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问她「不不怎么会,我,我」她难以相信的不停摇头「你与我已
有了肌肤之亲,你只能嫁给我」唐诗平不允许她拒绝,伸手就要拉她,她十分抗
拒不从
唐诗平见她抗拒也不再勉强,起身拿了块帕子,将自己的腿间擦拭乾净,穿
回下裤后,想回炕上为她拭净腿间的泥腻,但看她坐在炕上低头默默不语,似是
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将乾净的帕子递到她面前,她不说话,拿了帕子转过身擦
拭自己,并将衣裳一一穿戴好,之后二人无语,对坐看着彼此。
半刻后,唐诗平心想她莫不是怕他的求娶,让他们之间的约定被人知晓,正
要开口解释,却听她一字一字的说「我,我 是 玉 瑶,不 是 玉 珠」说
完就哭了,大颗大颗的泪滴落在脸上。
「什么你」唐诗平皱眉头,却看她只点头泪一直落下「我不是玉珠」她
说「前日莫不是玉珠姑娘罢」唐诗平将手撑在炕上挺着身向后靠,心想这两
姐妹是轮着来,便问她「不,都是我」她坦诚的再次的将事实说出来「恩」
唐诗平一听松了口气,想到自己所思不禁失笑
笑完后,心想糟了,他让人回去禀明母亲要娶的是玉珠这下该怎么是好,
抚捻着自己的下巴思所着,而玉瑶面对自己闯下的祸恍恍不安,明明今夜来就是
要跟唐公子说明白,并且不再见相的,怎知,怎知事情发展变成如此,不仅她与
唐公子有了更进一步的肌肤相亲,更甚的是,唐公子要娶玉珠她完了,惨了,
不被玉珠扒去一层皮才怪
「你是玉瑶,那日在你表哥屋外的也是你前日也是你都是玉瑶姑娘」唐
诗平整好神色,仔仔细细的问她「恩」玉瑶不敢再说谎,点头应了声「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诗平确定了眼前的女子一直都是同一人,是玉瑶而非玉珠,
不禁忍俊不住的笑出来「」玉瑶见唐公子一阵狂笑,面上显起难堪之色,别
开头不再看唐诗平
「也是,那日我还见你胸前的月牙,庙会那时明明戴月牙的是玉瑶姑娘,却
想你们姐妹可能都有」唐诗平忆起前日他送她回院里后,走在路上想着那月牙项
炼,有着一抹不解「月牙只有我有,用来分辨玉珠跟我」玉瑶解释
唐诗平心下已释然,虽然他一直以为是玉珠姑娘,一开始严丰问他要娶谁,
其实娶两姐妹中的谁,对他并没有多大差别,更别说是能分辨出来,他随口应了
声玉珠姑娘吧,之后也没再说过这件事,也只是告诉母亲,盼母亲能在年节过后
帮他上门求亲,至於是谁,他是无所谓,反正两姐妹长的一样;只是那日见蹲在
墙角下的女子,还有那个回首跟他挥手的女子,深刻的划在他的脑海中,她说她
是玉珠,他就这么认定了,昨日白天才赶紧的让小廝回府告诉母亲,她们是
双胞姐妹,他想娶的是他夜里遇上的玉珠,切莫错了人,可如今玉珠成
了玉瑶
看着坐在他对面哭的五花脸的女子,对玉瑶这般胆大的行径感到好笑。
唐诗平靠向她,拿过手绢帮她拭去眼泪「为什么你说你是玉珠」,玉瑶便
将她们从小会互说彼此名字的事说出来,「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至此,而且我
们,我们」玉瑶想到她跟唐公子之间的亲近,脸又染一片潮红说不下去,
「本公子想娶的是眼前的你」唐诗平说,并试着将她拉向怀里,「玉珠她要是知
道唐公子让人上门求亲的话,我会被玉珠扒去一层皮的」玉瑶苦着脸说道,「难
道你与我的约定,连玉珠姑娘也知道」唐诗平傻眼又难以置信
「约定的事是知道,但不曾说与公子之间的事」玉瑶点点头,但不
敢说玉珠也知道她与唐公子之间发生的种种,毕竟与玉珠的闺誉有关,要是被唐
公子知道连玉珠也知道这些事,连玉珠都得嫁给唐公子了,她很小心的回答唐公
子。
「切不可说,知道吗」唐诗平叮咛着「恩,恩」玉瑶点点头
「明日我就得回府了,须向母亲禀明了才行」唐诗平看着玉瑶说,一手顺着
她的头发,玉瑶还是很不自在被唐公子碰触,但也回问「成亲的事」
「是阿,我向母亲说了你的闺名,得赶在母亲上严府前将事情说明白」
唐诗平解释「一定要成亲吗」玉瑶不解的问「我还没娶妻,当日见到你姐妹二
人便动了念头,你不愿意嫁给我做妻子吗」
「」玉瑶抿住嘴,心下忍不住想可我是想嫁给丰哥哥的,又想她跟
唐公子的肌肤之亲,她不禁对自己的愚蠢行为感到后悔,如果她不嫁给唐公子嫁
给了别人或丰哥哥,到时将这些事说出来怎么办,於是一脸责怪的瞪向唐诗平。
「恩-」唐诗平突然接收到她的狠瞪,微抽嘴角,这小女子怎么了,不想
嫁给他
「非嫁不可吗」玉瑶问「玉瑶-」唐公子诚挚的望着她,有点不相信
他对她做了这许多事,已算失去贞洁的她竟然不想嫁给他
见她不语,他继续说「我们虽尚无夫妻之实,但已有男女的欢好之实,这已
成了定局」
「难不成你是故意为之」玉瑶灵活的脑子一转,便想到唐公子遇到她后他
们发生的事「是」唐公子心知她在问什么「为什么」玉瑶微怒,不敢相信自己
笨到进了他的陷阱「求娶是真,但本无意是哪位姑娘,是你的出现让我选定了妻
子」唐诗平说
「唐公子一开始就想娶我或玉珠」
「当日船上见了你姐妹俩人后便有此打算」
玉瑶不再言语,拿起雪白的狐毛披风穿上,对他的靠近一直保持着距离,他
看着她胸前的月牙白,仔仔细细的将她的妆容记在脑海里,提着灯笼将她带回小
院的侧门,这晚她没再回首对他挥手。
隔日一早,严丰就听见管事说,唐家公子一早就带了随侍先行回府了,严丰
心下诧意,这小子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连跟他说一声也没有就跑回家,后又听
管事说严母让他带着媳妇、还有两位表妹回府,反正出来别院住,是给诗平这小
子有机会接近两位表妹,如今人都回去了,他也不想再多留,便着人收拾行装,
隔日下午就带着娘子及两位妹妹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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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院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回府后几日,严芯找了一日下午跟两姐妹
说起郝大娘来府上说亲的事情,这一讲,玉珠昏了过去,管事急忙遣人找大夫来,
府里对表小姐突然昏倒乱成一团,好不容易到晚间玉珠人醒转稍稍平缓,担忧玉
珠而一日未吃的玉瑶在用晚膳时,吃没几口人倒是吐了起来,最后还不停地呕出
酸水,大夫又被人急忙的半路劫回进府,夜里两姐妹皆皆脸色发白发汗倒在床上,
众人心惊不好,於是奶娘们便将俩人分了床让她们各自休息,就担心双生姐妹互
有感应,一位不好另一位也倒下。而老夫人见状与严芯私下聊着,是不是这亲事
给说急了,怎么这一事才说,两姐妹成了这付模样,都是不解。
来府诊治两姐妹的大夫也诊出梅香有喜三个月,并带来在舅老爷那里新进的
姨娘有喜一月有余的事,大夫原本着喜事一件,哪知道这消息一出传到敏儿耳中,
听见春儿有喜的事,喜怒参半,倒底是她家带来的姑娘,如今是夫家舅舅的姨娘,
还这么快有了喜讯,心中难受至极,没几日也卧在房中,大夫来看后说是思虑过
甚,对胎儿十分不好,众人可急坏了,最急的还是老夫人,从此敏儿房里每日不
少汤汤水水、安胎补药连连,老夫人更是吃起斋食说是直到媳妇生产,更连忙让
儿子搬到另一间房里,怕他这时还夜里乱来依然胡涂索要,更甚的是直接下封口
令,谁也不许在府里说起春儿的事,敏儿这一安胎就在屋里躺到了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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