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倩收回视线,扯着冰凉的棉被把半张脸都捂了进去,心里复杂得自己都分辨不清,一边是不容忽视的愉悦,一边是唾弃自己的轻佻不正经,竟然连这样的话都想出来了。
容倩想得倒是没错,严琅下午一肚子气的跑了,不过走在路上要背背篓的时候看着里面盖得好好的金丝草,不由想到刚才容倩弯腰帮他整理背篓的样子。
严琅心里懊恼,觉得自己确实没替人家考虑好,毕竟容倩独自一人刚从北方过来,对这里可以说是人生地不熟,跟他也不熟,他就这么上赶着说话送东西,人家不收才是正常的。
可想是想明白了,心里就是不舒坦,严琅心情不大好的垮着脸避开其他还在地里干活的社员,抄小路回了家。
家里这会儿也没人,严琅习以为常,把背篓扔进厨房,转身回堂屋往墙上挂水壶的时候突然想到容倩没水壶。
严琅苦大仇深的瞪着水壶站了良久,转身捡了只最肥的野鸡塞进篮筐里,拎着去爷爷家呆了小半个下午,奶奶杵着拐杖给严琅拿吃的。
大伯娘提前回来做饭,看见严琅又拎了一整只的野鸡过来,顿时喜得眉开眼笑,进屋给严琅抓了几块花生糖招呼严琅吃。
严琅确实不喜欢吃糖,不过想到什么,严琅做完竹筒走的时候去奶奶屋里翻了张包点心的油纸把糖给包了揣进衣兜里。
不过严琅晚上没给容倩,临时把早上老妈给他塞的几颗水果糖给了容倩。
花生糖不好存放,味儿还大,拿了容倩肯定也不会收,就算逼着她收了,就她那老鼠胆儿,怕是也要战战兢兢的,严琅觉得要是那样的话就怪没意思了。
严琅吃饭的时候特意用搪瓷缸悄悄摸摸又是留菜又是舀饭的,已经被闺女通了气儿的张大梅假装没看见,等到严琅回去之后又悄咪咪洗了搪瓷缸跟筷子放回厨房,一家三口也根本没问他刚才去了哪儿。
严琅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也没多想,他现在心里还兴奋着呢,自己去厨房打了热水洗漱一番就缩回了自己房间里,回味那股子激动去了。
严琅也说不上来自己干啥要激动,捧着东西去送给别人,完了自己还傻乐,严琅很是费力的想了半晌,迷迷糊糊睡着了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梦里都是在飘。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就觉得昨晚上自己挺傻的,既然高兴又不害人,那就做呗,想那么多不是没事找事么?
接下来几天严琅都没往镇上跑,似乎是突然就对上山下河弄吃的感兴趣了,每天不是弄点鱼就是弄点野鸡野兔的。
不过鱼就弄了一回,估计是田里确实太冷了,事实上是严琅弄了鱼回来之后突然想起来这东西味道太浓,所以就没弄了,准备以后白天有机会了给容倩烤了吃。
严琅他们小队争取到的种甘蔗任务亩数不算少,接下来几天全生产队的社员都要忙着赶紧把甘蔗砍回来,十二月蜀地差不多就要进入冬季绵绵雨阶段了,淅淅沥沥的雨能下半个月甚至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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