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地铁偶遇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但偶尔也会短信交流,虽然都是些日常琐碎,却也不觉得无聊。
“你留头发呢?”
半月时光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但足够一毛不拔的秃地,开拓出一头密集的寸发。田笑微眯起那双月牙眼,微抬下巴,直勾勾地盯着高越的寸头看。
“你怎么不问我剃光头?”
高越右手揣在裤兜里,只留左臂随着稳定的步伐,在两人间轻轻摆动。挑眉间,回视她的目光,眼中似有几分微妙好奇。
“为什么这么问?”田笑像个孩子一样歪头看他。
“别人,”他顿了顿,“都这么问。”
说完后他转移视线,将路旁森森斑驳的银杏枝丫投进眼底。也许是黑夜,也许是身旁的人是她,或许两者皆有,说出口的话语是真真切切地染上了心底的情绪。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语气里藏有他的软肋与无助。
田笑皱起眉头,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可是几番思索都没有什么结果。
高越看她费劲思考却又不解的模样,更觉她傻里傻气了。
却无伪得真实。
就在他不忍看她皱眉纠结,想要打断的时候,他就听见她愉悦的嗓音字字清晰地回荡在这空旷的夜幕下:
“因为我与众不同啊!”
她将月牙眼睛笑得又细又长,就像新月般清明无暇。却没注意路面的一级台阶,脚尖毫无阻碍地直往上撞。在摔个狗吃屎前,手臂上传来一道强劲的力量,接着整个身子都被那股力量给捞了起来。
“你就这么想趴在地上吗?”
嫌弃的语气也止不住他嘴角上扬的弧度。
苏茜曾在深夜两点突发急性胃炎,床头对床尾的田笑同学自然成了近水楼台,被硬生生地从被窝里拉起来充当护“病”使者。
因为学校医务室没有24小时值班的业务,她们只能去最近的医院看病。
寒冬腊月又是凌晨两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田笑那时候是深有体会什么叫做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而现在的她,似乎心安得像一只漂泊在无风无波的海面上的小船,安适乖巧。
田笑抬头,左右前后扫视了一遍。灰白色的云层漏出漆黑的夜空,她觉得今晚也没有那么的黑,只是----
“又是一个看不见月亮和星星的夜晚。”
闻言,高越不由的愣住,想起了她跟他讲过的月亮和星星的故事,也不禁抬头望去,刚想指出南方一颗微微闪光的星点,耳畔就拂过她清清静静听不真切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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