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仪恶狠狠地瞪着他,阴阳怪气地开口:“有啊,我不想告诉你。你千万为自己厉害了点就把自己当个什么人物了,贺家将来到底谁说了算,自己心里有点数。”
贺鸿光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把贺仪提得离地几寸,看他在空中无用地挣扎了几下,用手去掰贺鸿光的手,然而那只手稳如磐石,无论贺仪怎么掰都掰不动。
“松手。”他费劲挤出了这两个字,脸都憋得紫红。
“干什么了,说。”贺鸿光面无表情。
“……我给沈林下毒了!我安排了人装作是星月阁的人,暗中给沈林下毒。”贺仪终于松了口,“谁死了跟我没关系!沈林就算察觉了有人暗算他,也会把这一笔账算到星月阁头上!”
贺鸿光猛地撒开了手,贺仪直接跌坐在地上,他用手颤颤歪歪地摩挲着自己脖子,用力咳嗽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把这口气喘上来:“滚啊!”
贺鸿光面色如常,转身离去。
有些命中注定的事情,冥冥之中已经开始运作。天道无常,没有人能够揣度下一刻会被洪流冲向何方,然而前尘旧事如烟如蔓,缠绕着将这些尚未入世的人们卷入其中纠缠不断的恩怨中。
贺仪太傻,不知道他跟沈林有什么前仇旧恨,豁出去使下毒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要阻拦他继续参加大典。那蠢货应该是先给沈林下了毒,本以为这样就能让沈林歇了,结果第二天沈林没什么事儿似的又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这才急了,去找贺老爷子说什么都要拦下大典。想到这里贺鸿光不禁冷笑----且不说□□对沈林这种人根本不能起到多大作用,就凭贺仪那点小手段,还想着一石二鸟再阴一把星月阁,说不定底子泄得清云宗和星月阁都知道了。清云宗是名门正派,兰家的那个少年没准就是星月阁对贺家的警告。
贺鸿光深深喘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从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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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中剧毒”的沈林,正在贺家空无一人的校场上,静静伫立着观赏者红布蒙着的石生剑。
校场本来是最热闹的地方,然而擂台战取消后,这里就没什么人过来了,只有寥寥几个匆匆路过的下人。沈林抬手,远远探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
果然,贺家不可能给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蒙一层布就扔在这人人可来的校场上。这之下还有禁制,并且不止一道。倘若不清不楚地就莽撞上去掀起石生剑上的红布,恐怕会被这下面的禁制反伤。
沈林把手收回来。他没有贸然把神识探入其中,就这么安静地又看了许久,然后转身收拾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低沉情绪,恢复了往常的神态,回去找他那两个有了事儿忘了师父的倒霉徒弟。
陆怀渊和沈怀玉发现师父没跟上来之后倒是没有折回去。沈林有心事,却不愿意告诉他们,沈怀玉体贴的选择了理解,跟陆怀渊一起先回去了。
两人似是无事一身轻,然而还是各自揣测着事情的本来面目。沈怀玉闲下来,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帖字,扔给陆怀渊:“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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