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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
作者:998
26年7月6日
字数:729
第一节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
是五口人。
早年间,男女婚嫁早,特别是穷乡僻壤的东北山沟里。娘在6岁的时候便嫁
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9岁的时候又生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
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
不过农村非常封建,女娃不算传宗接代是常识,这个观念在这个年代牢牢盘
踞在所有人脑海里。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
但顾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
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姥娘姥爷耳中时,四老立刻冒着风雪从里之外翻山越岭
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而姥爷
姥娘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虽
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
但是当为我的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杆挺直,满脸红光,
喜气洋洋的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那段时间爹娘也算扬眉吐
气,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
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离开了这个乡村,外出务工了。家里就留下娘
和我们三姐。
不过,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幼童。但是由于爹在外面打工
很顺利,每半年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来。我们
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的。再加
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威望,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全村第一台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
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
过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
都跟着走了。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而我母亲精明能干,为人
处世又面面俱到,与乡亲们相处的非常好,大家都很佩服她,所以连带的,我娘
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
甚至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儿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城里
的人去做,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封闭乡村却依然保持着。
这个习惯就是脱光衣服睡觉。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
同时也舒服多了。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
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娘的被子是家里最大的,
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么大。
在爹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睡一张被子。每当爹在
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
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
因为娘总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
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
爹娘吧。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
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 个大人,挤一点话5 个人也能睡下。床
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说还蛮宽敞的。当时我最想要的就是能
够拥有自己的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又爱踢被,怕我着凉,就不同意我自己
睡。
那时我真的很讨厌跟娘亲睡,因为她总不让我乱动,还总是喜欢摸着我小鸡
鸡睡。不过当我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起要被子的事。
这要细讲。
当时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
小学上学。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 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
别是女孩都是推迟读书或者干脆不读。
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我们姐三人都早早
就上学了,我十岁就读小学四年级了。而大我三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
的大姐在镇里的中学读初三。在这年,娘才32岁。
说起我娘,我打小就特别粘她,因为娘亲不光温柔贤惠,还是十里八乡出了
名的大美人。而男性不分年龄不,应该说不管男女,不论年龄,所有人都必
不可免的以貌取人,我也不例外,所以我那么黏娘也可能是因为娘太美了。
娘具体美到什么程度呢
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段,乌瀑般的秀发搭配标准的瓜子脸盘,一双远山般的柳
叶弯眉下是善睬明眸,不点而赤的绛唇温润如玉,而生育过三个儿女的身材却因
为常年劳作不显丝毫走形,反而是火辣曼妙。
而且托三次生育的福,妈妈的乳量也跟着三次哺乳期水涨船高,盆骨也愈发
扩张,再加上本就不是骨感型的女人,屁股肉很多,导致臀部丰腴到夸张的地步。
我总觉得娘的屁股就像父亲过年时带来的大寿桃,又圆又大。
当然,也不像普通短腿农妇那样臃肿,因为妈妈身条高,一双腿还特别长,
所以相同的大屁股放到妈妈身上自然看起来要协调的多,不让人感觉如普通中年
村妇那样倒胃口,反而给人极致火辣的视觉冲击,引人欲火膨胀。
如此完美的娘亲,在农村长期风吹日晒的环境中,更是逆天到连肤色都是雪
白雪白的,仿若凝脂。不过这种在日光下晃眼的肤色虽然稀少,但也属于常见,
特别是东北。相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见过,眼馋过这种白雪肌肤的美人。
相应的,美到冒泡的娘亲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丈夫又长年不在家,肯定是
那些男人打歪意、意淫的首要目标。
但娘亲在当地属于书香门第的闺秀,姥爷起的名都让人感觉很文雅姚溪。
姥爷是个骨子里骄傲的文化人,在那个年代可了不得,娘跟着耳濡目染,久而久
之自也沾染了这种文人的傲骨。
娘面对村里的大老粗,一直有种微不可查的优越感,平时除了必要的事很少
跟他们打交道,这就杜绝了娘变心的可能。
更不用提我还有个当过兵的爹爹,爹没大本事怎么能娶了娘呢虽然他个头
连娘亲高都没有,但脾气暴躁可是闻名乡里,年轻时候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勇
斗狠,早早就拼了一身凶名。
即便现在爹不如从前强势,但余威犹存,所以谁敢打我娘的意都要好好掂
量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现实生活波澜不惊,淡如水。爹外出务工的这么些年也没什么狗血的事情发
生,毕竟穷乡僻壤的地方没什么巨屌的能人存在,我母亲的态度也是密不透风,
让人无缝可钻。所以有些男人即便看的再心痒,再意动,顶多也就是过过嘴瘾,
说两句骚话。
往事随风而去,如今村里都是些老头和毛孩子,青壮都走了,剩下三瓜俩枣
的老流氓小色鬼之流,也就盯着母亲的背影过过眼瘾,连正视都难。
至于偶有从乡镇慕芳名而来的色中恶鬼,他们也只是过来套套近乎,饱饱眼
福,看没什么空子钻也都灰溜溜的走了。也不敢上演什么恶霸强行欺辱的桥段,
因为住过农村的都懂,特别是非常落后的山沟沟,村民面对外来的人都是很团结
的,特别是我妈跟村里人相处的也好,再有我爹这个能人多年积威在村里留下的
号召力,到时候真有不开眼的找茬,收拾起来还不一呼应
虽然爹还没娘亲高,但我们三姐的身材却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的
出色,没办法,我爹模样不差,母亲更是高挑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
传了这些优秀基因。
话又说来,也可能是东北人普遍都不矮,我十岁就有一米四五了,而十三
岁的二姐居然差不多一米六,十五的大姐更是厉害,比母亲也矮不了多少,那高
挑的身姿略显单薄,却更突出纯真清新的少女气质。
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往年带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
虽然单薄,也都有了女性曲线,虽然离成熟尚早,与妈妈比更是火柴梗的存在,
但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
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有单
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也毫不吝
啬的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
我更是从来没有跟她俩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我对家人性子柔,心也
细,如此就越发讨两个姐姐欢心了。还有因为从小经常裸着睡在一起的原因,似
乎没了衣服的阻碍,敞开心扉对我们三姐而言更容易,姐姐们特别喜欢跟我说
心里话,长此以往感情如胶似漆。
我也很有男人的担当。有一次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说脏话的人打得灰
头土脸。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教训我。虽然二姐和
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答,我想那个被我打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
什么会被我打。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二
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
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清汤挂面的素丽脸蛋满是心疼,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
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静静看着。
姐姐的眼睛很灵动,忽闪忽闪的像会说话,我跟姐姐的亲密程度自然知道她
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
向远处,决定不吭声。
没有得到答复,二姐突然笑了,笑得很美,让我莫名心动,但对两性一无所
知的我不知道那是渴望拥有她的悸动。姐笑意盈盈的盯着我瞅了半响,末了带点
小埋怨的轻声:「是不是你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肏你妈,尻你老母,干你妈
臭嗨等等,不过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又经常见到,所以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
我的时候很常说什么「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等等。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
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毕竟大人生气时候都这么骂。
知道不是善意,还涉及家人,我的反应就会很过激,谁敢那么骂我,我便抄
起拳头就上去干架,也不管打不打得过。久而久之,我凭着这股狠劲让周遭的人
都不敢骂我了。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
家伙,是刚转学来的。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也不多问,心里却很受用,于是温柔的拍
了拍我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软乎乎的说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
了个下马威,估计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说完,突然又虎着脸敲了
下我的脑袋,也不舍得用力,转而嗔怪:「不过下次不准再打架了,多疼呀,骂
你你可以告诉老师嘛,你这样打来打去伤了谁都不好,是不是」
也不知道二姐天性如此还是天生早熟的缘故,她不像大姐那般活泼调皮,心
智很早熟,又非常懂事,所以平时很能说动我,我很听她的话。
但我在原则问题上却很犟,我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也没想过骗姐姐。
二姐也不多说,只是撅撅嘴,气呼呼的翘着食指指尖在我额头上戳了几下,
算是惩罚,「我就不告诉娘了头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轻描淡写的,这事就算完了。
我们这地势恶劣,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又很远,所以这里中午都不家,大
家都带了午餐的食盒来学校吃。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
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教室集中。
到教室听了广播,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
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在这个严冬季节,
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有时候期末考试都会因此取消。
暴风雪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为风雪一来的时候,
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教室里一片唉声叹气。
我兴致也不高,有气无力的被二姐牵着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
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恐怖,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家
路上玩耍。
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来了,不
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
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
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棉靴,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
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
眼,也拿出了作业。
我明白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
来。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
等。
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一手托着香
腮,一手无意的绕着鬓角的青丝,看着一本故事书。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
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
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
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节目。
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
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我依在大姐怀里,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对
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
郁闷啊,这对我而言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小孩子都怕黑,我也不例外。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
死寂般的宁静。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
我连忙向大姐的怀里拱,恐惧的环住姐姐柔若无骨的腰肢,立刻紧紧地抱住,
但是突然被大姐拧了一下脸颊,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贴在大姐柔软的胸脯上,
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鼓鼓的,好像在里面藏了两
个馒头。
我不知道黑暗中大姐脸红了,大姐也没推开我,一边调皮的捏住我鼻翼不让
我呼吸,一面问道:「娘,蜡烛在哪」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
作业没有做吗」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你们的作业呢」说着指间
夹住我鼻翼,撸我鼻尖。
「哎呀疼娘,姐欺负人」真的疼,火辣辣的,大姐真的特别能作。
「刘宓,别欺负你。」娘习惯性的全名称呼。可能因为都长大了,娘除
了爱喊我乳名,对两个姐姐都是直接喊大名。
大姐撒娇似的哼了一下,放过了我的鼻子,却也没把我推开。
「作业都做了吧」娘又问。
我和二姐答,「做完了。」
娘一听便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听到这
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 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
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 点钟的时候3 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看我着急就开心,脆生生的笑出声,好像引颈啼鸣的黄鹂,继而又捏住
我鼻子的戏谑:「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
叫谁去换呀。」
二姐也跟着搭腔:「小孩子晚上8 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说着二
姐跟妈妈已经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大姐是闲不住的人,又来呵
我痒痒。
家人都习惯,也就任我俩闹作一团。
窸窸窣窣的铺盖声,片刻娘温柔的道:「来睡觉吧。」
我那里乐意,黑暗中瘪瘪嘴,却也不过去,无声的抗议着。
娘可疼我了,十分耐心的哄着:「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
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
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不来电,你呀,趁早过来睡吧,要是睡不着的话,娘跟你说
说话。」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
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交通很不便利,还异常偏
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
融化后才会来。
我心情跌落谷底,沉默不语。家里人都很了解我,知道我肯定是在生闷气,
于是你一言我一句的哄我,直到二姐答应下完雪出去跟我堆雪人,我才离开大姐,
悄悄蹭到墙角脱起了衣服。
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
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
也许有人问,你一个小孩有什么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你小时候仔细看过你
的身体,你还有什么不敢给她们看的
其实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鸡
鸡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
们根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两倍有余。
还有最近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
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
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
当时爹怕我随他长不高,硬逼着我喝了。该不会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吧
当然,让我最烦恼的还是小鸡鸡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
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
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
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是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
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
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
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
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但娘特别爱这么喊。其实我蛮喜欢
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就说喊贱一点,我才会平安无事的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连忙
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由于娘是睡在最
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姐姐们好像
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
拍我的屁股。
大姐偶尔还会揪我鸡鸡玩,但最近都被我躲开了,这次也不例外。
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
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
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先滚进了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
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
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
备进来了。
我不由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从长毛后一直这样,因为怕娘不小
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了这可是我感觉丢人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
于是像最近一样跟着挪动丰腴的娇躯,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玉
臂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
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躯都贴了
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耸丰满的肥乳,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数次,可
以清晰感觉到两颗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肉头随着乳房涌动,在我的背部滑动打
圈,酥酥麻麻的,有些痒,但却让我十分享受。
然后娘亲就整个人挤了过来,光溜溜的地贴住我的背部,可谓严丝缝。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也许以前我的小鸡鸡还没
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
快的入睡,靠着那对滑腻似酥的肥乳只会让我感觉更加温暖,更加困倦,哪里会
想其他什么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精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
怎么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感受,心里闷闷的居然像有
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让我难受。
我不知道那是欲火中烧在作怪,只是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想要离得远
点缓解这种燥闷。
可可能是我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居然也挺动屁股,阴阜紧紧
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
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
我立刻不动了,我在为自己悲哀,因为我以为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
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来都为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
我幼小的心灵是多么重大的打击呀。
这时靠着我睡的迷迷瞪瞪的大姐说话了:「娘,老挤我,你让他往后点。」
娘似嗔怪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狗儿这孩子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
带起风,搞得娘只好越挤越前了。」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
勾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拖拉了几下。
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半压着我,欺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可以感觉到
那对肥腻绵软的奶子在我身上压扁,以及妈妈突然一条腿跨着我,耻丘毫不设防
的压在我的髋骨处,那撮毛瘙的我好痒,但毛中一团无骨凸出的肥肉滑动拨撩间
却让我好舒服。
这让我心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一种莫名的急躁让我变得很奇怪,我感觉心里
愈发憋气难受,但是却矛盾的想继续接触下去。
娘整理了好一会儿,当我的髋部感受到一阵潮意时,娘却突然叹息一声,再
次抱住我没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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