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很威猛还是没有跟她上床啊?”
“没有和她上床。”庞励威低声说道。
“我跟她说如果我让你上我的床,你给我舔脚趾都愿意。”说完宁法芮转过头不敢正视他的目光,耳慢慢变红。
“老婆…如果我现在舔了,你是不是今晚就让我上你的床?”
庞励威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兴奋,正好她的脚掌握在自己手上,他恨不得全部舔一遍,那样晚上就能抱着老婆睡觉了。
“你不生气?我是在践踏你的自尊。”
“一点都不生气,老婆让我舔脚趾,是我的福气。”
宁法芮哭笑不得,庞励威见她不说话,急切地问:“那我舔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
“我不开玩笑啊,老婆你说话要算数。”
“我说什麽了?”
“你刚刚明明…”
“我有答应你了吗?”
“没有。”庞励威泄气。
“抱我回房。”
宁法芮伸出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庞励威因为腰痛,抱起人来闷哼了一声,不过很快调整过来,把人放在床上,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准备离开。
“你刚才是不是伤到了?过来我看看。”
庞励威没有迟疑,很自觉地撩起衣服让她看背後的伤势,上面是一道很的淤青,横跨整个腰部,换做从前,这人早在自己面前装可怜博同情了。
她看了不可能没有感觉,刚才见他抱自己时的停顿,就想到应该是在楼梯那里碰伤了,她用手轻轻一按,他本能地颤抖了下。
“既然这麽想留下来,今晚就睡这儿吧。”
“我真的可以留下来?”
“是,先去洗个澡。”
庞励威迅速去旁边的房间拿了睡衣,然後冲进主卧的浴室,还边洗澡边哼歌,宁法芮忍不住笑出声,她将床空出一边给他,久违地这张床的两个主人都在。
足足弄了一个来小时,庞励威才从浴室时出来,宁法芮等得都快睡着了,一见人出来就问他在里面磨蹭什麽,庞励威的眼神闪闪躲躲说没什麽,宁法芮估着他也玩不出什麽花样,就叫他快来睡觉。
已经记不清上次睡这张床是什麽时候了,庞励威竟然紧张得不成样子,掀开被褥小心地躺进去,蠕动着身体,往宁法芮那边靠近,宁法芮由着他的小动作。
摁掉灯的开关,房间一下子昏暗了,庞励威深深地咽了下口水,鼻子周围全是宁法芮的体香,痴迷地嗅着,他身体兴奋不已,这如打了**血一样。
就怕自己猴急的样子会惹宁法芮讨厌,才在浴室里泄了次火,哪知一躺到她身旁,那棍又硬了,他真是欲哭无泪,只能曲着身体,免得顶到她,一不小心可能就被赶下床。
庞励威激动得睡不着觉,异常地神,不过宁法芮很快入睡了,直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庞励威小声地叫老婆,见身旁的人没有反应,便伸手去小小推了下,她只是不爽地嘟囔了下,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好机会,他先是吻了下她的脸庞,又去爱抚她光滑的身躯,手心接触到的肌肤让他呼吸急促,掀起睡衣又吻又舔,小心地把人翻个身,让她面朝天花板,庞励威埋首在她双间,用力的呼吸,贪心地吮住饱满上的小果实,忍不住又用大掌罩住圆嫩的双峰,尽情地揉捏。
他的命肿得发疼,把它从内裤里释放出来,他是没那个胆直接进她身体的,遗憾地摇头,不过他想碰碰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平息了下急促的呼吸,特别小心翼翼地拨开遮挡着丛林的内裤,借着月光,他只能隐约看见粉嫩的花瓣,用自己的硬去亲吻它,贪婪的小急不可耐地想要吞噬,让他血脉喷张。
庞励威过了把瘾,就把宁法芮恢复原样,只有他腿间的巨物更显硕大,於是拿着她的手摩擦,他重地喘息,全身的血都集中在了发胀的欲望上,宁法芮似乎感觉到了什麽,不舒服地扭动身体,庞励威不敢再继续,放开她的手,自己用力地套弄了几下,出一股热。
☆、009
宁法芮醒来时是被庞励威熊抱在怀里,用力挣脱了几下始终挣不开,而且男人有晨勃的现象,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那顶着她的下体,还很有活力地一颤一颤。
宁法芮趁早晨难得的好时光,细细打量着身旁的人,他的嘴角仰着微笑,还会像小孩一样吧唧几声,眼角有了几道细纹,不凑近看倒看不出来,鬓角似乎长出了白丝,她不确定是角度还是自己刚睡醒的缘故,明明他正值壮年,这让她眼睛有些酸涩。
他们相识时,他正好三十岁,恋爱三年,结婚五年,一转眼他竟然快要四十了,难怪人家说光似箭。他的朋友全都儿女成群,只有他膝下未有一子,就算当年她狠心打掉他们的孩子,他也不敢责怪她一句,对着沙包打得满手是血,第二天照样来医院受她的气,多年来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她清楚是为了惹她生气,证明她是在乎他。她是在乎,而且非常在乎,可是就是不表现出来,看着他演这出戏。
她是眼里容不下一粒沙的人,因为一个曹敏婧,她几年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不过他还是事事小心对待,照顾周全,知道她生气不想看见他,就尽量减少出现在她面前,即使在外多嚣张跋扈,到了她面前就一副小媳妇样,任她呼来唤去,他也清楚他的举动有小小的偏离轨道,他们的婚姻就会结束,所以只敢拉着那些小明星做样子。
有时候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床上彻夜难眠,她就会特别想念他的怀抱,恨他为什麽和曹敏婧上床,就算是被设计,就算是被下药,他就不能保持一刻的清醒,不铸成大错。她也恨曹敏婧,她把她当自己最好的朋友,轻易相信她的谎言,真以为她被男友抛弃,让她住家里,还让她跟着庞励威去法国公干,结果只换来她的背叛,这个恶劣的女人是来抢她丈夫的。
庞励威第一时间来跟她坦承,不过他发誓什麽都不知道,她很气,气得本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他们吵架,甚至动手,虽然他都是被打,人在气头上时本没有理智可言,对她对他来说都一样,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当年庞家所有人都站在她这边,可以说是他们挽救了这段婚姻,在她选择不要他们的孩子时,她知道庞母在暗地里落泪,可她作为婆婆并没有一句指责,尊重了她的决定,这是让她最感动也是最对不起庞母的地方。
庞励威醒来时发现宁法芮在盯着他看,以为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心虚地撇开目光。
“谁准你抱着我的?”
“老婆,是你自己钻进我怀里的,而且缠着我不放。”
“是吗?”宁法芮对自己的睡相没什麽信心。
“真的,我没骗你。”
“把你的东西拿开,顶着我了。”
庞励威并不害臊,“老婆,这是男人正常反应。”
“快起来。”
“是,老婆大人。”
庞励威感觉到後腰似乎比昨天更疼了,想着要不要利用这点,来博取宁法芮的同情心,一点小伤换来一夜同眠,这实在太值了。
宁法芮率先起床去洗漱,回来时庞励威还躺在床上不肯起来,面色一沈,“你想躺到什麽时候?”
“老婆,我後腰的伤势好像更重了,起来很困难。”庞励威搭着後腰,脸色苍白。
宁法芮转到他这边,拉起睡衣一看,果然淤青比昨天更严重了,而且还带着血丝,让她触目惊心,她扶着他起来,“小心点起来,我跟你去医院看看。”
庞励威差点起来手舞足蹈了,宁法芮似乎在渐渐软化,这比什麽都让他开心,他得寸进尺地说:“老婆,你可不可以扶我去浴室,我...我要解决下生理需求。”
他指了指两腿间凸起的硬物,宁法芮瞪了眼他,不过还是扶着他去了,他当着她的面就褪下障碍物,弹出那长的,一手扶墙一手套弄,她耳边尽是他重的呼吸和舒服的呻吟,还一直喊着老婆,场面过於靡,她被弄得浑身难受,撂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就出去了。她身体燥热,她打开窗户吹风,始终赶不走那股难耐的欲火,而浴室里的人随着一声低吼,慢慢恢复了平静。
“老婆,我好了,你扶我出去吧。”他在里面大喊道。
宁法芮很气愤,他舒服了,惹得她现在不上不下,尤其一进入浴室,一股散不去的味飘在空中,让她一闻更控制不住体内的骚动。
“我临时有事,不陪你去医院了。”
“怎麽这样?”庞励威不满地喊道。
“我就这样,不高兴找别人去。”
“老婆,你生气了?是不是因为这里被我弄脏了?我现在冲干净好不好?”
“不是不是,总之你别管这里,自己去医院吧。”
“我有时候…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又不高兴了,我总在揣测你的想法,可是每次都会惹你生气,如果是我这个人让你看到不开心,我…我以後还是少出现吧,我只是希望你快快乐乐。”
庞励威眼神悲伤,说说停停,“老婆,你别常常生气,容易老,我先走了。”
他扶着受伤的腰部走出去,步履蹒跚,看得宁法芮揪心地疼,她肆无忌惮地对他发脾气,因为他总会忍着她,可她忘了他的心同样是做的,同样会很受伤。
因为受伤的部位是後面,他穿起衣服来异常困难,等他全部换完,累得满头冷汗,又看了眼宁法芮,“老婆,我走了。”
宁法芮不可能不动容,“算了,你这样开车都不方便,还是我陪着一起吧。”
“你不是临时有事?”
“事情可以迟点再说,再罗嗦我就不去了。”宁法芮佯装发怒。
“老婆,如果我做错什麽,你跟我明说,免得我下次又犯错。”
“你最大的错就是不知道自己错的哪儿。”
☆、010
庞励威因祸得福,经过那天的事情,宁法芮不再无缘无故发脾气,而且还让他住在家里,吃她亲手做的饭菜,睡她房间的大床。
借口伤病,他连公司都不去,就这麽赖在家里,宁法芮忙的时候他不打扰,一旦闲下来,就会缠着她给他受伤部位涂药油,医生说要按摩等淤青散了就好了。
每天的娱乐新闻是宁法芮不会错过的节目,了解下影视风向,顺便看看八卦,这天的新闻又在播邵美琳受伤事件,她的经纪人出来说话,说邵美琳已经出院,伤势恢复良好,不会耽误新戏的拍摄进度,关於肇事者警方那里没进展,不过她相信恶人迟早是会落网。
“唉…真是恶毒。”宁法芮看完感叹道。
“总之你以後凡事都要留一个心眼,谁知道这个神经病会不会找上你?”
“还不都是你惹的。”
庞励威乖乖闭嘴,他哪会知道她这麽丧心病狂。
庞励威的话验证的很快,当他在家里等着宁法芮回来给他煮饭时,接到保镖的电话,说宁法芮被人袭击了,庞励威当场拿不稳电话,啪啦一声摔在地上,回过神连忙捡起来,哆哆嗦嗦地问,“人有没有怎麽样?”
保镖说:“庞太太只是受了惊吓,我们陪着她从超市里出来时,突然有个人冲出来,提起手上的红漆就泼过来,幸好小赵反应快,挡在庞太太前面,她只溅到一点,然後有好几个记者跑出来狂拍照,七嘴八舌地轰炸,显然是有人故意的。”
“先把人送回来,其他的交给我,还有泼油漆那人有抓到吗?”
“对不起庞先生,因为我们顾着庞太太,怕那些记者再为难,所以立即护着庞太太回来了,没去追赶那人。”
“总之人没事最要紧,敢那麽做就要有承担後果的觉悟。”庞励威一脸煞气。
他在客厅踱步,万分焦急,抱怨怎麽这麽久还没把人送回来,又打电话过去催促,保镖回说已经在门口,他立即打开家门,看到宁法芮煞白了脸,神情恍惚,简直心如刀割。
“老婆,没事了。”庞励威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宁法芮这才哭出来,“吓死我了…”
“好了好了,有我在,不用怕。”
庞励威扶着人坐下,对他们说:“今天你们俩辛苦了,小赵去洗个澡再回去吧,我明天会叫人打钱到你们账户。”
小赵摆手说不用了,庞励威也不强求,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宁法芮的情况。
宁法芮还惊魂未定,死死抓着庞励威的衣服,靠在他怀里抽泣,庞励威温柔地吻着她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宁法芮渐渐停止哭泣,抬起头来满脸泪水,庞励威心疼地一一抚过,“去洗个澡吧?”
“你陪我。”
“好。”他回答得没有任何欲念。
大部分油漆被小赵挡住了,宁法芮身上只被溅到一点,她的衣服肯定不要了,头发和脸部有点漆渍。
庞励威调好水温,在浴缸里放满水,脱下宁法芮身上的衣服,让她整个人浸在水里,也是为了让她能放松下来,她的身体太紧绷了。
庞励威给她抹好洗发水,仔仔细细地帮她洗着头发,直到漆渍都没了,他才拿清水冲洗掉,身上的部分,他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进来一起洗吧。”宁法芮开口。
庞励威快速脱掉衣服,迈进浴缸,这浴缸还是他们两一起挑选的,足够大的空间,还附带按摩功能,很久之前他们在这浴缸里颠鸾倒凤。
宁法芮坐在他怀里,和他十指相扣,似乎也回想了以前的时光,脸上露出笑意。
“我们这样相处要追溯到几年前了…”宁法芮转头注视他。
“嗯…”
“你有没有怪我?”
“是我不对,如果我不做那些伤害你的事,不说那些伤害你的话,我们又怎麽会变成这样?”
“妈妈跟我说爸爸六十岁了,想要抱孙子,我想了下你快四十了,可我没为你生下一个孩子。”
“当年如果不是我混账,我们的孩子已经会打酱油了。”
“是我们都太不成熟了,选择了最偏激的方法来伤害对方。”
“老婆,你是不是肯原谅我了?”
“我们接下来的日子好好过吧。”
“好,我会听你的话,不会让你难过了。”
正是今天的事情让她彻底想通了,今天给她泼的是油漆,万一是硫酸呢,她被毁容,庞励威是不是还会要她,他们这些年难道折腾的还不够吗?到时候她肯定是满是懊悔,没有人知道她是有爱这个男人,就是因为太爱了她才会容不得这段感情有一点点的瑕疵。
宁法芮转过身面对庞励威,双手攀着他的脖子,问:“知道早上我为什麽会生气吗?”
庞励威摇头。
“笨死了。”宁法芮用力拧他的鼻子,“你不害臊地在我面前自慰,弄得我燥热不已,可你一点没察觉我的状况,把浴室弄得一股味,我闻了怎麽可能会没感觉啊?”
“老婆,那我现在可以要你吗?它硬了。”庞励威戳了戳她的大腿内侧。
“洗干净点。”
“是!”
庞励威激动十分,终於等到这天了,他不敢怠慢,仔细擦洗着彼此的身体,不过当抚宁法芮的酮体时,他控制不住颤抖的手,在她身上留下了好几个抓痕,这一次是正大光明的,他忍不住在她身上亲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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