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余笙不够完全了解年殊昀的过往,但她说得却是八九不离十。
年殊昀是家里的老幺,上面还有年长他几岁的哥哥和姐姐,父母开明,家境殷实,可谓是从出生就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吃穿用度无一不是平常人家难以消费的牌子。哥姐都是艺考生,画具和乐器在他家里随处可见,有足够的金钱和家里人的支持,默许他的一切决定。
他从小就能接触到艺术这个大门类,也足够有能力去承受这些高奢品牌,年殊昀也因着出众的身高和面庞,在学校里受尽了赞扬和优待。
他的生活里,从未缺少过爱慕的目光,精致的礼物,高呼的喝彩,此起彼伏的掌声。
年殊昀和余笙,里里外外不相似得那样大相径庭,但这两条看似永不会相交的直线,却还是相汇了。
也不知是会并成一条直线走下去,还是冲撞得四分五裂。
没尝过咖啡的人,总会寻着香,馋着口,想不到它的苦。
要么是就此死心塌地的爱上,要么是弃如敝履的彻底厌恶。
余笙就像咖啡,年殊昀就像尝咖啡的人。
一个是自身带来的苦。
一个是吃惯甜想要更换的好奇。
余笙苦惯了的,自个儿都觉得不讨喜,但年殊昀却想把口里的甜过给她些。
“给我支烟吧,实在是睡不着。”余笙揪着年殊昀松垮的睡衣领,把冰凉的脸颊贴紧在他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心满意足的汲取着热度,却还是不知满足的要求着更多。
末了,余笙嘟了嘟嘴唇,声线慵懒且委屈的哼了哼。
像是小奶猫一般。
但年殊昀知道,她从来都不是猫咪。
他搭在余笙肩膀处的手指头漫无目的的点了两点,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肩峰,紧接着将手收了回来,准备起身,算是向余笙妥协了。
“拿你的煊赫门就好。”余笙还跪坐在地上,抬着下颌对已经站起身来的年殊昀说道。这是一种亲近的讨好。
年殊昀见她着一袭薄薄的睡裙就这么贴着冰凉凉的地砖,微弯腰准备把她抱起来,余笙很有默契的按住了他将要动作的手臂,摇了摇头。
“在这抽完,弄得一屋子烟味你后半夜要睡不着的。”
年殊昀将一支煊赫门递到余笙的手指上,然后就盘腿坐在地上,将手穿到她的腰侧,轻轻巧巧的就把余笙抱了起来,让她叉开腿坐在自己腿上。
年殊昀眸色深沉的盯着余笙看;余笙在他胯上借了把力,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丝毫不在意她的磨蹭实在惹火,最后还把腿抵着年殊昀的后腰盘紧了。
距离很是近,余笙只要微微低头,鼻尖就能碰到年殊昀的鼻梁。她抬着那只夹烟的手,另一手擦着年殊昀的耳边够到了后边洗漱台上的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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