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复仇
黑夜中,一个人影躲在屋檐下,他已经连续一个礼拜躲在这个地方了,为了这一刻,他这一年几乎没好好睡一天,他疯狂的赚钱与花钱,为了就是一个目的-复仇。
他一动也不动却目光炯炯的注视著对面房内的情形,七月天京城是个闷热的天气,窗户大开的房间,在烛光通明的房间内,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少女的婀娜多姿的身影,这个少女是在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侠女,她是玉女盟的一员玉女剑-陈蕾。
玉女盟是六位武功高强又年轻美貌的女侠所组成,除了陈蕾外,还有玉面罗刹-谢婉儿、杀手姑娘-张倩、千手观音-雷媚、女诸葛-周玉和飞鹰-沈风儿,其中玉面罗刹谢婉儿是这六人的首领,她们成立的原因原本是要对抗以男人为主的武林,她们自视甚高,不满武林老是由一群「德高望重」的老男人在把持,一开始没人重视这群以女子组成的联盟,但是,慢慢的当她们将对付的对象由与「老男人」对抗转向杀武林败类,尤其是贼,她们发现,每杀一个贼,这些臭老头愈是害怕,对她们更是客气,彷佛是这些道貌岸然的「正义人士」,就是玉女盟的下一个目标,因此臭老头们的眼神也由色眯眯的眼神变成了惧怕的眼神,他们开始处处礼让玉女盟三分,这一来,更让玉女盟声名大噪,也成了武林中的新兴势力,但是玉女盟并不是因为是女人而暴得大名的,她们六人早就有了丰功伟绩,只是因为别人只注意到她们的美丽而被忽视。
谢婉儿二十四岁,江南谢家的掌上明珠,她胆大心细、武功最高,在十八岁的妙龄,独身上泰上挑战泰山五霸,这泰山五霸雄据鲁东鱼乡民已快十年,连泰山派都成了泰山五霸的小分舵了,而谢婉儿个人力劈泰山五霸,光是这一份功迹便可与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平起平坐了。
杀手姑娘张倩二十二岁,是六人中的暗杀好手也是易容好手,十八岁的时候便利用机会将天下欲诛的宦官张宝格杀掉,张宝格是皇帝身旁的大红人,他除了掌握东西厂外,他还有著号称天下最强的护法,左叔宝右尉迟的保护,但张倩利用张宝格每天早上独自揽镜自照的机会,一举格杀,这一役也让张倩名震天下,但是张倩的真面目在江湖中却没人知道,只知道她是个美女,这一份的神秘,更是让张倩的美丽增添了无限的想像!
千手观音雷媚三十岁,系出江南雷家,虽说雷家以火器著名,但雷媚却走出另一条路,她要与川中的唐门相比,她练出一身的好暗器,加上雷家的火器,更令敌人胆寒,她出道的第一战,便指明单挑唐门的败类骤雨-唐,武林中盛传唐的暗器如骤雨一样,只要一出手无人可躲,但是,唐媚却接下了唐的每一只暗器,她却只发了一只暗器便杀了唐,这一役也为她得到了千手观音的美号。
玉女剑陈蕾十七岁,是京城总镖头陈明的掌上明珠,她虽骄纵但是却是习武的天才,玉女剑三十六式在她手中成了绵绵的剑网,看似平淡的剑网常使敌人失去了戒心,她十六岁随父亲第一次走镖,便在终南山下杀了黑风寨寨主殷实,从此,在黄河道上只要一现玉女剑的镖旗无人敢动。
飞鹰沈风儿二十岁,人如其名轻功一流,她曾与一苇渡江岳云两人比试轻功,胜负结果没人目睹,只是从此之後岳云再也不涉足江湖之中,也听说她是个女飞贼,凡有为富不仁的大富或是作恶多端的贪官,常常莫名其妙丢了家中的秘宝,或是在床头发现一张警告的字条,而江湖中传言这些是沈风儿下的手,而她也从未否认或承认过。
女诸葛周玉二十一岁,是玉女盟的创造者,她聪明绝顶、运筹帷幄,但她的师承何处几乎没人知道,只知道她的点、机关、医药非常厉害,她曾与武林中的活字典智多星-陈星两人以阵式相斗三天三夜後,陈群再也绝口不提摆阵之事了。
她们自认是一群替天行道的女侠,她们只要听到有任何的邪之徒,便杀的丝毫不手软,因此她们立刻成了武林中的新话题,也得到正道人士的称许,如此一来,她们更是把杀贼为职志,她们只要一听说什麽风吹草动也不问是否有证据便何将人追到天涯海角,也因为少年得志,她们也愈看不起世上的人事物,虽然她们杀了不少贼,但是却也杀了不少无辜的人,越山派就是个例子,只因陈蕾在镖局中听镖师说越山派是个制造药的门派,她便告诉玉女盟越山派的事,六人便闯入这个与世无争的小门派,将门派中的大大小小的人全部杀了,但是有个人躲了起来没被发现,他就是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影,他叫叶擎。
虽说玉女盟有时会错杀了无辜的人,但是玉女盟声势如日中天,没人敢说她们的不是,因此无辜而死的人也只能沈冤,因为在武林中实力代表一切,实力可以成为传奇,而传奇代表了神话,玉女盟兼具了这两个特质,枉死者只能含冤九泉。
越山派是个小门派,在江湖中听过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一方面是人丁稀少而们也很少有人在江湖中扬名立万,另一方面是越山派的武功实在不算是非常高明,但是,这门派在下毒、轻功和机关上这方面却是有独到的地方,叶擎在越山派的年青辈是个佼佼者,这三门功夫中,他机关第一、下毒其次、而轻功最末,叶擎他不是位天份很高的人,但他是非常有耐心的人,从他一踏入师门开始,他一直是个很有耐心的学习,他的天资不是最好,但是他却是最努力的人,很快的,他在师门中受到重视,甚至是青出於蓝,连师父巧手匠吴功,都要将他的爱女吴姵许配给他了,但是噩梦总是在最甜美的时刻来临,就在大喜即将要到的前三天。
那一天他正在树林中采药,突然从山庄中传来惨叫声,他立刻飞奔回去,还没有掠回庄中,就听到了一个女声:「越山派你们这群制造『妲己』药的虫,今天玉女盟要替天行道!」
他曾听说过玉女盟,是个神话,他从不认为会遇到她们,没想到今天他看到了六位大名鼎鼎的女侠以正义之名,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满门的人全部杀了,也包括他的未婚妻小姵,看见待之如父的师父惨死,叶擎知道进去了只是送死,他决定要忍,他知道这六人的功夫太厉害了,他躲在树中看著一个个平日在他身旁的伙伴一一倒下,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他的双唇紧紧的咬紧,他目睹六位江湖中的「侠女」,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每个人都杀了,只因她们听说了越山派在制造「妲己」,一种传说中让女人荡的春药,而事实上从来没出现过的药,只是传说中的药,因为这种子虚乌有的药,他的至亲全被这些自认替天行道的「侠女」杀光了,讨饶声、哀嚎声不绝,但六人还是杀不停。
在声音慢慢的平息了,他从树叶缝中,看见了谢婉儿一声轻哨,其他五人便凑过来了,她说:「好了!咱们玉女盟的任务己成,又灭了一个邪派了,大家先离开吧,下次有任务我会再通知各位。」
他等六人离去许久,他才回到庄中,他抱著未婚妻的已经冷掉的尸体,流下了眼泪,他发誓他要报仇,他的手掌因紧握而流血,他的下唇因紧咬而流血,刺痛让他更冷静,他红了眼但心是冷的,他发誓要让这六位「女侠」为了自己的正义而付出代价。
第一章 玉女剑(一) 玉女中伏
他观察了玉女剑陈蕾快一个礼拜了,他已经清楚玉女剑陈蕾的作息了,她选择陈蕾为第一目标因为他认为六人中以陈蕾最好对付,虽然她的武功并不是弱的一个,但她行踪固定,而且生活优渥,所以警觉心也是最差的一个,他以轻功、易容跟踪她一个礼拜,已经快清楚她的底细了,陈蕾本不晓得有人以仇恨的眼光注视她快一个礼拜了,她也从来没把危机放在心上,她的人生道路实在是太平顺了,挫折是什麽她几乎不晓得,所以叶擎认为要驯服她,只要绝对的羞辱她後,让她的自尊心完全的崩溃的话,这一来,玉女剑就手到擒来了。
陈蕾虽骄纵却是个孝顺的徒弟,只要她在京城,她每个礼拜总是会抽空到城外的静思庵去探视恩师-玄静师太,因为是个尼姑庵,她只是带著自己随身的丫环小香去拜访师父,小香虽为丫环,却与她情同姐妹,她也不时的指导小香一两手武功,所以小香的武功也有个底子,加上她父亲在京城的财大势大,也没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因此,她一直认为很安全,只要在京城内,谁敢惹陈家大小姐,当然这些,只是她自己认为而已。
这一天,她依旧从静思庵而回到城里,骑著她心爱的白马回去,走入她熟悉的树林中,但是突然她眼前的熟悉的小路突然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原本直直的小路成了交错复杂的小径,她策马前进却好像在原地打转,她心中开始感到烦躁时,突然从背後一声惊呼,她回头一看,小香已从骡背上滚下来了,从脖子喷出的鲜血沾染了大地,眼见是活不成了,陈蕾又惊又怒道:「贼子何在,有种出来,不要躲在暗处,等一会本姑娘将你揪出来,本姑娘要将你碎尸万段!」可是四处无人,只有无人骑的骡子在林中乱窜与小香的尸体。
陈蕾虽怒但她不是个呆子,她看了四周的情形知道愈来愈不利了,敌在暗,我在明,她决定振奋起神与眼前的状况搏斗,她静心观察知道目前正陷入阵式之中,她要仔细的观察出这是个什麽阵式,她乾脆停下来不再躁进,一下子她就看出了这是九八卦阵,她在心中想,这小小的阵式怎麽可能困住本姑娘,只要往生门出去就可以了,她定眼一瞧,东北方正是生门,她策马前进时,可是这时突然传来一阵阵的桂花的幽香,这味道是如此的甜,让有些烦躁的陈蕾不禁多闻了一下,但是,她感到一阵晕眩,她心知不妙她中毒了,她感忙闭气要用内力将馀毒逼出,但为时以晚,她一个倒头栽,她从马上跌下来了,这时一个人影飞快的逼近,坐在地上的陈蕾临危不乱,立刻抽出宝剑,使出「天女散花」,一下舞出十八道剑花,将她全身要全部罩出,并逼退了对方,但是行使功力舞剑,也加速她体内毒的循环,陈蕾内心暗暗叫苦,眼前已经出现一个身影已慢慢的成形了,一位不是很高大的人,陈蕾知道如果不在三招内制住对方,她便会让对手轻易的得手,陈蕾集中残留在体内的内力,准备使出「玉女剑」的杀手镧-西子蹙眉,这一招是玉女剑三十六招最平实的一招,但却是去芜存菁,只见陈蕾缓缓举剑齐眉蓄势待发,这时对手也停了下来,手上的刀子还淌著血,他很清楚陈蕾已经中毒了,拖愈久对自己愈有利,陈蕾见对方不接近,知道不主动不行了,她一声娇叱,迈开脚步,举剑急刺对方,对方舞刀以八方风雨罩住全身,但是,陈蕾的剑如水银泄地一般,穿透密实的刀网,陈蕾内心一喜心中叫道:「得手了!」
可是,她感觉到手中的剑尖已经贴在对方的口上了,她的剑只要再前进一寸,便可将恶贼钉在地上了,可是,突然间,手中的剑好像刺入铁板一般,她居然无法再往前刺一寸,她的身体也站不稳了,手中的宝剑好像千斤石一般,她也拿不住了,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口中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看著眼前的敌人。
「玉女剑果然厉害,好在,我在前面又布下了『偷香』,让你的中毒速度加快,不然我真的被你一剑钉在地上,好,乖乖的睡觉吧。」男人说完後,出手如风的点了陈蕾身上五大,陈蕾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
* * * *
陈蕾从昏迷中慢慢的清醒,还没有睁开双眼前,身上就感觉到一阵寒意,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她发现自己竟然是身无片缕地跪在地上,当她发现全身赤裸裸时,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大声尖叫,整个空荡荡的空间,只有著她尖叫的回音,这一来反而让脑袋有些昏沈沈的陈蕾清醒了些,她开始去观察自己目前所处的情形。
陈蕾发现双手被牛筋翦在背後,而双腿被竹竿大大的分开,她知道目前的情形很糟,不过下体还没有感觉出任何异样,她曾听家中的镖师聊过有贼趁女人昏迷时将女人奸,看来对方并没有趁昏迷的时对自己施暴,不过可怕的是下一步对方会对自己做出什麽事情呢?对方也将她的衣服剥光,看来也是不怀好意,她开始睁眼看著前面模糊的景象,她开始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在她面前一束清香正缈缈上扬,在香烟後是一整列的牌位,陈蕾知道背後绑著牛筋,她知道自己的内力应可以拉长牛筋,如此一来手便可以挣脱,她试著运内力要将束缚在她身上的绳索拉长,但是,困绑的手法非常高明,她无法顺利的将身上的束缚脱离,而更可怕的是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好像破了洞一般,不停的外泄。
「不必费力了,陈女侠旧地重游,看看前面的牌位吧!」一个声音冷冷的传来。
陈蕾这时才注意看见前面的牌位写著「先师巧手匠吴功」「爱妻吴姵」「越山派诸先贤」等。
「你知道我是谁吗?大胆徒,你这个越山派的徒,你还不快把我放了,这些贼是死不足惜,你这个越山派的馀孽,快快悔悟,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陈蕾大声的叱责对方。
对方不发一语,一个箭步站在她前面,出手如电地十个巴掌赏在陈蕾的双颊,她的双颊立刻肿了起来,从小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的她,而她的美貌与能力更是让四周围的人对她倍受骄宠,从来没人胆敢如此的屈辱她,震惊之馀,她的眼泪不禁流下来。
「你敢打我,我一定要你死,等我告诉我爹,你一定会後悔!把我放了,要钱要势只要放了我就唾手可得,快把我放了。」陈蕾依旧强悍的顶嘴,但气势已经弱了。
「为什麽不要告诉谢婉儿?告诉玉女盟呢?」他淡淡的一说。
「你如果不乖乖的听话的话,我可以将你丢到黑风寨中,相信殷实的儿子殷风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然後将你卖给他们,我相信我可以得到一个好价格,你的死活老实说我不会很在乎,我在乎的是报仇,而且…..」叶擎慢慢接说说。
陈蕾咬著嘴唇,她知道自己如果落入黑风寨之手,不仅是受辱,而是会受到惨绝人寰的虐待,她知道殷风曾经杀了一个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那人在死前仍是神志清醒的,她知道她一人之力无法铲平黑风寨,她早打算与玉女盟的诸家姊妹斩草除,但时机一直找不到,如今,殷风却成了威胁她的武器,她迟疑了一下,陈蕾的心中开始有了恐惧感,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却慢慢侵蚀著她的心,而且从小她就是大小姐的命,她都是支使别人,如今,她却被了眼前男人所支配,她全身赤裸己动弹不得,而且内力全失。
陈蕾很少听别人的长篇大论,因为她没有耐心听废话,这辈子她也只听师父玄静师太的话,连她的父亲也常被她训,但现在的处境她处在完全的劣势,财富、权势在这里没有作用,武功又没了,这时候的她一点优势都没有,她锐气不再,以前她身边的人对她的话都奉为圣旨,但是面对这样的男人,陈蕾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她听自己的话,从来没遭受什麽挫折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叶擎慢慢走到陈蕾面前,蹲下来用力用指头捏住陈蕾娇嫩的头说:「陈家大小姐,让我为你说明一下你目前的情形,你全身被我剥光光,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过了,也都碰过了,只差还没用干你屁股,你现在是我的俎上,金钱、权势在你们那一天杀了我越山派的人之後我都不要了,我要的只是报仇,你目前全身光溜溜,我很可能先奸後杀或是先杀後奸,或是什麽都不做,这看我的心情,知道吗?」
从头传来剧痛,陈蕾只好用忿恨的眼神看著叶擎,低声回答说:「知道了。」她不敢冉以骄气应对了。
叶擎继续说:「如果乖乖听话,让我顺利抓住玉女盟的其他人,我会考虑让你安全回家,继续让你当陈家的大小姐,说,越山派这件事情是谁计画的。」
陈蕾感觉叶擎的手随著他的话不停在她身上游走,这对陈蕾已是极大的屈辱了,这辈子还没有男人敢如此,以前在走镖时,有人借酒装疯用手轻碰她的衣服要轻薄她,她就一剑削去对方的食指和中指,这一来,没人敢随便向陈大小姐开玩笑了,如今以她大小姐之尊如今却成了赤身露体的阶下囚,她的自尊心随著男人的手滑过自己的肌肤一点点的消失,而她自己也在天人交战,是否要为了自己的安全而出卖身边的人,她露出犹豫、困惑的表情,这对自认是正义必胜的信念的她也充满了打击。
「不行,我不能出卖别人,要杀杀我好了,是我提议弭平越山派的,是镖局的人告诉我越山派是制造药的地方,是我告诉玉女盟的人,这全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随便你。」陈蕾突然豪气万千的回答,她那深柢固的正邪不两立的观念告诉她这才是对的,在武林义气让她决定扛下这个责任。
「你以为你代表的是正义吗?越山派只因你听了别人的闲话,就毁了越山派,你凭什麽认定越山派的人该死,你们有证据吗?因为你们武功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现在我比你强,我说你是杀人凶手,要为越山派上上下下四十口人的命付出代价!我们越山派与世无争在这个小山谷里自给自足,你们这些恶魔,却以正义之名,将这些善良的人全数杀了。」叶擎忿怒的说,在盛怒下,叶擎更是用力的打了陈蕾一巴掌。
陈蕾从嘴角湛出了鲜血,脸颊是火辣辣的感觉,但陈蕾并没有感觉到痛,叶擎的一袭话让她整个思绪都乱了,什麽是正义?什麽是对?陈蕾几乎不知道了,她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正义而战,是正义吗?她的价值观已经愈来愈模糊了。思绪昏乱的她,回想那一天在越山派的屠杀,她不知道那一天为何大家都杀红了眼,连女人、小孩也不放过,而是谁赋予了玉女盟可以杀人的权利呢?她想起那些讨饶声,为何那时下的了手呢?她愈来愈不解了,她神色恍然的突然放声大哭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用哭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也不知道那天为何会如此,我告诉了谢姊姊後,我们便决定要对越山派下手,出发前,谢姊姊一直告诫我们千万别手下留情,说越山派的人诡计多端,一定要下手狠,不然一定会被反扑地,一个活口也不要留,为什麽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陈蕾哭著说。
叶擎看著陈蕾的泪水,他知道这少女心中的信念已经动摇了,而目前她无法面对失败,他要的并不是行尸走的玉女剑,他要利用陈蕾当饵,一一钓上其他的大鱼,所以叶擎立刻柔声对陈蕾说:「你知错了,你要为你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你要做两件事。」
陈蕾猜的出来大概就是那两位事,但身为女孩子她还是难以启齿,她低头说:「第一位事是不是要我将玉女盟其他人一一的诱骗过来,第二件事是不是干··」说到这里,陈蕾的声音已经细如游丝了。
「没错,你果然是聪明人,你只要做这两件事,以前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好,给我舔**巴!」叶擎已经掏出**巴在陈蕾的脸前晃。
「不要这样!」陈蕾直觉的将头转开了。
叶擎看陈蕾的样子,叶擎知道陈蕾已经快要屈服了,他只要强迫她做下去,她就会投降了,所以叶擎要开始征服少女的身体了,他站了起来,把**巴在陈蕾的面前晃,一改刚才柔和的语气,厉声的说:「你已经知错了,现在看你怎麽赎罪,快舔它!」他将**巴挺在陈蕾的面前,这是陈蕾第一次在这麽短的距离看见男人的阳具,而阳具就近来她脸前咫尺处不停的晃动,更恶心的是他还不用阳具如同鞭子一般打著自己的脸颊,她还是忍不住转过脸并闭上眼睛。
「好吧!既然陈女侠不听话,那你真的没有赎罪之心,我把你直接丢到黑风寨,让殷实替天行道吧!」叶擎淡淡的说,彷佛事情事不关己。
最後一句话让陈蕾几乎无法接受,替天行道绝不是殷实这种人可以做的,她已经要投降了,「请不要这样,我还是个处女!我什麽都不会。」陈蕾苦苦的哀求。
「你在杀人时,有因为你是处女而手软吗?你马上会付出代价的,舔**巴吧!少干一个你没差。」叶擎不耐烦的说。
「是的!我舔!」小声地说出如此屈辱的话,几乎让这位大小姐流下了眼泪,她知道只有听话才能先渡过眼前的劫数,陈蕾看著大**巴,虽是觉得非常的恶心,但在威胁下,她只好压抑著内心的厌恶和羞愧,张开小嘴将叶擎长的吞了进去!
「呕……」叶擎坚硬长的一下顶进了陈蕾的喉咙,她立刻感到一阵恶心,赶紧吐出嘴里的,使劲乾呕起来!
「婊子,你会习惯的!!还不快吸!!」叶擎使劲将陈蕾的头朝自己两腿之间按了下去!
「呜……」陈蕾发出含糊的呜咽。她竭力克制著自己恶心的感觉,将叶擎的大吞了进去!陈蕾竭力地朝前探著头,使叶擎的大能顺进她的喉咙深处。然後她开始缓慢地抬起头,用她娇艳的嘴唇和温暖的小嘴含住叶擎的吮吸起来!叶擎的阳具实在太太长了,陈蕾感到自己的嘴完全被它塞满了,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她屈辱地吮吸著,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苦和羞愧,尤其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
「快点!!再快点!!!」叶擎感到自己的进陈蕾温暖的小嘴里的那种虐的滋味舒服极了,他不停催促著。陈蕾十分听话地更加努力吮吸起来,她感到了自己的口水不停顺著嘴角流了下来,流满了叶擎那长的和自己的脖子,令陈蕾感到狼狈极了。而且她不停吮吸著叶擎那已经被她的唾湿润了的,还发出一种难听的「啾啾」声,这种湿答答的声音更令受辱的陈蕾感到羞辱难当!
「不错!想不到你这个骚货嘴上的功夫还很厉害吗!?绰号叫玉女剑,应要改名叫婊子剑才对,你真是天生做婊子的材料!!」叶擎一边揉搓玩弄著陈蕾少女坚挺的双,一边享受著陈蕾屈辱的口交,还大声嘲讽著。而陈蕾此刻简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她闭著的眼睛里流淌出大滴大滴的泪水,眼泪混合著口水顺著她雪白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弄得她裸露著的鲜嫩雪白的双上都湿答答的。陈蕾感觉自己的尊严已经丧失殆尽,前一刻她还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如今却像个妓女一般为男人舔**巴,一种被彻底羞辱玩弄了的感觉使她一边吮吸著敌人的大,一边呜咽著抽泣起来。叶擎享受著陈蕾温暖的小嘴,他也感觉到无比的优越感,这让他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在自己体内涌动翻腾。他突然身体一阵抽搐,猛地将进陈蕾嘴里的抽了出来!「啊……」陈蕾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股带著浓烈的腥臭的白浆在自己眼前剧烈地喷溅开来!
「不!!啊!!!」陈蕾羞耻万分地尖叫起来!叶擎出的猛烈地喷溅到了她惊叫著的嘴里、脸上,几乎将她的眼睛都糊住了!
「哈哈哈!!母狗,把我的都吃进去!」叶擎狂笑著将还在抖动著的又塞进了陈蕾的嘴里。
「呜呜……」陈蕾呜咽著,感到一股粘稠腥热的体顺著喉咙流进了自己的食道,她痛苦万分地甩著头哭泣起来,这时的陈蕾已经忘了自己为何愿意为男人口交,她感到羞耻的是,下体居然有一股暖暖体缓缓的流出。
「哈哈哈!!」看到眼睛、鼻子和嘴角上糊满了粘稠白浊的的陈蕾痛苦羞辱的样子,叶擎得意极了!
第二章 玉女剑(二) 玉女十八变
陈蕾跪在地上,脸上糊满了粘稠的,顺著脖子一直流淌下来。她听著叶擎大声的嘲讽和讥笑,忍不住伤心羞愧地失声痛哭起来。
叶擎这时不理会泪流满面的陈蕾,而陈蕾在口交的屈辱下,而她的户却在刺激下她也感到已经完全湿润了,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是个荡的女人。
「现在要盘腿坐。」叶擎丝毫不给陈蕾休息的机会,他要澈底调教这个年青的胴体。
「我不要那样…这样子好丢脸!」陈蕾开始呻吟。
「你已经湿成这样子,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你是贱人骚货,这样弄也不会怎麽样吧?」叶擎从背後把她的雪白的双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陈蕾不断的哀求著。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叶擎一边玩弄著年轻的体一边嘲弄著少女。
「不要…」陈蕾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後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这时候叶擎立刻抓住,使双腿弯曲後,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好丢脸!」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已经湿成这样子了,还敢装圣女!处女就湿成这样子,可见你骨子是骚货一个。」叶擎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陈蕾的身体形成对摺,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陈蕾惊慌的摇头,没有经验的她,如今最人扳成如此羞耻的模样,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这样绑好以後,叶擎把少女的裸体推倒,这时叶擎将陈蕾整个人推倒并让她的户朝上。
「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子对我!我不要这样子。」陈蕾哭著恳求著叶擎。
陈蕾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叶擎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随著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求求你,我不要这样骚痒!放过我,不要了,我投降了!」陈蕾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叶擎不理会少女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陈蕾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床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看我的骚。」叶擎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下贱的话,我说不出来…」陈蕾红著脸摇头。
「那麽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流著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陈蕾,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叶擎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陈蕾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不停的骚痒,使得陈蕾上气不接下气。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哀求。叶擎不停止骚痒,反而变本加厉。
「请…你…把我的…骚里…看清楚吧…」陈蕾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麽我就照你的话…」
「啊…好丢脸…」让一位处女说出如此秽的话,陈蕾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叶擎的怀里。这时侯她雪白的腰和屁股坐在的红色床单上,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著床上的叶擎。
这时太阳已经西下了,叶擎已经玩弄陈蕾快二个时辰了,他点了油灯,整个房间里有一点昏暗。叶擎支撑陈蕾的上身,使自己的面孔能正对向陈蕾完全分开的大腿,在浓密的黑毛下,有粉红色的唇很鲜明的映在灯光中,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叶擎嘴里念念有词,用油灯的光照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照到肛门。叶擎用手指开始探索。
「啊…唔…」陈蕾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将入户手指夹紧,叶擎一面玩弄房,一面玩弄户。
「啊…我怕…不要玩那里!好丢脸!」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当叶擎把手指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叶擎停了一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他的手指又袭上陈蕾的秘处。
「啊啊…」陈蕾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叶擎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陈蕾发出亢奋的尖叫声。就在叶擎这样玩弄陈蕾下半身时,他另一手抱住上半身,陈蕾已经有了生平第一次的泄身了。
「啊…我已经…」陈蕾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後仰。叶擎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在第一次高潮的刺激下,陈蕾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叶擎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叶擎一面吸吮陈蕾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这是玉女剑的初吻,她从吻中得到快慰,陈蕾已经开始享受叶擎在她身上的爱抚,可是,她也感觉到下体的空虚,她开始期待眼前男人的进她的骚中,在情欲的冲击下,她早忘了这个男人是掳她的人。
「请放进来?」陈蕾红著脸小声的说。
「什麽放进来?」
「**巴!请将**巴放进来。」陈蕾更是将头低下来。
「要说请主人用大**巴入我的骚中。」叶擎要这发春的少女说出心中的话。
「请主人用大**巴入我玉女剑的骚中!」陈蕾终於说出来了。
叶擎将个人埋入陈蕾的下体,在陈蕾恳求他後,他反而要慢慢品嚐这年轻的身体,他的手从後箍住陈蕾的双臂,双手再次袭上她那如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房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著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烛光下。
虽说陈蕾已经准备要接受她的第一次,但是,愈是接近,陈蕾愈是感到害怕,她只是觉得突如其来的冰冷笼罩了全身,她的身体虽早已一丝不挂了。这完全赤裸的雪白胴体马上被令外一个赤裸的身体包围了,她仍是非常的不习惯。
叶擎紧紧的拥抱著陈蕾,部贴著陈蕾光洁平滑的玉背,小腹紧靠著柔软的丰臀,两人的身躯紧紧的搂在了一块。他低头吻在陈蕾脖子後肌肤上,然後轻轻的咬了一口,娇嫩的肌肤微微的带著的荷花清新的味道。陈蕾轻声的呻吟起来,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两行淡红色的齿印。他的手在陈蕾雪仿缎子一般柔滑洁白的肌肤上逡巡著,恨不得立即将这冰清玉洁的美体个遍。叶擎捉住了那一对晶莹峰,揉捏著丰美的体,撩拨著细巧的头,柔软和弹令叶擎仿佛飞入了仙境,虽然他早已与未婚妻吴佩两人在山中那片草地上风流过了,但他对吴姵总是有著一分敬意,事事小心,如今他可肆意的蹂躏这个「侠女」一展男人控制女人的心。
这完美无缺的雪玉椒,柔滑温软的似乎能在叶擎的手中溶化掉一样。他的双手缓缓的向下滑著,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的划著圆圈,有几次他的手指已经触及到陈蕾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经过那美妙的弧线,陈蕾的娇躯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原本屈曲交叠的大腿也绷直了。叶擎的手指继续的滑动,停留在丰软的臀部,抚著浑圆冰凉的雪肌冰肤。叶擎低下头为陈蕾的雪臀留下一个个温暖潮湿的热吻。臀部圆滑的弧线很快就过渡为修长的,微微起伏的双腿。叶擎紧夹著陈蕾的下身,不停的摩擦著,硬的脚毛刺在陈蕾白嫩的大腿上,带来了又痒又痛的感觉。他的双唇一点点的向下挪动,直到达陈蕾光洁的玉足。陈蕾的双足上没有任何的修饰,显得格外的素白。叶擎将这玉藕般的小腿捧在怀中,著了迷似的舔吻著白净的足底。他觉得胯下越来越紧张,涨大得如同小儿臂的顶在了陈蕾的臀沟上,那通红的头恶毒的起伏著,舔啜在陈蕾鲜嫩的会部。
在刺激下,陈蕾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了,她不由得大声的呻吟起来。叶擎看到陈蕾对部的刺激那麽的敏感,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把陈蕾放平在床上上,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拉开,将陈蕾的伊甸园完全暴露出来,然後把自己的头探到了她两腿之间。陈蕾惊呼著蜷起了身子想夹紧双腿,可是两条雪亮的大腿还是被无情的分开了,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现在直接处在叶擎的视野内。
「别,别这样。」陈蕾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彷佛只是为自己的荡做最後的辩解。
叶擎把头塞到了陈蕾的身下,脸颊摩挲著陈蕾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著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他扶著陈蕾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的接近陈蕾的私处。一年来,他再次面对女人的裸体,他有些痴痴的看著陈蕾的两腿之间,那同样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部隐藏著的会原来是呈现那麽鲜嫩的粉红色。圆浑的阜下,延续著三角形的黑色树林,叶擎伸出一只手指拨了一下那微曲的毛,很轻很柔软。黑色树林的下面就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叶擎看到了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质贝壳,象一道玉门紧闭著,一定是大唇。叶擎伸出手指撑开了玉门,哇,里面还有一道小门,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想必就是陈蕾的道口了。叶擎不由分说一口吻在了粉红色的玉门上,只觉得鲜嫩无比,於是他“滋滋”的吮吸起来。陈蕾的下身好象过了电一阵麻痒,她想夹紧双腿,可是叶擎的头却抵在中间。
「啊……啊……」,陈蕾双手紧紧的抓住垫被,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娇嫩的大小唇被叶擎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体缓缓的自爱流出。叶擎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他舔得更起劲了。
陈蕾的大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相互的绞动,可是她怎麽也无法摆脱叶擎的舔吸。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陈蕾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从爱里流出的体越来越多了,渐渐濡湿陈蕾柔软的毛。叶擎看著陈蕾颤抖扑腾的玉和水不止的唇,他直直竖起的越来越硬了,他觉得再有忍不下去了,於是停止了对会的舔啜,调转头骑跨在陈蕾的身上。
叶擎将陈蕾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上,开始调整与爱之间的角度。他先用头轻探少女的幽径,他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然後慢慢的俯下身,准备著蓄势已久的一击。他用手引导著头,缓慢的向著陈蕾的骚去。
唇被叶擎持续的舔吸著的陈蕾已陷入了半清醒半疯狂的状态,叶擎突然的停下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陈蕾感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这样的姿势令她非常的羞愧,她慢慢的睁开双眼,但马上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一的通红大**巴挥舞著正在向自己的下体刺去!陈蕾的理智又战胜情欲了,她大叫:「不要!!求求你,放了我。」陈蕾拼命想把双腿合上,可是已经太晚了,叶擎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摇晃著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
在入陈蕾的体内之前,叶擎看了一眼少女一眼,心想:「这是报仇的第一步,阿姵!祝我成功吧!」然後腰一挺,将直直的送入陈蕾守护了十八年的道内。
「不……啊!痛!不要!!!」伴随著陈蕾的一声惨叫,叶擎的大**巴强而有力的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道内。第一次的入,叶擎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
「前面一定是处女膜。」直觉和知识告诉他。於是叶擎将力气都集中到了头上,薄薄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他奋力将向前刺去,雷鸣电闪的一刻後,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前面的阻力突然减小了,突的刺入了一大半。行了,破处了!叶擎无比的兴奋起来,「我将玉女剑的处女夺走了!」叶擎在心中告诉自己。
「啊!住手!哎哟!!!!」陈蕾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第一次的交合,虽有充分的润湿,但是陈蕾的处女道显得狭窄异常,叶擎大的被秘道紧紧的包围著,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陈蕾的唇被极度的扩张,含入一只大,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红色所取代了。
「疼啊!!住手!!」她激烈的摆动著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前,叶擎知道如果陈蕾现在还无法适应,她娇嫩的道一定无法适应的,於是他让头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研磨著,扩张被撑开的道壁。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陈蕾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几乎晕了过去。
叶擎於是将**巴慢慢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几乎完全退出陈蕾的体外,大量的透明体夹带著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叶擎看了看自己上缠绕著的血丝,他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他不等完全拔出就重新了进去。这一次,贯穿了道,直击道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叶擎的再次将大**巴拔出一点,然後轻轻的抽送起来……陈蕾平躺在床上上,洁白的双腿张开,屈曲固定在叶擎的身前。下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在极度的惊栗和痛苦下,陈蕾的身体就象是冰封的一样。那巨大的还在体内不停的翻腾滚绞著,每一次的抽和拔出,随著大唇的翻进与翻出,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了,真的……很痛……痛!」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已经忘了前一刻她还为了叶擎高明的爱抚而期待交,陈蕾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部剧烈的起伏著。叶擎还是没有说话,他用他的**巴,继续“温柔”的“抚慰”著陈蕾柔弱的娇躯。
慢慢的,陈蕾感到体内的运动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分,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陈蕾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秘道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颈上,陈蕾於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陈蕾尽管还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叶擎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挺拔的双,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陈蕾白皙的胴体上中下都处在了叶擎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陈蕾快变成任人摆布的美人了。
反复的抽下,陈蕾的爱溢满了琼浆玉,伴随著大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陈蕾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叶擎壮的肌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失贞带来的耻辱。叶擎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他将陈蕾翻转身,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他仔细的看著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的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秘,然後从後面继续著抽的动作。
陈蕾新鲜美丽,充满生机的裸裎胴体,最终逃不过被玷污的结局。就在陈蕾痛苦的哀鸣声中,叶擎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不再回退,而是紧贴在光滑的颈口上,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喷入了陈蕾的体内。
陈蕾惊恐的呼喊著,「不!不要这样!」可是那些粘稠的体已经深入到她子的每一个角落了。最後的一滴出,巨大的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斑和鲜红的血丝中。陈蕾同时也失去了神智,昏迷在地上。
* * * * *
叶擎看著昏迷的「玉女剑」,他看著她美丽的胴体,才刚刚软下的跨下,一下子又雄纠纠的挺起来了,他伸手在陈蕾的人中及太阳上缓缓揉动,将嘴罩上陈蕾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後气运丹田,缓缓的将一口口的真气给渡了过去。
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陈蕾慢慢的苏醒过来,她一张眼,一只热气腾腾的大**巴就在她眼前,不说分由的,叶擎直接将她压在地上,直接分开双腿,他再次奸了陈蕾了。
这时候的陈蕾已经放弃抵抗了,但是由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已经又袭上了理智,她整个人随叶擎玩弄了,她的身躯随著叶擎的动作而肆意的摆动,她已经得到由男人入的快感了,她开始享受了,她又在一次次的高潮後昏迷了。
* * * *
在翻云覆雨後,这一夜,他让陈蕾高潮无数次,当他入陈蕾的户中时,那灼烫的白,烫的陈蕾达到最高峰,高潮後,她也昏迷了,叶擎看著被干的熟睡中的陈蕾,这一次真的是顺利了,顺利地让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没想到玉女剑那麽容易的被征服,是老天的帮忙吧!他轻轻的自床上爬起来,他不想吵醒陈蕾,他要好好思考下一步的路,下一个对象是谁呢?是要主动出击或是发出饵等待别人来上钓呢?叶擎翻阅著手上玉女盟的资料,他喃喃自语的说:「周玉!下一个一定就是周玉,好吧,我就让你这个女诸葛这一次失手在五丈原吧!」他心中已经有计画了,他要让女诸葛这一次计折在自己的计谋下。
* * *
陈蕾被叶擎整整奸了一整天,这一天下来,她身心俱疲,处女之身被破、心中自己为正义的而不为正义,在一次次的高潮後,叶擎终於在她的户中出了,他终於放开她年轻的胴体,陈蕾随著叶擎最後的一滴入体的同时,她通体舒畅的昏迷了,在昏迷中,陈蕾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赤裸裸的坐卧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著叶擎,她如同以看著爱人的心情看著叶擎,她自己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她粉红色的娇,她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彷佛是含著叶擎的**巴,她摆出最荡的姿势来引诱叶擎,而叶擎也走到她的面前,温柔的爱抚她,然後把**巴入户中,一次又一次让她又享受到飘飘欲仙的快乐,直到最後一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陈蕾整个人才从梦中惊醒,她发现自己的股间湿了,强奸她的男人已不在身边了,叶擎不在身边反而让她感觉到有些恐惧的感觉,她反而期待他能在她的身旁,睡了多久她也不晓得,而梦中高潮的馀韵彷佛还残留在体内,刚才的梦历历在目,彷佛是真的一般。「为何会梦见他?他是强奸我的恶徒,我应该要恨他的,可是他也是我第一个男人,为何昨天我会强奸会觉得很舒服,为何在梦中我会如此的荡,为何昨天的我是如此的下流,为何我会乐意舔著他的**巴,难到我已经认输了?」一个个疑问让陈蕾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昨天的事不是一场梦,昨天折腾下来,她已经不是玉女剑陈蕾了,她已是叶擎的阶下囚了,她不想死,为了活下去,只好顺著叶擎的意思活下去吧,也许,有机会能逃出去吧,也许是在为自己所犯的错在赎罪。
* * * * *
陈蕾已经失踪一天,也只在郊外发现丫环小香的尸体、骡子与陈蕾的白马,陈家上下早已乱来一团了,家丁将整个京城都翻过来了,但一无所获,陈家为了顾及颜面,也不敢报官与找道上的人帮忙,因为消息一传出去,谁还会找陈家保镖,不过陈明知道女诸葛周玉正好在京城,他迫不及待的请周玉立刻过来,他也知道自己女儿是玉女盟的一员,加上周玉聪明绝顶,一定可以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周玉一接到讯息,她立刻也赶到陈家,在安慰陈明父妇後,她立刻去看已经带回陈家小香的尸体,她看见小香的致命伤是脖子一刀。
「凶手不是个刀手,瞧,这伤口的深度不一,这表示凶手没用他惯用的武器,但是,武功应还该不会很高,真正的高手的手法纵使用了不趁手的武器,手法也不会如此的拙劣,而这也不像是刻意掩饰的,小姐的武功对付这凶手一定绰绰有馀,小姐会失踪,一定还有其他遭遇,快带我去事发现场!」周玉看了小香的尸体得到了下列结论,她二话不说立刻策马前往树林,要看一下事发的现场,只是这一次,她逐步的踏入别人为她心设下的陷阱了,她真的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计画进行中,已经完成了六分之一了。
第三章 女诸葛(一) 聪明反被聪明误
周玉随著陈家的护院一行十人浩浩荡荡到了发现小香尸体的地方,快要到达现场时,周玉示意大家停下来。
「瞧!树林中有人布阵,被布成九八卦阵,你们家小姐没注意到误入阵中,可是,常理判断陈蕾只要冷静下来就可以看出来,她应可轻易从生门走出来,这其中必有蹊跷,你们两人随我进去,不要自己行动,免得困在阵中,其他人留在这里不要任意走动。」周玉说完便指示两人随她从杜门走入,走到阵式中间,周玉看见前面有一小片白色的粉末,周玉下马蹲下仔细闻了闻白色粉末,又趴在地上将沾在草地上的粉末搜集在手帕中,她仔细地观察四周,才说:「好了,我们从生门走出去吧!」
回到了陈家,周玉对陈明说:「陈蕾是在树林中陷入九八卦阵中。」
陈明说:「这没道理,小女对阵式的了解虽没女诸葛专,但小小的九八卦阵应还难不倒她的。」
周玉回答:「没错,贼人接著下毒迷昏了陈蕾,现场还有一点打斗的痕迹,不过时间很短,看来小姐只撑了一小段时间便不支了,但除了小香的血外,没其他血迹,所以鼠辈是将陈蕾留活口,没有伤害她,所以陈蕾一定还活著,可是救回来是否完壁,我就没把握了,我看这迷药就七里香,是由七种药物所提炼的,此人下毒工夫比武功好多了,由现场判断,贼人只有一个人,没有帮手,七里香是个好线索,那就是七里香其中一种成分-笑麻黄只有在京城的同荣药铺有卖,只要去同荣药铺一趟,一定有线索,事不疑迟,我立刻去问个究竟。」
周玉直觉上觉得这是个仇家的陷阱,她开始回想陈家有何仇家?陈蕾有何仇家?而这些仇家中有那一个是以下毒与阵式见长的?她策马往著同荣药铺一边想过几个地方,她第一个浮起的是黑风寨,但她立刻摇头,黑风寨那群大老那里懂得这些,而且寨中最近也没听过有什麽能人加入,黑风寨排除在嫌疑之外了,她一边一幕幕的回想,这时,她突然灵光一闪,小香被杀,陈蕾被活捉,看来此人对象一定不只是陈蕾一人,而是要以陈蕾做饵,再将其他人一网打尽,看来,他的对象是「玉女盟」,那麽该由玉女盟的仇家想起,她想到下一个目标是谁?这时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些不安,但,周玉这种不安的情绪一下子便不见了,她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她自认一个人便可摆平这件事,她也懒得去通知玉女盟其他人。
周玉开始回想这几阵子的玉女盟的事迹,在玉女盟中她们所铲除的门派中,五毒派虽以下毒见长,但没听过有人会排阵式,江泽派虽会排阵式,但下毒拙劣,只会在茶中下蒙汗药而已,周玉突然灵光一闪,越山派,越山派便是一个以下毒与阵式见长的,但是有这个实力可以把陈蕾活捉吗?而且玉女盟已将越山派的人全杀了。
「难道还有馀孽吗?而这个人是否有那麽厉害呢?」周玉自问,这时她已经到了同荣药铺了,她立刻问掌柜最近是否有人买了笑麻黄,一问之下果然有位年轻人在一个礼拜前才买的,而这位年轻人他以前见过,一年多前常来後,最近才又出现,似乎是姓叶,名字就不晓得了。
「一年多前,那时越山派尚未铲除,人姓叶?我想想,越山派有无姓叶的人物,而又没死的呢?」周玉暗自沈吟,这时她目光一转,突然看见陈家那群下人一对对贼溜溜的眼睛老是往自己的部上看,她不禁怒火上升,但碍於情面不好发作,她出了同荣药铺便道:「请回去转告陈老爷,已经有头绪了,小姐目前平安,我自己去追查线索!」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们。
周玉就打发他们走了,她对自己的聪明与武功充满信心,她认为人多手杂反而慢了时辰,所以她决定独自一人上越山派一探究竟,只是这念头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女诸葛周玉策马往越山派,她一边骑一边想著她手上的线索,对手可能姓叶是越山派的人,而他武功不算顶级,不过是个功於心计的人,会布阵、下毒,轻功应不会太差,因为丫环小香本来不及转身就挂了,而小香的武功并没有太差,她见过小香,对付一般的壮汉,小香是可以轻易掼倒的,而越山派的特长就是轻功与下毒,线索搜集下来,凶嫌应是越山派的馀孽,该如何对付呢?他人是否还在越山派呢?而陈蕾是否也被带到那里去呢?周玉骑了两天的马到达越山派的山脚,她决定利用白天去观察越山派,她认为对手反而在白天会比较松懈。
周玉展开草上飞的轻功,直奔越山派,她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树林中,逐渐的,越山派的建筑已在眼前了,整座村落彷佛死城一样,看过去,还有一些血迹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冲刷掉,看到这一幕,周玉不禁也打个冷颤,这时周玉有一些後悔,她应该晚上再来的,因为一栋栋死寂的建筑本无法看出是否有人,如果有人,那一定就有灯光,到时候不必泄露自己的行踪也可以看到对手,她想了一下,决定在这村落的四周观察一下地形。
她跃上树顶,凭高看著越山派的建筑,她竟发现建这个村落的人是个高人,全村如同一座壳,是易守难攻,上次没先侦查就贸然杀入,可以成功真的是偷袭成功,看来是因为越山派承平太久了,对方一点警觉也没有才会这麽简单,看来这座村落应是有设计机关的,只是上次都没启动而已,而她发现在外围已有一些警报的机关了,而且看来是最近才刚设的,周玉观察了一下,微笑道:「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她自认已经知道对手的斤两了,她认为这些东西是没办法让女诸葛上当的。
华灯初上了,躲在树梢的周玉果然看见整个村中几乎是一片死寂,只有中间一栋大房子微微地露出灯光。
「贼子应该就在那里面,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周玉牵著嘴角冷笑,她提气纵身向著屋子前进,一路上果然有著不少的机关,而且有些还是设计异常巧的,周玉一边闪过一边啧啧称奇,心想,越山派还是有点本事,突然地,她停步了,她的目标就在几步之遥,可是前面的拱门看起来有些古怪,摆明了就是告诉对方这里设有陷阱,是如此的明显,在拱门的梁中藏著网子与弩箭,而触动机关的地方就在眼前的铁线,周玉在心中嘀咕:「这太简单了!与前面的机关差太多了,对方一定是还有暗招,一定还有更险恶的地方!」
可是这与她前面闪过的机关的巧程度差太多了,天多疑的女诸葛,不禁怀疑是否有诈,她将全部地注意力集中在拱门上,果然发现又有一道机关,藏在梁中有著毒针,周玉在心中冷笑:「你的很,可是还是斗不过我女诸葛!」
周玉这时停步不前,她仔细看著四周,要进入前面的屋子,一定要经过这个拱门,她已经知道这个连环计了,她也计画只要跃过去就没问题了,她一提气准备要越过拱门了,她轻巧地跳跃过拱门,落下来时,突然发现自己正踏一层薄沙上,下面是一个大洞中,她整个人往下落,她看见洞的下面是刀山,好一个周玉临危不乱,将手上的长剑自剑销中拔出,使出『草船借箭』,用力将剑入泥壁中,用力一扳,宝剑一个龙吟,藉由弹力,她立刻往前跃出大洞,可是一落地时,她不禁在心中叫声苦,她发现自己又陷入另一个洞中,她目前手中无剑,她只好使出『挥泪斩谡』,出掌击壁,让自己後纵出去,这时她全身力气已经快要放尽了,这时周玉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跳到拱门下面,她双脚落地,感觉到正好触动到钢索,这是她所不屑的陷阱,但她却掉入这个如此简单的机关中,她心中叫道:「完了!」说时迟,那时快,从头顶罩下一个大渔网,弩箭由上而下疾,正好由身旁经过,让在网子中的周玉动弹不得,这还不是最糟的,四、五个小球从网眼中爆炸,几股轻烟让女诸葛本只从躲避,周玉知道唯有镇定才可逃过一劫,贼人比她想像聪明多了,她太轻视对手了,她立刻运转全身功力,全力闭息以躲过这阵毒烟,这股烟却好像体一样,虽然已经闭气了但毒却从皮肤渗入。
「不好!这是醉芙蓉。」周玉在心中直喊糟了,这醉芙蓉是专门对付气功高手的毒物,纵使闭气,毒只是一碰触到人体,毒还是可以经由皮肤侵入,连用内力都难以逼出来,没想到她聪明一世,却掉入如此三个简单的连环计中,她觉得自己的眼前愈来愈模糊了,她试著挣扎,但是人还是昏厥过去了。
* * * *
周玉真的要哭了,她一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一身功力几乎不见了,她的双手被高高的吊起,而双脚被大大分开而且被铁镣绑住,而让她真的想要哭的是她要找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她眼前的玉女剑陈蕾己全然不像个玉女了,而是像个妓女,她看见她要救的人正赤裸裸地跪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贪婪的舔著大,她觉得一阵恶心,只不过短短四天,为何陈蕾为转变这麽多,应该是被下了药了,周玉心中这麽想。
「看!你的朋友醒了,去跟她打个招呼吧!」男人命令跪在地上的陈蕾。
陈蕾看见周玉醒了,周玉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到一阵羞愧,尤其是自己在这样的丑态下见面,但是,在命令下只能羞涩的向周玉点个头。
「你应是越山派的人,大名呢?」周玉先扬声,一面思索如何逃离目前的险境。
「女诸葛果然是个聪明人,我留下的线索就是要引你来越山派的,你花不到四天就查到这儿来了,真不愧是女诸葛。」这一番话听在周玉耳中尤其刺耳,她一向自视甚高,瞧不起任何人,如今却如此简单地掉入别人设下的圈套。
「我是叶擎,我的师门全惨死在你们玉女盟手上,今天我是来复仇的,还有我劝你不用再运内力了,你已经服下蒲英散了,你也知道会调蒲英散的人,配方都不同,但结果相同,就是功力慢慢的消失,如同蒲公英一样,随风而逝;而解药怎麽调也只有我知道而已,所以,认命吧!好啦,只有你穿著衣服真碍眼,陈蕾,去把你朋友的衣服全给我剥下来。」叶擎淡淡的对著陈蕾下令。
「等一下,你是怎麽知道我会乖乖跳入洞中的,告诉我,不然我真的不服气,纵使你奸了我,我也不服气,而你所强奸的也只是块木头而已,相信叶公子也不是只是想强奸我而已!你的目标一定更大,不会只是捉我们两人,你,还需要我的帮助!」周玉想要拖延时间,看是否可找出脱困的方式。
「没错,女诸葛,我是需要你的一些帮忙,可是我目前不必求你,等会儿,你就会非常合作的与我聊聊,你说这些大概是想拖延时间吧!不过我让你知道吧!否则纵使奸了你也没什麽乐趣,像你这种自认聪明的人,只要用看起最简单的方式就可以让你入彀了,我早就仔细研究你们玉女盟六个人的个与你们的武功了,对付陈蕾这个大小姐,只要让她心浮气躁那手道擒来有何难事,而对付你自以为聪明又多疑的人,只要让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地方,那只要先设几个看来复杂的陷阱,再来一个简单的陷阱,多疑的你一定会想太多的,那你就会乖乖的掉进那个最简单的陷阱!所以呢,我只要在拱门上弄一个很明显的陷阱,那你一定不屑一顾,而要让你气死的,就是要让你跌入最简单的陷阱,不过,你真的很聪明,可把天下人都看扁了,而我真的不如你聪明,可是呢,我了解你,你不了解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所以你还是简单的就被我逮住了。」叶擎看著已经落在手中的猎物,听了叶擎的话,周玉几乎为之气结,这一次真的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陈蕾,去扒光女诸葛的衣服,我们来看看聪明人的屁眼长什麽样子,今天就让你见习一下屁眼被肏的样子。」叶擎对陈蕾重新下令了。
「蕾妹!不要,再走过来,我就咬舌自尽。」看著陈蕾一步步的走进,周玉开始感到紧张。
「你自杀反正我也没关系,反正,你是聪明人,自己好好想想吧,陈蕾,动手!」叶擎本不理会周玉的话。
「玉姊,对不起,我没有选择的权利。」陈蕾带著歉疚的眼神开始伸手向著周玉的衣服,陈蕾的手袭向周玉的前襟,她慢慢的解开扣子并拉开衣襟,在烛光中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的亵衣,周玉不断的抖动身体,想要摆脱陈蕾的手,但是,她再怎麽挣扎,她的上衣己的扣子己经全被解开了,被拉开的衣服,露出红色的亵衣,其中包覆著周玉的秀丽的房,陈蕾将手轻轻的爱抚著周玉的房说:「玉姊,平常看你包得紧紧的,没想到你的身材真好,你的子比我还大还挺呢!真让人爱不释手啊!」周玉不断的想扭转身体,以逃避陈蕾的抚,但无奈全身被绑的紧紧的,本无从逃避,她更将嘴凑向周玉的沟。
「我说玉姊啊!你就别扭了,省点力气,等一下被**巴干时,还有得你扭的。」陈蕾一边说一边将手移到周玉的的黑裤子,而陈蕾鄙下流的谈吐,让周玉更是讶异,为何以前如此清纯、可爱的女孩,居然有了如此大的转变。
陈蕾扯下了长裤,一股凉意吹往周玉的裸露的大腿肌肤,不禁让周玉打了一个冷颤。第一次爱抚女,让陈蕾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有一种支配别人的快乐,这种支配感觉与以前她使唤丫头或下人的感觉差很多,是一种让自己非常兴奋的感觉,这一股兴奋传来,让她都觉得下面也湿了,她也联想到,今天她会沦落成为叶擎的阶下囚都是她眼前这个女人的错,要是周玉没提议成立玉女盟她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越山派的死都是缘自周玉的错,所以周玉一定要付出比自己更大的代价,而且她荡的样子都给周玉看到了,她有一种也要将周玉拉下水的复仇心理,让她跟自己一样贱,这样一来,她心理才会平衡,她抛开了道德感,她要用最荡的言语羞辱周玉,这一来才可以将周玉加速推入欲的世界,而叶擎在旁兴致盎然仔细观察这两人的互动。
「玉姊今天穿什麽颜色的亵裤啊?啊!没想到是黑色的,我猜玉姊应该还是处女,我跟你说,被大**巴干真的很舒服,由其是被**巴到底撞到深处时更是会有升天的感觉,玉姊你一定也要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陈蕾贴在周玉的耳朵旁说著,而另一手却伸入亵裤中。
「蕾妹!不要,快醒醒!不要成为叶擎的帮凶!」周玉面对身上衣裤一件件褪去,只能恳求著昔日的盟友停手。
「玉姊!不要直呼主人的名讳,你会被惩罚的,她的屁股好白好嫩,起来好舒服,哇!玉姊你的毛好多好长喔!喔!连屁眼那里也长著毛!怪不得你的腋毛特别浓,主人告诉我,毛多的女人很荡喔!玉姊一定是个骚货,不知道玉姊被大**巴干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聪明人荡的表情是什麽呢?我好想看喔!」陈蕾愈来愈投入了,她的小嘴开始由周玉的雪白玉颈吻著下来,周玉再怎麽扭动身体也无法躲避,陈蕾吻到周玉的部,她隔著亵衣开始舔著周玉的房,在刺激下,周玉的头一下子硬了起来,直接从亵衣上都可以清楚的看出周玉的美丽型。
「不要!快住手,不要被骗了!你是玉女剑,你是陈家的大小姐,快回到以前我们惩罚贼那时的样子!」周玉还在做最後的努力。
「玉姊,我们做错了,玉女盟的成立本来就是个错误,我们没有权利判定别人的罪,如今我们要为我们所犯的错付出代价,而且,只要玉姊让主人的大**巴干过一次,就可以知道为什麽我会如此!」陈蕾幽幽的说著,但是手上的力量反而加重,她的大姆指与中指分开周玉的唇,食指直直的入周玉从来没被任何人碰触的户中了,没心理准备的周玉在突然受到刺激下,她一个把持不住,周玉居然产生了强烈的尿意,陈蕾继续加重手指的动作,周玉忍不住,她尿了出来,并直接洒在陈蕾的手上,将陈蕾的手整个弄的尿骚味。
「哈!没想到女诸葛居然失禁了,真是个骚货,陈蕾去把自己的手洗乾净,顺便再拿条布来替这位聪明人擦乾净,我可不要干一个身上有尿骚味的人!」叶擎无情的嘲讽周玉。
周玉整个人的神快要被击溃了,她的脸已经泛红了,她宁愿被人澈底的凌辱,也不愿在陌生人之前尿尿,但是,没想到在陈蕾手指轻轻入户时,却让她失禁了,周玉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在挑逗下她居然在男人面前失禁,还要接受他无情的嘲讽,她的神几乎要放弃抵抗了,更可怕的是自己身上那股尿骚味袭上自己的鼻头,这股味道彷佛是在嘲弄自己的无能。
这时陈蕾回来了,她先扯下周玉那已经湿透了的亵裤,周玉的下体一下子全露出来了,这让下体被尿淋湿的周玉有一股冷飕飕的感觉。
「玉姊刚才尿尿了,把毛都弄湿了,我帮你好好的洗乾净。」陈蕾细心的用湿毛巾擦拭著周玉被尿弄脏的每个部分,这让周玉感到非常的舒畅。
「玉姊的毛果然好多,都遮住了骚了,而且你的毛刺的我好痒。」这时陈蕾拿出毛巾开始替周玉擦拭被尿淋湿的下体,一向爱乾净的周玉,虽感到羞耻,但是,当陈蕾将冰凉的布擦过身体时,周玉感觉清爽多了,但是当毛巾轻过自己的唇时,周玉的身体不禁一震,陈蕾在擦乾净陈蕾的下体,她趁机用舌头轻舔著周玉的户。
「玉姊!你的户好美,你已经开始发骚了,瞧!水已经流出来了。」陈蕾继续刺激著这位聪明的女人,这几天调教下来,她隐隐约约知道用言语来顿挫骄傲的人最有用,尤其是刚做了自觉丢脸的事,这时的周玉宁愿是叶擎骑在她身上干她,她也不愿是陈蕾如此的嘲弄她,这时的她,她已经在心理上对叶擎投降了。
陈蕾跪在地上用指尖轻轻滑过周玉圆润雪白的大腿,然後将头埋入周玉的双股间,用牙齿轻扯起周玉那浓密的毛,周玉一下子从下体传来小小的刺痛,而陈蕾在扯下周玉的毛後,用又舌头轻舔过刚被扯下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周玉感到搔痒,陈蕾非常有耐心的来回好几次,周玉的双唇已经不再紧闭,而是发出小小的叹息声,而下体的唇也在刺激下,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毛也被水弄湿了,彷佛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陈蕾的舌头不停的刺激著周玉最感的地方,而叶擎在旁得意的看著,他才调教了陈蕾不到四天,就让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成为沈溺於欲中的少女,陈蕾这时一边舔著才刚刚自毛绒绒中绽开的粉红色唇,而手指头也轻触著周玉的屁眼,周玉感到无比的耻辱,她猛然摇头的说:「不要这样子!不要!」而陈蕾听到了周玉的喊叫,而反变本加厉的动作,她轻巧的将香舌开始舔著周玉的大唇,她还不断用牙齿轻咬著唇,这样下来,周玉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她虽还是猛然的摇头,但口中已有了小小的娇吟,感觉不再只是单纯的屈辱与痛楚,而是逐渐侵蚀著理智快感,每当周玉的舌头伸入唇中,就彷佛是一把锤子重重敲下她最後一道防线,但是周玉仍紧守著最後的灵台,她不愿意在陈蕾面前示弱,可是,从户传来的快感已让她的抵抗愈来愈小了,除了舌头,陈蕾更将手指轻轻碰触著周玉的屁眼,这一来,周玉已经不行了,她几乎要泄了,从屁眼传来的感觉更是让周玉感到焦虑,为何那麽丢脸的地方被人碰触会产生这样的快感,周玉对自己的身体反应而红了脸。
第四章 女诸葛(二)-女诸葛的调教
叶擎已经看出周玉微妙的变化了,她的欲已经被挑起了,她很清楚自己的下场,身体一定会被男人所奸,但是,目前的她,宁愿被男人欺凌,也不愿在陈蕾面前示弱,叶擎不禁在口中嘀咕:「臭婊子,死要面子。」
叶擎示意陈蕾退到一旁,陈蕾立刻乖乖的退到角落坐下,这几天的经验,让陈蕾更渴望看见更多不同的事物,纵使是女人,看著另一位聪明美丽的女人被人任意地玩弄,她也认为是件快乐、好玩的事,这时陈蕾在心中告诉自己,玉姊是如此聪明与美丽,连她都是如此的荡,那她当然也可以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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