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麦在一边等的急又不能催促,二人大约寒暄了两分多钟,才说到点上。
“当年我是想做完那个案子再离职的。”
张珏:“您早前就想走了?”
“是的,那边的工作环境和氛围不适合我,解剖室已经够压抑的了,我不想在接触活人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
张珏皱了皱眉:“您能跟我说说那个案子吗?”
“时间过去的也有两年多,我记得的也不多。”
“您说您记得的就行。”
张珏刚说完,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是碰落了什么东西,罗麦清楚听到外扩的手机里传来一道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几秒,那人笑了笑道:“不好意思,笔掉地了。其实这案子我记得蛮多的,当时我坚持死者的死因不明,解剖程序过于简单不符合规定,可他认定是失足,检查已经到位。我俩各抒己见还在解剖室里大吵了一架。”
“您说的死因不明有确凿的证据支持吗?”张珏问。
“很遗憾,”电话那头的男人叹了口气,“我除了一张能说的嘴和一个还记事的大脑外什么都给不了你。”
罗麦有一瞬间的失望,不过他很快就收起复杂的情绪认真听他们交谈。
“您继续说。”张珏道。
“我和他吵完架的第二天就被人告诉不用参与此案,后来结案了我也没机会看到最后的法医报告,不过前些日子我看了你们给我的,发现古怪的地方有很多,其中最大的疑点是死者当晚未喝酒,报告却写他喝酒了。我怀疑是有人想完好证据链,毕竟案发现场的道路宽敞、地面干燥,就算没有路灯也绝不会摔下一个不足半米的小土坑,况且死者的手机有照明功能,他的手机带回来的时候还有百分之八十的电量。”
这句话一出罗麦的心都沉了,于嘉的尸体早已被火化,就算这位法医说的是真的也没办法替于嘉重新做尸检推翻之前的结果了。
张珏也知道这件事难办,想请这位前辈回国帮忙也怕自己的这个要求太过分从而为难对方。
于是他道:“摔倒的对冲伤和被物体击打的打击伤区别还是很大的,您还记得死者是哪种吗?”
“记得一些。死者的头皮、颅骨均有损伤,下面的脑组织也有出血和挫伤,摔倒产生的对冲伤的对侧脑组织会有出血挫伤现象,但他没有,所以我才提出不同的看法认为他是被物体击打头部导致的死亡。”
张珏心里有了谱,他继续问:“您能推断出大概是什么工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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