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想了想,道:“画的挺好看的。”
“还睡吗?不睡陪本候去看看那幅画。”
月明揉了揉生疼的手腕,道:“不睡了。”
俩人又回了书房,方溯从架子上拿了个木头箱子,取出一个小白瓷瓶扔给月明。
月明打开瓶塞,一阵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怎么用?抹在画上?”
“为何要抹在画上?”方溯不解道:“本候叫你擦摔到的地方,免得淤血。”
月明把药瓶塞袖子里了,道:“谢师傅。”
方溯看着桌子上那幅画,头也不抬道:“别看我,擦药。”
月明只得把药再拿出来,倒出一点,抹在手腕上。
方溯不知做了什么,将表面上那张画撕了下来,而真正的东西则是----舰船布防图。
“玉衡大人为什么要把布防图藏在画里?”
方溯把那张画像折了折,随手丢到一旁,道:“献殷勤。”
“嗯?”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些讨巧卖乖的意思,不过本候不知道,他画一幅本候的画像给你,算是献的哪门子殷勤。”方溯嗤笑道。
月明想起白日玉衡句句有所指,没说话。
方溯抬头见她还专注手腕上那一块,忍不住道:“你干什么呢?”
月明道:“擦药。”
方溯都被气笑了,道:“有你那么擦的吗?”
月明小声道:“您还好意思说我?”
方溯把东西放下,过去一把抢了瓶子,瞥了她一眼,道:“别废话。伤哪了?”
月明这才明白她的意思,立刻道:“手。”
方溯怎么可能信她,命令道:“衣服脱了。”
“做什么?”
“擦药。你穿着衣服擦?”
月明压紧了衣领,道:“师傅,我能自己来,不劳烦师傅!”
方溯此人有一特点,极为喜欢强人所难,别人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要干什么,天生反骨。
当然,她也因为这个毛病小时候差点没被打折腿。
“不行。”方溯慢条斯理地拒绝了她。
“师傅!”
“你以前我什么样没见过,”方溯说出的话带着点轻飘飘的热气儿,声音低的都勾人了,“现在还不好意思了?嗯?”
月明简直要疯了。
她现在心乱如麻,只想等所有事情结束了再出去一趟,顺便找个道观寺庙住两个月,静静心,谁知道方溯突然来这套。
“不行!”月明万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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