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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芹顺著他拇指倒指的方向望过去，章珞哲在教室一隅跟几名男女学生围在几张靠在一起的桌旁讨论些什麽。

曾如芹低下头。

「谢谢。」

原本想早上的时候至少争取一点时间相处，结果他今天没来接她，特意到他班他也没空的样子。

至少早上还能亲热嘛，怎麽连这个都没有……

周四。

早上没空做爱亲嘴拥抱甚至说话、午後没空见面，这就叫「佳人」……难约，不，「良人」难约。

比平日稍微迟到学校的曾如芹今天直接就到教室打开作业温习——今天第一堂就是红木老师的数学课。

连续三天的课後补习已经让她对数学的理解提升不少，算算明天重考後，课後补习再复习一次她就能脱离苦海了，倒也觉得轻松许多。

什麽时候才能约到章珞哲啊？没有「爱」的滋润，她都要枯萎了。

「曾如芹，门口有找。」

喝！曾如芹趴在桌上的头颅立马弹起迅速撇向窗外。

章珞哲欸！

「下午课後补习之後，图书馆见。」章珞哲盯著几天不见的曾如芹开口约她。

「嗯。」曾如芹双眼水灵灵的、很有神气点头。

章珞哲等她应了就伸手挠挠她脑袋提醒一句「记得哦！」就回班去处理舞台筹备的事了。

他答应了、他答应了，周一的约，他周四终於点头了！

这几天都没有做，章珞哲一定跟她一样想要。

图书馆，这是多麽神圣又令人想入非非的好地方；课後补习之後，几乎只剩下小猫两三人，冰凉的空间、书架间管理员没经过的那掩人耳目的死角，正好让两人一解相思，可以来点亲热，然後回家哼哼哈哈。

曾如芹脸红地捂脸。

唰——

啊，老师到了。

几天的补习下来，曾如芹已经被调教到反神经灵敏了不少，抬头，坐直，上课！

补习後的图书馆之约——太期待了。

13. 图书馆之约

发文时间: 1/1 2013 更新时间: 09/16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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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把大伯约的时间改到周日早上，好不容易腾出来的时间——她到底想用来干嘛？

章珞哲简直难以置信，双眼目光如炬，都要把她空空如也的双手给盯穿了。

「你的作业呢？」

曾如芹一脸诧异地抬头。

章珞哲的声音瞬间沉入井底，冷无比，「你的笔记本呢？」

坐在他身侧的曾如芹一看就是心虚地转过头去。

章珞哲起身，一吸气去把几本好用的数学参考书翻找出来、还向管理员拿了纸笔。

啪。

章珞哲将叠起来显得厚重的参考书都放到他桌位上，旁边那低垂的脑袋瓜也弹了一下似乎被他放书的细微声响吓到。

「好不容易老子有点时间，把你约出来爲了把你烂到海角天涯去的数学教好，你是这麽报答我的？」章珞哲黑著脸笑得危险、声音凉飕飕仿似复仇幽魂，一掌扣住她头顶，将她缓缓转过头来好生盘问一番。

曾如芹一脸被黑社会拷问似的小羊羔表情完全出卖她的心虚。

「你怎麽没带书本来啊？这里可是图书馆耶，你脑子到底在想什麽啊？发情也挑个时间地点好啊。」章珞哲只差没有恶魔的翅膀在背上煽动地磨牙「询问」。

「……唔……你不是答应我，约会的嘛……」曾如芹怯生生地瞄他一眼，「不是让我追你了吗？」

「谁什麽时候答应你要约会啊？这叫抽空陪太子念书。」章珞哲一手翻开最上头的参考书，「完成这份总复习试卷，开卷解题。现在。」

「今天要是没读好，看我怎麽对付你。」章珞哲把纸笔扔给她後倚著结实的木椅懒散地坐著准备合眼小寐，「做完了叫我，考得这麽差还想东想西的，你的脑袋构造真是神奇啊。」

章珞哲语罢就合上眼闭目养神。

「这几天我已经学会很多了……」曾如芹对著参考书後附的测验边做边嘟囔。

章珞哲任她嘟囔只管等检查。

几分钟过去了，章珞哲能感觉到曾如芹的专心——视线如猛虎捕食盯著他看。

猛地张开眼一瞪，意料之内看见果然正盯著他满脸心动发春的曾如芹吓了一跳。

章珞哲倾身，二者鼻尖之间的差距只剩区区三毫米，平声问，「看啥这麽专心？」

「你、你的侧脸很好看……忍不住就专心看了……你……说话不要这麽……嗯，别用声音诱惑我，这里是图书馆耶。」

哟，长大了，这还教训起他来了，「老子没用声音诱惑你，你最好乖乖做功课，你看，全图书馆的人都望过来了。」

曾如芹一惊，回头一看——

章珞哲流氓样地靠回椅背，眼瞳横扫，一片往他们这里观望的脑袋顿时都各带暧昧神情低头「看书」、拉长耳朵「听戏」。

「色狼，为了你所剩无几的纯情名声，快做数学吧。」

「还好人不多。」曾如芹做著做著嘀咕道。

「嗯，是啊，到明天你的事迹才会被渲染开嘛。今天暂时能保住你的名声，太好了啊。」章珞哲凉凉地同意。

「唔……」曾如芹顿了一下，继续解答。

章珞哲正不以为意闭上眼的时候，忽然被她小爪子袭击，力道超小地捶了他膛一下又火速收回。

「非礼别忘了负责任啊。」

「嘻。」

曾如芹这笑声还带「回音」。

「听戏」的果真专心。

14. 不好不让追

发文时间: 5/9 2013 更新时间: 05/1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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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息时间，教室内零零散散剩下三两成群的学生在谈天说话，但曾如芹却独自一人埋首书中苦读。

天亡我也。

平时学不进的词汇现在全都塞满她的脑袋，看不懂的数学公式今晚恐怕要侵入她的美梦。

紧绷的脑袋还回荡著男子送她回家时说的话——

「有句话是这麽说的：一个人觉得什麽重要，便会想办法；反之，会找藉口。」

章珞哲这麽说的时候，她还恍恍惚惚没用心听。

「你说你要追我，那我想看看这件事到底有多重要，」到她家门前，章珞哲背靠著她家围墙，神色慵懒又拽，但双眼还是直盯著她。

「这次考试的成绩哪怕一科不能令我满意，你都甭想追我了。」

喝！

曾如芹如梦初醒、瞠目结舌看著他。

「看你要继续找藉口说学不起来，还是会为我想办法咯。」

章珞哲身子前倾，她周围的空气中除了植物的芬香，还多了淡淡的、属於他的味道。

没有她以为的亲吻，却难得地，他张开了双臂，脑袋抵在她脸颊，将她圈著，好好地拥抱了一下。

「加油哦，无敌小色狼。」

在她还陶醉在他难得的浪漫中时，走没几步的他回头申明——

「对了，我是认真的哦，曾如芹。」

这什麽世界？爲什麽求偶还要读书啊？大自然生物里头她看也就人类会这麽苦了吧？

呜呜呜，这什麽字？字典呢？

「嗨。」

正酸著脸找字典求救的曾如芹抬头一看——是新来的班生啊。

「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男子笑得和煦，在曾如芹看来宛若天神降临。

他好像是什麽科目很强的吧？她记得老师啰嗦随意介绍了之後大家好像轰动了一阵。

曾如芹忙不慌赶紧点头。

救兵大人，在下未来幸福的入门票就看你的了！

离校有些距离的快餐店内，轻松的救兵大人正悠哉地享受冷气，笑眯眯地给数学奇烂的同学辅导。

「谢、谢谢你，你教得很好。」曾如芹满怀颤抖的感激。

人跟人怎麽差这麽远？经他这麽一解说，深涩难懂的数学被肢解得十分简易明了。

只怕让他去教小学生，也能教会。

「你说你数学一直都不好，那爲什麽突然这麽努力？有什麽目标激励著你吗？」等她演算数学的曲森阳好奇地问。

他们的班级对班生似乎有浓厚的兴趣，到午休前都有不少同学找他搭话，只有这个女生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苦著脸、却毫不松懈地努力读书。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心动——努力不见成果、寸步难行依然前进，很难想像这样的神会出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坚强、甚至让人觉得任何一点挫折都能将她击败的这位女生身上。

可是事实证明，从刚刚到现在，她都是完全认真地在学习。

他喜欢这种人。

没得到回应的曲森阳，心情依旧很好地欣赏她用心学习的脸。

「哟！森阳，你怎麽跟我堂嫂在一块儿？」

爽朗的声音让人一下就记住，曲森阳看向比他早班的元凡翔，为他说的话诧异，「堂嫂？」

「嗯。」元凡翔顺势坐到空位上，「她之前急巴巴地跟我堂哥表白，撂话说要追我堂哥，还坚持要结婚的那种呢！」

原来。

曲森阳挑挑眉，了然点头。

只不过是女生的「为爱努力」呀。

他突然就觉得没劲了，他比较喜欢「为自己而努力」的那类型人，那种生命力感觉很璀璨。

「加油啊。」一瞬间就灭了爱火的曲森阳只当鼓励自家妹妹追男人一样。

「你在教我堂嫂数学噢？」

「嗯。我教人挺有一套的，保证能进步。」曲森阳微微一笑，眼睛看向埋头演算的她，「不过，这是我的一点建议，为自己努力，人生会更加彩好玩。」

在两个男生边谈天边吃东西、曲森阳还顺带教会了她不少数学题之後，曾如芹突然在演算途中顿了一下，「那是我自己的事。」

谈得兴起的两人楞了一下，曲森阳才理解过来她在回应他稍早说的话，「嗯。」

而且，她不觉得把追求喜欢的人当成目标就不算为自己努力。

「也是呢，不管以什麽为目标，都算是爲了自己想得到什麽而努力，曾同学的人生很彩哦。」

担心因为自己顶撞坏了气氛，又爲了坚持自己的想法而倔强的曾如芹，没料到他会语气温柔、体贴地回应自己——

说的，还正是她说想的。

「你……」果然是……「是……神吗？」

两个大男生瞪大双眼看她，然後忍俊不住爆笑。

曾如芹看著他们笑得忘形，抿著嘴、捏紧笔。

除了章珞哲，还是很多男生很恶劣。

不过，即使是跟他一般恶劣，她还是莫明地只喜欢他，只对他有心动的感觉。

越是跟人接触，越是鲜明地区分出，并不只是因为他介入她孤寂的世界才产生的依赖。

是真的，觉得他很好。

再恶劣，还是很好，很想跟他靠在一起，即使被他欺负、即使他只是在一旁睡觉。

她很喜爱他的陪伴。

15. 少女 （微限）

发文时间: 9/16 2013 更新时间: 09/16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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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重考结束了。

隔了一周的期考也结束了。

让学子们放松的校庆祭、舞台剧，也都热热闹闹举行然後落幕了。

成绩都出了。

曾如芹感觉鼻尖似乎滴汗，伸手微微搓搓。

拿著她考卷的章珞哲脸上没什麽特别的表情，兴致缺缺似地翻看。

「唔……」他随手将试卷扔到小圆桌上，伸个懒腰就赖在柔软的毛地毯上阖眼，打算睡个午觉。

数学。

周五重考35分，期考39分。

据曲森阳的说法，周五是袁红木出的试题，难度较期考的高，所以期考的成绩不代表她相对进步了。

据元凡翔的说法，红木老师这回出题已经手下留情了不少。

从他们看她的眼神，她已经等同打了预防针，有了心理准备。

「……」她原本以为他会说什麽，结果只是看了就睡。

「我的中文成绩没退步。」跟上回考试的分数是一样的。

只是其他科目全都退了。

章珞哲年轻的肌肤在均匀的呼吸下微微起伏，乾净的睡脸看起来让她垂涎。

墨黑的眉、淡淡微红的唇，年轻的身体有独特的气质。

仿佛不现在享用，就稍纵即逝的美好。

他掀开眼皮，扫她一眼，然後一脚伸到她白皙的大腿上摩挲，感受她的娇嫩。

她惊吓似的，小鹿般的眼睛怯懦瞄他，抿抿嘴，却不敢问。

「干嘛？想碰我就过来，想知道结果当然是——不让追。」他的脚丫探到她少女微温的私密处，弓起脚趾隔著薄薄内裤抓抓她的阜。

刚回到家，还穿著校服的曾如芹，双腿间被男的脚掌狎玩，看来很是秀色可餐。

她紧张，双手微微发抖撑在身侧支著身子。

素来没什麽血色的脸看来羞耻又沮丧，白皙的柔荑扬起，轻轻按著一上一下在她私处摩挲，蹭出她的骚动燥热的好看脚丫。

他的脚十分灵活，很有男的感诱惑，在她看来他的身体十分完美。

被按著的脚用了点巧劲，探入她黑色丛林下的肥嫩双唇间戏弄。

「你……再弄下去，我要忍不住抱住你了。」她沮丧的声音有了哭意。

抱著他的脚，螓首垂压，倒像他欺负人似的。

「让不让追看你成绩，又没说还没让追就不让你碰我。」章珞哲一脚拉开薄薄的布料，脚趾甲轻轻探入湿润的一方逗弄。

说得跟绕口令一样，但她很神奇地听懂了。

她脸红地点点头。

秀气的少女看起来有点娇豔妩媚。

「真不愧是天生色狼，跟体沾边的，你倒能领悟得特别快。」

章珞哲笑著说。

只是语调有点淡淡的。

却不说明是爲什麽。

穿著校服的少女，无论怎麽看都是有挑逗人的资本。

年轻似乎就是独一无二的绝对优势。

只是，不管少年或是少女，都是如此。

那他对她而言，是否有身体诱惑以外的魅力呢？

多恼，还不如趁现在好好玩个制服py.

及时行乐，人生苦短，在乎在乎的，蹭一蹭，岁月也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