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阁下了。”伯爵说。
我和伯爵跟首相出了那个房间,走过一条两侧都镶满镜子的大走廊,来到了一间装饰颇为华贵的房间。天花板上绘满了古希腊传说的场景,悬挂着五盏巨大的水晶吊灯,虽然不是夜间没点蜡烛,但吊灯上无数的玻璃挂件也把从室外射入的光线折射得耀眼夺目。大厅四壁上除了大幅的饮宴游乐图,就是用卷曲叶茎,蜗纹,涡形边装饰的巴罗克式墙板。餐桌已经排好,一排头戴白假发身穿白色制服的仆人们侍立于边上,桌上放满银制的和可能产自中国的磁餐具。
“开始吧。”刚进门,考尼茨首相就拍了拍手,紧接着音乐响起,仆人们上了发条似的开始忙碌起来。
“这是格鲁克的新曲子,怎么样?伯爵?”首相转过头问我们,此时仆人已经把餐巾围在他细长的脖子上。
“我不太懂音乐,阁下……”伯爵不好意思地说。
“您说呢?夫人?”他又问我。
“很好听,但我觉得有些闹,不如法国的……”我脱口而出,刚说完就开始后悔了。
“确实!确实!我也不喜欢德意志的音乐,真是好怀念在凡尔赛的日子啊。你看看,拉莫的音乐多么典雅,轻缓,真正的古典风范。我真是讨厌这些天天喝啤酒的乡下人写的东西。停!停停!”他开始拍起手来。“来一段库普兰的牧歌,没看见吗,这里有来自法国的客人!”他向乐师们喊着。
“首相大人在法国当了好几年大使,很喜欢法国的东西。”伯爵对我耳语。
“还有呢?”首相听到了他的话,接了一句。
伯爵和我都尴尬地笑了笑。
“美女,对,法国的美女。我可爱的凡尔赛,何时能再见到你……”他蹙着眉,显出很失落的样子,但胃口却相当好,边说边吃,一刻也没停闲。他吃饭时并不狼吞虎咽,仍旧保持一贯地做派,绝不露出一丝粗俗的样子,并且嚼得很慢,很细,仔细品味着每一道菜,生怕落下任何一道美味。
我注意到他的一个奇怪的举动,他身边走访了一小瓶黑紫色的液体,和一块海绵,每当咽下一口食物,他就会用海绵蘸那液体在牙齿上擦一擦。
“这是醋,亲爱的伯爵夫人。”考尼茨首先看到了我好奇的目光,于是解释道。“这会使牙齿保持清洁,您看看,这是一位凡尔赛的贵妇人教给我的,很管用。”他咧着嘴向我笑了笑。
席间他和伯爵聊了些跟法国有关的往事,相当有趣。我还记得一个关于贝尔尼斯主教的趣闻。
主教大人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躲在暗处看自己的情妇和其他男人做爱。这时他会挑选认为合适的男人,允许其和自己的情妇保持关系,并进一步控制他,将其培养成为手下的间谍。而那些傻男人则出于感激心态,死心塌地地为主教服务。主教大人就是到这种办法成为法兰西最棒的外交和情报官员。
我听后也被逗得大笑,真没想到那个满嘴甜言蜜语的神父还是个超级偷窥狂。
而有关蓬巴杜夫人的故事我也极感兴趣,这个国王的情妇,法兰西的实质统治者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极富魅力的谜。
原来,她本名叫让娜—安托瓦内特·普瓦松,父亲是个军需承包商,母亲德·拉莫特夫人则是没落贵族出身,年轻时曾被誉为巴黎最美的女子。蓬巴杜夫人的父亲因贪污公款流亡的过多年,是母亲拉莫特夫人与他的情夫德·杜尔纳埃姆先生将蓬巴杜夫人拉扯大的。这位拉尔杜埃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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