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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不是人界。”曲挽歌看着那张纸，想了一下说。“为什么不问问藏良呢?她记载山河海妖，应该会知道吧。”

“混沌一片?”蓝缕似乎有些头绪，她敲了敲桌子，“三千世界，藏良熟知的也不过人妖两界。”

‘各界都有规章制度，不怎么相通的。’空花把越歌的画拿到面前仔细的看了看，敲了敲越歌的小脑袋。‘你呀，不好好学，画的没风骨。’

“嘿嘿。”越歌扬起小脸傻笑，企图蒙混过关。“阿娘你画画好就行嘛。”

“混沌?无日无月?莫不是?”曲挽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越歌又看了看那张纸。“渡魂界?”

“诶?”蓝缕眨巴了一下眼睛，粗略说来，她还真没接触过渡魂界。

“大约三千年前画大人创建的。”曲挽歌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曾经和藏良有些接触，从她那里看到的。”

‘我是知道渡魂界的。’空花歪着头看了看那张纸，‘生魂不得入不是么?’

“看来你的身世只有画大人才知道了。”蓝缕耸了耸肩，幸灾乐祸。“她神出鬼没的，估计要等到她想说的时候才能知道一切了。”

越歌砸吧了一下嘴，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也不知道她在人间游荡这么多年做什么，都三千七百年了。”蓝缕将越歌画的那张纸卷了起来放在纸筒里，一本正经。“嘛，说起来，改日把藏了多年的女儿红拿出来放到外面，说不准会钓到点什么呢。”

空花浅笑戳了戳蓝缕的脑袋，‘你呀，口嫌体正直。’

☆、长平长安

33.长平长安

“空花大人和那个神秘的画大人很熟么?”长安躺在大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

“谁知道呢，你就这么好奇?”长平正在整理桌子，比起用意念施法她更喜欢亲自动手。

“因为神秘的人会引起他人的窥视啊!”估计是因为变成人身打滚时床不够大，长安喵喵叫着变回了小黑猫的模样在床上滚动。“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直接简略的被人称呼她为画，姐姐你就没有一点好奇的意思么?”

“你只是想听故事而已。”长平把书摞在一边，“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故事就是别人经历过的时光，因为故事而充实不是么?”长安喵喵叫着，毛茸茸的一滩摊平在枕头上，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长平坐在她身边，用手挠了挠长安的肚子，听着长安舒服的呼噜声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