现场非常混乱,当代理知县,也就是刘主簿正想命刽子手动手时另一
大批官兵突然出现控制了场面,领兵的原来是朝廷派来暗查卓知县的御使。萧大
贵即时发难,因为他武功高强,不但未能把他擒下,反而御使却身陷险境。幸好
被除下锁炼的南宫嫣三人刚刚回复清醒,便联手对付萧大贵。三人身体状况不佳,
一时间萧大贵还能应付。但当南宫嫣从官兵手中抢来配剑,使出她引以为傲的傲
雪八方剑后他便抵挡不住,只有狼狈的逃走,更遗下藏在怀中的「太阴探穴手」
秘笈。
「真相总算大白,杀死卓知县的是萧大贵。卓知县以前所犯下的罪行亦被揭穿,那些劫法场的山贼亦被招安。」南宫氏心想:「看来萧大贵和卓知县背后都
是受某人操控这不会又是狗官所属的组织吧」
然后三人被御使送到他家中休养,数日过去武功高强的她们已基本复原。之
后她们便结伴同游,她们在途中交换在江湖历练所学,武功见识都大有长进。最
后三人同行了近半年,期间教训了不少遇上的坏人。卓红莲和水湘云本想带南宫
嫣一起回去,但三人讨论后,南宫嫣想是先把流落在外的八大绝艺全都取回,那
白琉璃便能以她对师门有大功为籍口让她重回师门。于是水湘云便把暴雨梨花针
的秘笈交给她,之后南宫嫣便和二位师姊分手。
继续江湖历练的南宫嫣某天到了苏州一间茶馆休息,该处为读书人聚集之地,
他们经常互相出题比试学识。当时女扮男装的南宫嫣心感有趣便亦参与,少年时
在苟府饱读诗书再加上由名师指导的她自然大出风头。这时一名样貌俊俏的公子
出现向她挑战,结果这茶馆变成了二人对决之地,他们大战数个回合仍难分赢负。
二人惺惺相识,便一起到厢房中畅谈。她觉得和此人很投缘,便想告之自己为女
儿身之事。当她刚开口时对方亦时表示自己的真正身份:原来她乃城中大户林家
的千金林静雅。这位林家小姐自小学武,兼且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更不时男扮女
装出外。二人一见如故,很快便成了形影不离,甚至同床共枕的金兰姊妹。林静
雅甚至想介绍她外哥给南宫嫣认识,心知自己已非黄花闺女的她便急忙拒绝。以
为南宫嫣害羞的林静雅坚持要为她做媒,只是之后发生的变故才使这件事不了了
之,她也一直未与这位传闻文武双全、英伟不凡的表哥相见。
原来不久后一名自称「惜花公子」的采花贼看上了林静雅,要到林府采花。
于是南宫嫣便自告奋勇的假扮林静雅,留在她睡房等待「惜花公子的到来。三更
时份,她已听见来历不明的脚步声潜入林府,不久数名身穿白衣,脸披白色薄面
纱的女子走进了她的睡房。南宫嫣见那个惜花公子没有出现,便想先故意被她们
掳回老巢,从而把他们一网打尽。南宫嫣虽然想尽快去到惜花公子那里但心想林
静雅自少学武,总不可能就这样简简单单被擒。这些日子里她和林静雅亦有比较
武艺,故对她的家传武学亦有点认识,假冒林静雅使出这些招式时亦似模似样,
没有露出马脚。另一方面那白衣女人的武功不差,而且还似是师承名门正派,但
整体上不比林静雅好多少。
就正在南宫嫣考虑该如何假装不敌时她留意到她们其中有人拿出一枝管子。
早有准备的南宫嫣假装吸入了她们喷出的迷烟,然后任由她们把自己带走。
她们乘坐早已准备在林府附近的马车,不久便来到江边一只画舫。一名白衣
公子出现相迎,些人相貌俊雅,唯独双眼带有邪气。从他们的对话南宫嫣知道这
人正是惜花公子,而那些白衣女子正是他的待女们,她后来得知这些女子都是以
往被他擒获然后驯服的女侠。这时南宫嫣眼见时机成熟,便挣脱捆绑发难。惜花
公子的侍女们虽武功不差,但当然比不上南宫嫣,结果全被她新学会的「太阴探
穴手」所制服。
她的对手只剩下那惜花公子,交手之下他亦不敌南宫氏,很快便被她的配剑
指住喉咙。正想把他制住送往官府时忽然觉得他看住自己的目光十分奇怪,好像
有魔力般紧紧的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原来她中了他所使的迷心大法,整个人变得
迷迷糊糊的,不但放下手的剑,还任由他抚摸娇躯和亲吻,跟着还被他抱到床上
之后她更换上和他那些侍女一样的白色衫裙和面纱,把他当成自己的主人。不
久之后林静雅亦加入了她们,在之后的数月里侍奉惜花公子,甚至帮他奸淫妇女。
「这个所谓惜花公子在调教女奴方面很有一手,对他真是又爱又恨」南宫
氏回想起当时每天也沈溺在痛苦和快感之间,一幕幕和惜花公子还有其侍女在床
上胡天胡地的情景涌上心头,左手又不其然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惜花公子因为过于行径招摇后开罪江湖上的黑道,结果他们联结起来对付他。
最后惜花公子被打得落荒以逃,他的侍女们包南宫嫣全数被擒。众美女自然成了
这些人的玩物,只是这些人皆为粗人,南宫嫣她们便因此过了一段时间颇长痛苦
多于快感的性奴生活。
自幼便在苟正道的调教下成长的南宫嫣极容易被欲念和快感征服,但相反却
很能忍受痛苦。在其他侍女都被折磨得连思想的气力也没有时她反而回复清醒的
头脑,并暗中计划如何逃走。
终于让她在和这些黑道的头领独处找到机会。他看见她们已被轮奸多日,看
似已变得十分顺从,便小了戒心。谁知却在交合过后被南宫嫣出奇不意的出手铁
炼缂死。然后她在房中一边发出声音假扮和那头领正在办事,一边争取时间调息
回复体力。然后她掌握时机把这些黑道逐个暗中杀死,再和其他侍女一起逃走。
「想不到这个头领居然会藏有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一的星火燎原掌法秘
笈。这门掌法除了招式变化繁多,更能引动中掌者的内力,使它变成火劲从内造
成伤害,实是一招不能挡下的掌法。」南宫氏心想:「只是这没出息的人练得不
到家,只会用它在人家的私处造成微热,使人家很不舒服啊」她想起当时被
他用这方法玩弄私处的情景,脸上渐红,又想到自己日后练成这掌法后亦曾尝试
以他的方法自娱一番。
「这个坏蛋,居然会想到星火燎原用在这方面唔可惜我现在功力全
失,不能再试」
「夫人。」青梅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
「怎怎么了」
「回夫人,老爷回府了。老爷吩咐今晚府中有客,要夫人准备。」
「知道了快帮我梳洗」
原来客人正是新上任的知县,苟正道为了和他打好关系故设宴款待。宴席上
他们说不是些不入流的笑话,就是官场上的传闻,例外最近有一名年青将军冒升
得很快,更听说他的夫人是位美若天仙的女侠云云。宴席过后苟正道已饮得半醉,
和南宫氏在床上没做过什么便入睡了。第二天一早他又出门,心感无聊的南宫氏
便又拿起「女侠正传」阅读。
南宫嫣自那些黑道手中逃脱后便在林府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来听闻当今武林
新兴势力铁家庄正在徐州摆下擂台,广邀武林人士比试,她便前去看热闹。现场
只见铁家庄只派他们的二当家出战群雄。只见此人四十来岁,身形高大,一双拳
头使得虎虎生威。她从途人口中得知他的外号霹雳拳王,虽为二当家,但因为大
当家,也就是他的叔叔年时已高,铁家庄基本上已由他作主。
看见他面不改容的把一个个上台的挑战者击败,南宫嫣亦甚感佩服。她细看
之下却发现他运气的方式似和从九天玄宫所学的颇相似,他的武功可能和九天玄
宫有关,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便上台挑战。
交手之下发觉他的武功刚猛有余,但灵巧不足,最后她把他绊倒在台上。幸
好他看来并不介怀,反而邀请她到铁家庄作客。不疑有诈的南宫嫣欣然前去,和
铁家的人交谈一会,喝了一点茶后便失去知觉
当她醒来时已身在铁家庄的牢房之内。原来二当家一来想报擂台上一败之辱,
二来想从她口中问出九天玄经的口诀。原来他修练的就是八大绝艺之一的「九霄
奔雷」拳法,但因为内力不足难以发挥它的真正威力。
全身被锁炼锁住的南宫嫣无计可施,只好把经文稍作修改,似是而非的慢慢
传给他。他在半信半疑下更被她骗取了「九霄奔雷」拳法,只是始终无法令他放
了自己
「呀这个变态,不但把人家放在麻布袋里吊起来当沙包练拳,又把他的拳
头硬塞进人家的那个地方」南宫氏一边拉扯着贞操带一边心想:「之后又用沾
满爱液的手摸人家的脸」
给折磨多时的她后被铁家庄的二当家夫人偷偷放走。原来此人本是九天玄宫
门人,当年九天玄宫被袭击时连同「九霄奔雷」拳谱一起被劫了回铁家庄。南宫
嫣调养多日并练成「九霄奔雷」后便回去铁家庄报仇,她得知二当家夫人已被虐
打多日而感到非常愤怒,便以真正的「九霄奔雷」把铁家二当家双手废去,然后
取回「九霄奔雷」拳谱才离去。
「我真不明白为何二当家夫人还肯留下照顾那二当家」她不禁想起了自己
和苟正道的事,不禁犹疑:「她难道爱上那个坏人二当家而我不,不应该是
这样的,我只是被那狗官强行监禁在此」
南宫嫣之后便前往西北方逛逛,途经一间酒楼时看见一名男子从一楼飞出跌
在地上。她心感好奇便进入该处看看。只见一名二、三十岁的大汉被数人围攻。
正考虑应否出手相助的南宫嫣忽然发觉事情和她所想不一样:首先那个被围攻的
人武功高出他的对手甚多,不一会又有人被他抛出街外。还有从他们的对话中南
宫嫣大既知道事情的起因是这大汉调戏这群人的师妹。后来情势演变成那大汉擒
住了他们其中一名年轻女子,因为怕她受到伤害,只能看着她被这大汉毛手毛脚。
就在那大汉得意洋洋的时候他双手忽然被银针刺中穴道而不能动弹,差不多
同时一个黑影迫至,然后这大汉也做了空中飞人。出手自然是南宫嫣,她一出手
便是以暴雨梨花针刺他双手,然后以流水行云步接近再一下九霄奔雷拳打过去。
那群人是当地一个小门派的人,他们之后热情招待南宫嫣不在话下。之后一数日
她都感到被人跟踪,甚至连洗澡时也好像有人在偷窃。
不久之后三名自称昆仑三仙老人突然挡住她的路,他们是她闯荡江湖以来所
遇上最厉害的对手,三人的内力合起来不在南宫嫣之下。而且他们更会一种吸走
他人内力的奇功。她在不为意之下中招,被三人几乎吸去所有内力,然后毫无抵
抗力的她便给他们带走。
「这三个老怪物内功深厚,竟然都有修练九天玄经。」南宫氏心想。
原来当年中原正派占领九天玄宫后他们的联盟随即破裂,开始为宫中的武林
秘笈大打出手。这场腥风血雨持续了很久,这些秘笈不是最后被最有势力的门派
占有,就是在抢夺中失去踪影。其中昆仑三仙夺得秘笈后,为免麻烦和危险便躬
在深山中研习。他们本为道学一门,除了修练武功还会研制丹药和各种秘术。三
人发现九天真气和他们梦想的长生秘法理论暗合,只是始终无法得到足够的内力
尝试,既使得到南宫嫣的内力,他们也未有把握尝试。
被三人捉去的南宫嫣在这段日子无助绝望地成为了三人的奴隶,被迫照顾他
们的日常生活,南宫嫣自十一岁起不是作为泄欲工具就是闯荡江湖,对家头细务
认识不多,只有跟随他们的仆人边做边学。半年过去她在这方面已颇熟练,更能
做出一顿不错的饭菜。除此之外当然亦包括满足他们的性需要。
「这三个老怪物在练什么采阴补阳的长生秘法,每天总要和人家干那种
事他们的身体在练过九天玄经确实比正常同年纪的人健壮。只是这种事干多了
真的能长生不老吗我看如果不是内力深厚他们可能早就因操劳过度死了。」南
宫氏一边抚摸自己的嘴吻心想:「当时还经常要同时和他们三人交合,尤其要把
他们的阳具放在口中,真是恶心」
这段时间内她表现顺从,三人对她少了戒心,甚至让她进入他们的藏书阁打
扫。从中她找到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一移天换日诀,昆仑三仙就是用此吸尽她的
内力。她每天都找机会偷阅秘笈,希望夺回她的内力。
某天当她正在洞中一个储物室打扫时,忽觉背后有人走近,她未来得及转身,
背心多处穴道已被封住,一双手强而有力的手把推往室中某处角落。然后她感有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后把她紧紧的抱住,正想大叫的她被此人用左手捂住嘴巴,而
他的右手就贪婪的在她全身各处游走。他的嘴不是亲吻她的俏脸和颈侧就是在她
的耳边淫笑。她稍微转头一看,认出他竟就是自己当日在酒楼打伤的人,她后来
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昆仑三仙的徒弟,被她打伤后便一直暗中跟随,知道了她是女
儿外才请来师父替自己报仇。本来昆仑三仙答应过把她送给他,但看见她的样貌
又出尔反尔把她据为己有,苦候多时的他如今才找到机会对她动手。
对南宫嫣又爱又恨的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他粗大的那话儿急不及待的闯
进她的私处。南宫嫣异常敏感的身体很快有反应,若非被他捂住嘴巴,那浪叫声
早已引起昆仑三仙的注意。
「事后这个狗贼还取笑人家真的很会叫」她想起当时被此人威胁,不但不
敢这件事告之三仙,还要定时和他「偷情」。脸上渐红,呼吸渐急速,也加快了
拉扯贞操带的速度
另一方面因为她本身的内力太多,即使昆仑三仙三人平分亦始终未能把它操
控自如。某天当他们其中一人和她交合时内力忽然失控,南宫氏便乘机运用移天
换日诀夺回本属自己的内力,而结果就连同他本身的内力亦全数吸去。之后她又
偷袭其余的二人,最后不但完全回复功力,更加多了三人的内力。
「这三个老怪物,活该只是因此我的内力更为杂乱,不时会感到体内真气
乱窜,已快失控,结果引致之后那些事发生」南宫氏心想:「算那个狗贼幸运,
当时刚巧不在后来我便在藏书阁带走移天换日诀,但九天玄经却怎么也找不到。」
取得「移天换日诀」秘笈后她便急忙回到襄阳,原来她怕旅途有失,每当寻
回一本八大绝艺的秘笈便会把它收藏在该地的一间破庙之中。如今八本秘笈都已
集齐,她便打算把它们带回给师父,并希望能因此能重新被师门收录。但她刚至
该地便听闻新上任的总督是名贪官,她考虑过后便把「移天换日诀」亦先收藏好,
待对付了这贪官后才带它们回师门。
「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使我至今亦未能回到那破庙之中之后这一段故
事也果然没有收录在女侠正传中。」南宫氏感叹的想道,本来已快至高潮的
欲火亦冷了下来:「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贪官居然就是张良才」
原来当日他和玉兰在江陵分开后便独自上京应考科举,结果他高中状元,后
来又成了某大官的女婿。在京城忙了快二年的他才想到派人回梓州广安县打听玉
兰和南宫氏二人的情况。得知她们被卖入妓院便急忙偷偷回去替她们赎身,只是
到达才发现玉兰有重病,金钱不足之下只好带走玉兰。他们不久便被他外父的人
找到并押回京城,之后便一直再没机会回去找南宫氏。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他渐忘
记当年自己的志向,和其他贪官同流合污。
「张良才,为何你会变成这样的人」南宫氏痛心的想道。
下定决心行刺他的南宫嫣夜闯张府,此时的她内力、武功招式和江湖经验样
样俱全,府中根本无人能阻她行事。直至她把剑指住张良才时一人突然闯入。那
人正是沈玉兰,原来当年他的夫人性情和善,知道他们的过去后便准许玉兰留下,
并让张良才娶她为妾。
玉兰的出现使南宫氏心情激动,内力竟在当时失控,结果被府中下人轻易制
服。张良才兴高采烈的把南宫嫣纳为宠妾。之后一连数周都在南宫嫣的房间过,
对服用过化功散和被紧紧捆绑的她为所欲为。
「我终于能和张良才一起只是这个人还是张良才吗」南宫氏摸着自己的
贞操带心想。
被擒多天后他带住夫人、玉兰和南宫嫣游湖,在回程时突然被一队人马拦住,
为首的居然就是不见多时的黄公子。他指示手下把张良才一众人等捉拿,并当众
宣布他的罪状。
原来黄公子的真正身份便是当今太子,他微服出巡时查出了张良才的罪行,
便乘他出外时先把他的手下全数捉拿,再埋伏在他的归路等他回来。
在公堂上把案件审理得完成后太子便带南宫嫣回后堂独自问话。她把一切都
告之太子,甚至包括那些她不想被外人得知的屈辱经历。
「他真的得可以,明知我已是个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女子,他还要把我
留在身边」南宫氏心想:「我又怎能误他的前程,故决心离开」
她邀他畅饮,本想以此告别。谁知了解她心思的太子却早在她的酒中放迷药,
不顾一切都要留下她。药物知识丰富的她本来已察觉,但看着他情深的双眼还是
不忍离去,便把它一饮而尽,让他把自己绑起
「然后他带住我在江南一带游玩多月才回京」她想起当时二人相处的情景,
抚摸着自己私处的手不禁加快了速度,更开始轻声的呻吟
回到京城后她被安置在一大宅中,身边有不少下人侍奉,每天都在等待太子
偷偷出宫宠幸自己。他们这关系维持了半年有多。然后太子妃发现了她的存在,
太子因此不久后便面临一次重大的决择,要南宫嫣还是皇位。最后她再也没见过
太子,而且亦被送出那大宅。她没有抱怨,心知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只是不久
后她便发现不对劲,原来太子妃的外家暪住太子派人把她送往前线作军妓。自成
为太子的爱奴后她一直有服用化功散控制失控的内力,故无力反抗的她只能接受
被安排的悲惨命运。
4
一年过去,她在前线军中很快便被上千军士强奸过。后来一名新上任的将军
把她从刑架上放下,并送入自己的营中独享。从此他的身边总会有她,甚至在开
军事会议时亦要她侍候在侧。这段日子她增加了对行军打仗的认识,亦知道中原
军队缺少骑兵,难与不缺骑兵的外族正面交锋。战事一直不利,那将军的心情亦
越来越差,对她亦越来越粗暴。
某天她在睡梦中被营外人声吵醒,原来敌人已来到军营附近,恐惧已笼罩往
整个军队。这时她身边的将军却突然因心痛而死
「想不到这时走进来军中的参军竟就是那狗官的儿子苟俊杰。他本想请示将
军应对的方法,但如果让士兵知道将军已死,那本已大乱的军队将溃不成军,任
由敌军宰割」喘气连连的她回想起当时危急的情况。
南宫嫣很快便想到以易容术假扮将军暂时隐住军心,然后想办法撤退。她和
苟俊杰商量后认为军营所在无险可守,故反而大开营门,并让受伤、较年长的士
兵假装逃兵逃离该处,造成军队混乱的假像。敌军先锋大将中计,带兵闯进营地。
开始时十分顺利的他突然发觉自己中了埋伏,虽奋力顽抗还是死于乱箭之中。在
敌军急退时她和苟俊杰亦马上指运自军撤退。
只是敌军的主力很快便来到和他们的先锋部队会合,回头追击。结果虽然大
部份士兵成功撤走,但的殿后部队就被击溃,队中包括南宫嫣和苟俊杰在内不少
人被俘虏。先前被杀的外族先锋大将为他们主师的爱将,曾立下不少功劳,故这
位愤怒的主师下令不留俘虏,直至他们发现南宫嫣是个美女然后她便继续军妓
的生涯,只是这次服务的对像换成外族的军队。
「这定是那狗官最不想看到故事」南宫氏想起苟正道从她口中得知独子死
讯后平静但沉痛的表情。
「这些外族的男人的那话儿比中原男子大他们每天把人家操过死来活去
啊噢」她想起自己被无助的绑在木架上,每天被整队外族军队轮奸,嘴、蜜
穴和后庭差不多整日都被各人的阳具进进出出。她终于忍受不住,把那本「女侠
正传」放下,双手拼命抚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她全身便被异常汹涌的
高潮所淹没。最后被高潮卷走全身力气的她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余下的事:
这些外族不知南宫嫣的功力深厚,故只是以普通绳索缚住她,而且亦没有要
她服用化功散之类的药物,数周后已回复功力的她便找到逃走机会。只是此时她
已身处距离中原千里之外,不懂方向的她误闯沙漠。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被一队
骑住古怪生物的队伍救起,只是不久她便知道这些人是人口贩子,饥饿和缺水多
日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把她带至更西方的奴隶市场拍卖。这段时间
她的衣服也换上了暴露的异国服装,衣料少且薄,娇躯都尽展现在奴隶拍卖台下
围观者的眼内。这时被锁炼绑在台上的她只能默默的面对自己的命运。
在台上被贩卖的还有其他女子,她们大都肤色较深,除了一名肤色比她更白
的少女。此人一头金发、蓝眼睛,国色天香,和南宫嫣一起成为这次拍卖的最受
注目的货物,最后她们一起以高价被某富人买下。
「这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她摸着私处上不远处的烙印心想。事隔多年,
再加上大量名贵药物的治疗,它已淡了许多,而且之上还巧妙的纹上了一只凤凰,
不细看亦不会发觉。「这定又花了那狗官不少钱吧」她心想。
之后一段时间里她都以奴隶的身份侍奉外族的主人,期间她和那金发少女虽
然言语不通,但在同病相怜下成了互相帮助的朋友。她曾经尝试逃走但因为身处
陌生地方兼且加上手脚被锁行动不便而很快就被捉回。之后当然是被残酷的拷打,
幸好她内力深厚才能捱得过,但她从此也不敢随便发难。
「在这个外族主人家里我学了不少当地的舞蹈,包括拿起他们那些弯刀表演
剑舞」她想起当时自己除了外出全身从头到脚被罩衣包裹外就是戴着薄薄的面
纱、布料少得几乎只盖住她乳头的上衣和同样以轻纱造成半透明的裤子,当然还
有以黄金打造,配合上各种宝石的饰物。每天以这种装扮拚命扭动蛇腰来取悦主
人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渡过余生时她所在的城市受到攻击。最后城中大部
份人,包括她的主人在的慌忙逃离该地,不久后一支前所未见,身穿银色盔甲的
部队入城。他们男的杀、女的抢。直至他们看见南宫嫣和那名金发少女。这士兵
把她们送至城外营中和一名似是将军的人相见,只见那人急忙脱下头盔并向金发
少女跪拜,面露欢喜若狂的表情。
原来这名金发女子乃西边远方某国的公主,在东游时被掳劫至此,刚巧遇上
以宗教籍口东征的自国军队。南宫氏不知回中原的路,又和他们语言不通,只好
先跟随他们回国。公主对她甚好,在路程中以上宾相待。一路上南宫嫣不但掌握
了和他们基本的交谈能力,亦学会不少西方文化,甚至跟随军中士兵身上学会骑
射之术。到达公主的国家后不久她便遇上一名来自中原的商人,南宫嫣最后便乘
他的商船回归故土。在多月的船程中她不时充当船医的助手,而她亦在这位船医
身上学会了迷心大法。这大术本用来医治病人的心理创伤,只是后来却被不法之
徒用来为非作歹,南宫嫣当年亦曾身受其害。
「船上的几乎都是男人,船程漫长他们都难奈寂寞,都想打我的主意」她
心想:「只是经过了这多事我又怎会再对男人有意思」
回到中土之后她不久后便遇上那拐卖妇女集团,便重新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
黑凤凰服装对付恶人,直至再遇苟正道
「唉,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心想:「人家如此如
此想要做那些事时,那狗官又整日不在府中等等我这不是在想念他吧不可能,
是了,定是他在我食物中放了那些混账的春药,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但
一会儿后她又再开始想起了苟正道:「那狗官的差事不知做得怎样了」
她在之后一段日子都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再加上苟正道长期不在府中,她
头脑清醒的时间也多了。又因为她表现顺从,监视她的下人亦减少了。结果终于
让她遇上了一直等待的逃走时机。
她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青梅,内心却像遇上风暴般乱成一遍:现在只要施展迷
心大法迷倒青梅,然后换上她衣服,再加一点点打扮,她有信心可用青梅的身份
大摇大摆的走出苟府。只是她却突然想起琳儿、佩儿,还有那她本应十分痛恨的
苟正道
「五夫人,有什么事吗」青梅问道。
「没什么,你出去吧。」
看见青梅的离去,南宫氏已经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放弃了当天下闻名的
女侠黑凤凰,而选择当苟正道的禁脔,只有这样她才有籍口留下。
「只要他对我好就够了,不论他是个怎么的坏人」
苟正道不在府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一次更长达一个月。久久没有和苟正道
交合的她终于难奈寂寞,拿出假阳具来自行解决。
她躺在床上,一边刺激住自己的私处,一边合上双眼享受住那快感。轻轻呻
吟的她渐渐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再次变回黑凤凰,回到了梓州广安县,夜闯苟府。她在无人能阻的情况下
来到苟正道的睡房里,只见他的大床的床帘紧闭,它轻轻摇晃并从中传出女性的
吟呻声和男性的嘻笑声。
「狗官,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取你狗命」她剑指床帘娇叱道。
「不,我现在没有空呵呵,美人,我们不要理她」
「你,你还不出来」她急道:「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
「杀我你舍得吗」他笑道。
「你说什么,我又怎会」
「我说你根本就是在妒忌,想代替这位美人的位置,让我狠狠的干你。不然
你干什么把自己绑起来」
「什么啊,怎么会」她忽然发觉自己被捆仙索紧紧的反绑,不论如何亦
无法挣脱。
「还有那假阳具,塞口球,呵,你真是个淫妇呢。」
「你唔呜」她突然被塞口球塞口,亦感到下体被塞进了假阳具。从那里
传来阵阵的快感使她无法抑压自己的欲火,但又始终无法到达高潮。这时从床上
传来的声音要更加剧了对她的折磨,不久她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良久,苟正道终于从床上走下来。他从后拥着黑凤凰,一边上下其手,一边
淫笑道:「怎么了,很想被我干吧」
她开始还会稍作挣扎,但不久便已像全身乏力地软倒在他怀中,两颊绯红,
一双泛有泪光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看他。他轻咬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笑道:「你
终于肯乖乖的听话了吧」她闻言轻轻的点头。
「只是,你之前这么淘气却不能不罚。」
「唔」
情景一转,她已被困囚车,在广安县的大街上游街示众。她还依然欲火高涨,
被铐住的双手虽然不停的刺激自己敏感部位,但就是不使自己到达高潮。呻吟连
连的她沿途都听到四周途人的嘲笑声,而且她更似乎看见当中有不少认识的人,
甚至她的师父、养父亦在其中。
最后她被送到衙门公堂之中,主审的苟正道得意地宣布她的罪状和刑罚:
「犯妇人南宫嫣擅闯民居,意图袭击朝廷命官,目无王法,现判你成为本县公妓,
永远为本县所有男性服务现在就先为我们每人品萧一次」堂下人们闻言马上
欢呼四起。
「唔呜唔唔」被塞口的她惊慌得拼命抗议。
「好,那就先由本官开始吧,人来啊,把她押过来」衙差把不断挣扎的拉
到苟正道面,把她的面推至他的那话儿前面。她无奈的把它含在嘴里,开始运用
她这方面熟练的技巧
「哼,你这个坏透的女子,居然趁我不在府中时干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
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把她从幻想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那竟是久违了的苟正道
难奈欲火的她挑逗道:「那么,老爷你会如何惩罚我这坏透了的女子呢」
苟正道吞一吞口水,淫笑道:「不忙,不忙,你先换一换衣服吧。」
「」南宫氏大惑不解,但马上照做
一会儿后,苟正道在房外等候,他显得十分期待。
「老爷」南宫氏的声音从后传来。
相隔二年,南宫氏终于又穿上黑凤凰的服装。只是细心观察下便会发现除了
她面上的眼罩和面纱外那并非她原本那一套服装:她的颈上除了戴上颈圈,还挂
着一颗皮制塞口球方便随时塞进她口中。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剪裁特别紧身,尽
展她一身美好的身材。在胸部和裤档缝有隐藏的扣子,只要轻轻一拉,她的乳房
和的私处都会露出人前。她腰间挂着不再是她以往对付敌人的配剑,却是皮鞭、
捆仙索及假阳具等会用在她身上的调教工具。至于双脚,自然还是一双使她举步
为艰的黑色高跟短靴。
「啊,看来很合身。」苟正道赞道。
「老爷,这是」
「我的差事完成了,故今天回来带你去参观一下。」
「但老爷」
「那里是一处很特别的地方,比起我的好嫣儿,还是带黑凤凰去比较有意思。」
「」
一如过往,她每次出门前都会先被五花大绑,而这次更是用上了她腰间的捆
仙索。南宫氏在江湖历练多年才知道这种黑色的绳索不但坚,而且表面还带有
细小的尖刺,会使被绑者的肌肤异常痕痒,如那是敏感部份效果会更明显。然后
她全身被黑色的斗篷复盖,由青梅扶着送上马车。
南宫氏对这次的旅程充满好奇,但她现时却是难以开口:因为她的嘴不但被
塞进塞口球,而且乳房的绳结,私处的假阳具还有来苟正道的抚摸都使她只能发
出阵阵呻吟。特别的是她这次更被一个头套掩住她双眼,使她倍感无助和刺激。
正当她已被搞得忘记时间,忘记身边一切事物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她感到被
扶了下车,然后好像上了一首船。当她被带到一处坐下后,身旁的苟正道那贪婪
的双手又来。
「呵,我的宝贝,我们快到了。」他在她耳边说。
「呜呜唔唔」但此时的南宫氏却想这段船程永远也走不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知多久后迷迷糊糊的南宫氏被扶了上岸,之后她被扶
着走了一小段路。突然她感到下体的假阳具被取出,然后她感到被人抬高,然后
下体一阵痛楚的使她清醒过来。原来她坐在两枝假阳具之上,它们分别插入了她
下体前后两穴,使她不禁大声呻吟起来。这时她的头套给除下,她发觉自己正骑
着马上,身处一个小岛之上。四周有数大汉正惊讶看着她。她认出其中数人和她
回归中原后追寻的妇女拐卖集团有关,使她非常不安。
「我们走吧。」苟正道拉着那马匹往岛上远处一间建筑物前进。马匹行走时
的震动大大加强了那两枝假阳具对她两穴的刺激,使她娇呼连连,呻吟声此起彼
落。
大汉们看得目定口呆,纷纷交头接耳道:「那是黑凤凰她怎么这个模样了」
「是不是在那间妓院找来假扮的婊子看她淫荡的样子,我倒想走光顾。」
「但那一对着名的大奶子却怎样也假不来吧」
他们的说话都纷纷传入南宫氏耳中,使她倍感羞耻。
这段路程虽不长,但已足够使她来了两次。她身穿的斗篷使大汉们不致看见
她那被插入异物的双穴,但途中滴在地上的爱液却清楚可见。
「你看见吗居然会流出这么多爱液,看来她真是天生的贱货,专门用来给
男人操的。」大汉们的嘲笑使她无地自容。
到达那建筑物门前,她的双穴终于可以离开那对假阳具。被扶下马匹的她已
无力站立,要苟正道抱着走进建筑物里面。
一走进里面,两名汉子急忙上前迎接。她记得两人都是那人贩卖集团的重要
人物,自己甚至曾和他们交手。她不敢接触他们惊讶的眼神,只羞愧的把脸藏在
苟正道怀中。
「苟大人,她她真是真货吗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唔,不但为我们除去一大祸患,更为这里带来一棵摇钱树,从此困仙阁
定会客似云来。」
「呵,很遗憾,她只能在这里当一天妓女,而且嫖她的只有我一人。」苟正
道笑说,她闻言详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便抱她走进当中最大的厢房。
这间厢房装置精致典雅,墙上挂了不少绘画精美的春宫图。在房间一角的放
满了名式各样的性玩具,想到它们都是为她而设,不禁又害怕又兴奋。
苟正道把南宫氏放在床边,全身已使不出气力的她马上软倒在床上。她一双
诱人的豪乳因急速的呼吸而不断震动,大腿轻轻扭动和互相磨擦,臀部亦在不时
摆动,身体每处都似在争取他的注意。南宫氏眼波流动,满脸红霞,一副既害羞
又期待的神情望住苟正道。望住床上的惹火尤物他没有马上动手,反而突然画兴
大发而拿出文房四宝即场画下眼前美境,要把她完全属于自己的这一刻记下来。
「唔呜唔」南宫氏对他略带抗议的吟道。
「呵呵,你再等一会儿吧,这褔画将会成为传世之作。」
她一方面害怕将来的人们会透过这褔画看见自己今天羞人的姿态,另一方面
又期待自己最诱人的一刻被记录下来。
就这样苟正道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画画好,这段时间她默默忍受住炽热的欲
火之余,亦争取时间回复体力准备应付即将要受到凌辱。
完成了的画被挂在墙上,苟正道扶着她一起欣赏。他的画技一流,把她种种
挣扎于情欲和理性之间的复杂情感表露无遗。这褔「爱奴黑凤凰」后来成为了困
仙阁名胜之一,客人都要来观赏一番,而日后更以天文数字的高价落入收藏家手
中。
当她还沉醉于自己在画中的美态时苟正道已把她绑在木架之上。看见他拿着
皮鞭走近她才惊觉事态不妙,看着他笑淫淫的走近,她感到很担心。
「你这个坏透的女侠黑凤凰,今天被我擒获,定要你知道我的利害」
他一鞭往她被脱光的屁股打下去,原来这条鞭子不硬,而他亦只是佯装大力
鞭打,其实暗中留了力。故这次鞭刑主要是心理上的凌辱多于肉体上。
「唔呜唔唔呜」她配合苟正道的鞭打,发出看似痛苦的吟呻声,像是在
求饶。
「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他用鞭子的未端托起她的俏脸笑说:
「说,你似后会不会乖乖的听话」
南宫氏急忙点头,只是苟正却冷笑道:「别想骗我,你是天下闻名的黑凤凰,
又怎会就此屈服我们这就开始下一个吧。」
他拿起一串圆球走回来,南宫氏心中大惊。她以前在残花阁曾被人以这种道
具玩弄,那痛苦和屈辱是她一生人也不会忘记的。只是那木架上的手铐脚镣甚为
坚固,无论她如何拼命挣扎也不能阻止他把它们逐一塞进她的后庭
「唔呜唔」这些圆球比她之前遇上的大,当塞到一半时她已痛得快要哭出
来。好不容易塞进所有圆球后苟正道一边抚摸她胀起的腹部,一边笑说:「黑凤
凰,怎样了很不舒服吧」
「唔呜」南宫氏迷糊的应道:「唔唔呜」苟正道在她毫无准备下
突然把它们一下子全数拉出,刹那间一起传来的快感使她有短暂时间失去意识。
「哈哈,怎么了,一飞冲天的感觉舒服吗」苟正道望住伏在木架上喘气的
她笑道。
「呜唔」她稍稍抬高头,一副「求你饶了我吧」的神情望住他。当然苟正
道不会就此收手,他马上又去找其他合适的刑具。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些长针和小
铜环,用来穿过被虐者的乳头和阴唇。他觉得太残暴故不忍使用,最后取了放在
一旁的羽毛
她就这样被凌辱了快一个时辰,然后苟正道才和早已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南宫
氐交合。因为事前服了壮阳药,这一来又用了快一个时辰,把她操过死来活去。
「唔呜唔唔」
南宫氏迷糊的呻吟道,她正反客为主的骑在稍作休息的苟正道身上。双手被
反绑的她正卖力地扭动那小蛮腰,下身有如以往在江湖上骑马奔驰般让苟正道的
那话儿不断在她的私处进出。
躺在她身下的苟正道正得意的观赏眼前的美境,这位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
女侠如今已被自己彻底征服。想起当年初遇时的女孩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和被反
绑着,并且亦是骑在自己身上。只见她眼细如丝,胸口的扣子早被打开,露出的
一对豪乳正随住她的动作不断摇晃。
「呵,该快到了吧」他不禁动手,右手抚摸她的臀部,而左手就在把玩她
的乳头。
「唔呜唔呜」被塞口的她含糊的回应着。这时她的呼吸渐急速,动作也
渐快。终于不久后她便抬头大声呻吟,全身也被高潮所淹没。用尽所有气力的她
伏在苟正道胸口,一边喘气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这时苟正道笑了一笑,吞下一
颗药丸后便把南宫氏推在一旁,然后他那肥胖的身躯又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小妖精、小淫娃玩够了吧现在轮到我了」苟正道狠狠的说道。
「呜唔唔」她佯装抗议的应道,苟正道当然不会就此收手,于是又开始新
一输的床战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暂时休息。
「老爷,你好狠心啊,人家这次真是给你搞至名声扫地了。」南宫氏的塞口
球被取出后便马上诈娇道。
「不,我只是要天下人知道黑凤凰是只属于我一人的淫妇,你从此就可以专
心做我的女人了。」
说着他又开始有所行动。
「是的,我不是已做了决定吗这不是很好吗」她心想,拼命安抚着那不
安的内心道:「我已是完全属于这狗官的了」
这时苟正道的双手又有所行动,下一轮的交欢又开始了
他们在这里一起直至第二天正午才离开。这段时间她对这「困仙阁」可算是
走马看花,要到她日后重临时才能深切体会这里的可怕。
当他们离开时看见远处岛上起火,苟正道不经意的问身旁的大汉道:「那里
发生何事」
「回大人,上头指示困仙阁的所在要保持隐密,故方原百里内有人居住的海
岛都要来一次大清洗。」
「那是指」
「那自然是指」大汉用手在自己颈前轻轻一划。
「那不是要杀很多人吗」苟正道面色大变道:「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回大人,连同婴孩在内,不过区区百多人。一来将来光顾的达官贵人不想
被人知晓,二来又要防被困禁在此接客的女侠们的同门朋友找上门,比较起来,
这等麻烦事也不算是什么。」那大汉以为了苟正道觉得杀这么多人太麻烦,便连
忙解说道。
心乱如麻的苟正道不敢再问下去,他还隐约感到来自身旁南宫氏冷冷的目光。
回程时他虽然想籍着玩弄南宫氏的身体忘记这件事,但却总是觉得提不劲,
而南宫氏亦好像怪怪的。回府之后一连数日苟正道都有到南宫氏房间过夜,她还
是那么的顺从,但却似失去了往日的热情,总是懒懒的任自己摆布。她望住自己
的眼神不再是充满害羞但兴奋、渴求但又抑压的复杂情感,只是一直空洞的、冷
冷的看住他。
「你这算是什么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吧」终于他忍不住爆发了。
「贱妾不敢,贱妾只是老爷的一件泄欲玩具,又怎会有不高兴的情感呢老
爷如果因贱妾服侍不周而感到不快的话,就请尽管惩罚吧。」南宫氏冷冷道。
「好,你就要是我先说吧」苟正道怒道:「你还在为困仙阁那件事生气吧
我本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贪官,你以前不是一前骂我是狗官吗你不是该明知
我的为人吗」
「真的吗,为了所谓组织的利益,老爷你真的认为杀死包括婴儿在内上百个
百姓也无妨吗」
「当然,为了组织,杀、杀几百个人又算什么别忘记你的养父也是我派
人杀的。」苟正道此言一出便已知道自己说错了说话。
「对,多谢老爷提醒,老爷是贱妾的杀父仇人。」南宫氏面色惨白道:「贱
妾命苦,不但未能为父报仇,反成仇人禁脔。贱妾的身躯老爷可以尽管糟蹋,但
今生今世也别指望可得到贱妾的心。」
「你」
「来吧,干你想干的吧,贱妾的贱穴就在这里。」南宫氏把双腿分开,把私
处毫无保留的露出来。相处以来南宫氏是第一次摆出如此大胆和挑逗的动作,但
看在苟正道眼内却使他感到厌恶无比,欲火全消。
「好好,真有你的」他怒气冲冲的踢开房门,急步离开。
想到已逝的养父的她为自己感到十分羞愧,不禁轻声叹道:「黑凤凰和这狗
官怎么说也是势不两立的仇人,我还能躬在这里对他的恶行不闻不问吗」
另一方面,苟正道当晚亦无法入睡,便在府中散步。
「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因为贪图其美色才把她捉住监禁在府中享用。」
苟正道生气的想:「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心中所想我又何必理会
」
他走到书房门前,便走了进去。他首先看到黑凤凰的夜行衣,然后他看到书
柜。在书柜一旁有一个封尘的箱子,它当年和其他家财同样在梓州苟府被抄家带
走,后来被送还后便一直放在该处。
心血来潮的苟正道突然很想再看看放在里面的物件,它们包括了一些书本和
一些旧书信。他想起这些书本是自己少年求学时的最爱,只是自当官却再没有触
碰它们。他随手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便呆着了:书上的重点都被人做了记号,那
人还几乎在每一页都写下自己的见解和感想。他认出那是南宫氏的字迹,想来该
是她当年在梓州苟府取来阅读时留下的。
「混账,居然如此不尊重圣贤之书」他苦笑道。
翻到书本最后一页,他少年时曾在这空出来的一页写上了自己当年读书的志
向。原来他少年时家境清贫,历尽了许多不平事,自此便一直想当个大官,从而
获取能改变它们的力量。事隔多年,在苟正道眼中,在这些志向下面被南宫氏加
上的红色问号份外刺眼
「这个蠢材,你不是还对我这种已坏得无药可救的人有期待吧」他看着那
曾被人打开阅读过的旧信心想。
他就这样读书直至清晨,感觉就彷佛回到少年求学时,而且又想起当时经常
坐在他身边为他磨墨的原配郑氏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南宫氏没有再见过苟正道。
「五娘,你和爹吵架了吗」佩儿问道。不知为何她比较亲近南宫氏,甚至
连不少心底话也会和南宫氏说。看着天真的她,南宫氏苦笑道:「佩儿,有些事
你还不会明白的。」
「讨厌啦,人家已十三岁了,不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了。」佩儿扁嘴道。
「哈哈,那真对不起了。」南宫氏摸着她的头笑道。
眼前的佩儿和她姐姐琳儿在不知不觉已变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们已到了
会留意异姓的年纪,佩儿就不时会向南宫氏抱怨附近的男孩子都只顾找她姐姐,
却不理会她。
「五娘,你喜欢爹爹吗」
「这,佩儿你呢」
「佩儿喜欢爹爹,因为爹爹和五娘一样是个善良的人。」
「不是吧,这个狗官善良」南宫氏心想。
「五娘你不相信吗你有否留意到爹爹走路头部总是左摇右摆的古怪模样」
「是啊。」
「后来我才发觉那是因为他不想践踏地上小虫的原故,试想想一个连小虫性
命也爱惜的人又怎会不善良」
南宫氏感到难以置信,但回想起来他走路确是如此的模样。
「五夫人,老爷有请。」忽然一名下人传话道。
南宫氏便留下佩儿独自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
「这狗官终于色心又起了吗」她不禁想起自进入苟府以来苟正道和自己种
种交合方式:「不知他这次想如何玩弄我的身体」这念头却使她暗中感到有点
兴奋
途中她看见江氏匆匆的跑往她自己的房间,不禁有点奇怪。
「老爷,贱妾来了」她推门而进。多日不见的苟正道看来面色不好,整个
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之上。他向南宫氏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死性不改。」南宫氏心想,但像是听从其吩咐。
一待她坐下来,他的双手便马上摸向她的私处和胸部,而且更性急的亲向她
的嘴唇,南宫氏如似往一样只象征性的挣扎。
一如以往他的舌头粗暴的入侵了她的嘴,而她的舌头也习惯性的迎接入侵者。
但是次她却感到一颗药丸给推了进来,她被迫把它吞下。
「又不知是什么古怪的春药了。」她心想。
之后苟正道的嘴便离开了她的嘴唇,改为轻咬她的耳珠。
「不要造声,好好听住我的说话。」
「什么」忽然她听到苟正道在她耳边轻声了一句难以置信的说话。
「这狗官在干什么」南宫氏心中充满疑惑。
「好,那我就从你养父的真正身份说起。」苟正道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
曾在多年前被那个刘神医问过是否认识张如松吗张如松其实就是你养父俞松的
真正名字。」
「呀,噢」南宫氏假装呻吟道。
「可能你从养父处学得治病手法被认出了。他本是御医,亦和我一样为组织
工作。」她想起当年的刘神医的事件中,还另有一名询问自己师承何处的书生。
后来更发现他亦是把假扮太子的自己迷晕的其中一人,也就是太子的侍从。只是
以后她和太子一起时她把心思都放在太子身上,而那侍从也不敢再问自己这方面
的事。
「呜唔」
「当年太祖皇帝突然死亡,而你的养父也同时在宫中消失。十多年后我就被
任命派人杀死你养父自然些,别让人发觉我在和你说话。」
心乱如麻的南宫氏只好继续装下去。
「你也该可想像到里面大有文章,你的仇人可不只我一人」苟正道说道:
「对于这的件事我只知道这么多,你要知道真相就要往组织内部查下去。茶几上
那本女侠正传已秘密记录了以我所知和组织有关的人和事,只要用我所授的
方法就能从中解读出来不要望它这样你懂得从那里下手了吧。」
「为什么」南宫氏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想为自己报仇」他突然口吐大量鲜血。
「老爷」
「呼,没有什么值得惊讶吧小说戏曲中我这种贪官坏人最后不是都会被幕
后主子灭口的吗故此我一直静静收集它的机密,本想在必要时用来保命只是
想不到他们的行动会这么快,还会利用她下毒哈,真是失策。」
「老爷」
「我没什么时间了,要报仇便快动手吧。」他合上双眼道:「你的演技虽好
但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入骨,只不过因药物一时迷惑了心智。像你这有
如仙女下凡的人物本就不该沦落至我这里」
「」
「怎么了你不动手吗,那我就继续动手了。」等了一会南宫氏都没有动静
后他突然又张开双眼,对她上下其手,更疯狂的亲往她的脸和嘴上。「哈哈,我
的好嫣儿,就让老爷再和你好好的来一次吧」
「停停手,我说停手啊」她终于忍不住把他推开。全身已无力的苟正道
在被一推之下便滚在地上,口中又吐出大量鲜血。
南宫氏没有再动手,只是一直看着他。
「你来了接我吗小蝶。」苟正道气若浮丝地说:「小蝶」他的声音
渐细,终于死去。
南宫氏知道小蝶是他元配郑氏的名字,对于这贪官临终时居然会唤着她的名
字南宫氏觉得意想不到外还感到有点若有所失
「和老爷道别完了吧」罗氏和数名护院走进来说道:「你的时间到了,嫣
儿,不,黑凤凰。」
「大夫人为什么你会」南宫氏激动的问道:「这其实是你做的吧」
「呵,你的神情很令人意外呢,对了,未能亲手杀他有点不甘心吧谁叫这
个人不识抬举,一再背叛组织」
「别扯得这么远了,其实你是想报父仇吧。」南宫氏冷冷道。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难道他告诉了你」
「不,只是我多事看过他以前的信,因而猜到」
原来罗氏的父亲罗姓富商亦是该组织中人,当年赏惜初入官场的苟正道,有
意把他招入组织但不果。最终要设下陷阱让苟正道涉入一宗会使他满门抄斩的大
案,被迫到走投无路之境的他才就范。罗姓富商后来更有意把苟正道招为女婿,
但他当时已有家室,为了使自己女儿成为正室他不惜派人暗中毒死郑氏。知道这
事的苟正道不动声色地迎娶罗氏,然后就暗中进行他的报仇行动,仇恨使他变质,
渐渐变成了那个无恶不作的贪官。罗家的产业最终被苟正道全数吞占,罗氏的父
亲亦在忧愤中病死。然后他就把报仇的目标放在罗氏身上,他故意不断出外找妓
女回府玩乐,而且更专挑一些变态玩法南宫氏后来才知道这些妓女并没有被送
回妓院,反而是苟正道给她们找了夫家重过新生。
「哼,好,你也算知道得不少,不过却还不知他不是你的杀父仇人呢。」
「什么」
「嘿嘿,我就把事情说清楚,让你没有遗憾吧。」她冷笑道:「他这个人有
智有谋,就是不够狠杀人,接到灭口命令后竟想把张如松暗中送出海外了事。如
果不是因为看中他为组织赚钱的能力,当时已把他杀了。」
「结果组织只好派留在他身体的人下手。嘿,他还以为自己的手下错手杀死
了张如松。想起来他这么宠爱你,除了因为你的美色外,应有大半是因为自责,
真是可笑呢。」
「他不是我的杀父仇人而且还尝试保住爹的性命」听到这里南宫氏不禁
回望苟正道,心中乱成一片。
「想不到这个蠢材最后还是为你背叛了组织,不肯把你送往主子处已算了,
还暗中把组织的重要资料抄录图谋不诡。幸好组织念及我父亲以前有功,给我立
功机会。哼,那个和苟正道一般笨的小翠居然会相信世上有能令男人回心转意的
药,正好让她替我下毒。好了,把这贱人送往困仙阁」她示意身边的大汉动手。
当他想拉住她时,伸出的手居然被震开。「怎么可能你不是已功力全失的
吗为何会有这么强劲的护身气劲」
「不要用你的臭手来碰我。」她转身冷笑道:「方才老爷已给了我解药。」
「什么」
「好了,多谢解说,你们可以去死了。」
大汉闻言正想转身逃的时间,一道凌厉无比的拳劲已穿过他的胸口。那是九
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中至刚至猛的九霄奔雷拳。
她转身把倒地上的苟正道扶起放好在椅子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微笑说
道:「狗官,我要走了你这个蠢材」罗氏和其他护院在时候急忙逃走,只是
走不了几步他们亦被从后而来的九霄奔雷拳劲击中而即时死亡。
在苟府下人眼中,由书房走出来的南宫氏已由平日温柔婉顺的美艳尤物变成
修罗恶鬼。奉那组织命令捉拿她的护院很快便发现那根本是自杀行为。她也懒得
变招,凡对她动手的都会被一招九霄奔雷拳了结。九天玄宫因为门人皆为女子,
故武功多走灵巧多变的阴柔路线,唯独这九霄奔雷拳却是另一极端:它不但至刚
至猛,而且基本上只有一式,只是在这真正杀着前有不小虚招把敌人诱进无从闪
避的境地。但因为实力相差太远,她根本不需要使用这些虚招都能拳无虚发。最
后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心情坏透的她在血泊中漫步
她不久之后便来到江氏的房间,里面传来似是琳儿和佩儿的哭泣声。她急忙
冲入房中,只见江氏已悬梁自尽,两姊妹正抱着她的腿痛哭。
「你还敢来」琳儿发觉南宫氏来了,便向她骂道:「就是你,自你来了后
娘亲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现在终于把她迫死了,你开心了吧」
「琳儿,我」南宫氏也不知该说什么。她已大约猜到江氏知道自己给苟正
道吃的是毒药后便回到房中自尽。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劲风大作。她急忙转身,却见佩儿已漂浮
在半空,口中吐出鲜血像一阵雨般溅满一地。
「佩儿」南宫氏和琳儿惊叫道。
原来该名使用有勾铁杖的护院想乘机偷袭,佩儿看见,便急忙挡在心乱如麻
的南宫氏身前。因为害怕南宫氏武功高强,他这一掌用尽了十成功力。即使是南
宫氏如被打中亦会受点内伤,何况是没什么内功的佩儿
他马上就为这一掌付上代价:被南宫氏一招九霄奔雷拳要了他的性命。只是
对于佩儿,她就无能为力了。
「佩儿,佩儿」南宫氏急忙把内力输入佩儿体内,望保住她心脉,但她所
剩下的时间还是急速流走。
「五娘对不起看来我学艺不精一遇上危险便过不了」
「佩儿」
「佩儿佩儿」琳儿抢过来抱着佩儿的尸体痛哭。
「对不起琳儿」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马上给我滚滚啊」
「不可以,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把他们埋葬后我们便要离开。」
「不,这里是我的家,我的亲人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我才是你的娘亲。」南宫氏把面具慢慢除下,露出和琳儿极为相似的
容貌
琳儿最后总算肯跟随回复自由的南宫氏离开。南宫氏在离开前亦进入了那以
前不能进入的神秘楼房。原来它用来储各种来历不明的名贵货物如书画、雕刻品
等,亦设有工场制造模仿它们的假货,而苟正道就是这里的总管。
因为这次的事件府中下人还有住在旁边的夫人们都纷纷逃离该处,这间苟府
日后亦成了县中有名的鬼屋。
多日后
「琳儿琳儿你在那儿啊」南宫氏在在九顶山数十里外的某处山林中寻
找女儿。她暂时没有心情调查这组织,反而想起已离开十年的师门,于是便带住
琳儿往九顶山。在途中琳儿对她的态度没有怎样改变,而且还经常和她闹意见,
不久前琳儿又因不肯易容而发脾气独自走了。
「这种容易发脾气的性格是来自老爷的吧」她苦笑道。
忽然她听见远处似有人声,便急忙前去。越接近该处,声音就听得越清楚,
似是一群男人和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当来到百步之外时,她已能肯定那是琳儿
的声音,令她不安的是,那些男声似乎并不友善。
南宫氏奔至该处,只见琳儿被一群汉子捉住,并想把她绑起来。南宫氏二话
不说便出手,那些汉子大都在一瞬间被击倒,除了挟持住琳儿的人外。
「停手你该是她的姐姐吧,不想她有事的话就马上停手。」他用刀子架在
琳儿的颈上。此时南宫氏虽然已快二十七岁,但看起来只像比琳儿大几岁,难怪
这些人误会。
南宫氏亦懒得解释,只冷冷地道:「你们如敢动她一条汗毛,我要你们死无
全尸」
「哼,看来就算我肯放人,只怕你也不会放过我们,既然如此不如要这位小
美人和我们一起上路吧。」
「要怎样你才会放人」
「我们村中的兄弟很寂寞,如果你肯随我回去和大家玩玩的话」
「你这个淫贼」南宫氏气得差点要一掌向他打过去。
「怎么了不理会她的安危了吗要不然我先在她脸上划上一刀又如何」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也要承诺放过她。」
「很好。喂,你们还不起来给我把她好好的绑起来」
南宫氏冷冷的看受伤的众人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拿出绳子向把她绑起来。
「现在你可放了她吧。」
「哈,你武功太高,我们还是带住她比较稳妥,这样你才会乖乖的。」
「你想不遵守承诺」她怒目直视他道。
「非也,我生平最重承诺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们绝不对她动手。」
南宫氏长叹一声,接受了她将要面对的屈辱。面对琳儿正以又惊恐又担心的
眼神,南宫氏温柔的微笑道:「放心,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唔唔」她的说
话突然被塞进口中的布团打断,同一时间琳儿的嘴也被塞口。
「好了,说话说得已足够了。是时候带你回去做要做的事了。」一大汉笑道。
「唔唔」南宫氏唯有以愤怒的眼神表达她的不满,当然这只能引来那些汉
子这一阵大笑。他们把二人都蒙眼后便带住她们回去自己的村子里。
她们在黑暗中被人又拖又拉的走了快半个时辰就开始感到已到达那村子:四
周的人声多了,地面也比较平坦。似乎走进了一间房子后南宫氏忽然被人用力一
推,倒在一堆禾草之上。然后她感到自己的衣服正被人脱下。
「来了。」她心想。
汉子们开始一个一个的爬到她身上,她的私处不断被进进出出。因为不知道
琳儿的情况,故她不敢反抗,只好乖乖任由众人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这情况持
续了一整日,期间她的私处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村中所有男性都起码和她来过
一次。渐渐身边的人声慢慢消失,只剩下已快虚脱的南宫氏伏在地上。
身边传来女性轻轻的哭泣声使半昏迷的她慢慢清醒过来。
「对不起这全都是因为我」琳儿哭道。
「他们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没有,他们只是把我绑在这里,看着你被这些坏蛋」
「是吗,只要你无事就好了」南宫氏叹道。
「娘亲」这是琳儿首次如此称呼南宫氏:「爹也是个坏人吗他以前也
是像这些坏蛋般把你监禁和凌辱吗」十四岁的琳儿把这次的事对比三年来在苟
府发生的事,已大致上猜到事情的真相。
「事情已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而且」南宫氏想了一想说道:「我已
原谅了你爹爹」
「我们如今如何是好」
「那当然是尽快离开了。」她轻轻一笑,身上的绳子突然都被解开,跌在地
上。
「娘亲,你怎么会」
南宫氏内功深厚,虽然被轮奸了一整日,但只要稍为运功调息就能回复一定
体力。而且捆绑她只是寻常绳索,再加上因多年来的经验而练成的自我松绑技术,
它们根本困不着南宫氏。如果不是为了琳儿,她早已脱身了。
当她们刚走出困禁她们的柴房,正想寻回自己的包袱时忽然听到大量脚步声
由四方八面向村子涌至,不一会后数百名黑衣人已把村子重重包围。村中还在睡
觉的汉子们都纷纷由房子中走出来看过究竟,当中也有一些人看见南宫氏和琳儿,
但他们现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一名骑在马上的黑衣人示意下,其他黑衣人便一起动手,见人就杀。村中的
虽然都是男人,而且不少还算得上孔武有力。但始终无法对抗有十倍以上数目,
兼且都每个武功不错的对手。
现场除了黑衣人外很快便只剩下南宫氏和琳儿二人。她之前被轮奸一整日至
体力透支,要同时对付众多黑衣人本已是自身难保,再加上还要保护学艺未精的
琳儿,情势上更是九死一生。
幸好这些黑衣人看见对手是两名绝色美女时都不忍出手杀之,那骑马的黑衣
人在看清情况后亦急忙下令「生擒」。虽然拼命反抗,但她们二人最后还是被押
到骑马者的面前。
「想不到这次大清洗行动会有意外收获。」那骑马者笑说:「照以往的程序
做吧。」
「大清洗」南宫氏想起在困仙阁那一次的事:「他们难道也是那个组织的
人」
这些黑衣分成二组,其中一组就到村中房子就搜寻,另一组就把尸体集中在
一起,然后就把它们烧掉。
一会儿后,一名黑衣拿住一个包袱来到骑马者前面说道:「大哥,我们发现
这些东西。」
「弊,他们找到了我们的包袱。」南宫氏心知不妙。
「呵呵,原来是这样的。」他拿住包袱中的黑色衣物,望向南宫氏说道:
「真是奇遇啊,女侠黑凤凰」
这些黑衣人把村子和尸体都一起烧了,之后就押住南宫氏二人离开。因为事
出突然,他们没有带有捆仙索,故只是以寻常绳索把她们绑起,再点上她们全身
多处大穴,然后把她们抬走。
她渐渐发现他们所走的方面居然就是往九顶山,心中甚感不安。最后他们果
然来到玖庄,这本来庄严简朴的大屋被换上了艳丽但庸俗的颜色,挂上的红灯笼
和彩带使它看来就像一间妓院。
她们给押了进去,直至现时不要说九天玄宫女弟子,就连一名女子也看不见,
反而有不少汉子在这本为男人禁地之处留连。墙上的典雅的字画和山水画都被换
上庸俗不堪的春宫图。
到达大厅时她终于看到女子,而且还有些依稀是她相识的同门。只是她们都
不再是往日身手矫健、英气迫人的女侠,反而都穿上如妓女一般的装扮,迷迷糊
糊的任由身旁的男子轻薄,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和嘻笑声足以证明她们早已沉沦色
欲,不能自拔。
「噢,你们回来了吗」一名身材高大的独眼中年人坐在往日白琉璃的座椅
上问道:「咦,这两位美人是」他本来冷漠的神情自看清南宫氏二人的容貌后
便马上变得好色猥琐,就和以前每个曾侵犯她的人一样。
「回大人,这位是有名的女侠黑凤凰,是我们清洗行动时意外擒获」
「你们把九天玄宫的人怎样了」南宫氏突然高声问道。
「呵,如此处境中还毫无惧色,看来是真货呢。」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
手抚着她的俏脸,将之细心欣赏。这时南宫氏不但被紧紧缚住,身上多处大穴被
封,加上被两名大汉捉住。她唯一可作出的反抗就只有把脸别过去,不接触他淫
邪的视线。看了一会后他笑说道:「自三年前你捣乱我属下几处分坨,还把几位
当家都杀光,我就一直在计划如何把你捉来好好凌辱。」
「你就是那个拐卖妇女集团的大当家」她冷冷的应道。
「哼,幸会啊,黑凤凰。回想当初听闻你居然会给那叛徒苟正道据为己有,
真是令人又妒又恨呢。」
「等等,这狗官一直以来对我百般凌辱,莫非不纯粹因为他的变态兴趣,还
是要令他的主子放心把我留在他那处」南宫氏突然想到。
「噢,这位小姑娘该是你和他所生的女儿,苟琳吧果然是天生丽质,只要
好好的调教几年,应该也不会输给你呢。好一对艳绝天下的母女,只怕连你师父
也要给比下去。」
「什么」她惊问道。
大当家意的笑说:「你想知道九天玄宫发生了何事何不直接问问你师父」
他向身旁的待卫做了个手势。
「有请九天玄宫琉璃宫主」那待卫向后堂喝道。
不一会,细细的铃声和脚步声由后堂传来。南宫氏看清来人,果然是她的师
父白琉璃,她的美貌一如以往,只是高贵冷傲的冰美人的脸上现添了几分妖艳。
白琉璃还是穿着全身白色的纱裙,只是它的用料甚薄,在灯光下隐约可见白琉璃
内里穿着的紧身内衣、贞操带,当然还有她无瑕的玉体。颈上戴着附有银铃的颈
圈,还有手铐和脚铐等充份反映了她在此处的地位。软弱无力的动作亦说明了她
的内力已被全面封住了。
「主人,你叫」她惊讶的神情在看见南宫氏时一闪而过,之后又回复正常
并跪在他面前,幽怨地说道:「奴婢有什么可效劳的」
「你把自己和这里发生过的事告诉你的好徒弟吧。」
「是,主人。」她转身向南宫氏说道:「这要由四年前说起」
原来当年南宫氏三人大闹王府的事引起了这个组织的注意,在不断派人查探
下终于发现了在上九顶山的她们。他们知道九天玄宫门人武功高强,故一直不动
声色,直至发现那地下密室和通往玖庄的通道后。他们便在夜里趁她们都入睡时
从那通道在玖庄中放迷湮。
结果她们全数被擒,经过长期的调教和训练,她们都变成顺从的性奴,玖庄
也从此成为该组织中人的后宫。
「我们就是这样成为主人忠心的奴婢」
「师父」
「哈哈,你师父这几年来专心修练房中术,在这方面想来已是天下无敌了。」
在他示意下白琉璃竟即场为他品萧。
大当家看着惊讶的南宫氏得意的笑道:「对了,我听闻你也在苟府受训多年,
在这方面亦技艺非凡。今晚你们两师徒真的要好好比试一下,看看这天下第一淫
妇的名号属谁」他突然骂道:「臭婊子,你哭什么」
大当家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上,然后一边站起来一边把那话儿收起来。跟着又
是一脚踢向躺在地上饮泣的白琉璃道:「妈的,能侍奉本大爷是你几生修来的褔
份,居然敢不笑着来做」
「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决不敢再犯」
看见白琉璃如今的模样,不难想像她这几年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娘亲,你怎样了」琳儿忽然发觉南宫氏全身在颤抖。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狗贼」两眼通红的南宫氏狠狠念道。
「什么」
南宫氏身旁的人除了琳儿外突然全数被震开,绑着她的绳索亦全被震断,身
上被封的穴道亦尽数被解。原来她体内的九天真气和逆天真气在合作之下威力奇
大,但亦难以控制。当年她适逢奇遇后不久便曾因运功过度使她有一段时间几近
四肢瘫痪,再加上日后吸收昆仑三仙的内力后内力失控,使她一直不敢太过催谷
内力。但如今见恩师被人如此凌辱,盛怒之下已失去理性,拼命运功。多年下来
她的九天真气其实已突破八重天,到达最高的九重天之境,而逆天真气亦因此提
升至相对的境界,只是到了今天才第一次使出全部功力。
「琳儿,紧紧的跟着我。」
在琳儿听来,这声音已不像是她平日温柔善良的娘亲,反而好像杀人无数的
恶鬼一样。
大当家的手下纷纷向她出招,起初他们只打算把她拿下,故出手时都留有余
地。很快他们就知道这种想法大错特错,此时情势已远远超出他们所能控制的范
围:
大厅中突然狂风大作,南宫氏身边因九重天内力而出现的护身无形气墙受到
逆天真气影响而改变。它慢慢变成一股气流,然后变成一股风暴。整个大厅中唯
独紧跟着她的琳儿不受影响。他们的兵刃都被吸了过来,围住她身边高速转动,
然后不时有部份会被抛出直刺敌人。
在人群中央南宫氏只顾慢慢的向前走,但四周的敌人不是因自己攻击被反弹
而中招就是给同伴被改变了方向的攻击所击中。剩下的就被那些在空中旋转的兵
刃解决。很快在她面前就只剩下那凌辱白琉璃的大当家。
她举起左手,一招用尽全力的九霄奔雷拳向他狠狠的挥过去。他急忙把身旁
的人拉过来挡在身前,只是奔雷拳劲却同时贯穿二人。溅在南宫脸上的血液终使
她回复理智,看见眼前白琉璃苍白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已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师父」
「好武功,你不但把九霄奔雷拳练到家,更掌握了同时运用九天和逆天真气
的法门,真的令为师大开眼界。」
「师父徒儿铸成大错,罪该万死,只有先走一步。祈求来生再报师父的大
恩。」南宫氏举起左手,便要以九霄奔雷拳自尽。
「停手,连你也死了,师门的仇谁来报」
「师父,我」
「你娘亲的仇呢你那些被坏人掳走的师姊妹又如何」
「我我」
「还有你的女儿又由谁人照顾」
「师父但」
「既成大错,就要补偿,不把我刚才所说的事办好,你又有何面目到九泉之
下和我相会」
「师父徒儿知错了。」
「据闻你已把本门八大绝艺都学会了,对吧」
「是的徒弟已把本门失落的秘笈都寻回并收藏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徒儿马
上去把它们取回,献给师父」
「为师等不及了,反而想送一件礼物给你的女儿。」她微笑道:「来,赶快
用移天换日诀把我全身的内力都转给琳儿吧。」
「师父,此事万万不可」南宫氏大惊道:「现时师父全靠深厚内力自动护
着心脉,但一散功的话」
「反正我也不能活多久了,为师最后的请求,你也不遵从吗」
「徒儿明白了。」
于是她分别握住二人的手,内力由白琉璃身上不断流向琳儿。一顿饭后内力
转移大致完全,而白琉璃的手也越来越冷了。
早已哭成泪人的南宫氏和女儿一齐拜别白琉璃。这时玖庄中那组织的人不是
死了就是逃了,而那些被困于的女子,尤其是九天玄宫的弟子看见白琉璃被南宫
氏打死后亦相继逃走,最后玖庄只已剩下南宫氏母女二人,她们把玖庄连同在内
的尸体一起点火烧了后离开。
九天玄宫在这天正式画上句号,而南宫氏亦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之后一年里,大部份在「女侠正传」中有记载的人都受到黑凤凰的探访,和
这个组织有关的人都心惶惶。江湖传闻一直独来独往的黑凤凰身边多了一名武功
高超的年轻女性助手,此人在日后更以第二代黑凤凰的身份纵横江湖。
「娘亲,你在想什么」苟琳向发呆的南宫氏问道。
「不,没什么」
「说起来为何娘亲你对爹和其他淫贼的态度有这么大的分别,他们做过的事
不是差不多吗」苟琳望住南宫氏手中那本来「女侠正传」笑说:「难道」
「胡说」南宫氏面上一红,急忙改变话题道:「前面的大宅应该就是那采
花贼今次的目标,我们去吧。」
「知道了。」
女侠黑凤凰和狗官苟正道之间十数年的孽缘结束,但和他背后那神秘组织的
血债却又加了数条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女侠正传之女侠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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