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去把浴桶送回房里去。”琥珀把木桶的水倒干净后对我说。
“你怎么不在房里洗,跑来柴房,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我发现我入戏真快,刚和妹妹相认,马上就有了姐姐训诫妹妹的自觉。
“我嫌抬水回房里太累,就想偷个懒,反正这时间柴房也没人来,再说门也有锁……就是没想到会有撞门的。”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挠挠头,本来我脸皮挺厚的,在妹妹面前怎么就特别容易受挫折。
趁琥珀去送浴桶,我拎着七福的耳朵,把他从笼子里拎出来:“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七福四条小短腿在半空胡乱瞪着,连声求饶:“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忙着吃萝卜能看见什么!”
我把七福拎在火炉上晃了一圈:“最好是,不然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七福圆溜溜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大姐头,能不能再我拎过去烤一圈~”
我对总能苦中享乐的七福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当一个人已经不惧痛苦,又不留恋安乐,还有什么能难住他,至少在精神层面,我觉得七福已经所向披靡。
孤单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竟然有妹妹了,白羊山这么多人,我想要分享这份喜悦的人却没在这里,小春他有没有要回木曜君的神元?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和琥珀虽然做了几千年陌生人,到底是双生的神元,一脉相连,起初彼此还有难以置信的羞涩,很快就本能地亲近起来。琥珀最喜欢晚上抱着枕头跑过来听我讲故事,虽说我们都是天宫的神仙,差距确实甚大,琥珀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主神大人一眼,当我说主神大人坏话的时候,她起先不相信,后来就特别喜欢听我说主神大人的坏话,我不禁感慨,我们果然是姐妹啊,就算她没见过主神,也能跟我感同身受。
白伶这人,有时候我觉得他只是一具会走的尸体吧,当我告诉“我有妹妹了”这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他连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仍旧摆弄着手里的人参。直到我扯着他的耳朵大喊:“喂!你是不是听不见别人说话!”
白伶用很缓慢的速度转头说:“是不是不给你吃药,你就不会有一刻钟安静的时候?”
想到那副哑药,我默默地闭上了嘴巴,我觉得这世界特别不公平,白伶能用哑药迷药之类的东西欺负我又不致命,我只有拧断他脖子这类粗暴的报复技能,偏我又生性善良,不可能这么对他,对他的欺凌行为,我就只能忍耐。
不知是不是山下的妖魔吃错了药,或是谁给了它们熊心豹子胆,明知我还在这里,它们又来骚扰白羊观。小弟子跑来报告的时候,我习以为常地应了一声,懒洋洋地往山下走。已经不知收拾过它们多少次,它们不嫌烦,我都打不起精神对付它们。
一切重复的都和以前一样,对付起这些小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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