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
田甜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为什么他们还是要找我，而不是去找团长?”
申汉立马尴尬了, 他咳了一声道：“大概……可能……是因为害怕被团长们揍。”
田甜：“……你被团长们揍了吗?”
申汉得意道：“这次去得都是中级的团长，他们打不过我!”
田甜：……想挂通话了!
申汉看她表情不好，这才赶紧收敛了一下，正经道：“你这次立大功了，奥塞异能公会今天这一战，就算是被咱们淘汰了，剩下的交给高级异能者们收尾就行了。”
说着申汉感叹道：“真是没想到啊，奥塞灭得居然比豪斯异能公会还要早。”
田甜想到她最后看到的情景，不由问道：“那四道毁灭光束，是声东击西?让人误以为是要打我，其实是要让他们的异能者和咱们的人同归于尽?”
申汉点了点头：“对，多亏了防御系的前辈机警，早早料到了。”
田甜不由道：“那奥塞高层还是挺果断的，居然能下达这种命令，还差点成功了。”
申汉嗤笑道：“那根本不是奥塞高层的命令，不过是他们常用的招数，每次大混战，一旦局势失去控制，他们就会立刻让更激进的下属们接替指挥，他们则是置身事外。”
“等到公会被淘汰后，他们就开始对着领土内的民众宣扬，都是下属们指挥不力导致战争失败，和他们毫无关系，等到民众沸反盈天了，他们就把指挥战争的下属推出来顶锅，他们则是地位稳固依旧。”
申汉说着就皱起了眉头：“甚至为了让民众信服，他们领土内的直播内容，都是被他们留在外面的亲信亲自盯着剪辑过的，很多有碍他们名声的内容，根本不能播放。”
田甜惊了，她忍不住道：“那他们的下属们就老老实实等着背锅?”
申汉叹气道：“不然呢?奥塞异能公会的所有异能资源，全被那些无能的高层把持着，没他们的允许，谁都没法动用，偏偏他们还是异能等级最高的异能者，那些下属们如果拒绝背锅，那这辈子都别再想从奥塞公会里得到一丁点资源。”
田甜震惊了。
申汉看着她表情摇头道：“不是所有领土上的异能公会，都像耀靖这么公平公正，上层从不会嫉妒贤能，反而大力培养新人，努力发展公会的。很多末流异能公会，之所以会混到那种地步，其实都是他们自身的高层异能者造成的，那些人一天不退下来，那些异能公会就永无出头之日。”
田甜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这些被突然揭露出来的残酷和阴暗，一时间有些镇住了她。
她缓了一会，才终于问出口：“没有人帮他们吗?”
申汉叹息道：“不会有人帮得，大家恨不得他们从此除名才好，一家异能公会的崛起，就代表着一路上都要有无数公会给它让路，拱手送上自己公会本有的资源，谁会愿意做这样的事?”
田甜沉默了。
申汉见她这样便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只顾着耀靖就行了，那些公会啊，你要真帮他们，他们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说你多管闲事。”
田甜点了点头，心中叹息一声，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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