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饶了你。”
他冷笑,大掌插进她的秀发将,一把扯住拽起。
她疼得汗水湿了衣一遍又一遍,放柔着身子顺着他以减轻头皮的疼痛。
他将她拽到地上,他坐在榻上,大张的双腿间,覆盖的蓝色衣袍间胯档下被顶得高高的。
他冷着面指着那凸起物,道:“将它消了火,我就饶了你。”
已然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只要为了少受一点皮肉痛,要她做什么都行。
背上的鞭伤火辣辣的只能让她像狗一般爬过去,那卑微的态度取悦了他。
他手指向床头柜,“别让三爷不怜惜你,这穴干得让爷也跟着痛。去那柜台上找出润滑液。”
她顺着他的指示忍着巨痛爬了过去,翻箱倒柜的看到许多瓶子。
不知具体是哪一瓶,端坐在床榻上的男人已抽了大枕头子轻松地靠着。
他有耐心等着她。
她回头一瓶瓶拧开,用鼻子嗅。
在她拿到黄色的瓶身时,他蓦地眼眸一眯,说道:“就那一瓶。”
她拿了过来,从床上爬过去是最近的距离,她跪坐在他旁边,将瓶子递给他。
他接过,摊手,轻抖瓶身几下,便滑出几颗黄色的药丸子。
不是润滑液。
她见到黄色药丸时圆亮的黑瞳倏地睁大,他从她的反应中得出她知道那是什么。
他邪恶地拈起一颗药丸,“过来。”
她摇头,身子瑟瑟发抖。
他眼眸一眯,长臂一伸,捡起地上的沾血的黑鞭。
“你想要再挨鞭子吗?”
屋外,雷雨倾盆而下。
屋内,一室寂静。
微弱的烛光下,摇曳的男人面孔冰冷无情。
卑微地爬过去,在男人面前蹲下。
他满意她的动作,将药丸推入那因蹲下而大张的嫩穴内。
干涩的小穴,在他将手指抽进去时夹了他,却毫无威胁性。
再抽出带出了血丝。
是先前他进入伤着了她。
他满意地看着她在药丸放入后夹紧双腿坐在床褥间。
女孩苍白的面色微微浮现红潮。
他就那样卧靠在大枕上,眼含嘲讽地看着她。
他不屑碰她。
一个没用的婢子,哪怕拥有一具丰满的身子,也引不起他的性欲。
所以他恼,恼她在拾棋时那串出的体香勾引了他!
他的鼻子超乎常人的敏感。
是不是处子透过嗅她们身上的味儿就能得知。
混和着男人的味道的外表清纯的贱丫头,体香却飘出了老五的气味……
不是说过没用的婢子吗?
为何要抱她?!
他捏起她的下巴,见着她眼儿透着迷离,那颗药丸在她体内生了效。
他张狂地勾了唇角:“这淫药没个三天解不了。贱丫头,你用那淫荡的阴.户能夹爷多久?!”
他就来试试吧。
反正,老五在三个时辰前外出,三天后才会回来。
就用这三天,这贱丫头能留住他三天吗?
他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下!
她的身子泛着红潮,汗水大颗大颗地从皮肤中渗出来。
她紧咬着唇瓣,明明被春.药折磨得神志渐离,却未曾发出一丝浪叫。
她的身子僵得紧紧的,出乎他意料地未曾扭动。
他冰冷的眼中来了兴趣,她的反应看在他眼中是倔强。
不愿被欲望所控制吗?
她一身的伤,还要被压在男人身下操干三天三夜,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
夜是很长的,雨也是很久的。
屋外春雨下个不停。
屋内,也是春雨一片。
女人绷直的身子,丰臀下一片泥泞。
泛滥成灾的春水从她体内涌出,泛着热潮的小脸,紧咬的唇瓣已松了口,粗粗的喘气声如猫儿般的撩人。
他眯眼,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轻嘲,伸出一指擦过女人臀下床褥。
满满的湿液沾在指腹间,让他两指摩擦着凑近鼻间轻嗅。
味道没有腥臭,是一股干净的腥骚味,可见房事并不密集。
他伸出舌头一舔,是一股极淡近乎无味的咸涩。
很干净的身子呀,就跟个处子一样的干净。
但可惜……
他眼儿一眯,伸手掌住她后脑勺,将她扯到他眼前。
“老五将你呵护得很好嘛……”
房事并不密集下,如果这真是宝贝,怎可能还让她保持得这么干净?
带着疑惑的猜忌,他将手指插进她紧夹的双腿间,触到一片潮润。
几乎不费任何力气的将手指抽进那门户大开的阴洞里,入手所及的是更多更浓的汁水。
他眯眼,呼吸逐渐浓浊。
猛地将女孩翻压在身下,他撩了袍,让那庞然大物直接埋入。
太过泛滥的汁液让他进入轻松到一点感觉也没有。
拧着眉要退出,却猛然间,那穴突然发了疯似地收缩,沉睡在肉壁上的繁多肉皱苏醒。
它们密密麻麻地填上被炙物撑开的空隙,绞得他突然闷哼一声,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下,泄了精……
***
床榻上的女孩脸色苍白,衣裳整洁。
床榻边的男人拧眉瞪着她。
皮肉的疼痛被男人抱过她一次后就即刻处理了干净,让她睡得香甜。
说好三天的,却不过仅隔一个时辰。
屋外雷雨渐小,屋内灯火通明。
这是她的房间,他得趁天色未亮之前抽开。
在确保了她小命无忧后,他凑近她耳边,喃喃低语道:“以后,若三爷想要了,你就得张开你这张淫荡的穴……”
看似熟睡的她眼皮子微掀,气息一粗。
他轻哼,“可别让老五知道了,要不,他定会宰了你呀……”
被藏得极好的小猫被他给偷吃了,这事儿,可是个秘密呢。
他离开后,她倏地睁开眼。
黑瞳中一片凄色。
她又没死,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变主意饶过她,只知道,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平了……
32
小八被三爷抽了鞭子,天明后就传遍了府中各院。
三爷的领事出来说话了,下人得本份做事,要是一个伺候不周到挨了打可别怪爷无情。
虽然不太清楚被抽鞭子的具体原因,倒也能猜个大概。
五爷昨儿去了邻县,来了个陌生的汉子将他领走了。
这府中也就剩三爷当家了。
大家琢磨是恐怕没服侍好给惹恼了三爷呗。
这些借口呀,不用当事人费心,自有人帮她找好。
小八松了口气,府里头传出了消息待五爷回来就不用再费心的找理由掩饰这一身的鞭伤了。
是不是被折腾过太多次,这回她没有晕倒也没有生病。
除了鞭伤定时有美娟擦药,下体泛着细弱的疼外,倒没大碍了。
只是,胆小变得越来越小了。
还能活多久?
她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希望,她以为可以逃掉的,却哪料那仅是个陷阱。
说到底,她这买了终身的婢子敢逃去哪里?
若爷们告去了官府,她躲去别县也会被抓回来。
真是犯了傻呀,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被逼急了,是人都会犯傻吧……
她双膝屈坐在椅栏上,背抵着木柱,望着廊坊外下个不停的春雨。
都下了多久了?
一月有半月都在下。
明天五爷就会回府了……
她抱紧了身子。
这具身子被另外的男人碰了,五爷可会察觉?
她不干净了,她违背了他的命令,她的心开始惶恐不安,却得故作一脸无事。
想着三爷的残暴,她一直以为只有四爷才那样可怕,原来兄弟个性其实都一样的……
眼睑轻瞌。
没有爷的府上下人落得清闲。
犯了困,幽幽睡去。
蓦然被噩梦吓醒,惊得她湿了一身的汗。
三爷要杀了她,五爷要吃了她……
拼命的逃跑却被官府押回来,她被绑在木柱上要被浸猪笼,因为肚子鼓起来了……
好可怕的噩梦,真实得让她眼眨泪光。
粗鲁地抹掉眼泪,深吸气。
她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只要她乖巧听话,安分守己就不会再发生意外……
***
五爷刚回府就听说了小八被鞭伤一事,仅是挑了眉。
小八迎上去,那稳重的身子倒是给人错觉伤得并不严重。
直到两人进屋后,他令她脱了衣裳,光滑的背脊上盘结着三条丑陋的疤,另一条在腰侧。
他微眯了眼,琢磨着在不脱下衣裳的情况下能打在哪些位置上,一一确认后,让她穿好衣裳坐到他腿上。
她很乖顺的让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抽出的指浸着微湿。
他嘴角含笑,凑近鼻间检查,没有任何的异味,笑容显得真心了。
“爷没在的这几天,想爷不?”
他的手指暧昧地压在她腹下,含笑的嘴角隐藏着一丝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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