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巴就亲了上来,仿佛报复我昨晚的粗暴一般,又啃又咬,我张口想要咬他,却被他扣住下颌,舌头强硬的闯了进来,在我的口腔攻城略地。
他坐在我身上,不亚于我的体型将我压得死死的,空余的手一把扯开我的衬衫,我听见衬衫上扣子崩落的声音,我知道这小子刚才说要干我不是开玩笑,我心里的暴虐被点燃,决定不再让着他,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推开他。
他脸色涨得通红,喘不上气来,厕所隔间很小,他依然坐在我腿上,只是那双刚才在我腰腹间作怪的双手,此时拼了命的掰着我如铁钳般卡着他脖子的手。
“你想死吗?”
“咳……放、放……开……”
我没理会他,依然冷漠的看着他,沉声问道,“昨天那些人是你找来的?”思前想后,光头那些人的作为有百分之七十是他干的,先是找人给我下药,然后又假惺惺的来救我,在我药效上来后把我带走。要不是我昨晚及时醒来,或许他就得逞了,想起老姐说他回国之前就计划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见面礼,现在看来,确实是永生难忘!
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他张着嘴,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开始挣扎起来,动作之间膝盖顶到了我最脆弱了地方,我一下子松了手。
“咳咳咳咳!”他撕心裂肺的咳着,但见我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时动弹不得,他又扑过来咬我的脖子,扭着我的双手锁在背后,他一边咳着一边撕咬我的锁骨。
“我要干死你,耒耒,从我第一次硬起来以后我就想干你了,我想了好多年了!”
我的后脑撞上墙壁,背被压在马桶的蓄水盖上,他一手解开我的拉链,探手进去,握住我还未勃、起的巨物,他很有技巧的刮、搔着马、眼,不时手握成圈,上下撸动,那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脖子都被我掐得紫了,嘶哑着说,“昨天我本来想上你的,只要一想到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干得哭着说不要,我就激动的不行,虽然昨天……”他突然说不下去,低头轻吻了我的挺立,张口将那巨物吞了下去。
“是啊!昨天是你被我艹得哭出来了呢!”我恶劣的笑了起来,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握住,尖利的牙齿就贴在上面,我却丝毫不担心,我冷冷地看着他,轻声说道,“如果你敢上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知他是被我散发的杀气惊住还是什么,他突然停住了动作,却也不吐出来,含着我的口中分泌出越来越的唾液,打湿了我的草丛,厕所外面又进了人,我们一时都没有动作,外面的人肯定想象不到,在这个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隔板的小空间里,上演着如何淫、靡的事。
=======依旧老地方==========
完事之后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卧槽,韩耒!你TM不知道小爷的名字?!”
“不知道……有什么奇怪吗?”我掏出烟盒,叼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烟,将烟雾吐在他脸上。我知道姐夫姓熊,这小鬼的小名多多少少有点印象,大名就完全不知道了,本来我就不太擅长记名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咽了下口水小声骂道,“艹,妖精!”
“小爷叫姓熊,熊童熊童知道吗!你tm敢忘了小爷我干死你!”他低头咬上我的胸膛,故意在上面留下吻痕,并一路往腹部印去。
我懒得动弹,便任由他放肆,也不忘嗤笑道:“哦,记住了,熊孩子嘛,还挺好记的!”
我指尖弹了弹烟灰,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厌倦,从小到大我都不爱与人亲近,青春期后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女人我都提不起兴趣。有段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冷感,后来才知道我那是种宁愿自己撸也不愿意碰别的人。
难以想象有一天我会跟另一个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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