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姮摇头,眼角渗出泪水,望向萧展,道:“若我当真情深,便不会让他落到今日的地步。”
她见萧展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便又接着道:“老天曾给了我一桩最好的姻缘,我没有珍惜,还把它弄丢了。”
“可曾悔过?”半晌后,萧展问道。
盛姮苦笑道:“逝者已矣,悔有何用?”
萧展道:“倘若老天再给你一次机会?”
盛姮斩钉截铁道:“凉薄寡情之人不配。”
都说女子的柔顺和眼泪是最大的武器,但实则,女子最厉害的武器不是柔顺,而是决绝;不是寻常的眼泪,而是因痴情留下的泪水。
萧展闻后,久久无言,盛姮也未去瞧他的面容,但此刻,她很清楚,落入圈套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位貌似亡夫的萧大将军。
“对不住。”她心头默念了一声。
这声“对不住”既是送给亡夫,亦是送给萧展。
她方才说的那些,不过是利用自己对亡夫的深情,去博得萧展的好感和同情。当她在知秋亭遇见萧展时,便下了决心,若有机遇,定要想法子谋得这位金吾卫大将军的好感。
若能得这位天子红人、贵妃兄长的好感,于盛姮日后入宫,百利而无一害。
为替亡夫报仇,盛姮早已走上了一条过往极为不耻的路。
秋风扫过,扫灭了许澈坟前的残香。
……
随后,盛姮从萧展的车里接走了盛澜。
盛澜醒来时,睡眼惺忪,尚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便被盛姮无情牵走,连声招呼都来不及同萧展打。
临走前,盛姮又瞧了一眼驾车的车夫,发现了一件古怪的事。
驾车的车夫好似换了人。
……
第二日傍晚,盛府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数日不见,温思齐依旧是原先那般温润样,只是消瘦了不少,若说不是因情思,又有何人会信?
舒芸借故沏茶离屋,留下盛姮和温思齐独处。
温思齐刚从大理寺出来,朝服都未换,便到了盛姮处。见舒芸走后,他便不再寒暄,直入正题。
“阿姮,你宁愿同容修虚与委蛇,也不愿请我相帮?”
盛姮道:“离府那日,我便说过,自己委实欠你太多,怎可再在此事上劳烦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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