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了弯腰,高瘦的躯干像根弯曲的墨竹。
“胖子,咱接下来是怎个程序?”张妄立马想给葛昏晓找点事做。
陈胖子想了想,实在想不到皇上接下来除了到处溜达还能做啥。他瞥见韩伟手里的食盒,眼睛一亮:“该准备晚膳了。”
葛昏晓嘴角微抽,他真不该未雨绸缪的自带晚膳。
果然,张妄也不管葛昏晓会不会,直接指派他去做饭,还下令,谁敢帮手,一律乱棍打死。
圣旨下达完毕,他就兴冲冲地坐在了奉天宫的偏殿里,专心致志等一顿绝对不可能好吃的御膳。
葛昏晓自己不会做饭,挂机倒是能挂出来,但厨艺也并不出彩。
他的系统唯一出彩的能力就是帮他装太监----曾有个女人生了他的孩子,还道是自己不知何时着了采花贼的道,差点把孩子掐死。
简直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所以葛昏晓从来就没想过离开皇宫。有系统在,出了宫他依旧是太监,反而要还为生计烦神。而且皇宫里总是不缺干净美丽的女子,她们也不求什么,只当找个假男人互相排解寂寞。
皇上吃了几口葛昏晓做的菜,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吃完让胖子全部倒掉、挖坑埋掉,“免得毒死了哪条无辜狗”。
这是皇上亲口把自己和狗比了。
感受到陈胖子若有若无的打量,葛昏晓觉得自己比那条绝对不会被毒死的狗还无辜。他只想在宫里安安静静的享受富贵荣华、温香暖玉,真没想往皇帝陛下身边凑。
哪怕皇上的好感度升到一百,至多让他权倾天下,累死累活,还不如留在皇宫里混吃等死。
君不见自古权臣多惨死,不如吃喝玩乐当太监。
……
奉天宫的宫烛短且粗,焦黄色细细雕了龙凤纹样,被青铜鸟兽灯台捧着,默然彰显着本朝盛世。
张妄半长头发披散着躺在榻上,怀里抱一个大棉絮枕头,闭眼听陈胖子给他念话本。
待听到一句“血染征袍透红甲,当阳谁敢与争锋! 古来冲阵扶幼主,只有常山赵子龙”,他浓眉一动,道,“你下去,换病鬼念。”
葛昏晓正坐在长案前看书,身姿挺秀,神态端正,唯独……看的是一本香艳野史。
同样消磨,皇上和太监毕竟不同。
他起身自陈胖子手里接过话本,站在皇上榻前诵读,语调四平八稳,远不如陈胖子抑扬顿挫,精彩纷呈。
张妄翻了个身背对葛昏晓,片刻后又翻个身,睁开眼道:“宫里就没粗嗓子还会念书的吗?”
葛昏晓看着又开始往下降的好感度,神色不动,行礼道:“请皇上恕罪。”
皇上的脸,六月的天,一点儿风吹草动就抖呼是小黄门才会做的事。
谁料,他等了片刻,既没听见张妄答应,又没有陈胖子打圆场,才知不好----原来这回是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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