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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荡地道:“好奴才,你真是把书上的话使得融会贯通啊!”一面将中指也入了菊花蕾。

月儿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我濒临爆发边缘的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喷起来。月儿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阳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

我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良久我拔出半硬的玉,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的混合物缓缓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我掏起来涂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让她阵阵悸动。

月儿一动不动的任我施为,片刻后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我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月儿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身上沾满的秽物,我叹道:“乖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

月儿的笑着,蓄意讨好似的将玉频繁地吞入吐出,灵巧的小舌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丸含入口中轻轻抿吸。

我只觉得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了的又开始探头探脑。月儿含着,目中露出又喜又惊的神色,我心中得意,拔出玉,把她拉了起来,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咱们到床上去。”

月儿又喜又怕,却不敢有异议,乖乖地擦拭全身。我拦腰把她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扔到床上,邪笑道:“月儿,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让相公好好疼你!”

月儿曼妙的侧躺着,目中出让人颠倒迷醉的情火,媚声道:“相公,你让月儿快活得死过去吧!”

我嘿嘿一笑迈步上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还没有吐完上一次欢好的汁,却已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

月儿用纤纤手指分开鲜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主子给奴婢进来吧!”

我奇道:“什么进来?”

月儿昵声道:“是主子的宝贝!”

我微微一笑,俯身在她耳旁道:“要说**巴!”

月儿晕红了脸,娇媚飞我一眼,道:“求主子用**巴奴婢!”

我忍不住坏坏的笑了起来,月儿扭身不依,扑到我怀里娇声撒娇。我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才伸手捻住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月儿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我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

我一边捻动,一边笑道:“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羞人的言语!”

月儿当然知道我在逗她,但此时若能让我填补下身的空虚,她什么事都愿意做,闻言颤声道:“奴婢是无耻下流的妇,奴婢是主子一个人的妇!”

我大喜用力亲了她一下,赞道:“好宝贝儿,说的好!相公正是要你做我一个人的妇!”

月儿甚是欢喜,一面扭动,一面却腻声道:“那主子怎么还不赏赐给奴婢呢?”

我看着蜜内不断流出的爱,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

她奇道:“什么三至五至?”

我知道月儿对这些书本上的讲述所知甚少,解释道:“《洞玄子房中术》引言中即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矩阳。悟其理者,则养延龄。男有‘三至’,即勃起乃肝气至;大发热乃心气至;坚硬持久乃肾气至。女有‘五至’: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户开辟,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阳。”

月儿细细思索,媚笑道:“贱妾全听相公吩咐!”

我拨弄着她的蜜唇和蚌珠,手指被汩汩蜜汁涂的晶亮,月儿挺身承受我恣意的轻薄,急促的喘着气,我肆意加重手法,又笑道:“《洞玄子》记述了三十种欢好的姿势、九种获取愉悦的手法和六种房事的变化,是对房中术的全面概括,包揽无遗,天下讲述男女之道的书籍无有能出其右者,相公读了此书,受益颇大!”

月儿神智已陷入轻微的迷乱,似乎已听不到我口中言语,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我手指的挑拨阵阵的颤抖,蜜壶内的嫩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

我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忙将灼热紫红的头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处。月儿接触到我的刚强,玉臀前挫,我就势将头刺入熟识的秘道,只觉一片火热湿润。

月儿唔地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知她甚是难受,一刻也不延误地抽动起来。月儿瘫软着身体只知呻吟,举起的双腿摇摇欲坠。我分开玉腿,贴身压上她绵软的身子,月儿拥住了我,凑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我低头含住了轻轻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

我依《洞玄子房中术》所授采吸,二人的真气通过口唇与下体的吻合循环的奔腾起来。月儿缓缓吞下我渡回给她的唾,阳二气交感,我觉得在蜜壶中的更加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仿似浑然一体,感官好象回到了和师傅对剑的一刻,丝毫不漏地明了自己体内的情况。

月儿觉察到了我的变化,挺动腰肢吞吐滚烫的玉。我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

这一次月儿比上两回更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小腹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抽发出滋滋的响声。

我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待她高潮过后催动内息,让真气在两人体内搬运大小周天,月儿的香舌和我深深占据她体内的玉成为两人真气间的桥梁,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产生了不亚于交欢的快感,月儿的先天玄和我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复。

我心中狂喜,知道误打误撞的完善了神奇的合修大法。

真气搬运六大周天后我吐出了她的香舌,她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光内含,我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前的葡萄揉捏。

月儿原已恢复的头在我手下又变成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我低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月儿用力压住我的头,发出痛苦的娇哼。

我吐出蓓蕾,立起上身,缓缓退出坚硬的玉。月儿娇嫩的蜜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身,当硕大的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一股浓稠的爱,我调笑道:“月儿,原来刚才咱们练功的时候,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

月儿昵声道:“奴家的小都要融化掉了,相公还笑人家!”

我摇动着腰肢,让湿淋淋的玉在月儿滑腻的小腹上画着圆,笑道:“我觉得这宝贝儿似乎又变大了!”

月儿伸手握住,端详了一下冒着腾腾热气的凶器,讨好地媚笑道:“真是呢,现在更威武了,通体紫红笔直,最妙是隐隐有光华流动,好象一只紫玉宝箫!”

我听她说得奇怪,也仔细打量起来,果然微微有光彩流动,想来是内息运行之效,得意的笑道:“嘿——紫玉宝箫!怪不得男人老爱说品箫品箫!月儿,你想不想给相公品品宝箫?”

月儿坐起身来,媚笑道:“让奴婢伺候主子!”

我身子后倾,舒适地半靠在被褥上,月儿扶住身,慢慢让玉逐寸进入口中,直到圆韧的头顶住柔软的咽喉,再慢慢地吐出。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螓首,上下用力让迅速地在口中活动。月儿柔顺地按着我的大腿,任壮的在嘴中肆虐。

她的依顺更让我心中欲念腾起,我放开她的头,道:“贱人,继续给爷弄!”一边将她的下身拉到身旁。

月儿大力摆动螓首吞吐起,一面翘起了玉臀。我将食指一下子入了她的后庭,大力挖弄起来。月儿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左摆右摆,似是闪躲,又似迎合。

快感在我下体逐渐的凝聚,我按住她的头,在爆发前的一刻将玉抽了出来,紫红狰狞的此时更是宝光流动,月儿爱不释手地把身握住贴在脸上,我愉悦地哈哈大笑,挥开她的小手,道:“月儿,忘了相公说过要用你后庭吗?快趴下!”

月儿转身将玉臀凑到我的面前,双手分开深深的臀沟,转头媚笑道:“相公,一会要轻一点哦,你的宝箫太大了!”

我“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玉臀上,冷哼道:“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月儿低唔了一声,忆起了先前我对她玉臀的凌辱,颤声道:“是,奴婢是爷的,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长久的激战,月儿的蜜汁早把股间弄得一片模糊,菊花蕾上也粘满了晶莹粘稠的蜜。我见月儿后庭旁稀疏长有几萋萋芳草,将一缠在手指上,道:“贱人!看你连屁眼上也长骚毛!”一用力将它拔了下来。

月儿浑身一颤,抽泣起来,我连忙俯身搂住她,贴耳柔声道:“月儿,你不愿意吗?相公不弄了!”

月儿却呜咽道:“爷你羞辱我吧,奴婢是个下流的妇,奴婢真的很想爷的大**巴奴婢的屁眼!”

我嘿嘿邪笑起来,原来她是被强烈的羞耻和道德观念交错冲击,不知道如何抒发,所以哭了起来。我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主宰她的强烈欲望,用力抱住挺翘的玉臀,坚硬肿胀的难受的猛地刺入她的蜜壶,口中狂叫:“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的!”

月儿“啊”的浑身一震,似乎不堪我的狂暴,探手向后按住我的腰,一面应道:“是,月儿是相公的,月儿生生世世都是相公的!”

我用下体紧紧地顶住她的玉臀,探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双峰,一面肆意在她的肩背又咬又舔,留下一排排微见血印的齿痕。月儿浑身战抖,却用力承受着我,口中不断喃喃的说:“月儿是相公的,月儿是相公的…”

我用一种悲壮的奇特心情,拔出粘满蜜汁的玉,向上引到她的菊花蕾。月儿将头埋入枕中,让玉臀翘的更高,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我凑了上去,把头抵在小孔上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

月儿咬住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我略微收摄心神,握住身,小幅度的抽动,让头上的蜜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月儿低声地抽泣,却尽力向后挺翘。

我用力分开她的臀沟,让一寸寸的慢慢刺入,她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玉的感觉差点让我狂野起来。我压抑着一到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巨大的不速之客。玉入一半时,月儿抓紧被褥的小手因过分用力而捏成一小团,我压住她颤动的玉臀,暂停了入的动作,一手抚弄丰满的房,一手捻转桃源的蚌珠。良久月儿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

我掏起蜜唇吐出的爱,尽数涂在尚露在菊花蕾外的半截玉上,然后凝神沉气,将尽数慢慢了进去。这次月儿的反应不很强烈,想来已慢慢适应玉的大。月儿收缩着玉臀使受到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那样舒适,感觉却更强烈。我将玉拔了出来,涂上湿润的爱,又再入菊花蕾。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张成个小孔。我拉着她的小手让她探测着菊花蕾的大小,月儿羞耻的将头埋入被褥,喉间发出悲鸣。紧窄的后庭不住将我补充的蜜吐出,流到丰满的大腿,先前蓄意掐断的快感重新点点的凝聚。我放开手脚,大力抽,月儿收缩着臀,紧紧的夹着玉,一阵快意冲击着我的关,我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我抽出玉,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月儿,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月儿,你一夜没有休息,先睡一觉吧!”月儿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日已西移,怀中玉人却不在身旁,厨房里隐隐传来声响,我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慢慢穿好衣衫,我蹑手蹑脚地潜进厨房,一把搂住正专心烧菜的月儿。她大惊转身,却发现原来是我,大嗔捶了我两下。

我按着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月儿凭空多了几分娇慵的美态,整个人散发着动人的艳光,晕生双靥,美目中又羞又喜,神态忸怩。我露出坏坏的笑容,道:“你不多休息一会吗?”

月儿晕红着脸嗔道:“相公忘了还要去给人治病吗?”

我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轻轻的搂着她,柔声道:“月儿,相公后来有点激动,真对不住,还疼吗?”

月儿摇了摇头,靠在我前昵声道:“奴家怎会怪相公呢!”

我感动地叹道:“好月儿,从没有人象你这样对我好!”月儿未语,却紧紧将我抱住。

吃了饭后,我俩到城外给老张施针,一路上我给她讲些基础的歧黄理论。月儿记心又好,人更聪明,着实令我佩服。

回到药庐,我又和她鸳鸯斗剑,让她仔细领悟师傅点拨的诀窍。原来师傅穷一晚之时传了一些轻巧灵动的剑招,又针对地指点她身法与剑招的配合之道,而月儿今晨功力大进,此时二者配合的更加默契,清风剑法的傲世威力逐渐显露出来。我心中欢喜,蓄意让她尽情施展。一时间院中剑气纵横,我凝神应对,堪堪守住她连绵不绝的攻势。

月儿将十三路剑法尽数施展,甚是痛快淋漓。我虽然剑法早成,但也不得不感叹清风剑法的变化莫测。这一场打斗耗时颇久,她的内功修为离我终还有段距离,已是娇喘微微。我荡开她的长剑,踏前将她抱入怀中,赞道:“好宝贝儿,你进步了许多!”

月儿目光明亮,神态欢喜,脸颊晕红。我凑上去轻吻了一口,笑道:“宝贝儿,咱们先洗澡,然后再练会儿内功。”

月儿一下子满面红云,颤声道:“相公,贱妾今日真的不能再练了,你饶了贱妾吧!”

我讶异地握住她的手掌,催动内息察看她体内情况,月儿没想到我的功力深厚到如此地步,潮水般的真气掠过她的全身,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一声。我知道因合修的缘故,她对我的真气已产生感应,沉吟道:“月儿,你看看元可有被我采吸的迹象?”

月儿一头雾水道:“没有啊,贱妾得相公资助,元饱满慎守,深得龙虎交会之妙,功力大进!”

我苦思道:“那对啊,元饱满怎会疲不能兴呢?”

月儿羞得脸都红透了,贴紧我昵声道:“奴家体凡胎,怎受得了相公频繁的恩宠呢!”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依房中术施为虽然可以培元固本,滋补阳,但身体还是会疲惫的。

正奇怪自己为何神奕奕,随时可以再来大战,月儿附耳上来道:“相公天赋异禀,又受奇药之助,才会百战不疲,师娘就曾说光贱妾一人侍侯不了相公呢!”

我将她紧紧搂住,奇道:“什么天赋异禀?”

月儿娇羞道:“师娘昨晚曾说,相公从小对男女之事就特别感兴趣,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世间有种人天生阳二气纯,欲极其旺盛,相公便是这种人,且又食了那壮阳奇药,所以贱妾难以承受…”

我苦笑道:“当真是坏事传千里,师傅连我小时候的丑事都告诉了师娘。月儿,你说这可算是过犹不及,相公现在弄得来自己想尽兴都不行!”

月儿媚笑道:“怎么不行,相公只要给贱妾再找两个姐妹不就可以了吗!”

我闻言一怔,仔细察看她的神情,笑道:“月儿,你不怕别人把相公分了去?”

她娇媚地道:“奴家知道相公会始终疼爱月儿,所以不怕!”

我叹道:“你让相公到哪里再去找象你这样的傻女子!”

月儿痴痴的望着我,目光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慢慢凑上娇艳的红唇,温柔的吻着我。

我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鼻中充满了醉人的体香,胯下的毒龙不由牢牢的顶着她的小腹,凑到她耳边道:“月儿,你似乎还能来一回合呢!”

月儿的娇躯越来越软,体香也越来越浓郁,昵声道:“相公,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吗?”

我点了点头,将她抱入房间。月儿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我的束腰宽带。我将外衫脱下,月儿褪去我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玉揉动,媚眼如丝地道:“妾身爱死相公的神了!”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

月儿双手压住玉两侧,的轮廓在底裤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侧头将身轻轻咬住,然后沿身刮动,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我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口分泌体弄湿了前端。

月儿拉下我的底裤,玉一下子跳了出来,长矛一般在空中挥舞。她娇媚的瞟我一眼,紧紧握住了身,紫红的玉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月儿感受着我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我忍受着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却坦白地吐出滴滴,月儿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拉出长长的细丝。她故意荡放纵地凝望着我,眼神中充满笑意,慢慢俯身将玉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月儿将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我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不安分地跳动,月儿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在她脸上摩擦,我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月儿再从玉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月儿嘴角露出微笑,咬住我肿胀至疼痛的硕大头轻轻拉动。我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我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的部,在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月儿不再逗我,双手抱住我的后臀,张嘴将玉含入用力吮吸。我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玉进进出出,月儿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我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酸软无力,这才体会到月儿所说的体的疲劳。

我从月儿火热粘稠的口中拔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玉,道:“去躺下!”月儿不明其意,见我神情严肃,连忙依言而行。

我撩起她的长裙脱去她的下裳,月儿的下体却也是一片模糊。我心中暗笑,分开她的双腿,将尚算坚硬的玉了进去。

月儿浑身一抖,颤声道:“相公——”我压上身去,吻上她的小嘴。月儿的口中还残留着的味道,我细细的品味,又将唾渡了过去,月儿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乖巧的将香舌吐了出来,我紧紧含住,催动内息,龙虎互济。

我蓄意在不损伤月儿的情况下夺取她的元,壮大着自己的元阳,月儿全身心的敞开任我采吸。先前疲劳的感觉不翼而飞,玉在她体内又再一柱擎天,月儿感觉到我的变化,喉间唔唔连声。我吐出香舌,大力挺动下身,得意的哈哈大笑。月儿不住呻吟,腻声道:“恭喜相公练成金枪不倒盖世神功!”

我心想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金枪不倒,甚是欢喜,劈开她的双腿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壶。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惊艳的火红色,壮坚硬的玉带出股股浓稠如米粥的爱,她已经达到了房中术中讲述的极乐境界,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拼命挺动着下身,螓首左右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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