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是荒帝的字迹,乃是几句哀怨万状的小诗:
朝为断肠花,暮逐水东流。新人非旧人,年年桥上游。
这时凤辞华又听得太监道:“皇上还嘱咐一定要说,要皇后忘了他适前说的话——那都是一时气话做不得数,皇后回去后,要什么时候归来都可以,乐意呆多久也没关系,只别不回来了,皇上会等皇后回来一起过中秋……过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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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京城百里外,有越墨山,峰奇洞幽,黛山凝翠。此山上有冰洞火洞,七月酷暑时冰洞中也是寒风嗖嗖冰棱坚垂,而火洞即使寒冬腊月仍闷热如同蒸笼。
此时荒帝正光身裸体被人浸在冰洞底的寒冰池中,冻得嘴唇发乌,连句骂人话也说不出。谢横波蹲在池边凉悠悠地安慰他:“皇上,那边已经蒸了一个时辰,这边再坚持多半个时辰,就是一轮……再蒸个两轮,毒也就出清了,一转眼的事。何况还有小王陪您说闲话,不要太不开心啊。”
荒帝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睫毛一颤一颤掉下霜来:“阿横,你明明故意整我的,是不是!”
“哪有,我掐指一算,算出大王有难,不眠不休一夜千里赶来京城救你,居然好心被付作东流,真是!”谢横波轻嗤一声,隔了一会,却还是伸掌按上荒帝头顶,以真气灌注,流遍他四肢百骸,好叫他抖得轻一些。
冰池中洗完后,谢王爷拿条床单把皇上一裹,扛到隔壁火洞中,拧拧干净,又裹上三层棉被,拿绳子捆好,平放在洞心蒸烤。
良久良久,荒帝终于叹出一口气:“总算说得出话了,阿横,还是你待我好。”其时谢王爷正拿着杯水不时往他嘴唇里倒一倒。
谢横波听了此话,莞尔一笑,摸摸他的头:“自然,可有比我仗义的?”
荒帝皱了皱眉,道:“笑老子有意思么?老子老婆带着小妾跑了,老子知道!可是总有一天,老子会叫他后、悔、万、状!”
“切,就你?”谢横波不屑一顾地撇嘴角:“我在路上看过了,皇后果真是个绝色美人,对那种美人当然要捧在手心,供在头顶,我听阿妹说你一天到头变着法儿欺负人家,不气得给你下把毒再跑才怪!”
荒帝哼哼了两声:“……我又没欺负过你小妹。再说那叫什么欺负,那叫情趣。我都是喜欢的才有心思逗着玩,不喜欢的老子连情都懒得调。”
隔了半天,他又慢慢道:“……虽然给我下不能人道的药,但我装出中毒要死的时候,他还是挺着急的。又不是没有情分,我知道,他……他肯定在心里爱我。”
谢横波一敲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情之为物,真是使人昏迷。你一个大荒的皇帝死在他面前,他自己连他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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