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根本没听进去,K在我发呆的同时削满一整圈动物排在盘子上,随後走近我床边,拿起我的手机开始哔哔哔的按了起来。
「喂,你在干嘛?」我紧张地想起身抢回手机,但K躲开我的手跳到一旁继续按著,边不耐的解释道:「替你设吃药时间的闹钟啦!你的魂根本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还好K在照顾病人这点上意外的细心,除了闹钟,之後还照三餐打来逼问我吃饭或吃药了没。昨晚我甚至虚弱的开她玩笑说,再这样体贴下去,我怕我几乎要爱上她了。
然而,玩笑归玩笑,一个人的深沉孤独感总都是在夜里袭来。
晚上我躲在被子里,吃了药後昏昏沉沉的握著手机,感觉右半边的头像被重击似的痛得难受。十点钟一到手机又准时响起铃声,我闭著眼接起来,无力地朝话筒应了一声:『是…我吃药了。』
但对方听完後却沉默了几秒钟。
『…你好一点了吗?』那个回答我的不是K的声音。
而是另一个K开头的,我足足想念了一整个礼拜的声音……
(待续)
(7鲜币)一朵菊花.之二十六(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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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一点了吗?』那个回答我的不是K的声音。
而是另一个K开头的,我足足想念了一整个礼拜的声音。
我呆愣在被子里迟迟无法言语,话筒另一端又轻声问了一次:『我收到你的简讯,病好点了吗?』
听完这句话我这才联想到,K八成是那天趁调闹钟的空档偷发了简讯给她。
『不要不说话,』凯听我完全没回应,急急补了一句:『我好担心你……』
我整整积压了一个礼拜的委屈情绪,开始因为她这句话而乱七八糟的翻搅起来。我压抑地一拳搥进枕头,忍著差点冲出口的『好想你』,深怕自己再说错一句话,会让好不容易挽回的关系一碰就碎。
凯在另一端始终等不到我搭话,焦急的传来一句:『…看一下MSN,好吗?』
我立即不顾头痛的翻身起来,爬到床边打开笔电的盖子解除休眠。好一会儿,她被我挂在萤幕上的对话栏终於从离线转为线上,里头跳出好几个吻和拥抱的小图。
『我好想你…』明明我们电话还在线上,她却从MSN打了这句我不敢说的话过来,好像只是平常在MSN上开我玩笑,好像一周前的争吵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抓著手机凝视她不断传来的吻,终於克制不住心里的脆弱趴在笔电前掉起泪来。
凯听见我咽著声音,回到电话里慌乱的一再追问:『…不要哭,你是不是一个人?我去陪你好不好?』
『不要,你会被我传染。』我任性说完反而更觉得委屈,哭得越是激动起来。
『…传染给我,你才会快点好。』凯哭著低语完,我就知道我真的完蛋了。
我再也说不出叫她不要让我误会的话,心底狂涌起一股强烈的情感和欲望。
我开始想要从她身上占有的东西,再也不是一个MSN的吻那麽单纯了。
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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