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同事还罢了,但是刘霞、沈华浓几个是帮张利君办过嫁妆也都送了礼的。张利君只能自己忍着委屈,自己掏钱买了糖果特意来回礼。
沈华浓本来还想打趣刚为人妇的姑娘几句,可见她脸色不好看,满面愁容,也就忍下了,问道:“利君,你是不是刚结婚换了环境不适应啊?”
在被刘霞、徐丽丽几个多年的同学和好朋友们打趣的时候,张利君还能忍着强颜欢笑,可能是结婚了当了人媳妇的原因吧,她感觉跟她们几个大姑娘好像有了无形的隔阂。
尤其是她也很清楚,她们如果知道她的遭遇,大概只会痛骂杨勇铭一家,或者跑过去当众帮她出头,但这却并不能解决她的问题,除非她想跟杨勇铭离婚,不然她就不能跟夫家的关系彻底闹僵,但她,并不想离婚。
所以张利君跟刘霞她们就一字未提,还找了个借口将婚礼的事情搪塞过去了,就连自己买的糖都推说是杨勇铭买来赔罪的。
以前她跟沈华浓的关系当然跟刘霞几个没法比,但是现在大家都是为人媳妇有了共同的身份,可能觉得沈华浓更能理解她,所以现在沈华浓一问,她眼圈就红了,竟然趴在饭桌上低声啜泣起来,将沈华浓给吓了一跳。
好一会儿,张利君才止住了抽泣,委委屈屈的说起了婆家和丈夫抠门小气还不尊重她的一二三四事。
“当初彩礼的时候,自行车没买新的,缝纫机说了买但是一直推说没有弄到票,我昨天亲眼看见他妈给了他弟弟一张票,让他拿去哄他对象结婚。还有婚礼的事,又临时才跟我说,他们要是早点跟我说,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这分明就是”
“杨勇铭也是帮着他家里说话,我多说两遍他都不耐烦,结婚前说得好好的,是不是我提前领了证,就是煮熟的鸭子跑不掉了,可以随便让人欺负?我妈说谁家的媳妇都是这么过来的,让我人忍忍就过去了,华浓,你说是不是所有的婆家都不把媳妇当自家人看?”
平时文文静静的一个姑娘,控诉起新婚生活来也显得有些激动。
沈华浓心说,就这样绵软的性子,给人的感觉当然是当成煮熟的鸭子不怕你跑了。
但见哭的眼睛鼻子红彤彤的小少妇,她也没好直接说出来,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吧,别说她没经验,就是有主意那也一定就是简单粗暴的主意,第一,蹬了杨勇铭,还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将他们家的行为暴露出去,让这家的兄弟以后都去打光棍免得祸害别的姑娘。
第二,把这一家子都制服,不是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吗,你站在拿枪的位置上了,还怕他们不听你的?
当然,对张利君来说这两个都不靠谱,她肯定是没法实施的。
沈华浓只好沉默的听完了,什么也没有说,张利君哽咽着问道:“华浓,你说我该怎么办?你那么苦的日子是怎么忍下来的啊?你就打算一直忍下去吗?也对,你有昭昭,要是离婚比我更麻烦。”
沈华浓:
所以,肯定还是她平时表现得太好太白莲了,所以张利君将她当成了可以倾诉、可以互相鼓励发扬忍字诀的同类。
那她该怎么回答张利君才能保证白莲花的人设不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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