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破墙而入,将隔壁那一桌人给吓得愣住了,有两个甚至因为下意识地想后退躲开,连人带椅子都翻跌倒地。
陈延陵凤眸只沉沉一扫,立即就根据刚才的发声位置锁定了一人,直接越过旁人,伸手揪着那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我父亲白手起家,因功受封卫国公,这就是你嘴里说的市井发家的暴发户?
我母亲慧眼神断,侦破疑难悬案无数,让多少人冤情得以大白于天下,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牝鸡司晨?
皇上圣心英明,不拘性别唯才是用,这就是你这张狗嘴里说的不清不楚?
赵文清的堂弟?很好,是谁给你的狗胆,敢恣意妄为诽议朝廷命官和皇帝陛下?!”
赵祥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本来是借着酒意跟几个朋友说些牛皮哄哄的大话,谁知道居然会被正主听了个正着,抓了个现形?
而且还破壁而入,气势汹汹地一把就把他提了起来,目光凶狠得就像要吃人一样!
赵祥唬得一颗心在腔子里泼泼地跳,一张口连话都说不囫囵了:“你、你、你光天、天化日日下竟敢行、行、行凶!眼、眼里还有没有王、王法了?”
“王法,自然是有的。”见赵祥隐隐松了一口气,陈延陵冷嗤了一声,突然一拳重重捣在赵祥小腹上,就势把他往后一掼,“可是你言语辱及我父母,身为人子,岂可坐视!”
外人看着陈延陵只是捣了这一拳,却不知这一拳的力气若用上十成,一块青石都能被拍碎。
陈延陵虽然收敛了些力道,免得出了人命,却让赵祥跟被一块巨石击中了似的,当即捂着肚子,跟一只虾米似地蜷缩在了地上,不仅把刚才吃下去的酒菜全都呕了出来,污了自己一身,而且痛得连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陈延陵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轻蔑一笑:“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我还以为是多硬气的人,没想到竟是只这么不中用的软脚虾!”
跟赵祥同桌的一个朋友勉强稳了稳心神,声厉内苒地喝到:“陈、陈大人,赵祥虽然言语不慎,刚才受了你一拳也算抵过了。
我劝你们就此住手,速速离去,我们这边也不再追究。否则的话,我们一定要去御使台告你们一个酗酒行凶、欺压生员之罪,到时候----”
赵祥这一桌子,连同他本人一起,全部都是些秀才童生,有见官不跪的资格,凭着身份,也有些许倚仗。
朝中为官之人,谁不是爱惜羽毛?要是被几个秀才发狠告到御使台去,即使解释得清,也少不得要听人说些闲言碎语,很有可能被上峰不喜,履历上可能就此多了一处污点。
因此不是必要不结死仇,大家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以后指不定还会同朝为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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