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水的刚拔出来,又一条肿胀的顺著他们残留的浊“兹”地捅进去。
东方炽抓住她的两条腿,一边狠命,一边把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真的好紧!刚刚才被过,竟然还吸得这麽牢,太舒服了!”他闭上眼睛,在滑腻的道中畅快地干,享受著被紧紧吸住的美妙感觉。二十七岁的他,终於破处了,他等这一刻等了十七年。为了他的宝贝,值得。
“好……嗯啊……”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吐出诱人的甜腻话语,东方琅不满地堵住她的唇,谁让刚刚和他做的时候她没有这样说!
“琅,我要听宝贝的声音。”东方炽不满地皱眉,推开堵住那张小嘴的黑色透露的同时,还不忘飞快挺动臀部,把长的棍子深深干美,这种感觉,太美了!他恨不得一直都在里面,舍不得抽出来,每次都抽出的部一点点又迅速塞进去。
“可以,但是等一下再轮到我做的时候你不能堵住宝贝的嘴巴。”东方琅斜了他一眼。
“炽,你可不可以快点!我要忍不住了!”东方煌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吞吐著大哥二哥巨大的嫩红小,舍不得移开眼睛,小吃下的景色太漂亮了!红润濡湿的小洞洞竟然能吞下那麽大的棍子,随著抽而翻出来的唇红得能滴出血来。
“呵呵,自己先解决呀!”东方炽难得调侃他,平时都是一个挺酷的人,不爱开玩笑,现在说明他心情很好,当然,日思夜想了十七年的女人,他终於得到了!
“噗哧”,紫色大忽然整条入,两颗硕大的蛋蛋也拼命往小里面挤,似乎都想分一杯羹,那些毛刮得东方左左刺激地抽搐著包裹的道,剧烈收缩内壁。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涨起的小圆核上撩拨,弄得她急促缩进小,东方炽发出压抑的低吼,酷脸狰狞得骇人,“别动这里!唔,这张小嘴咬得我咬疯了!拔不出来也不进去,煌你住手!”
“啵”地一声,东方煌猴急地推开还在的大哥,迫不及待把自己涨得不成样子的紫黑色对这准小洞洞戳了进去。
“煌!”东方炽怒吼,低头看著自己还高高翘起的顶端像喷枪一样,把那些浊源源不断向空中,弄得满床都是,还有些喷到床尾的水晶帘上,顿时房间里一股糜烂的乱味道四处洋溢。
“哈哈哈……”看了一场好戏的东方琅终於忍不住放声大笑,从来没见过冷酷的大哥这麽狼狈的模样,超级乱的同时还很爆笑,他同情地看了看大哥那条“顶天立地”的紫黑,正气冲冲地对著老三。
“大哥,你做得太久了,都快半个小时了叫我怎麽等!你自己解决吧!”东方煌有样学样地戏谑道,一面快速抽著湿滑温暖的小嫩,“宝贝真乖,这麽会吸,嗯……爱死这张美了!”
“嗯嗯啊……”东方左左小手抓住不断在身上起伏的东方煌,环住他脖子,换了三个男人,三条,不同的速度,不同的频率,不同的滋味,她觉得太刺激了!“哦……好快……再深一点啊……”
她的小嘴在他耳畔吐著热气,东方煌重地喘著气,抱起她的身子坐起来,前後晃动著屁股,不要命似的弄她销魂的洞洞,“宝贝,三哥真想干你的小洞!怎麽水还是这麽多!真是我的娃……”
他们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随著东方煌坐著的姿势而纠成一团,湿嗒嗒的两个屁股相连,另外两个男人忍不住凑近在她身上啃咬舔吮。
东方煌猛地拔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抱怨,大哥的大又冲了进去,喂饱流著口水的饥渴小。
“宝贝,喜欢大哥的吗?”东方炽咬住她耳朵,坏坏地问道,下身一个猛戳,弄得怀里的人儿打了个激灵。
“呵呵,嗯……喜欢啊……”东方左左傻笑著,小脸在他脖颈处磨蹭,更激起他的欲望。
“要得快一点麽?”他恶意放慢了速度,果然,她难耐地自己套弄起来,雪白的小屁股一耸一耸,主动迎合上去。
“呜呜,快,快点,我要吃……”她嘟著嘴巴埋怨,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看来我们的宝贝很饥渴,我们三个都满足不了她?”东方炽抽出春水四溢的,换上等候了许久的老二进去,他眯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麽。
东方煌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手表,也开始疑惑,“我们已经连续做了六个锺头,没有停歇,宝贝怎麽还是跟回来的时候一样,好像还是不行,她还想要。”
东方琅嘴角一勾,忽然拔出道里的长,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凑到三个人眼前,心思难测,“你们看,宝贝的小虽然有些肿,颜色鲜红,但是被这麽巨大的东西了这麽久,竟然一点事也没有。”他把手指进道里,继续说,“而且里面即使再热,摩擦得再快,不但没松,还越吸越紧,越越舒服,越来越有韧,不会被坏。”
这一番话又把三个男人说得面色各异,复杂难辨。
“左左到底遇到什麽人?她的身体……”东方炽沈下脸,面色很难看。
“呜……快点进去,我要大……唔呜……”还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东方左左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对冷下来的气氛毫无所觉,她双手在东方琅身上乱,突然一把抓住他挺立的。
东方琅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宝贝,你真的在惹火,既然你的身体可以承受,那我们就不必顾忌了!”
说著,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住,扶住自己的欲,“扑”地狠狠塞进她的屄里面。
东方炽与东方煌也在摩拳擦掌,先前顾忌她的身体,三个人一起上她会受伤,所以才那麽“节制”,呃,对他们来说,刚开荤的处男,这样已经算克制了。
这下子,他们不用有所顾忌,可以“为所欲为”、“畅快淋漓”了!
此起彼伏的靡交欢从这一天的午夜持续到隔天的午夜,整整在那间兄妹四人同睡了十七年的房间回荡了一天,床单换了一张又一张,每一张都湿个透彻,粘腻腻的白浊沾满纯黑的被子,被扔在一旁没人管。
积蓄了二十几年的如滚滚长江水绵绵不断,或喷在她体内,或来不及完被其他人拉开顶替的就在她的小手中、雪白的胴体上,或抵住她的菊花口困难地将自己的入她肠道里面,但动作很是小心翼翼地没有入,动作很熟练,因为曾经多少个夜里他们这样做过,认识他们的人都不会相信,这几个男人会做出这样猥琐的事情,他们在自己的宝贝妹妹身上寻找无数自慰的方法,现在,欲望爆发,她的身上似乎被蒙上一层浊白的胶布,乱的体把她弄得满身都是,连她的小嘴边上都被东方炽无意间,无一处完好。
整整一天了,被自己身上的欲火和三个禽兽哥哥的宣泄折磨得几乎可以用“凄惨”来形容的东方左左困了,火莲子的药效终於过去。她咬紧在小里的“特大号火腿肠”,仿佛梦中在吃怕被人抢一样,死死缩紧道,再也不肯松开。
微微一个翻身压住嘴里还含著她头的东方琅,手习惯抱著怀里的头颅,嘟起还沾著白浊的小嘴,打个呵欠,沈沈睡去。
东方琅被两团柔软嫩白的房压住脸,瞪大了他的凤眼,虽然是很享受,可是、可是这样的挑逗也太折磨他了吧?
东方炽的“特大号火腿肠”还在她的“储藏室”里,刚刚。他看了眼终於疲惫著恢复正常睡觉的宝贝,满足地笑了笑,舍不得拔出来,於是著她的桃花洞,轻轻抱起熟睡的人儿。
“啵”,被东方琅含在嘴里的“头”被强行分离,中间还把尖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弹了回去。
“宝贝终於累了,我帮她洗洗身子,你们把这里整理整理。”说著,就这麽赤裸地跨下凌乱的床铺,随著走动而晃动的睾丸拍打在左左的小屁股上,被堵住的红嫩小洞里面无数体流不出来,被塞在里面。看得东方琅跟东方煌双眼冒火。
东方炽温柔地擦洗她身上粘腻的浊,亲了亲那张小嘴,在她唇瓣缠绵道,“左左,我的宝贝,谢谢你。”
沈睡中的她眷恋这种激情後的抚慰,不由将脸蛋儿挨近薄唇,依赖地轻轻摩挲。
他低笑著捧起她的小屁股,轻柔地拉出自己半软的器,一股浓烈的白浊顿时从她微微开合的小洞中流入水里,白花花一片。东方炽认真地在她的道里挖出残留的浊。半饷,完成了艰难的工程後,他扶住自己的,一寸寸慢慢塞进她已经清理干净的小里,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擦干两人的身体,下身相连著将她抱了出去。
床已经换了新,东方琅与东方煌不满地怒视自家大哥的下身,在里面的没有露出一点点,连那些毛也塞了好些进去。心中狂吼,凭什麽这个福利自己没有!不就是做到大哥的时候宝贝刚好睡著了嘛!
“睡吧,明天可是个重要的日子。”东方炽别有深意地盯著怀里的人儿熟睡的小脸,忽的一笑,道,“虽然宝贝今天看起来是自愿的,让我们的计划更顺利,但是明天醒过来之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呢!记住我们之前说好的。”
东方琅和东方煌很有默契地对著彼此点头,明白此时三人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既紧张又害怕,期待又兴奋,惶然又胆怯。因为,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是兄妹,左左一直把他们当做哥哥,尽管他们亲密得过分。如今,真的打破了这层禁忌,他们已经连成一体,中间隔著血浓於水的血缘关系,左左会怎麽看待他们这次的“意外缠绵”?做也做了,不可能当没有发生过,况且,他们也不会让她当作没有发生!左左对他们的态度似乎越来越疏离、越来越冷淡,所以这次他们终於下定决心逼她接受他们,是因为已经没有办法抽身了,深陷泥潭,现在,终於不必在无数个夜里隐忍著几乎要爆炸的欲望,偷偷在她身上发泄而不被发觉,他们一度为自己的猥亵而痛苦挣扎过,可是,却没办法停止这种不可思议的疯狂行径,原本三兄弟是跟左左独自相处时对熟睡或昏迷的她做出那种丑陋下流的自慰,後来,相继发现彼此的行为,干脆约定好时间──将她瓜分。如今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把她也拉进这个欲望的旋涡里,一起堕落……
禁忌的爱与欲,他们几乎没有怎麽挣扎,就沈沦了,很满足地接受了自己不正常的爱意,可是他们的宝贝,也会和他们一样麽?他们当然期望她这样想,既然都这样了,就顺从自然地接受他们,从此四人行,他们不介意,不,应该说很早就有这个自知之明了,这是必然结局。
扭曲的爱情,罪恶的情欲,禁忌的爱恋,这一切,都是挑战纲常伦理的,受世人唾骂的,他们,是有罪的。
可是,他们心甘情愿。
左左,左左,这个他们渴望了一生的人儿,就算死也不会放手!
而他们这个誓言,在不远的未来,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他们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那些陌生的却又强大的男人,他们的到来……悲烈地,印证了这个不为世俗所接纳的誓言……
(0.94鲜币)第六十七章 残酷的梦境与乱伦~4p~慎
白,好白……雪样的纯净,却不是雪……
她茫然地看著空旷的土地,感觉自己站在一张白纸上,而她就是那支笔,在她脚下的画布上印下属於自己的痕迹,写好她人生的轨迹。
这是什麽地方?脑海空白一片。
忽然,几道引人遐思的喘息从不远处传来,渗著丝丝诡异的熟悉,空气中似乎也浸沁著一股她熟悉之至的麝香味道。
她捂住口,心跳得很快。不知道为什麽,她很害怕,直觉警告自己不要去看,脚下却控制不了,一步步挪向声音发源地。而她不知道的是,随著她的挪动,她脚下的白纸跟随著她的轨迹而划出一条线。
四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扭成一团,她一时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可是遇到这种事,她脸微微红了。
“大哥、啊……呜呜、太快了……我要死了……”
那个女的声音--
她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看著已经面向她转过了脸的女人,那张脸,她看了将近十八年!东方左左!不,怎麽会是自己!而那三个男人的脸也相继出现在眼中,同样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脸!大哥、二哥、三哥?!他们、和那个“自己”?!
“咚咚咚”
心里像打鼓一样,她跌坐在地,她还是没有看见,随著她坐下的动作,又一个痕迹印在她臀部下面。而那几个肢体缠绵的人,似乎看不见她,麻花一样,忘情地纠缠在一起。
倏地,那个被三个哥哥压在身下的“自己”突然被一只大手从地上拽起来,眨眼间,便转到另一个怀抱中,而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目光所到之处……不,应该说突然出现的四个男人……她看见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尤其是最後面那个他的脸,有著世上最冷漠又最纯粹的银色眼眸中,此刻迸出一种仿佛要毁天灭地的决绝和森,深沈的悲痛和莫大的哀伤被他冷冽的外表掩饰起来,她的心在这一瞬间,感觉好痛。
阿冷,那不是我。
她在心里如是说著,却不知是在告诉他还是想说服自己。
雷王一如既往的孤傲狂妄,霸道地搂紧“她”的腰,看那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要硬生生把那小腰折断!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云王漫不经心的邪肆,心思复杂诡异,他双手抓著裸露在空气中的两团硕大房,报复似的狠狠揪著、揉戳著,本就被吸得肿胀的房更加丰满了,情欲未退却又遭受如此对待,把可怜的小女人弄得娇喘连连。火王暴躁地捏住“她”的下巴,暴戾十足地在被三个哥哥吮吻得红肿的唇上用力一咬,鲜血从“她”残破的唇瓣流下,被他一一舔去。
冷王一动不动,只是用那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平静冷漠得没有情绪的表情看著
“她”,站在他们身侧,无动於衷地看著“她”被三个男人蹂躏。
东方左左的心好痛!阿冷,为什麽那样看她,那个女人不是她,不是!自己怎麽会跟哥哥们乱伦!不可能!
然而,她哭得昏天暗地的时候,突然看见自己三个哥哥被冷王狠狠一甩,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竟然只是踉跄了几下,站稳,极其凶恶地盯著对面的四个男人,眼里的嗜血和戾气是她从未曾见过的狠,就像争抢猎物的野兽,这样陌生的哥哥们,让她害怕。
“你--背叛了我。”冷王锐利的目光直视著雷王怀里的“她”,令她感到心寒的沈痛和森然,没有波动的平静语气,却附著这般惊心动魄的语句,他的残酷,似乎要毁天灭地。东方左左脚步一个不稳,就看见三个哥哥毫无声息地倒地不起,紧紧闭上双眼。
人类的血之躯,在武力对决中,确实不可能斗得过神。
“不要--!”
东方左左没有看见雷王怀里的“自己”是什麽表情,没有看见她所到之处留下的痕迹又构成了一幅怎样的图片,她尖叫一声,脚底忽然落空,顿时悄无声息地坠落,恍若,等待著她的,就是无底的深渊和万恶的地狱。
“左左,左左?快醒醒!”
“宝贝,别怕,那只是噩梦。”
“左左宝贝,三哥会一直陪著你的。”
三道略显沙哑的男音在耳畔轮流响起,熟悉的温柔和呢喃,为什麽她总觉得异於平常,暗哑的低沈和透著不寻常的满足。
噩梦,原来只是梦,还好……
东方左左慢慢回到现实,艰难地睁开酸涩的眼皮,她虚弱地对著三张放大的俊脸笑笑,“大哥二哥三哥--”
好奇怪,喉咙怎麽这麽干涩,有点痛,似乎严重缺水。不适地动了动身子,一半软状态的大顺著她道里的粘滑出半寸左右。
东方左左骇然地瞪大眼,熟悉到极致的涨满感,在异世她无数次这样被著醒来。一时间,她不敢置信地低头,正好看到一条沾满白浊水的巨大生殖器连著自己的小,红黑色硕大的一条,若不仔细看,会以为是一壮的树干在里面,包皮上血管环绕,除了拉出来的一点点,几乎整条都在她的道里面,一咎黑色浓的毛被水浸成一条黑色的大线,正微微刮著她的唇。而在她的注视下,那条巨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在她的小中膨胀,不一会儿就把道涨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她看见自己的唇被涨得翻开,包裹著的部,努力地吸著那一咎湿透的毛。
视线上移--
“大……哥?”
她的嘴唇在颤抖,脸蛋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事实上,她浑身都在颤抖,是的,她最为敬爱的大哥,最宠爱她的大哥,他的生殖器官竟然著她的户,并且,他有反应,而她自己,竟然也有反应,本能地缩紧道,把大哥的紧紧绞在体内。
“左左……”东方炽痛苦地注视著她,他看到她惊惶的神色和发自内心的恐惧,这样的表情,看得他的心都碎了。他激狂地将她搂入怀中,随著他的动作,硕大的“滋”地一下全部入她道里面,东方左左一个激灵。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我大哥!不是不是不是!”东方左左像个疯子一样在他怀里扭动,踢打。而她的动作不仅让东方炽顺利地在她体内抽,还勾起了她自己的情欲,这个发现使她感到羞耻,不得不停止挣扎,她哭喊著,“不要做、不要啊……”但她发现自己本控制不了从口中溢出的荡呻吟。
然而东方炽却没有停止干小的动作,他死死桎梏住她的身体,狂乱地吻住她的小嘴,疯狂摇摆自己的臀部,一下下有力的进攻逼得她不能言语,“啵滋啵滋”的罪恶爱欲回荡在他们的房间,她的道里面流出好多水,湿透两人身下的床单。他坚定而频繁地戳刺著她,贯穿她的洞洞,贯穿她的身体,更想贯穿她的心,“左左,我的左左,爱我好不好?大哥真的好爱你,好久好久了……”他一边述说著深深的情意,一边与她的身体厮磨纠缠,抵死缠绵,绝不放手!
东方琅与东方煌分别在她的绷直的小脚和背部亲吻抚,试图引起她更多的反应。
东方左左心如死灰,二哥三哥……
她的身体几乎被这样强悍的力道撞飞,脑袋一下下点著,被按住後脑勺激烈地拥吻,东方琅两指夹出她红嫩的小舌头,用牙齿在她的舌头上轻轻啃咬,在滚烫的完全入她子深处後,东方炽拔出自己的生殖器,东方琅毫不犹豫地顶替,凶悍地了进去,她的双腿因为被三哥掰开,使得二哥可以很容易在她的道里进出,二哥的、大哥的、和著她的水,很多很多,道很润滑,但是这一团混乱的,溅了她满身,流了满床,却是她的痛,她的耻辱!她竟然同时跟三个男人做爱!而这三个男人是自己的哥哥!
“宝贝,乖,叫一声二哥好不好?”东方琅轻柔又悲伤的声音缠绵在耳际,他真的很害怕,左左这样的神情……
“嗯哼……”被他一个激烈的刺入刺激到了,好猛、好深、想不到平时一副斯文妖孽样的二哥竟然在床上这般勇猛,她仰头看著他,竟在他眼中看到悲恸的泪水,他在求她,求她爱他……“不要、二哥……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呀……求你不要……”
湿润的眼眶,那双绝世的凤眼中盈盈水意,她不禁觉得有些沈沦了,伸手环上他的脖子。
“左左,左左,宝贝,二哥爱你,已经没办法放手了。原谅我……”濡湿的细吻里有著绵绵情意,东方琅吻得小心翼翼,下身的捣弄却大幅度得惊人,几乎每次都整条拔出,然後凶狠地尽入。东方左左只觉绝望,她的身体,对自己的哥哥竟也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敏感的身体呈绯红色,香豔而魅惑。
一直得不到东方左左的回应,东方琅几乎崩溃了,难道,要她接受他们真的那麽难吗?他使劲儿往里,所有的悲哀化为激愤的爱欲,他咬住她的耳垂,鸷道,“左左,就算你现在不肯接受我们,也改变不了你是我们的女人这个事实!你是我们的,永远!”
像要印证这句话,他托起她的屁股,甩动自己的臀部,像装了马达一样毫无节制地高速运转,以惊人的速度抽起来,加紧了与道的摩擦,果然,她很快就受不了了,被大哥含住的嘴唇在他口中哆嗦著,脑中白光一闪,偌大的快感袭来,不由自主开始剧烈地收缩小,在她高潮来临之际,那些罪恶的一滴不漏向子,东方琅的生殖器就像一个大木塞,堵住缺口。
她神涣散,高潮後的魂儿轻飘飘的,还没等她从余韵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就被推倒在床上,趴著,屁股被托得高高的,“啵”,巨大的拔罐声响起,道里的浊就要流出来,忽然两手指塞住红肿的屄口,并且在她的尿道口上下摩擦,东方左左惊惧地回了神,她困难地转过头,竟看到背後三双通红的兽眸一瞬不瞬盯著她的屁股。
“不要看!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兄妹啊!”她激烈地扭动被牢牢桎梏著的小屁股,试图挣扎,奈何这样的动作反而加剧手指与户的摩挲幅度,她的小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又是一阵水肆虐,东方左左又羞又恨地停止,只为那三双戏谑的狼眸。
“宝贝,承认吧,你对我们也是有感觉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东方琅伏下身子,勾住她的小脸,深深地凝视她绯红诱人的脸蛋,柔声哄道,忍不住在红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不可能!我没有!”她羞愤地别开脸,眼泪止不住滑落。赤身裸体地在哥哥们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羞辱的姿势,好想挖个洞埋进去……
“左左,要你承认爱我们有那麽难吗?”东方煌脸上的哀伤不言而喻,他的指尖轻轻刮过她的小小核,蓦然抽离两只手指,“扑”地换上自己的,将东方琅的推回她的道深处,转动了一下臀部,大在里面搅拌了一圈,头抵到敏感点时弄得她颤栗不已,不禁坏笑道,“看,你的身体已经承认了,吸得多紧,就说明你有多爱我们……”
“嗯……”她忍不住长长一声嘤咛,长的挤压著里面巨多的,快把她的子都挤破了!把脸埋在枕头里,她哭泣的声音被全部掩埋在里面。
“宝贝,对不起,我爱你。”东方煌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裸背上,他伸出一只手抚那两片包裹住自己的鲜红唇,搂紧了她颤抖的小身体,发狂地冲刺,他像一头被夺了领地的兽,此刻只想尽情发泄,撕咬自己的猎物。
道里面好多水,四个人的体,三个哥哥的器都进过她的屄,呵呵,罪恶的交合,她是罪人,她是个肮脏的女人,一想到私处被七个男人的生殖器官过,她就觉得浑身颤抖,止不住的寒意涌上来。
七条啊,她最憎恶的器官,她竟然被七个男人用过,算不算残花败柳呢?
似乎注意到她飘忽的神思,两双大手分别抓住拱桥形背部下剧烈晃动的两团大房,拉挤揉捏,她的尖被二哥拉得很长很长,她禁不住尖叫起来,因为头都被拖到床铺上了。而东方琅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干脆钻进她的身下,两指夹住她头,张嘴吮含起来,让她尴尬的是,二哥的举动完全像吸的小婴儿,嘟圆了嘴巴,一吸一吸的。
东方炽吸住她的小嘴,缠绵悱恻地舔吮起来,偶尔还伸出一只手去帮忙她身下的老二拨弄拨弄被东方煌戳刺得大幅度摇晃的房。
东方左左发不出声音,而欲中的最後一丝理智发现,她竟沈迷於这种乱的欲当中,不得不说,三个哥哥的技巧很高超,即使是他们一起上,也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即使是再用力的干,也会把她弄得很舒服。只是,她的心很恐慌,仿佛自己掉进一个无底深渊,就像那个诡异的梦。难道,那个梦真的是预言吗……
(0.36鲜币)第六十八章 这是她的报酬麽?
整整三天,她没有跟他们说过话,没有焦距的目光,没有波动的苍白神色,没有情绪的木讷脸庞。
这样的她,他们开始慌了。
难道,真的不行吗?难道他们爱她也有错吗?难道他们就注定一辈子只能是兄妹?
不!
三个男人痛苦万分,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日渐憔悴,却无计可施。他们用尽各种办法,无论软硬都毫无效果,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不肯理会他们,尽管他们与她日夜颠鸾倒凤,在做爱时的她也只会偶尔发出丝丝娇吟,无论他们做得多凶悍,把她弄成什麽姿势,她都不哼一声,直到大家都筋疲力尽方才停歇。
左左,左左,到底要他们怎麽做?他们真的要放手麽?绝对不可能!
一片芳香洋溢的花海,群蝶乱舞,夕阳底下,道不尽的缱绻浪漫。
然而,怀中的人儿还是面无表情,东方琅挫败地撩起她被风吹拂飞舞的发丝,轻轻贴近她的耳畔,柔声道,“宝贝,不喜欢这里的话,那我们回去吧,饿了吗?二哥给你做南瓜香芋汤好不好?”
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他抱起她回到屋里,一股浓浓的牛煮南瓜香芋的味道从厨房里飘出,香甜的香味刺激著人体的嗅觉和味蕾。
“左左宝贝,三哥煮好汤了,先喝著吧,再等一会儿菜就好了。”东方煌帅气的脸从厨房窗口伸出来,手里还抓著一只汤勺,笑得温柔。
东方琅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舀起一小勺子香浓的汤递到她唇边,东方左左看也不看他一眼,机械一般张嘴喝下,唇瓣沾著几滴汤汁,他薄唇含住她的,一点点吸吮干净。柔柔地看著她,“宝贝真乖。”说著,又继续手中的喂食工作。
此时的她犹如未懂世事的孩子,乖巧而柔顺,却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饭桌上,把心爱的女人诱哄睡著之後,整个家里死寂一片,沈的气氛仿佛即将下雨。他们坐在那里,象征吃了几口饭菜,再也没有胃口。才几天而已,就已经把他们弄得憔悴而颓废,彼此对望几眼,纷纷看到对方眼中的嘲讽,他们竟然会弄得这般田地。
异样的沈默,没有人说话。
房间里,东方左左早在他们把门关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她目光呆滞地盯著天花板,若是仔细察看,会发觉在她平板的眼神里,隐藏著深深的悲哀之色,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她爬著起床,没穿鞋子,所以走路很轻很轻轻,几乎没有声音,所以,楼下几个男人没有听见她离开了房间。她其实本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要去哪里,只想找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静一静。
无声地走过长长的走廊,突然,她在一间紧锁的房门前停下,若有所思地看著门板,似乎想要看穿里到底藏著些什麽。
她的心里在嘀咕,里面到底隐藏著什麽秘密?如果可以进去……奇异而诡谲的事情发生了,一个晃神,她竟然真的在房间里!
怎麽回事?!
把自己封闭了几天的东方左左被这诡异的现象惊醒过来,她颤抖著看向仍旧紧紧上著锁的白色房门,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她,竟然穿过来了?
嘴唇发白,她发觉自己的双腿抖得厉害,甚至不敢看这个房间,小心翼翼向前走了几步,轻轻碰了碰那扇门,真实的触感使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并没有穿透门板呀,到底怎麽回事?
忽然想到异世的四个拥有强大异能的男人,回想了下在她身上发生过的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原本烦躁而凌乱的思绪似乎开始形成一条线。
她试图集中神,举起右手抵住门板,出去,出去……
然而,过了好久好久,那扇门没有为她打开,也没有因她的祈祷而透明,东方左左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奇怪地看著自己的身体,刚才……她到底是怎麽进来的?为什麽现在不行?
难道,她被改造了体质,刚才那个意外就是附带的奖励麽?呵,也对,荡妇娃的身体,总该给她一个跟男人偷情时方便逃走的工具吧!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不前,那些她曾经努力忘记的画面一一掠过脑中,她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复杂的神色让人看起来有些畏惧的苍白,这,算不算他们给她的补偿?不,或者说,报酬?会失灵的异能麽?
她不知道自己就这麽呆呆地站在那里多久了,直到几声清脆的鸟叫声从门外传进来,她才猛然惊醒。
回过神来,她记起自己想要进来的目的,暂且把突然拥有异能的事放一边。四下环顾著周围。
之所以想要进来这间别墅里唯一紧锁的房间,是因为好奇,哥哥们从她十岁那年起就把这间房列为禁地,不允许她进来,一开始会很好奇很不满,可是後来哥哥们越来越多的搪塞理由,甚至恐吓,她被吓得不敢进去,也就死了这条心了。然而现在,她心如死灰,还有什麽害怕的吗?没有。
房间很暗,连窗户都被封死了,她打开吊灯,一下子亮了起来。而她自己却被突然看见的景象弄得呆住了。
这、这是什麽地方?除了门口旁边的书桌,那三面墙边都摆放著几个大柜子,在正对面的墙上还有一幅巨大的屏幕,像电影院里的一样。
(1.06鲜币)第六十九章 哥哥们的“秘密基地”~微h
她走过去,打开第一面墙的柜子,里面全都是书籍!随意拿起一本翻看--
唰!她的小脸!地红个透彻!
天啊,这是一本春图!里面的男女都没有画脸,只有肢体动作,里面的画工十分细,跟真人照片差不多,尤其是男女的器官,画得尤为细致,甚至连他们干的时候流的水都画出来!让人脸红耳赤的糜,甚至觉得自己就在现场观看一样。她赶紧放回去,又抽过一本,发现竟然又是教导做爱的书!并且连续翻了好几本,突然发觉那些姿势有几个很熟悉,脑袋一个闪光,那不是哥哥们跟她做过的吗!原来、原来他们的技术那麽好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那这一柜子……
她脸红红的,“!”地关上柜子,走到第二个柜子前将它打开,顿时,一个个问号出现在脑袋里面。这些、都是什麽东西?视线从上往下瞄,突然看到一条形状奇怪却让她脸红不已的蜡烛--被做成形状的肥蜡烛,约一个手掌长,香蕉一样的宽度。难道这些是“工具”?居然牙刷也可以?!还有很多她看不出是什麽东西的物体被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虽然看不懂它们的用途,可是也能联想到当这些东西都用到跟他们做爱上面时有多刺激,她突然感到有些愤怒。
因为,从她十岁开始,这个地方就存在了。那麽说,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计划怎麽把她吃掉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她简直不能想象,为什麽他们会对她存有这样不符常理的欲望。
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最後一个柜子前打开--里面什麽也没有,只有一排药瓶。
药?
她疑惑著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标签,上面满是法文,很明显,这种药很难找,国内本找不到。幸亏她自个儿没事的时候学了些,开始翻译里面的语句。
--此药用作避孕,只可男服用,请在医生指导下谨慎用药,药物含有对人体有害元素,仅可用一两次,少量无害,用量过多容易不孕,於行房前半个小时服用。
在这麽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蓦然崩塌,天旋地转!
她抬起自己发颤的手,摇了摇旁边几个东倒西歪的药瓶,空的。
仅可服用一两次,而他们这些日子以来频繁做爱,还有空荡荡的药瓶,那些、那些他们都服下了麽!真是该死!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药用多了会有什麽後果!吃下那麽多的药,标签上清清楚楚地写著,那意味著他们会从此绝育!
“呜呜……”
东方左左跌坐在地,掩面而泣,这,是他们永远的痛!他们是兄妹,本不可能要孩子!他们要有後代,除非找其他女人。难道,就是为了她,他们宁愿断绝自己的後路吗?孩子,东方家三个男人,都对她有不正常爱恋,那麽是不是意味著东方家族只能到这里就绝後了?
哥哥,哥哥,为什麽要这样做,她是家族的罪人!父亲母亲不会原谅她的!
从被他们强迫著发生了关系之後,她只看到自己的痛苦,本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在看到这个地方後,才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这样把自己封闭,错了……
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爱著她,不是妹妹,而是心爱的女人,不,或许更早更早以前……他们该忍受了多少煎熬,多麽痛苦,最後,还是忍不住选择逼她,逼她接受他们的感情。为了不伤害到她的身体,竟然宁愿自己服下避孕的药物,也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影响到她。
她,还能逃避吗?还能不正视他们火一般的痴恋,如何不去正视他们这段违背伦理道德的纠缠……
到底,她要怎样做才是对的?
门被锁上了,她试图用意念出去,却再也没有成功,只好做出此生唯一不雅的举动--爬窗。不动声色从房间里出来後,她将手中的药全部销毁,有些失魂落魄地沿著回路走,走到楼梯的拐角,她停下来,怔怔地听著楼下三个哥哥的压抑争论,不知不觉间,泪水毫无预警落下。
“这样下去,她会死。早知道会把她逼成这样,我宁愿一辈子就这麽过下去。”大哥苦涩沙哑的嗓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东方左左捂著嘴巴,靠著墙才能勉强支持住,无声流泪。为什麽她总是在哭?以前的她,眼泪从来不会轻易落下,可是,她控制不了……
东方琅忽然颓败地重重倒在沙发上,仰望厅里的水晶吊灯,良久,无奈地叹息,“左左,你的心为什麽这麽冷硬,连我们,也撬不开。”
“很早以前我就在想,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如果左左比我们先走,这麽枯燥无味的世界,我留下来有什麽意思。我想一直陪著她,死亡,不能成为终止爱情的理由。”他抑郁的声音带著无限沈痛,不见丝毫平日里的阳光。东方煌神思恍惚地想著两月前甜蜜的日子,他的宝贝被他的吻弄得在他怀里婉转娇喘,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贪婪,想要更多,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兽欲而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心好痛……
“再过些日子就会开学,也许到学校去,她会好一些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我怎麽可能放心让她接触外面的人?”东方琅透著绝望的声音全然没有往日里的自信洋溢,是那样的惶然不安。
忽然,东方炽做了个静止的手势,身体侧到一边,静静地听著从某处传来的啜泣。
东方炽站起身,朝声源处大步走过去,三两步就上到楼梯转角,果然,看见蜷缩在楼梯栏杆处的小小身影,他轻轻靠近,蹲下,略微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抬起,在看到一双小兔子般通红的眼眸时,怜惜地拭去脸蛋上的泪迹,熟练地抱起她,回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
三兄弟维持著原来的姿势,或躺或坐在沙发,表面看似冷静从容,其实内心紧张不安,她有反应了!她终於有反应了!无论怎样,只要她恢复正常了就好,他们害怕她那种没有灵魂的平静。
“左左,哪里不舒服吗?”东方炽探了探她的体温,在她背部轻轻安抚著。
“大哥,送我去学校吧,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让我住校好不好?大哥,让我住校……”仰起泪痕斑斑的脸,东方左左扯著他的衣领,麋鹿般的眼眸眨也不眨,紧紧盯著他,她在哀求,只能这样了,远离他们……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被一股蛮力拉离东方炽,後脑勺撞在二哥的膛上。
“你想都别想!东、方、左、左!为什麽要这样,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们!”东方琅咆哮著,在她耳边怒吼,抓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二哥”,东方左左的嘴角挤出一抹虚弱苍凉的笑容,如同在秋末即将凋零的花朵,无力摇曳在凉意阵阵的秋风之中,东方琅突然为这抹奇异的笑而心惊。“你就不怕我会死掉吗?”
“你……威胁我。”他的双眸瞬间赤红,震惊地看著她苍白的脸,她的这句话,好残忍……在她消失的那段日子里,他刚加入黑道的时候,在没日没夜的厮杀中,受伤是常有的事,然而,就算身中好几颗子弹,也不会这般让他痛彻心扉,心碎裂得鲜血淋漓,他心爱的女人,竟然以死相逼,只为了离开他。
“左左,一定……要这样吗?”东方炽发觉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黯哑,干涩。
“是。”她的目光冷静而坚决,定定地看向同样目不转睛盯著她的东方炽,两两相望,东方炽心惊地发现,从那双美丽的眼眸里,竟找不到丝毫从前的依赖及仰慕,只看到她满眼坚决和狠心的残忍,还有对他们惊恐的躲避。
东方煌一直没有出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是不是、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们在一起?”东方琅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灼的眼神里带有难以言喻的悲痛。
东方左左在这般如同针扎般让她难受的锐利注视之下,仓皇地别开脸,她竟然不敢看二哥的眼睛,为什麽,她竟然会胆怯,是在害怕自己会心软麽?
失神的刹那,二哥灼热的吻贴上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颈,一寸寸往下,燃烧著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灵魂……
“我什麽也可以不要,只想要你就够了,可是,你却用死来威胁我,逃离我……”那湿热而滚烫的鼻息喷在她半裸的口,东方琅低哑的嗓音竟带上了些许颤动,“我没有错,我爱你永远也不会有错!兄妹又如何!这该死的血缘又如何!宝贝,我们都不要孩子,我们不生小孩,只要你好不好?”
这样的恳求之下,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二哥……”为什麽她的心会这样痛?
“那就住校吧。”
东方炽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只是谁也看不见他紧握在背後的拳头。
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齐唰唰看向他。
“炽!你疯了!我不会同意的!”东方琅牢牢桎梏著东方左左,不让她动弹半分。
“大哥你……”东方煌甚至喊出了很久很久没有叫过的称谓,这声“大哥”在彼此发现了是情敌之後就没有再出现过了,而如今……
“不过我有条件。”东方炽说著,站起身,慢慢坐到她身边来,将她扶起来,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每个周末都要回家,在家里我们说了算,无论我们要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第二,你每个星期里没有课的闲暇时间,我们会轮流去找你,一旦发现你跟谁单独出去,那麽住校取消;第三,你的大学期间不能跟异交往,更不能交男朋友。”
这席话说完,东方煌心里在偷笑,刚才他看大哥沈思的样子,就知道不用自己出马,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而东方琅原本想要揍大哥而握起的拳头松开,目光一闪,明白了大哥这样做的用意,如果她一直待在家里,迟早会被压抑得出事,可是给她适当的自由、又适时禁锢,效果反而更好。
被这番话震得目瞪口呆的左左,她满脸的不可置信,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大哥。这个男人、这个冷酷的男人,那番话是他说的麽?现在,她总算明白了为什麽他会有“冷面狐狸”这个称号了。他简直就是一只修炼了千万年的老谋深算的奸诈妖狐!
“如何?”东方炽挑眉,沈声问。
“……”她的牙齿想要打架,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知道怎麽开口,那三个条件,跟不住校有区别麽?无非就是她晚上可以在学校住而已,而且、那一句“无论我们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
她满眼的抗拒却仿佛早在他预料当中,东方炽眼神闪了下,继续道,“左左,你知道的,如果你死了,我们不会活。”
东方左左心一颤,眼珠子干涩地转动了一圈,“你……威胁我?”
这下,东方家族三只狡诈的狼简直在心里笑翻了!大哥,这招用得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商场上的冷血枭雄啊,跟他谈生意,被啃光骨头了都毫不知情。
她总算明白怎麽回事了,自己被反戏了!狼狈地移开视线,也许,这样也好,不时刻在他们身边,感情会淡了吧……
东方左左忘记去想她消失的大半年里,他们是怎样度过那些日子的。
“不是威胁,是因为爱。”东方炽把她抱在怀里,双唇在她身上厮磨,极尽缠绵。
“大……哥……”她的呼吸在他技巧的抚摩下变得急促,早已熟悉了情欲的身体水一样瘫软在他怀中,小手害怕地抓住他的短发。
“嘘……现在是在家里,不能拒绝哦。”东方炽从她前抬起头来,唇角邪气地勾起,两只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悄悄捏住一只小头,将小小尖玩弄在鼓掌之间,揉戳著她周围的。
“啊……大哥,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她恼羞不已,大哥、大哥竟然隔著她的衣用牙齿咬住一颗粉嫩的珠,邪恶地拉长……
“我们,说了算。”东方煌猖狂的声音突然从她下方响起,透著沙哑的感。
底裙一掀,三哥的手钻进她小内裤里面,尾指勾开横在中间的薄布,其余四只手指全数溜进去,狎玩著柔嫩的花心,而最令她止不住尖叫的是,三哥竟然用谈钢琴的指法分别在她的唇、核、尿道口还有小洞洞上来回按揉,力道或轻或重,桃花洞外的食指时深时浅地流连试探,调皮的指尖在染上滑腻的花瓣上跳跃,一个个弹奏的惹火音符,正在逼她疯狂……
“啊哼……别弄、好痒……唔唔……”抗议声被二哥吞进口中,唇瓣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舔、咬舐。
“呵呵……宝贝,你美丽的小可不是这样说,来看看,都像条小溪了。”东方琅笑得很是放肆,他的手指也钻进她的户下,跟著东方煌的节奏一起在那柔嫩的花心上弹奏起来,原本已被挑逗得春水四溢的花,此刻泛滥成灾,那两只魔力的手,同时在水上使坏,不同的手,不同的触感,让她想失声尖叫!
东方左左咬著下唇,害怕发出任何让他们得逞的声音,害怕会让他们更加放肆,他们、怎麽能这样对她?她是他们的亲妹妹!在这麽一瞬间,她忽然想笑,妹妹?这是兄妹该有的相处模式吗?这个词,早在他们轮奸了她之後就不配存在了……
一点点的水意渐渐溢满眼眶,可是,她为什麽会这样纵容他们?是因为那句“如果你死了,我们不会活”吗?此时,她竟然分不清到底,是为什麽了。难道潜意识里,她也是渴望他们的麽……
身上的三双手越来越放肆,熟练地挑起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清醒的那一点点坚持也逐渐在他们手下心甘情愿地藏了起来。
她享受与三个哥哥的乱爱,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他们身下辗转承欢,并且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他们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这些全新的爱感受是从那四个异世男人身上无法体会到的,其中三个男人,只会顾及自己的感受,而阿冷,他的巨大让她害怕。
哥哥们,他们从那些书籍中,所学到的技巧应用到她身上,虽然他们的器跟另几个男人的差不多大,却把她得好舒服、好爽……
东方左左本不知道,为了这一天,她几个哥哥忍受多少年欲望煎熬研究出来的“成果”,现在明显是成功了,左左虽然表面抗拒,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而内心,基於从小到大深厚的感情,迟早会接受他们,现在的她,只是跟伦理作抵抗,处於矛盾中。
所以,她不敢发出声音,害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在他们口中呜呜地细细呜咽。
哥哥,哥哥,她,对他们的感情在这一次欲中变质了吗?还是说,她早就在成长过程中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们?否则怎会如此轻易便在心底接受了呢……
三双挑逗的大手流连在她身上,很快,她连最後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
在高潮来临的销魂一刻,她的小嘴终於溢出一丝娇喘之後,三个男人默契地相视,眼里的担忧和恐惧慢慢褪去,他们的宝贝,终於逃不出他们的手心了!
(0.52鲜币)第七十章 忧愁美人
在暑假期间,每次她隐身上线,总会看到龙狁的头像在角落里闪动个不停,她没有回复过一次,既然不可能跟他一起,就不要给他希望吧!不知道他是否也去了三哥的学校?总的来说,与人群相隔的她,龙狁於她而言,勉强称得上是朋友,并且是她唯一的朋友了。之所以会这样认为,那是因为默默帮助她而不张扬的男生,他是迄今为止第一个。龙狁,在她的印象当中,最深刻的就是那双清澈略带忧郁的眼睛,在看著她的时候,微微腼腆。上网的时候,哥哥们会在她旁边,她不想害了他,所以跟其他人一视同仁,都不回复,以免惹来哥哥们的怀疑。
足不出户的纵欲生活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明天就要开学了,她在q群里看到很多同学都在热烈讨论著自己的新学校,也对,该去的都去了吧!可是却不见哥哥们有任何行动,似乎遗忘了她要提前报到的事情,没有帮她准备任何行李,甚至没有跟她说过一句有关上学的事,她要住校,那她总要收拾行李的,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算什麽?
这段日子里,他们不分昼夜跟她做爱,激烈地索取、疯狂的贪欢,在这间温馨的别墅,那些荡的声响总是持续地回荡在室内,东方左左被火莲子调理得奇好的身体承受三个哥哥旺盛的力足足有余,无论多少次的欢爱,她的脸色总是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水嫩嫩的,仿佛一朵被浇灌过的滋润的小花儿,把家里三只色狼弄得整天神魂颠倒,於是,更激烈的事在她莫名其妙的“勾引”下屡屡发生。
东方左左已经分不清他们究竟是对是错了,每当看见他们满足幸福的笑容,她的心是震动的,无法不承认,也许,她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对自己的哥哥有著朦胧的情愫,只是世俗伦理把她束缚得太紧,她从不曾往这方面想过,如今,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可是,若真是这样,那她对阿冷又是怎样的感情?
每当夜深人静、激情平息之时,她冷静下来的脑袋就会自动浮现在异世经历过的事情,尤其是冷王鸷的面孔,那一次欢爱,情欲巅峰之际,他冷声警告过她,不准背叛……
她的心情很糟糕,思绪凌乱,每每想其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战栗,然而,这已经是既成结果,她已经阻止不了了。
阿冷,阿冷,不会来到她的世界吧……
她的心里是矛盾的,既期待能够再见到他,却又害怕他会真的找到她。阿冷,这个城府极其深的男人,他的手段……想到这里,她狠狠打了个寒颤,用力甩头,开始祈祷,不要来,千万不要来,这种局面,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他找到会是怎样的下场。
而且,她最近总是越来越感到不安,直觉一向很准,也许,她今生最大的一场劫难要来临了,如今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沈闷,空气让她感到窒息,这麽多心事聚在一起,把她整个人弄得郁郁寡欢。
而在这期间跟哥哥们的欢爱中,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哥哥们的,她并没有吸收。
奇怪的身体,奇怪的现象,她有很多很多无法解释的疑惑,却终究没有去追究,毕竟,都过去了,她不想要那一段耻辱的回忆。
只是……她一直有一个打不开的心结,无法释怀……
趴在被装饰得致的窗口前,东方左左幽幽地吐了一口气,秀致的眉头蹙起,茫然若失地看著窗外的风景,水涟涟的眸子里隐约透出些许惆怅和不安。
她这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使得三个刚刚踏进房间的男人脸色微变,喉头咕噜滑动几下,黯然地看著她美丽的侧脸,沐浴在夕阳底下,一层淡淡的金光把她包围,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圣洁得让人不忍玷污,被几个男人滋润得愈发水润的小脸有种说不出的风韵,他们的胯下开始蠢蠢欲动。
“左左。”
“左左宝贝。”
“宝贝左左。”
三道嗓音不约而同的沙哑低沈,透出浓浓的渴望。
东方左左没有转过脸,面色如常地盯著外面某处看过千万遍的景色,其实心里早已是波涛汹涌,她又怎会不熟知他们的这道呼唤代表著什麽?一个星期的疯狂做爱,她阻止不了,只能被动地接受,甚至激烈地回应。她很害怕,茫然而无助,是的,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沈沦了,沈沦在这段禁忌的纠缠当中。
一个温热濡湿的吻落到她抿紧的小嘴上,柔柔地吮含,她闭上眼睛,安静地承受大哥只留给她的温柔,这个商场狠将,阎罗酷男,把唯一的柔情留给了她。
她肩膀上被绑成蝴蝶结的丝带松开,滑落,二哥动情的厮磨在她脖颈处留下了许多印记,耳窝被他狡猾的舌头伸进去捣蛋,她娇喘不已。二哥,向来优雅魅惑的男人,在她面前不惜自毁形象,痞气十足,为了她,加入了他最为憎恨的黑道。
蕾丝内裤被脱下,顿时户一凉,三哥修长的手指温柔而富有技巧地拨弄两片湿腻的花瓣,她颤栗著抱住他的头,嘴里溢出的娇吟被大哥吞入口中。三哥,本是慵懒而有些颓废气质的校园风云人物,却甘愿为她承受一切,她永远都会记得讨厌学校的他逃了自己的课,为她所做的点点滴滴。
感受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蛋越来越红润,东方炽一边吻著她,一边抱起她走向不知换洗过多少次的大床,期间,东方煌的手指一直在她的小屄中,东方琅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跟著走过去,等走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剥光光了,这样的神速也亏得这段时间的“练习”、“身经百战”啊!
“大哥……”她咬住嘴唇,略微颤抖地抓住他的手,神情是让人怜惜的娇柔。
东方炽火热的目光锁住她,柔声问,“怎麽了,是不舒服吗?”说完,他警告地瞥了眼把手指在她桃花洞里的老三。
东方煌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委屈地想,他没做错啊,这一招书上说过在女人身上百试不腻,而且又不是没做过,每次这样勾划宝贝都会很舒服的。
“不要做了好不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呀……”她脸上滑落的泪水沾湿了枕下乌黑的秀发,她一直在挣扎、矛盾中的纠结心绪在这一刻爆发,东方左左不停地摇头,“不能,我们不能这样做的,爸妈还在天上看著我们……”
三个男人看著她啜泣的小脸,梨花带雨的,隐忍地克制住想要把她狠狠压倒的欲望。
“左左,就算爸妈还在,除了你,我也不会要其他女人!”东方炽沈痛的嗓音也让她心痛,她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宝贝,一切都是我们的错,但我不会後悔,如果要惩罚,我会替你承受。”东方琅说得坚定而决绝,他,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左左,不要我,就直接杀了我吧!”东方煌一脸弃夫相,语气有些颓然。
她的视线在他们脸上徘徊,迷茫地看了一会儿。最後,无措地捂住脸,哽咽道,“可是我害怕,呜呜……我们、我们做什麽,妈咪爹地都在看著呀……我有罪,我是有罪的……”
东方炽轻轻搂她入怀,三个人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不是不要他们,而是始终战胜不了道德伦理的枷锁。
“别怕,如果真的有灵魂,就由我们来忏悔,你没有错,都是我们的错。无论今後如何,我们都会陪著你。”
他们的承诺每一字每一句都掷地有声,安抚她惶然无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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