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相了,邹小姐短暂的晕眩后又清醒,才不搭理其它的球,一口咬定球就是他们发过来的。蒋先生耸耸肩问:“这里面安装了监控器,让经理把带子回放一遍就行了。”
邹小姐见他们那副气定神闲,也心虚了,毕竟她要是有点脑子也知道球不会跑这儿飞,除非蒋先生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后挥杆。所以语气一转,结巴道:“算、算了!我也懒得跟你们计较了!哼!”
上坡,康洛发了好几个失误球,已经造成她必须掏腰包请客了,对此,她自己辩解:“我这两天感冒了浑身无力。”遭到众美女一致鄙视。
打完球,下午四点,姑娘们都是爱玩的一群人,绝不同意长时间呆在同一个地方,来了三个小时就嫌无聊要换地方续摊了。好吧,去哪?决定吃完饭再去k歌,最后各回各家。
决定后就回房里换好衣服拿好东西。
康洛打着哈欠,掏出感冒药,医生规定四小时吃一包,这是最后一包了。等会下楼要点白开水喝。边走边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放下来麻利地编辫子。进了电楼时,头也没抬继续编。身边有道温和的声音问:“几楼。”
“一楼,谢谢。”她很有礼貌回答,过了片刻察觉声音很耳熟,微微抬头一看,衣冠楚楚的秦仲霖就在身边。见到她盯着自己,微微一笑说:“好久不见,你的头发又长了。”
她嘴角一抽:“谢谢。”撇回头扎好橡皮筋。
秦仲霖的声音又来了:“什么时候回北京的?”
“回来快半个月了。”她轻轻回答,从皮包里掏出墨镜戴上,电梯已经抵达一楼。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电梯,走到大厅摆放休息用的沙发座时,她停了下来询问他:“你要走了吗?”
“不,我等东原一起下来。”
好吧。“我也等人,不介意就一起坐坐吧。”早知道她不该争取第一个下楼。
“好。”他表示没问题,与她坐到旁边的沙发座前,侍应生马上过来送一杯免费的茶水。
“白开水,谢谢。”
“白开水,谢谢。”
两人异口同声地点菜,侍应生一愣,然后偷笑退场。
两人就“白开水”拉开一场对话。
“喝白开水?”秦仲霖淡淡含笑问。
康洛淡定微笑回答:“吃点药。”说完从皮包里掏出感冒药,小心地折开数一数里头有十一颗。她把大颗地拨到一旁去,挑出最小的最苦的。
他默默看着,嘴角一直笑容不停:“感冒了吗?”那药看起来挺寻常的。
“嗯,医生开的药很苦。”
“没有输液吗?”
“我打的针。”
有短暂的沉默来自己她,戳屁股一事,好像挺丢脸的。幸好他也适时止住了话题,侍应生已经把两杯白开水端来了。
回来了就走不了了10
他看着她把那十一颗药分三次吃完,最后一颗大的药还特意分成了两瓣吞下去。再看她吃得很痛苦的样子,吞完后连灌了大半杯水入肚。整个动作很优雅,她还细心地抽了纸把沾湿的嘴角擦干净。
看美女吃药也是一种享受。他端起白开水喝时念头一闪而过。
“什么时候感冒的?”放下水杯后问。“前两天吧。”
她回答后,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了,仿佛不熟的陌生人,真的很难找到共同话题。从前就是这样,两人不大爱聊,都各自干着各自的事,但喜欢窝在一起,偶尔抬个眼角就看得到她在。那时候是因为她还是他的。
蒋东原很快下来了,他是男人,不像女人拖拖拉拉,落后秦仲霖一步也不过是那位俏丽的侍应生留下自己手机号硬塞给他。他把手机号随手揣在兜里,以后要是无聊了要是这纸条没弄丢了,就找这姑娘出来玩玩吧。
远远地就看到秦仲霖和一个背对着他的姑娘,看背景真是美丽,但有些熟悉……
微微眯眼走过去扬笑招呼:“等久了没?”
那美女一转头,蒋东原表示诧异:“邹小鸡?回北京了?”
“半个月前回来的。”她重复说词。
“走吧。”这时秦仲霖起身了,意思明显不要多聊了。
蒋东原挥挥手说:“下次打电话再找你出来好好玩,哥哥们现在有事忙去了。”
两个人男人出了门,她低声嘀咕:“还是一辈子都不要来找我……”
这北京说大不大,真是熟人走哪都遇得到!
**
琳珍结婚后,与遇上那两人后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辛姐出院得在家好好休养,幸好断的只是手不影响走路,康洛又飞回成都一次,照顾了下酒吧的生意再飞回来。带了一些四川的特产。
邹小包也回来北京了,窝在酒店里几天不敢上门,犹豫着一年前兄妹俩的不欢而散很是尴尬。
邹小包盘算了下他距离还清债务还得三年的时间,为自己规化到三年以后,混黑道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的理想是当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每天回家有个温柔的妻子和女儿等着他吃饭。想着妻子,自动自发就套上邹小鸡的脸,想到邹小鸡,他俊脸就会变形。
对这女人是又爱又恨,时刻关注她的动静。后来发现她到了成都,一呆就是一年压根没和蒋东原秦仲霖在一起,看情况是自力更生了,心里头又是甜蜜又是怜惜。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冲到成都去见她,想告诉她让她跟自己在一起。
可冲动过后冷静下来,就是害怕告白失败了可怎么办?又不知道她看得上自己不……
男人这时候就会升出一个愚蠢但又上进的念头:我要变强,成为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
首要的是先还清债务,但盘算了下等还清债务黄花菜都快凉了,只好改变计划,一年的相思太苦了。
给个交代吧01
邹小包鼓起勇气去找邹小鸡,当时康洛刚从成都回来的第二天,头痛又发作了。邹小包去也得是巧,她开门看到他,就一句话:“帮我按摩下头吧。”
“啊?”邹小包一呆。
沙发上,康洛眯着眼享受邹小弟的按摩,时而吱声指导一下,邹小包手指一直有些哆嗦拿捏不好的力道。时重时轻的还好她没嫌弃。好半天后手不抖了,他也镇定下来了,遂问:“怎么头痛了?”
“医生说压力大了点,开了药还是不顶用。”康洛翻了个身侧睡在他腿上,“算了,不用揉了,帮我拿点止痛药来吧。”
“你这种情况多久了?”他顺她指示去拿药,看到说明书是头痛的止痛药,这种药对人体有依赖性,不建议长期使用。“还是我帮你揉揉吧,不能过度依赖止痛药的。”
他又把药放回茶几上,把她放回他腿上,双后揉按上她的额头。
她轻轻睁开眼睛,漂亮的黑色瞳仁倒映着他的脸孔。“你不嫌手酸就好。”
他抿了下唇,手掌往下覆上她眼睛:“闭上吧。”不要看他,他害怕那双眼睛。
她听话地闭上,他松了口气,拿捏好力道为她服务。头痛很快在他的按摩下得到舒缓,伴随而来的是瞌睡虫侵袭。
等她睡着了,他才移开了手,手指在她小脸上慢慢地游移,从眼睛,到鼻子,再停留在嘴唇上。回来缓慢地摩挲,然后停下,有些颤抖地把手指抬起来,放到自己唇边,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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