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曾失过礼节,即使在一群奴才赶自己离府时也高傲的一尘不染。也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舒畅过,每个毛孔都兴奋得跟着颤抖。
这种,肆意妄为的感觉,真好!
羲言逐渐安静下来,似乎是精疲力尽了,躺在那一动不动看着自己身上的兀术,像一条任他宰割的鱼,竟轻笑出了声,笑声由小变大,夹杂着癫狂。
被骂得发懵的兀术还未回神,被眼前突然疯癫的羲言吓坏了,急忙想扶起他。“羲... 言,你怎么了…”
在他起身的瞬间,羲言朝他狠狠地踹了上去。没有防备的兀术被踹了个正着,硬生生地滚到了床尾。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挣扎着想坐起来,表情扭曲得不自然。
羲言当然不肯给他这个机会,悠悠走了过去,像兀术那样跪坐在他身上,将他困在床和墙壁狭小的空间里,膝盖有意无意的顶着伤痛处,疼得兀术声音都变了色“啊--羲言 ...疼...疼疼!”
羲言又加重了力度,不急不慢地就在那里反复揉压,却用着异常温柔的语调“少主,您是说什么?”
“少主,您怎么又不说话了?您不说,奴下可就要说了。”羲言凑近了,轻轻说。
“少主,您这么晚来奴下房里,真是引人深思呢--奴下现在不过是您的俘虏,贱人一个。”羲言对着耳垂轻吹着气,酥酥麻麻的触感像蚂蚁一样咬得兀术难耐。“换句话讲,您需要奴下做什么,吩咐一下就好,不放心,外面人很多,找几个先试试不是吗?”
他想揪着兀术打一顿,可这是在塞北,人家有贵为少主,何况...他也打不过他...
看着兀术瞬间变了几变的脸,羲言心底大快,得寸进尺的挑剥下兀术的外衣,又嫌不够似的,索性直接顺着正上下滚动的喉结咬了下去,向下,向下,只留下一串红印。
羲言觉得兀术就是现在叫人把自己拖出去,绑在马上拖死,都难以解气。临死前,这样狠狠地恶心他一遭,怎么算,也是自己赚了。
“羲言!”兀术理智所剩无几,如梦惊醒般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也不顾伤痛,死死将羲言抵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怎么了,少主。奴下伺候得不好吗?要不奴下换一种姿势?”羲言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出口,一口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兀术一只手捂住羲言的嘴,“羲,羲言,你听我说”另一只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服。“羲,羲言,你不是下人,更不是什么贱人…羲言,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永远不会分开的那种...对吗…?”
兀术大概被吓着了,他怕,他怕羲言真会那样作贱自己,他怕羲言不理自己,他怕,他什么都怕,关于羲言的一切,他都怕得要死。
兀术越说越害怕,竟啪啪嗒嗒掉下泪来。
羲言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神色,仿佛在审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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