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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恺正欲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心里钻心般的疼。

他走后，顾千凝平静地将眼角的泪抹去，唤了小爱出来。

“殿主大人，你……你有没有事?”小爱见顾千凝狼狈的模样，急的差点哭了出来。

顾千凝早已换好一身浴袍，懒懒地说道：“看来我连你也骗过了。”

“诶?什么意思……难道，你……你刚刚是装的?”小爱惊讶问道。

“我确实是故意的。”顾千凝承认的很坦然。

“我不懂……”

“原主和言子恺的心结注定无解，我只好略施小计让他觉得亏欠我。”顾千凝说道，“不信你看看现在他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小爱将信将疑地打开系统查询，惊讶的发现就在她流泪的那一刻言子恺对她的好感度涨到了70。

“天哪，殿主你太厉害了吧，言子恺一直稳稳停在60的好感度终于有了浮动，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小爱由衷地说道。

“一旦他开始内疚，就是他万劫不复的开始。”

*

那晚过后，从宿醉中清醒过来的言子恺一想到自己前一晚的恶行就对自己无比憎恶，很多细节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了，但唯独对顾千凝那颗滑落的泪滴印象深刻。

像一颗极其滚烫的飞溅火星，烫的他心口隐隐作痛。

顾千凝那日说的话也一直在他脑里盘旋，她说从此不再欠他了，往事一笔勾销。

言子恺一直在想顾千凝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她当时想必一定对他失望甚至绝望极了吧。

她肯定很恨他，就像曾经的自己对她的恨那样。

但自打杀青之后，言子恺就一直没见过她了，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她为那晚的事道歉，但总是按不下那沉重的拨号键。

获取她消息的唯一途径只有微博了，以前很少上网的言子恺，如今时不时会拿出手机打开她的微博界面，一看就是好久。

看她接了新的广告，看她和其它明星互动，看她上热搜……只是唯独，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