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也不知是如何缓解了那快要凝结的气氛,大概是两人相视而笑,也像是尹深又缓缓的搂了搂男人的腰,具体的事情,宁王爷记不清了,他只晕晕乎乎的又和尹深亲吻着,还是那么浅尝辄止,只是唇瓣的轻轻触碰,就足够让人回味足月。
之后花灯节结束了。
可宁竟瑶和尹深这样亲密又隐秘的关系,却存在着。
尹深足足在东明皇都待了一个月才离开,日日悄悄躲过那些暗卫去了男人的房中见宁竟瑶,有时又带着宁王爷在人群中三拐九拐的甩掉那些暗卫策马去那风景美丽却鲜少有人的地方,时而给男人做一些自己会做的烧鸡,去摘来险要之地才有的奇花,把从小生来什么都有的宁王爷再次宠到手心里。
宁王爷开始还有些担心暗卫找不到他会将皇帝引来,最后却是他想多了,皇帝竟一次都没有来说过他,反而暗卫跟着他的紧密程度都放松了不少。
这一个月里,宁竟瑶有听到前线捷报,说是十四皇子和殷仇在突厥进攻之时立了大功,献策极好的事,被皇帝赏了不少东西。可是尹深却在宁竟瑶的身边,那与突厥在打仗的是谁?宁王爷疑惑,却也不问。
皇家人,总会为自己以后铺路,不管是为了皇位还是野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在改朝换代,甚至立太子,每一件对他们性命相关的事情上,都马虎不得。
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的风平浪静不过是掩饰下的阖家欢乐,皇子之间巴不得彼此去死,到以后,若是不是自己的人,或者自己这一队的人当这九五至尊,那么自己不是被发配到偏远贫穷之地,便是直接赐死。古往今来,不外如是。
尹深不得不离开是因为在和突厥的战争里,忽然转变的战败,让整个边疆的领域受到沉重的打击,死了很多人,他要回去。
走了时候,尹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兔毛的水袋,悄悄在男人的耳边说:“每个月来月事的时候……记得装上热水,放在小腹那里,我不想让你疼。”
当时宁竟瑶耳尖一下子红了,手摸这那柔软的水袋,主动亲吻了尹深的侧脸,说:“知道了。”
等尹深回来,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于是男人并没有说什么‘我等你回来’,而是塞了两封信给尹深,让他一封交给殷仇一封交给处于突厥后方的商国二皇子。
说:“此次若是战况是在不好,在将信给商国二皇子,可以少打一年的仗。”说道这里,宁竟瑶便不用说后面的,尹深大概也懂了,因为前后夹击的战术的确是最好的,可惜尹朝和商国其实并非友好国,从无交集便无从请兵,虽不知男人为何能让商国出兵,可若真可以这样的话……
尹深捏着那信的手似乎有些紧,垂下的眸子里似乎有话未说完,可惜不知为何到离开,都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听着宁竟瑶用那让他心跳失衡的清越声音说:“尹深,不要受伤……”那些带着浅浅不舍和担心的话。
他有些停顿的回答着:“我,不会。”
……
宁王爷给殷仇的信里写的字很少,字迹一如既往的精瘦好看,可是殷仇看到的时候,却在寒冷的满是大雪的小亭里坐了一夜。
以往只要是男人寄来的信,都被殷仇好好的贴身放着,不时的拿出来,在无人的时候看看,似乎想起什么美好的事情,这次,那封信却被殷仇撕的粉碎而后烧成灰烬。
就好像没有看到那封信似的,殷仇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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