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面露惋惜。
庄曼侬一听这话,将筷子捏得紧些:“不烦靳骁哥了,我上班就是上着玩儿,去得也很晚。”
若是放在别的岗位上就算迟到早退,所以这话回绝意味说明显亦不明显,只是另外几个知晓内情的人面上有些难堪。
靳骁将他们表情尽收眼底,左手在桌底紧了紧,面上依旧和煦:“侬侬最近都什么时候出门?”
“最近没去书店。”她答非所问。
“噢?在家?”他有段时间没给她打电话了,临近收尾工作时几乎不记得任何人。
高女士见气氛沉下来,主动开口解释:“她是童心未泯,又想画本主角是兔子的森林童话,就跑去跟人学了一星期木工。”
“嗯?莫非兔子还能是个木匠?”靳侃一听,挑眉问。
“可不是。”
话题被岔开,庄曼侬却不怎么开心,尤其是当她洞察到靳骁眼底那抹其他人都难以觉察的深沉时。
她对靳骁总是很坏。
她从小就在大人面前掩藏得很好,可在靳骁面前却是半隐半露的,他是知道她不喜欢亲近他的,这个清楚的认知让庄曼侬觉得自己很虚伪。
就好像她身上长着根叫虚伪的刺,这根虚伪的刺只在面对靳骁时亮出来,他明明可以拔.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却偏偏容忍着她的虚伪,这又让她觉得自己刺痛了靳骁。
他总对她很好,她为什么总对他很坏呢?她不记得原因了,反正有种连她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的排斥感……
只依稀记得和那颗黄色内花的玻璃弹珠有关。
“少发呆,还不多吃点菜?这周像是又瘦了。”高女士的絮叨将她的思绪捞回来。
她没再看靳骁,埋头吃饭,到晚饭后靳骁便被高女士赶回家睡觉了,为了倒时差他已经很久没合眼了。
然后庄曼侬才近似舒坦些,这神态落在高女士和庄先生眼里又是不解又是生气,加之之前姜池那事始终有话没和她说,这时便趁珮姨收拾餐厅把人叫去楼上书房,庄景伊也紧随其后。
书房内,摆钟的指针滴答响着,庄咏归和高妙坐在朝门的位置,像坐在法官席的法官,庄景伊坐在一幅书画下,像辩护人,而庄曼侬就是被庭审的那个,坐在屋子中央。
没有人出言打破这静谧,还是庄曼侬自己捏着指头先开口的。
“我不喜欢靳骁哥。”她说。
“不喜欢”或许只是“不爱慕”的意思,可他们都听得出,她说的“不喜欢”不仅是“不爱慕”,还带着排斥。
她主动亮出那根藏了很多年的虚伪的刺,庄咏归和高妙为她的话脸色一变,连庄景伊都屏住呼吸,他也不懂。
“侬侬。”庄咏归绷着脸,虽严肃却极力压着商人凶桀的一面,尚且好声好气,“和我们说说,为什么?阿骁哪儿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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